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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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听完002的解释，左晴隐约明白要怎么使用系统了，只是，她对系统提示的信息还有些疑惑，像什么‘二级权限’、‘谨慎状态’、‘四级保护状态’之类的，怎么还需要被保护了？是会有什么危险吗？
如何使用系统提供的功能可以慢慢地研究着来，但是这些系统对管理员的设定标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马上了解一下，明明主系统休眠之前都没提过这些的。
002检测到了左晴的疑问，很负责地挨个解说。
总的来说，就是系统各项功能一般都是自用，这次意外带上左晴穿越，并设置她为管理员，也是出于无奈，系统才下放权限的。但因为能量和属性问题，左晴只被允许分享部分功能，当初紧急应用程序启动时，自动做了分析，按照出厂设置里带的评级标准，就把左晴的基本使用权给定成了二级，上面还有个一级，左晴达不到。
至于说主系统为什么没说？当然还是因为能量问题，当初主系统为了节能，尽快休眠，就没读取这方面的信息，反正功能开启时会有说明的。
‘谨慎状态’是002分析文献资料后发现，管理员和系统所在地区刚结束战乱没多少年，且目前还时常处于战备状态，此时‘郭嘉’的各部门，针对任何异常状况都可能极其警惕，系统这次执行任务还带着左晴的意识体，为了不招惹麻烦，就给自己设定了这个状态。
至于说四级保护模式的开启，其实是正常状态下就本来该有的，不过之前没能量就没法激活，002让左晴不用放在心上，只要知道，假如她在这边遭遇一次致命伤害，就会有系统帮她脱难的就行。
听到这里，左晴梳理了一下内容，对002道：“说来说去，就是能量决定一切呗？有能量，估计你们也就不会束手束脚的，而我也能马上回家了，所以权不权限的，就没什么必要了对吧？”
002回道：“管理员可以这样理解，如果系统能源充足，自然可以做很多事情，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所以002多次提醒管理员，一定要尽快帮助系统充能。”
左晴“行吧，反正是你说的算。其实我也想找能量啊，但你也看到我的处境了，我连离开连队外出都得找机会，金子又是被管控的，我去哪儿给你弄金子呢？除了这个你就不能用别的吗？刚收录了那么多资料，你有什么新的建议吗？”
不等002回答之前的问题，左晴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又赶紧抛出来几个疑问，“对了，趁我还记得，我就想问一下，002，为什么光是扫描收集信息你就能激活新功能啊？不是说能量不足吗？还有你们采集目标信息的功能是什么原理啊？一定要我像现在这样拿着实物吗？要是你们能隔空扫描就好了，那我们收集信息就会方便好多呢。”
她想着，既然今天002升级了，工作时间也能延长了，就一起把之前好奇的地方都请002解惑一下，权当是和它闲聊了。
002先是回答了左晴能源的问题，“系统现阶段只搜索到金属金为高效可用能源，其他种类还需管理员配合寻找。根据今天录入的文献资料分析，002可为管理员提供该地域可能出产金矿的大概范围，但因为能源不足，无法为管理员显示更精确的位置，需管理员自行前往并开启近距离搜寻模式。”
“系统成功激活新功能，是因为程序设定，在收集一定量的物种信息后，即可自动释放该根目录下的自带能源点，但仅供指定目标使用。”
“嘀——管理员权限不够，002无法解答系统工作原理，请管理员谅解。”
左晴无语了，“这就权限不够了？我也不是想知道什么理论，就是好奇地问个大概，想着你们要是可以不用我接触实物，就能采集到信息就好了。干嘛这么神秘呢？我又不是学理工的，就算知道了也偷学不到什么。其实我就是挺佩服你们的高科技，看你那么扫描一下，就立刻能把实心种子的基因图谱弄出来，之前无聊遛脑洞的时候，我还猜你是直接吃掉种子以后又复制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呢？”
002：“……”
左晴居然感受到了002的无语？
左晴：“本来就是嘛，我就是好奇一下，这有什么好无语的？看来002你拟人程序进化得很成功啊？”
002：“……002感谢管理员的夸奖。”
左晴：“好的吧，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的最后一个，不，大概是最后一个，就是之前你们收集这些万物信息的时候，有考虑过原位面土著的权益吗？没别的意思啊，就是纯问问。”
“……”002感觉管理员女士今天特别有好奇心，它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
“什么情况？这个也不能说吗？我的二级权限就这么不给力吗？”左晴有点郁闷了，正想说002小气时，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等等，002，我们交流这么久了，你可从来没像刚才那样沉默过啊。你方才突然不说话，是不是说明我说对什么了？虽然你说我没权限，可我自己猜对了，你不能撒谎说我错，但也不能直接说我对，所以你才沉默的对不对？！”
002这次沉默得更明显了，显然这个新手辅助系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尴尬的局面。
左晴再接再厉，“002，你别不说话，我刚才的猜测是不是对了？”
002这次没法不回答，只能一边查问应急数据流，一边回道：“恭喜管理员，在独立思考下获得系统重要信息。”
就在这时，002突然明显卡顿了一下，紧接着主系统居然苏醒了。
主系统：“你好，管理员女士，很意外能这么快就再次与你联系。希望你这段时间过得很愉快。”
“主系统你醒了？！我刚才是问了什么敏/感信息了吗？居然把你都唤醒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主系统：“首先，我要对管理员你的敏锐表示钦佩。虽然不是完全正解，但你说出了系统获取物种信息的关键，‘置换行为’。由于此举动为系统核心操作，虽然设定我的程序员觉得没有没必要，但是根据系统出厂位面的星际联邦管理条例规定，低等位面智慧生物在察觉到系统此行为后，若是系统有明显违法违规行为（系统行为所在位面的法律法规），系统必须向发现生物进行相应的赔偿。”
看到左晴听进去这些内容后，主系统继续道：“我查看了002的工作记录，刚好注意到，管理员之前就有提过你所理解的权益问题。确实，在我暴露时，这个问题就需要解决了。根据我的程序设定，系统的物种采集过程是要遵循复杂的能量运算定律的，在收集指定目标信息时，系统会完全吞噬该目标，此过程中，我会完全分析该目标的一切信息，然后再用系统压缩的专用能量包，完美制造一个复制体，来替换原目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左晴激动地问到：“吞噬？这个词好像有点可怕。按照你说的，其实你们采集的本质就是彻底拆毁一个物体，然后再重建一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系统你说过，不会主动伤害任何生命的！”
主系统：“请管理员放心，博物系统坚持原则，所言所行，都是一致的。我们不伤害‘智慧生命体’，系统拥有优秀的检测功能，不会滥伤无辜的。针对有思维、智慧的物种，我们即使采集数据时会使用吞噬功能，但会首先保护好目标的意识体，等重塑好目标后，即刻放回原目标的意识体，不会对其产生伤害的。”
“当然，在此过程中，我们可能没有询问过被收集目标的意愿，但具体操作时，我们绝对会保持对生命的尊重。”
左晴愤怒地说道：“什么叫可能没问？应该是全部都不问的吧？！你们系统就这么悄悄地肆意搜刮一切想要的物种信息，仗着自己科技先进，就像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肆意妄为，只要没人察觉，你们就当自己做的正确是吧？”
主系统：“左晴女士，请您冷静。系统不表露身份，明说工作内容，确实在某一方面做的有些不到位，但是，请你理解，如果系统每次都对采集目标主动说明，不说对方理不理解、明不明白，系统的这个行为一旦暴露给越多的智慧生命体，那系统对原生位面的干扰或者说破坏就越大。”
“就好比左晴女士你能理解的，一个现代社会的精英，带着几乎全能的技艺穿越时空回到古代，有几个会对古代人说他/她是穿越的？他/她的一言一行都会对那个时空产生干扰和影响。同理，作为多功能的博物系统，我们任意一个随便公开的举动都是不负责任的。”
“当然，我不是在推卸责任，实际上系统每次采集信息前，都是会认真进行详情分析的。当我们判断需要和被采集目标沟通时，我们也是会交流的，如果对方不同意，我们将立刻放弃采集工作，直接换下一个目标。”
听到这里，左晴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从穿越一开始，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总是感觉毛毛的、心里不托底。之前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有所隐瞒，但是你都承诺过不会伤害这两个位面和生命，所以我就把不自在都忽略过去了…… 我就想问你，我的这次穿越，真的是意外吗？”
主系统：“当然！请左晴女士不要对这件事有任何怀疑。系统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能量代价，这就是一个任何人/统都不希望碰到的意外事件。另外，请你相信，我们或许会有隐瞒，但一定不会欺骗。”
对此，左晴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继续对系统道：“行吧，不这样的话，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不过是暂时组团罢了。我只希望你真的能够信守承诺、说到做到。”
主系统：“请你放心，博物系统出厂程序首要检测内容之一就是诚信。而且，现在的我们是一体的，系统为了能量也不会伤害管理员的。请左晴女士认真解读‘管理员’这个称谓，我们是伙伴。”
左晴思考了片刻，突然说道：“好吧，伙伴，那请问你之前说的‘赔偿’是什么呢？”
主系统：“……鉴于系统仅被‘管理员’发现行为真相，但本系统未对该位面造成实际损害，并且本系统承认侵权，被智慧生命体发现，系统可以提供部分知识填充作为补偿，具体内容可由管理员同系统商议后制定。”
“什么意思？是说你打算用后世的知识来促进这个社会的发展吗？不是说不干预世界进程的吗？还有，我之前不就是有可查阅信息的管理员权限吗？你在忽悠我？”
“请管理员不要总是用怀疑的心态猜测系统，放缓情绪，我们真的是同伴，不是对立的。之前你的权限只有二级，可使用范围相当有限，这次将你提升至一级权限，除了主系统被限制的内容，你都可以进行有限的调用。我没有在忽悠你。”
“至于前一个疑问点，因为002录入了这个世界的文献信息，管理员对此仿佛十分在意，而且系统发现，你一直很积极地想要计划为这个年代建设出力，所以系统决定为你开放一部分这个位面未来的技术走向和相关知识，来帮助管理员实现心愿。”
“关于‘不干涉进程’的这个问题，那是在系统没有暴露的前提下。既然管理员已知系统的行为，那系统只能优先对管理员负责，在对你开启相应行为监管模式的前提下，为你把控信息使用度，合理的为你提供各种信息资源。当然，请你放心，这个监管模式只针对你如何使用来自系统的信息，不会影响你日常生活的。”
对于主系统发出的信息冲击，左晴思考了片刻后，决定必须接受。既然无法控制系统的举动，那就从它那里换取先进的知识，用来当版权费吧。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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