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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离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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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漏斗中的流沙,三年一转眼。却也发生太多无法挽回的事情。两年前梅超风与陈玄风偷到九阴真经逃出桃花岛。受到徒弟的背叛黄药师将所有的弟子(当然是除了还是小孩的林乾)断腿驱逐出桃花岛。黄药师变得沉默寡言。刚有身孕的冯蘅则把他的转变当做是因为失去九阴真经这宝贝儿难过,为讨其欢心决定默写已经忘得差不多的九阴真经。本就虚弱的人因劳累过度在黄蓉出生后,就在悲痛欲绝的黄药师怀里恋恋不舍的与世长辞。
从那天开始桃花岛再无女主人的欢声笑语,再无那悦耳的筝萧合奏…
三岁的林乾、刚出生的小黄蓉、伤心欲绝的黄药师,桃花岛只剩他们三人(除了那些哑仆)。黄药师要承担的担子太大了,所以他要培养一个完美的帮手----就是三岁的林乾。虽然要他成为可以帮上手的人才必须得等到他成人,但可以让他先成为小黄蓉的保姆。
黄药师慵懒的开始了他培训完美帮手的计划,而小小的林乾则开始了他的无边的噩梦….
十七年后
桃花岛,桃花依然盛开。曾经的婴儿林乾(为了方便之后都成白悠然)长成了俊美的少年,刚出生的小黄蓉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而黄药师则已过不惑之年。
白悠然站在冯蘅墓室外的桃花树下,望着墓室的石门。冯蘅无疑是幸福的。在这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时代中能嫁给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的是多么幸福的事。虽然她带着满满的遗憾而去,不能陪黄药师走到世界的尽头,不能看到女儿长大的身影不能看到白悠然成亲生子…但却幸福的知道他们都会过的很好。因为黄药师和她一样爱着他们。
墓室的石门慢慢打开,一身藏青色衣服的黄药师手里拿着翠绿的萧出现在墓室门外。望着站在桃花树下,俊美的白悠然。心中无奈的大叹气。
这一生有他这个徒弟不知是幸也或是不幸?超怕死,只要是有威胁的躲得比谁都快。超懒,除了武功什么也不愿学,只好拿出非常手段---喂鲨鱼---因为白悠然怕死,最重要的是白悠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超粘人,无论怎么捻都捻不走,小时候带着小黄蓉借着怕黑的借口挤在他的床上。除了他到墓室,走到哪儿都带着小黄蓉跟在身后。大了就不在粘人了,原因很简单要粘也该换人了。超吝啬,只要是白悠然拿到手里的东西就不要想要回来。等大一点发现其很有商人头脑,将桃花岛名下的产业交给他打理---落下一个吝啬鬼的名号,却将桃花岛的产业发展的更广。该花则花,不该花的一厘都不行。超懒床,这是长大才出现的新毛病,原因是小时候练武没有时间睡觉现在要补回来。其实还有一个缺点是黄药师没有发现的,就是白悠然是个路痴。在桃花岛上不会迷路是因为岛上的七星八卦,只要按着步数走,怎么也不会迷路。
“师父,哑叔说你找我?”白悠然上前几步恭敬地站在黄药师面前。
“悠然,在桃花岛待了十多年了。到成家立业的年纪了,今晚收拾一下,明儿一早就出岛去吧。”说完不顾他的反应,就转身回到墓室去。
白悠然则呆愣的回想着黄药师的话,最后得到一个结论---黄药师捻他出岛。
“师父,弟子错了,师父。不要捻我走。师父…..”白悠然双膝一弯,跪到地上开始扯着嗓子哭喊道,脸上毫无泪痕。现在外面是乱世,出去会死人的,他不要去。耍泼、闹死都不要离开。做生意不会和江湖人牵扯到一起,但是黄蓉都这把年纪了,出去绝对是 射雕 剧情。那可都是玩命的主。
黄药师站在冯蘅的遗体前,眼中满是风雨欲来之势。早知他会有这种行为所以在说完话就进了墓室。
听着外面越来越过分的犹如五子哭丧的哭喊声,黄药师极力控制着自己要冲出去将他杀了的冲动。
被哭喊声召来的黄蓉,一脚揣在他背上。阻止了他哭丧的喊叫。
“哭什么呢?爹爹还没有死呢!”张嘴就可以将在墓室里的黄药师气的背过气去。
“师父,要捻我走!”白悠然用袖子擦着眼睛,抽抽提提的说。黄蓉都这么大了,出去就是射雕的剧情,遇到郭靖等于麻烦上身。
“你就这点出息啊!”大声的嚷了一嗓子,蹲下凑近白悠然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不挺好的,咱们出去玩段时间。“老顽童总说外面的花花世界多好玩,她老早就想要出去了就是爹爹不许。
“不行,出去会死人的。”白悠然顶着被自己揉红的双眼,毫不动心的回答。他超怕死的。
“爹爹让你走,你不走。惹急了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黄蓉贴着他的耳朵用恐惧的声音颤抖的说。
一想到鲨鱼满嘴数百颗锋利的牙齿可以轻易将骨头咬断,就打了一个冷颤。与其被喂鲨鱼还不如出去闯荡,以他的武功除非遇到比他厉害的否则是伤不到他的。
“好吧,但是…怎么跟师父说你要出岛?”
“傻,偷溜呗!”
“啊”望着黄蓉洋洋得意的表情,他已经看见他会被黄药师杀了剁成块喂鲨鱼,都省了他们分尸了。
翌日一早,白悠然站在码头依依不舍的望着站在竹林前的送行的哑仆们。左顾右盼师父的身影终没有出现。
白悠然满脸沮丧的塌着肩,一步一个沉重的脚印的迈上船。迈向未知的未来。
船在哑仆努力地划啊划中向前挺进,站在船头望着桃花岛慢慢后退。躲藏在船舱的黄蓉开心的走出来与其并肩站着望着桃花岛淡淡的惆怅。
站在冯蘅墓室前的黄药师遥望着码头,无奈的叹了一声。孩子都大了总的找到自己的归宿,他希望他们想他和冯蘅一样相亲相爱,而不是媒妁之言的亲事。
如果黄药师有预知能力的话绝对不会让他们出岛。除了黄蓉为他带来一个傻女婿外,白悠然带回来的人惊得他极度后悔当初让其出岛……….
某天清晨,船在白悠然眼中急速的靠岸,却在黄蓉百般催促下慢慢靠岸。挥别穿上的哑仆,黄蓉兴奋地拉着白悠然的手相市集出发….
“蓉儿,这次出来并不是陪你玩的。”白悠然对玩的兴起的黄蓉说道。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到各个店铺去视察了。
“知道,你要去忙生意上的事吧!”黄蓉不耐烦的说道。
“嗯,蓉儿打算去哪儿?” 白悠然问道。
“不知道呢,不过可以看你到花坊工作。”黄蓉不怀好意的笑道。
花坊不是买花的,是为女人做衣服,卖胭脂水粉、教那些不会打扮的女人怎么变漂亮。大多来的都是有钱的太太,小姐。
白悠然去那视察的话,必须是穿女装,因为他创办的时候是一女孩的身份做的。要不然谁敢让一个男人为自己量身做衣,在自己脸上涂抹。不过现在胭脂已经将其抚上正轨并不需要他出面了。
要不是因为女人的钱好赚,白悠然才不会受这份罪。他最不愿去视察的地方就是花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