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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心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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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风玥和寒绍在伫风亭中下棋,一个小厮通报莫丞相求见。
“莫文贤,有事么?”寒绍专心玩着棋子,头头未抬一分。
“寒绍,你是怎么了?但是天没来上朝了。你是朝中重臣,太上皇驾崩,正值朝局不稳,你还有心思窝在家里下棋,称病不朝?赶明儿皇上都得亲自来请你了。”
寒绍却似乎没听见,思考了一番摆下子:“风玥,该你了。”
“你有没有在听?”一想以冷静称著的莫丞相从上前,掰开她的手,把 子扔回棋盒中。
“莫文贤,你长不长脑子?现在可是皇上大展宏图的好机会,我干吗要去妨碍他。”
“你上朝,有事多个人商量,而且有些事是必须晋晋王知道的。”
“寒绍,这一局有是你输。”风玥笑眯眯的开口,“要不莫大丞相来下一局?”
“不下!你们两个。”
寒绍笑笑:“莫文贤,我的身份瞒了多久?”
“为什么问起这个?”
“没听说过枪打出头鸟吗?我太显眼难保没人不想把我拉下来。权里能给人很多,同样能剥夺很多。手的关注越大,越会有人怀疑。”
“你说的是,到是后我们两,有的好麻烦。”
“我是会麻烦。”寒绍取出一块金块牌搁在桌上,“太上皇交给我的,想来会有大用场。”
莫文贤定眼一看,苦笑:“岂止大用场,代表我朝无上的权力。”
“我是女儿身,太上皇知道的。这将是我最后的底牌。”
忽然,听得假上后清脆的一声。
“清安,你也听够了出来吧!”寒绍没有丝毫紧张,就连风玥也只是玩着手中的玉石棋子。
清安咬咬牙跪在二人面前:“王爷!”
“怎么样?证实你的猜想,你怀疑我是女子多久了?”
“很久了。”清安如实回答。
“你,是谢锦云放在我身边的耳线。我本不愿怀疑你,可是你总是瞒不过风玥。而且我素来小心谨慎,没被你听着什么,过去也就不追究你了,但人总会烦起来。”寒绍从椅子上站起来,浅笑,“你为什么不求我饶你的命,还是你笃定你是谢锦云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莫文贤急忙打圆场:“寒绍,清安不会说出去。皇上这么做也并非不信任你。”
寒绍依旧是微笑,手腕一动,凤鸣间,凝眸出鞘,寒光逆流,剑锋直抵莫文贤的咽喉。
莫文贤不敢再多说一句,凝眸剑上冷冷的寒光扫着他的脖颈容不得他不畏惧。他了解寒绍,即使很生气也能笑,而生平最讨厌被人设计。
清安几乎是扑过去跪在寒绍叫边:“王爷若要动手先杀我好不好?”
“莫文贤,你一直是知道的吧?还是这个主意本来就是你出的?连你也骗我。”笑容逐渐收敛起来,那,是玉面修罗。
风玥并未出声,好象一切与他无关。他不过是支持寒绍,就算是真要杀莫文贤,他也可以代劳。况且,他知道寒绍不会。
“王爷,求你了,清安没说出去,什么也没说,与莫丞相无关,你有气就杀了清安。”
寒绍将剑一收:“原本很信任你们,都让我失望了。”
“王爷,清安没有告过密,也不回告密。王爷为天下谋,清安宁可背叛皇上也不会背叛王爷。”
“寒绍,下棋吧。”风玥依旧是风情万种的笑。
“明天我会去上朝,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
“是,王爷。那清安可以留下么?”怯生生的问了一句。
“姑且信你一次。莫文贤,你先回去吧,有事日后再说。“
莫文贤才松了口气。
........
慕容府
耶律如英忙着和耶律淳转述耶和国国内近来发生的事。
他却是一脸不在乎,砍这一侧的墙,好似一句也没听进去。
耶律如英不是傻子,当然有所察觉,气急败坏的把他的脸掰回来:“小子,你老姐不远千里赶来,你不陪你来姐我说两句也就算了。也不看看老姐,一堵墙有什么好看的。“
“老姐 ,我都看你怎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砍的?”说罢有要把脸转回去。
耶律如英眼疾手快揪主他的耳朵。
“痛,痛。”耶律淳拍掉她的手,揉着耳朵,“我都多大了。”
“淳,你到底怎么了?中了什么邪?”
“翻过那堵墙就能见到她。”
如英愣了愣神。
“姐,晋王府的门,我是一向不走的。”
“为什么?”什么时候染上了爬墙的不良嗜好?
“想见她,就想尽快。翻过这堵墙就可以呼吸到她呼吸过的空气,看她美丽,冰凉如月的容颜。她的一颦一笑弥足可贵,一举一动扣人心弦。爱一个人原来这样痛苦,太想太想拥有却搁了千山万水。”
“淳,你疯了,过去你的眼里只有子民。而现在呢?你究竟想些什么?你是一个国主,不能这样。”
“姐,为什么就不许我儿女情长?你是知道我现在有多喜欢她的。”
“我....可也不想想□□怎么可能把那样的一个王爷嫁人。在说娶公主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不好。我不喜欢她。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回帮我的对不对?”
“我已经帮你顶那群老头了啊!而且,淳你也是明白的,你与她现在相隔的不仅是一堵墙的距离了。值得吗?”
“只要不被忘记,会值得的。姐,你支持我就好。”
“天,你这傻帽,得了,随你去吧。”
..........
皇宫,早朝后。
“寒绍,为什么多日未来早朝?”
寒绍轻描淡写的应了声:“病了!”
“可唤太医看了?”
“已经好了。臣该告退了。”
“等等,太上皇到底与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要瞒朕?”
“臣不是让人送来了么?皇上不会不懂把!”
“不止这些。还有什么,说!”
“谢锦云,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我上官寒绍何时害了你一分?”寒绍虽随性,但在宫闱中说出皇上的名字,是第一次。
在谢锦云愣神的片刻,已经拂袖而去。
也是第一次有人敢对皇上发脾气。
.....锦婷正好路过,看见寒绍面无表情的直走向宫门,料得不会有傻帽好事,拦住他:“上官哥哥?是不是皇兄惹你了。别理他,就那性子。”
“没事。该回府了。”
“寒绍!等等!”谢锦云已经出现。
“微臣告退。”其实说不上生气,宫中有太多她不想呆的理由,太多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