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颗网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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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当晚梦到了龙马。
当然先澄清，我并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梦。我梦到的是，我、龙马以及越前龙雅在一起的幼年时光。
小的时候还不需要花大把的时间在读书学习上，对于我们三个来说，除了网球之外，要找到其他的乐趣就要跟着年长一点的越前龙雅四处探索。
越前龙雅的恶作剧是从身边人开始的，比如越前南次郎的那些宝贝杂志，一度落到了我们三个的魔爪里。
趁越前南次郎看网球比赛的时候，越前龙雅就会非常熟练地从他藏东西的地方翻找出各类型的宝贝杂志，兴致勃勃地分享给我们看。
我还记得那会儿躲在沙发后面，和他们俩挤作一团欣赏过的泳装/制服/清纯美女。
越前龙雅是完全没有感到不好意思的，他还能对杂志上的姐姐进行点评，而我都已经是成年人的灵魂了，对这些美女也抱着欣赏的眼光。在我们当中，格格不入的龙马红透了小脸。
摊上这么个爹和这么个哥，龙马的童年不可谓是不丰富多彩的。
还有一次，越前龙雅说淘到了最新的恐怖片，一定要拉着我们一起看，美名其曰多看壮胆。尤其是我这种怕鬼怕黑的，更应该多看看来以毒攻毒。
我觉得我当时明明怕的要死还同意了，大部分原因在于龙马的眼神太无助了，我只好舍命陪君子。
众所周知，美利坚很多恐怖片除了血腥暴力因素之外，还会有很多少儿不宜的激情片段，他们设计情节就是在两个人心情最激荡最放松的时候，整些阴间的东西。
于是我还没看到杀人魔提着斧头进来砍人，先听了一脑袋的淫词秽语和各种语气词。
生平第一次盼望杀人魔快点出场，只为了缓解和另外两个小孩看这种桥段的尴尬。
此类恐怖电影，从人杀人，怪杀人，到鬼杀人，我们看了许多种，炮灰们的激情地点也从床上解锁到了荒郊野外。我到后面都看麻木了，毕竟恐怖电影里的人类行为我绝对不会去尝试的。
那种作死行为，我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去做的！！！
直到有一天，越前伦子一时兴起陪我们看了一部，她顺势翻找了一下我们之前看过的那些，从此此类题材再也没出现在越前宅里。
不管是美利坚还是日国，对于X方面的知识和看法都是很自由开放的，即使是小学生提到这种内容，也不会是避讳得好像伏地魔一样的存在，在他们心里，这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需求。
虽然但是……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做了一晚上童年回忆里夹杂了各类美女写真和恐怖电影内容的梦，我还是不能接受昨天听到的那种奇葩传言。
口头占不了便宜的我，回学校只好拉着凯本天音打球。
“不行了累死了，今天佐和子给的运动量已经很大了，不去了不去了！！！做个人吧月见山铃！！！”
“在你传播不实内容的时候，就应该预料到这一天。”
“为什么？！今天龙马不跟你一起回家？！要我一个老年人受这种苦？！”
“他正好要和桃城前辈负责男网部的采购。不过你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今天都是要跟他分道扬镳，来找你练球的。”
以上的对话发生在结束训练后，我拖着凯本天音去了街头网球场加练：“再说，都大会就要来了，不可以松懈。”
凯本天音生无可恋地被我拖到了上次那个只打双打的街头网球场。
我们到的时候场上正在进行比赛，等我俩找了地方换完衣服再过来时，比赛的双方换了一组人，是上次输给我和龙马，又在分区预赛中输给了龙马和桃城武的玉林中学的双打二。
另外一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打的队伍我并不认识，凯本天音认出来了：“这是冰帝的校服，这两个人是男网部的，我见过次数不多，但是对他们印象挺深的。”
“那个紫灰色头发，眼睛下面有泪痣的叫迹部景吾，是冰帝男网部的部长。而另外一个大高个叫桦地崇弘，我就只知道这些。”
我点了点头，和凯本天音在一旁坐下观战：“他们这是打车轮战？冰帝的这组双打在我们过来的时候就在打了吧。”
“或许是。看起来很轻松呢，迹部景吾都没有动，坐在那里让桦地崇弘一对二，”凯本天音撩了一下头发，靠向我的肩膀，“如果待会我俩也能这样就好了。”
“别做梦。”
“呜呜呜铃妹，照顾一下前辈吧。”
我残忍无情地拒绝了她试图偷懒的请求。天南地北随意聊了一会儿，那边的玉林二对一却还是6-0惨败。
玉林的那两个人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恢复体力，一个眼熟的女生跑过去询问他们的状态，我记得是上回在汉堡店挑起龙马和桃城武双打之火的那位。
迹部景吾站起身来，和那个女生对话了几句，隔得远有点听不清，似乎是赌了什么东西但是输掉的女生反悔了。
女生的目光瞄到了我们这边，大力冲我们挥了挥手：“那个！是青学的双打吗？！月见山铃，能来帮帮我吗？”
还没等我和凯本天音起身，那边的迹部景吾看了过来：“嗯？还有两个人吗？”
反正也是来练习的，有现成的厉害对手不上白不上，我拖着凯本天音走了下去：“怎么打？”
凯本天音跟迹部景吾打了个招呼：“嗨，迹部部长，最近有见过樱川七禾吗？”
樱川七禾是我们青学前部长的名字，樱川财阀的钞能力造就了青学女网部这件事情我是被科普过的，这样一想樱川财阀的独生女和迹部财阀的继承人认识也是理所当然的。
迹部景吾拿食指绕起了发尾，挑了一下眉毛：“凯本，你可不像这么热心肠的人啊。”
“我们家一年级想练习而已。”凯本天音拍了拍我，“所以，你和这位可爱的女生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生抢答了，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这家伙说打街头网球的都是弱者！太过分了！”
“啊……”凯本天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那个女生转头来跟我说，“月见山，我见过你的双打，你很强，让这个自大的家伙见识一下吧！”
虽然我不介意打一场练习赛，但是并不想掺和进其他人的爱恨情仇，更关键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个女生到底是谁啊……
“请问你是？”
“我们上次见过的！”
“见过，但是你并没有来得及自我介绍。”
“我是不动峰男网部橘的妹妹，我叫橘杏。”
嗯，把这个名字和长相串联起来后，模糊的记忆又清晰了点，这好像是桃城武的官配吧……？这就是青春吧，热血少年漫被许斐穿插进了很多偶像剧桥段嘛。
我老了，世界的纷纷扰扰爱恨情仇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好好地打球。
凯本天音再次把视线转到迹部景吾身上：“你话说得很酷，但是自己还不是来这街头网球场打球了……”
跟吐槽役的北川穗待久了，凯本天音讲话也变得一针见血了。不过再多说也没用，我们还是要拿网球来说话。
临上场前，凯本天音抓了抓球网，表情终于变得严肃点了，“迹部，认真来一场吧。”
我刚想点头附和，就听到她继续说：“这球场地也不干净，你老坐在上面脏屁股。”
“……”别说迹部景吾了，我都想把凯本天音那张嘴封上。
事实证明，我和凯本天音还没有要求人家认真比赛的资格。那个不声不响的桦地崇弘太厉害了，只要看过就可以轻松复制球技。
我和凯本天音被轻松拿下发球局，又没有成功击破对方的发球局之后，对视了一眼，心里的压力蔓延开来。
又是我们的发球局，把阵型换成了澳大利亚阵型（站成一条直线）后，凯本天音打开了她的领域，我闭上眼开启了线条世界。
黑色的网球场，白色的线条从背后覆盖过来，绕过我的指尖缠向对面的彩色线条。
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的默契度比我和凯本天音多得多，两团彩色线条的底部是交织在一起的。
凭借凯本天音的领域，顺利保住了发球局，我低头发现她的白色线条缠在我身上的部分更多了，我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她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每根线条都在获取我的信息。
这就是我和凯本天音的奇怪的默契。不管谁在主攻，不管谁在辅助，另一个人都把信任慢慢递交过去，直到达到全身心的程度。
我们两的双打是杂乱中交缠在一起的线条。或许总有一天能成为凯本天音说的灵魂搭档吧。
比赛过半，身为女性的体力缺陷暴露了出来，即使我和凯本天音已经达到了自身身体素质的顶端，但男性和女性天生存在差距，我们还是输掉了。
赛后握手，迹部景吾还是一副友好的模样，一转眼面对橘杏时又变得轻佻嚣张。
因为是橘杏自己答应的，只要他打败了所有人就跟他去约会，所以我和凯本天音并不好介入。
而橘杏反悔，要怎么处理也是迹部景吾的事情。
“迹部财阀出身的大少爷，球打得好，人也不错，要我说，那个妹妹还是占便宜了的。”
我瞄了一眼看好戏的凯本天音：“你又想给千石前辈戴绿帽子？”
“？别、你可别瞎说，捏造虚假传闻出门是会平地摔的！”
“……你怎么没因为散布关于我的谣言摔傻呢。”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8颗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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