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十一章 本源不可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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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红极一时的小众偶像夜影最初在媒体中亮相，是她在雄英凭借好口才劝退记者英姿的那一幕，众说纷纭，一传她唱了一首歌，二传她做了一场演讲。无论是唱歌退敌抑或演讲退敌，不变的配图都是那张凌厉扫过全场的锋利眼神的照片，同样压住场面的未来hero天哉只占据了新闻版面的一个角。
和她一起铺天盖地的通稿是NO.1hero欧鲁迈特，记者们没能获取他的任何信息，配图也是扒的陈年旧货，没有消息造成这一新闻的大片空白，反而给了群众很大的想象空间。
他们在论坛上想入非非，将自己设定为十五六岁的高中生，假装自己就是雄英一年级英雄科A班在读生——这是媒体调查出的唯一有用信息，他们去到的时机很凑巧，那批刚和欧鲁迈特见过面的学生才下课，和他们撞了个正着。
不管民众是如何畅想欧鲁迈特执导的hero生活，媒体们围在雄英门口——他们不再闯入学校，但是也没有放弃这个猛料——这些天来，给雄英高中一个警醒。
“欧鲁迈特来到雄英执教，本应只是个机密。”
“没有人知晓他来到这里教书，这是对他的保护，也是对学生的保护。”
“媒体这么快得到消息，是有人报了信。知道他来这里的老师很少，不排除有其余人员知道的情况。”
“普通的媒体是不可能有冲破雄英防御的能力，背后很有可能藏有villain。”
“欧鲁迈特的存在不再透明，新的风暴正在产生。”
***
这些上层的暗潮涌动和学生们没有关系，他们照常学习上课，练习“个性”，和同学磨合，寻找着更合适完美的未来。
忽地笑的“第七节补习”采取自愿制度，不收取费用，教室她也向学校提前申请好了，没有时间留下来的学生她也不强求。采取一对一辅导的方法，辅导的过程中其余人自由练习“个性”。
不要拘泥。说是补习也好，说是辅导也好，其实更像是一个社团。
不追求一定达到结果，过程中只有有一丝体悟就不算白来。
第一次上课，忽地笑只让他们简单展示他们是如何使用自己的“个性”，了解他们对自己的“个性”是怎么理解，她让学生们相互探讨，提出一些本人可能从未有过的想法。
绚丽的光芒变幻，声音带来的绝妙体验，失去控制做一些留存不住记忆的大冒险……光是展示“个性”就充满了放松的玩乐气息，带着欢颜的孩子在周旁的提醒下做出新的动作，洁白的和平鸽钻出手心飞往天际。
忽地笑并没有真正教他们什么，却穿梭在孩子中，提点着他们，引导着他们说出一些“自己”的看法。
傀儡师：“明明是在教他们注意到那些没留意的细节，让你来做，怎么就那么像不怀好意。”
忽地笑眯着眼笑，向和她道谢的女孩子挥手离开，在人群中走几走，到了较为安静无人注意的角落。
她始终抬着手臂，手指放在小人偶的衣摆旁，挨着那做工精致的金色绣线。
到了角落后，碰着小人偶羽翼的手指上移，忽地笑侧着头，靠在傀儡师耳边半搂着她轻声说：“别乱说话，青木雪在这里，有她在，其他人听不到你说这话，她就不一定了。我可保不准伪装不被她看破。”
“啧。”小人偶扭头看她，耳朵借机离开忽地笑不好好说话的嘴，忽地笑还挺入戏，说话压着声音，“言论自由不懂吗？”
“你哪怕对着她朗诵你对甘琅的各种小作文都可以——”忽地笑冷淡地看着傀儡师无机制的眼珠，魔法师甘琅手艺很好，那双精心打造的琉璃珠就像是上好的珠宝，总之不像是活人，甘琅做出了梦想中的完美人偶，拥有思想但不需要像人。
忽地笑离远处用“个性”制造东西的幽灵青木雪有一段距离，又是背对着她，忽地笑现出几分本性，满脸写着疏离，不见一丝平日的和气。
“别卖我，行吗？”
那个“我”，被咬着重音从忽地笑口中吐出，几乎要溅出几滴鲜红的血。
傀儡师没有立刻回答，她好像想了一下，才开口说：“你怎么突然想好好当老师了？最近也没接触到什么刺激点。”
忽地笑放出一句没什么力度的狠话，整个人又变得懒洋洋的，闻言轻笑——假装笑了那么久，做回自己也难免沾染上一些小习惯：“你还不了解我吗？想一出是一出，这个时候想做这个，那个时候想做那个。”
“都是因为没有定好真正想做什么。在做下那个决定开始行动前，我都会好好地符合目前这个角色。”
“——有没有想过不再做反派？”傀儡师话一出口，她们两个都有些惊讶。
忽地笑测试出很多东西，傀儡师被灌输记忆获得思维，整体却更像单纯的人偶。不需吃喝，不经五谷轮回，没有触觉感觉，眼睛不需要眨，……。
傀儡师也不会觉得她这样有别人类有什么奇怪，她更像是人工智能，像AI，但是智力远达不到。
刚才那一问，就好像傀儡师的智能又提升了一截。
忽地笑：“……”
忽地笑：“你知道答案，我的本源如此。”
她转移了话题，不再讨论越想越让她烦躁的本源，忽地笑摸了一把小人偶的秀发，声音套回伪装，小人偶耳中的少女变成成女，“第一天看起来得不出什么，我总感觉青木雪瞒了什么，那几个villain的‘个性’也在收集中——说起来这么小喽喽的角色我都挖出来了，敌联盟的情况却还是没有半点眉目……”
“那个先放一放。”傀儡师听了一半忽地笑就跑题了，拽着她的头发让她别跑题。“你没说青木雪怎么了？”
“不清楚她是中了哪几种‘个性’，如果只是‘隔离’……”
“那几个villain这么不能打？使出这么一个‘个性’和拿水花呲脸有什么区别？”忽地笑迷惑不已。
“……”傀儡师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那么麻烦做什么，我最讨厌无用的费力了。”忽地笑没怎么纠结，愉快地做出了决定。
“傀儡师，我们夜探警局吧！”
傀儡师：“……”
果然。又要她出力。
喂喂！那边的幽灵别玩了！
快看过来，你的秘密很快就不是秘密了。
傀儡师的心声在柔软的体内回荡，震动着她的内心，那个和朋友研究“个性”入迷的青木雪未有所感，没有向隐藏在角落的老师看去。
傀儡师：“……”
可别说我没“试”着提醒你。
***
身处英雄科的小粘土人YuYu不知另一半和她避之不及的班主任忽地笑扯在了一起，她的预感也模糊，既觉得对方不像好人，又觉得没那么坏。只是不想刺激忽地笑的阈值，身体和“个性”不同时出现在她面前，单独一个面对她……刚断奶的孩子的懵懂远离怎么躲得过千年狐狸的刻意引诱。
她在一年级英雄科A班快活的生活，有吃不完的零食，有无尽的宠爱，变小的身躯在“个性”的辅助下只剩了利处。
如果不是有时限，小YuYu还挺想一直这么下去，不需要烦恼hero的可能未来，战斗离自己很近又那么远，时不时再担任挚友叶隐透的战斗解说。
雄英真好。
能白日做梦更好。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第十一章 本源不可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