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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出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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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似乎格外暗一些...欢仪殿内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将士大臣们讨论着国事家事好不热闹。案桌的大小随功勋的大小左右两边顺序排开,菜品,酒杯,酒按分量质量依次由内侍轮番端上。“皇上驾到!”一道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殿内突然鸦雀无声,各大臣将士起身离案桌撩袍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内侍,宫女,皇帝从一侧进入大殿,两名宫女各站在龙椅后两侧,内侍站在龙椅前两侧,皇帝缓慢地走到龙椅前转身撩袍坐下,抬起双臂:“众爱卿平身吧~哈哈”“臣等,谢皇上恩典!”“今日是庆功宴,众爱卿不必多礼,开怀畅饮,吃些美膳,这些膳食可是朕特意让御膳房备的,就是想让众爱卿尽兴啊,哈哈哈。”“臣等多谢皇上隆恩。”众大臣说完便回席坐下,继续饮酒。皇帝偏头:“吴喜!”“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咳,歌舞表演何时上啊”吴喜弯腰笑笑:“奴才这就去看看。”皇帝点头。
“姑奶奶们你们倒是快着点啊,这可耽误不得。”“欢儿,这里给我涂一下!”“燕儿,你看我头上的钗放这合适吗”“烟儿,你来我们看下琴有甚问题没。”“莲儿,你一袭红衣甚是好看,还有这眉间的梅花妆甚是好看呢!”楚莲掩嘴低头:“云儿就别笑话我了!”在府里姐姐总夸我红衣好看,甚是可以魅惑君王呢。“吴公公,您怎么来了”孙姑姑迎上前去。“嗨~杂家来看看你们些个在作甚,还不过去,那边可催了。”孙姑姑眼珠一转:“诶诶,姑娘在准备的,这不要妆弄好些,衣服得体些免些皇上大臣不满您看”“哼!让那些个等急了可有你受得,还不快些!”“是是是,劳烦公公了。”吴公公说完抬脚出了屋。孙姑姑转身一吆喝:“快点都快点,都去都去,上场了,可别出了臭,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教坊司的姑娘们有序的走了出去,楚莲是角儿,站在最后。靠近孙姑姑低声说到:“姑姑可别忘了答应的事,如今,人可是走了。”“啊呀,你就放心吧,刚那些狐媚子都在老身如何开口不是,你只管在台上表演便是!”楚莲右嘴角一扬:“那可多谢姑姑了。”待姑娘们走尽,孙姑姑走到门口踮脚一望确定无人在四周后,拔腿朝吴公公走的地方追去,看到前面一个身影,小声叫到:“公公,吴公公等等。”吴喜回头:“哦呵~孙姑姑这么着急找杂家作甚啊”孙姑姑猫着步子凑到吴公公耳边:“可是件好事呢,莫大的好事呢。”吴喜双手一拢:“哦快快说来”...
“吴喜!”皇帝朝吴喜使了个眼色。“诺。”“传——歌——舞~”“传——歌舞~”“传歌舞~” 一曲荡人心魄的琴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妖冶魅惑的红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吴喜瞥见皇上的目光从那红衣女子一出场便未再移开。“皇上,奴才为您斟酒。”说完拿起酒壶,左手拿着壶柄右手扶着壶顶。皇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呢喃到:“妙,极妙。”目光未离开那女子。
此时琴声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百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鼓声笛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眼神直钩龙椅上之人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使我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这样美妙的女子留着这些个教坊司太可惜了,呵。”吴喜弯腰上前:“奴才斗胆向皇上进言。”“哦何事啊”“那位红衣姑娘可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呀,您看这些大人们都是被她给迷住了,若是被哪位大人讨去以姑娘身份在家中那定是要受苦的呀!皇上何不纳入皇宫,免得佳人受苦啊。”皇帝摸摸两撇胡子:“呵呵,对!对!朕不能让佳人受苦,吴喜啊,朕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哈哈哈!”
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红衣女子开口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雨伞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别笑这一盅三白酒手上浇
怪你那一段拷花蓝小裙腰
纸灯再一挑散墨鬓掩唇角
桥头风和雨都静了
半卷夜航船载天地心海飘
桥下乌篷船灯影里睡白猫
咬唇恨一声俏冤家剪烛苗
映芙蓉越显胭脂薄
不巧
羡我伴风月将月邀
这双瞳替菱花将花照
便素面朝天有标格难描难考
茶浸白菊香婷婷复袅袅
拈块椒盐酥饼称姑嫂
此般烟水里我敢笑敢老
谁为谁放莲灯一千个今宵
谁和谁只能在弹唱里偕老
琵琶弦黯然劝醒木要轻敲
说书场先生离座了
红漆桌案上剩一裹桂花糕
故事由甜转苦絮絮知多少
粉墙黛瓦青石枕水叹徒劳
从来最美的都走得
最早
羡我伴风月将月邀
这双瞳替菱花将花照
便素面朝天有标格难描难考
茶浸白菊香婷婷复袅袅
拈块椒盐酥饼称姑嫂
此般烟水里我敢笑敢老
不是有情人不配尝寂寥
岁月滔滔模糊了寻找
忽一夜我回头你把灯挑
烟花里花光我心跳
莫非何时欠一个拥抱
那擦肩而过的风险我不敢冒
转过厅上厅
抬眼桥里桥
有人用半生等这一秒
几乎舍不得道一句叨扰
红漆桌案上剩一裹桂花糕
故事由甜转苦絮絮
絮絮知多少
粉黛瓦墙青石枕水叹徒劳
从来最美的都走得
最早 曲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