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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猎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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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宣谨在府中待了一天,便进宫去了,又在宫中住了几天。而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骑着当初害他落马的猎风回了府,一路上没少被人注目,心情极好的宣谨月洋洋得意。
到了王府中,宣谨月把猎风停在后院马厩旁,栓到木桩子上,便哼着歌,给它刷马背。
刷了两刷子,宣谨月嘴角一勾,便让一旁的下人去把阮阮请过来。
那被宣谨月吩咐的下人虽然不解王爷为啥洗个马背还要请姨娘过来,但是还是麻溜地去了,心底在暗暗揣度,难道王爷有什么特殊嗜好?
阮阮正在房里描画,听到下人来报宣谨月请她过去,虽然不解,但是阮阮也不敢不从。把刚刚描好的蝴蝶戏牡丹丢到一边,换了一件衣裳,便连忙往后院去了。
穿过小角门,便听到到宣谨月哼着不知道什么歌儿,他一身蓝衣,提着木桶,正兴致勃勃地亲自给马儿刷着马背。大概刷得太欢快,那衣裳上,溅了不少水,他也浑然不觉。
看到阮阮,他把水桶丢给一旁的马夫,在袍子上擦了擦手,然后大步走过去,一把抱住阮阮。正处在兴头上的宣谨月,没有看到阮阮对于他把水擦在衣裳上的嫌弃。
宣谨月看到阮阮,这几天积攒起来的思念都涌上心头,搂着她便往那雪白细长的脖子亲去,也不顾周围有人,一边亲,一边含糊道:“阮阮有没有想爷?”
阮阮被他亲得脖子发痒,看到周围那两人都垂下头太,阮阮垂眸,声音软软道:“想了。”
既然宣谨月问了,那么肯定是想听她说好听的,无论想不想,阮阮都得回答想。
宣谨月本来就不错的心情顿时飞上云端,捧着阮阮的脸,继续亲。在阮阮以为他还要继续的时候,宣谨月竟然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便去看他的爱马了。
“阮阮,你看,就是它害得爷摔下马。”宣谨月拉着阮阮的手,哼哼道,而后他又眉飞色舞地道:“不过,爷已经把它给驯服了,以后,他就是爷的了。”
“恭喜爷。”阮阮奉承道。
心情好到飞起的宣谨月在阮阮脸颊亲了一口,而后,便推着阮阮往前,一脸兴味道:“阮阮想不想摸一摸?”
阮阮摇了摇头,能把宣谨月给摔了的,能是什么好脾气的马?她不想摸。
“阮阮,就摸一下。”看到阮阮不乐意,宣谨月更想让她去摸马儿了,搂着她的腰,便在她的耳边诱哄道:“就碰一下。”
阮阮看着这正旁若无人地咬着周围花圃里的草的高头大马,目光怯怯地看了宣谨月一眼,而后点了点头:“好,阮阮就碰一下。”
说完,伸出手去碰猎风的头。
宣谨月抱着阮阮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
便看到阮阮的手碰到猎风的那一刻,猎风一脸冷漠,而后,突然转头,亲昵地蹭了蹭阮阮的手。
阮阮吓得手往回缩。
宣谨月不可置信地看着猎风,看到它伸出脑袋,还想去碰阮阮。
……
这年头,连马都看上了他的美人?
宣谨月心里五味陈杂,而后抱起他的美人就走了。
“爷!”阮阮攀着宣谨月的肩膀,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宣谨月抱着阮阮往前走了几步,才放下她,愤愤道:“没想到马也垂涎美色,本王驯它驯了好几天,没想到阮阮一碰它,它就那么乖。”
阮阮:……
“爷,其实,动物比较爱亲近妾。”阮阮诺诺道。前世小动物便比较爱亲近她,没想到这一世也是如此。
以前隔壁家养了一直小狗,第一次见阮阮便喜欢往阮阮身边蹭,那家主人可惊奇了,因为他们家的狗,平日里可不爱搭理生人了。
“哦,难怪爷我那么容易就跟阮阮亲近。”宣谨月点头一副了然。
你跟动物能一样吗?阮阮内心无奈道。
完全没有自己瞎说的宣谨月揽着阮阮的肩膀,往院外走去:“走吧,回房!”
阮阮腿开始发软,这大白天的……别乱来啊!!
宣谨月没有听到阮阮内心的呐喊,回到雨轩院,关上房门以后,便开始脱外裳。阮阮愣愣愣地看着他把外裳褪下,脸色越来越难看。
以前晚上不放过她,现在白天也开始乱来了?救命啊!
宣谨月看到阮阮傻傻地在门边站着,奇怪地看她一眼,“傻站着干什么,去给爷拿衣裳!爷要换衣裳! ”
原来他不是要干那档子事啊,阮阮松了一口气,然后飞快地跑去给宣谨月拿衣裳。
因为宣谨月晚上只要在府中,都留宿阮阮这边,因此,阮阮这边留了不少宣谨月的衣裳。在柜中拿了一件雨过天青色的袍子,阮阮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宣谨月在翻她刚刚描的画。
当时出去得急,阮阮并没有描完,所有那朵牡丹和蝴蝶只描了一个轮廓罢了。见宣谨月看到津津有味,阮阮犹豫了一会,而走了过去。
“爷!”
阮阮的声音小小的,就像猫叫一样,宣谨月回头看她,听着那软软的声音,感觉自己全身都酥了。
但是,他没有对阮阮做什么,而是摊开手,让阮阮帮他穿衣裳。
阮阮垂着眸子,慢吞吞地把宣谨月的两个手套进袖子中,又慢吞吞地帮他系好腰带。
阮阮刚停了手,宣谨月便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对着那桌上的画,便兴致勃勃道:“这是阮阮画的。”
阮阮点头。她对着墙上的画描的。
宣纸上,牡丹与蝶的轮廓都已经描好,线条流畅,可以看出下笔之人的功底还是不错的。
“阮阮竟然还会画画?”宣谨月惊奇道,难道春杏楼调教女子,也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阮阮的画技,是前世带来的。但是,她不可能跟宣谨月说她是穿越而来的,毕竟他们也没那么熟,所以阮阮扯了个谎。
“以前我尚在家中之时,父亲教的。”阮阮低头看着脚尖道。
“哦,”宣谨月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带着阮阮,绕到书案后,执笔,对着那刚成轮廓便开始继续往下描。
阮阮看着牡丹的花瓣在宣谨月的手上慢慢被描摹出来,看着那牡丹旁的蝴蝶在翩翩起舞,那眼中的惊讶,已经不是一点点了。
宣谨月完成了最后一笔,一脸得意地看着阮阮:“爷画得好不好?”
阮阮怔怔地点头,比她画得好多了。
“那阮阮是不是快要爱上爷了?”宣谨月突然凑到阮阮耳边道。
他温热的呼吸,在阮阮的耳边吐纳,又是在极为封闭的房间里,二人动作暧昧得很。阮阮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宣谨月看着阮阮突然红起来的小巧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阮阮被他箍在怀中,吓得不敢动。
耳朵传来的濡湿感觉十分清晰,“渍渍”的水声在这幽静的房间内响起,阮阮被他亲得小脸通红,全身发软,感觉她的脑子已经糊掉了。
“阮阮真甜,耳朵甜,其他地方也甜。”宣谨月情到深处,不禁出声道,言语暧昧。
阮阮在床上没少听他说荤话,但是那时候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如今整个人都清醒得很,听着他这么说,整个人从脚跟红到脖子。
“爷。”阮阮诺诺道。
“阮阮别动,爷再亲会!”宣谨月紧了紧放在阮阮腰间的手,继续他的动作,也不换地方,就叼着阮阮的一个耳朵,无比缠绵地舔舐,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等宣谨月放开的时候,阮阮整个人已经站得腿麻了。
宣谨月看着用手撑着桌子来稳住身体的阮阮,笑了一声,而后把她抱了出去,坐在凳子上。
看到阮阮捏着腿,宣谨低下身子,帮她揉捏起来。
阮阮愣愣地看着宣谨月的动作。
察觉到阮阮的震惊,宣谨月抬手捏了阮阮小小的脸,笑话道:“怎么,爷对你好还不乐意?”
阮阮连忙摇头。
不乐意,她敢吗?
宣谨月瞧着阮阮那怂样,没有继续取笑她,而是唤了外面的人备晚膳。
晚膳过后,各自洗漱,宣谨月便抱着阮阮上了床。
阮阮以为宣谨月又要开始每夜一次的动作了,谁知道,宣谨月这夜仿佛吃错了药,没有碰她,而是抱着她,问一些她以前的事情。
又给她讲了一些允国的历史,才抱着她睡了。
阮阮看着宣谨月一张漂亮的俊脸,突然觉得,宣谨月突然陌生了起来。以前她以为,宣谨月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爷,但是今天他的所做所为,都在告诉她,宣谨月,其实并不是酒囊饭袋。他那一手画,一看就是下功夫练过的。他给她讲允国的历史,讲的头头是道,有的阮阮听不太明白,他便解释得十分通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胸中无笔墨。
但是,为什么,他给人确实一副纨绔的模样。
阮阮突然想到,以前看的小说中,便有这样假装不学无术,却暗地里谋权的人,如果宣谨月当真是这种人,那,他也太可怕了些。
黑夜中,阮阮只觉后背发凉。连宣谨月砸吧嘴巴的动作,也把她吓一大跳。
然而,事实上,是阮阮想太多了,宣谨月面上的纨绔模样,的确是他的真性情,至于那些会的东西,不过是被他父皇母后给逼去学的,毕竟作为太子的亲弟弟,迟早是要去辅佐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