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直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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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源自墨香铜臭小说《魔道祖师》，墨香铜臭对该人物的设定涉嫌融梗。请角色粉周知。由此创作给《浩然剑》原作者带来的困扰深表歉意。如有侵权，请联系我本人删除。】
四十二、直播
01
“所以……你是让那些人看到幻象，然后误以为你填的这什么幺蛾子是真实信息？机器闪红光你还能让人看成啥事没有？？？你怎么这么牛逼啊？”
江澄穿着秦展秋出门○衣库带回来的素色基本款，握着茶杯点了点头。
秦展秋还真是简单粗暴，几乎一模一样的基本款所有颜色都买了一遍，就那么几个款式螺旋穿，还有颜色区分不会洗混，反正此人衣服架子，当真是比模特人偶还好打扮。
“既然你是为了找人，也不想惹骚乱，那为什么要做特警呢，这种地方本来就一段时间复审，据说很严格？”
“嗯……”江澄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我听说，上面的人有权限查看全国范围内的居民户口和身份资料……我想找一个，叫秦展秋的人。”
——诶？
“啊？”秦展秋眨了眨眼，指着自己，“所以你是来找我？为什么？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
“……还不确定，当然，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叫秦展秋。”
“不是，这好乱啊。你没见过你要找的人？？？？”
“当然见过。”江澄道，“她是我妻子。”
“哦……”秦展秋干巴巴的道，“真巧。”
“反正你也见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我就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你吧。我从千年之前来，寻找她的转世。”
“……”
——信息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秦展秋一手扶额，嚼了嚼奶茶里的波霸，似乎难以消化这么多的东西，然而她只能颇为烦恼地摆了摆手，简单粗暴地结束江澄呃话题：“好吧你爱找就找吧，我不问了，问了颠覆三观还烧脑。”
“但是既然咱们住在一起，那么约法三章吧，以后呢我会在家里尝试网络直播，所以，晚上八点以后，你不要来我的卧房，书房和客厅都随意。当然，我可能会弄到比较晚，会过几日请人给书房做一下隔音，你晚上睡那里可以吧。”
江澄表示没有异议，他甚至不需要吃饭睡觉。
秦展秋深深地认为，这比养一条阿猫阿狗还简单。
于是秦展秋爽快地把头一点：“行，那就这么定了。”
“等等。”倒是江澄有些无法淡定了，吃惊道：“你就这么随便把一个陌生人放家里？”
“嗨。”秦展秋一个白眼，“您神通广大，真想做些什么，是我这防盗门挡得住，还是玻璃窗防的了啊？我包食宿，你包卫生，顺便做个保安。合算的是我，美滋滋。”
“再说了，要想要钱，你那乾坤袖偷什么都不会被发现吧，抢我钱还不如抢银行……”秦展秋忽而越过茶几，伸出食指挑一挑此人的下巴，“而要说劫色，你这么帅，就算真的想做些什么，我就当约♂炮也不错，顺便一提，你没性♀病吧？要是有性病，请带套。”
江澄皱眉，拿开了女子点在他下唇上的手：“真不害臊。”
秦展秋从善如流，直起身来也不再折腾他，开着电脑瞧直播打游戏去了。说是要先把号练满级，然后才好直播竞技场秀操作。而江澄面上冷淡，确实瞧着女子噼噼啪啪键盘一顿敲，内心跃跃欲试是谁。
02
“哎，退后。别打别打！技能慢慢交，不然你全在CD怎么办。”
“啊是退后不是跑啊，你这血量可以打！往后一点儿就行了现在就别退了，进草丛，躲视野，对对再往左边一点。”
“诶你用的那是上挑吗那是圆舞棍。别急着交控制啊，他鹰踏还捏在手上呢，A他A他！小技能用完接一个平A取消技能后摇还能打伤害这不懂？？”
“注意脚下啊！次奥凉了凉了！”
江澄此人，身手十分牛逼。不说当今仙门衰退的现在，就算是当年盈盛时期，他江晚吟也是能打界的扛把子。敏捷、力道、经验，都算是一流中的一流……然而，他的打斗才华却在游戏中难以体现，眼下这个战斗法师已经第三十八次血条清空了。
“emmmm……”站他后面一直嘴炮辅导的秦展秋同学道，“你冲上去一个控是可以，但对面拳法家这时候是霸体状态，你没办法连招的。”
秦展秋挠挠头，想来江澄也难以听懂什么是霸体，什么是免控，什么是硬控，什么是沉默，干脆道：“这样吧，我带你打一套副本，冰霜森林。你看我怎么打。”
——界面载入，一个20级的小元素法师一身白纱袍，手执冰杖，缓缓出现在了副本的门口。
“诶？”秦展秋忽然摘下了耳机，兴奋地说道，“对了江澄！你觉得我就从20级开始，直播练到满级，同时秀一秀操作，讲解讲解新手向技巧怎么样？就和教你这种游戏手残一样！”
——对游戏一窍不通的江澄毫无异议。
于是乎，“秋爷全职业的满级之路”成为了秦展秋直播的第一个节目。主要包括一些意识介绍，视野机制的讲解，基础连招，一边讲一边拿过副本的野怪做示范，说说骚话，好不热闹。偶尔副本必须要多人参与的时候，还随机到那些一听小姐姐声音就浑身打满鸡血说要CARRY的抠脚大汉，结果被秋爷带飞，翱翔副本，反转简直太妙。一时间“我方输出不需要保护”成为了直播间黑话。
加上秦展秋原也是职业选手，也有很多人好奇职业选手如果下这种平民副本是个什么操作，更是带了一批的流量。几日下来，晚上闲着没事的江澄就坐在摄像头拍不到的电脑机后面，看着另一台电脑里花式打CALL的弹幕，还有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以及秦展秋游刃有余谈笑风生的样子，由衷露出了微笑。
03
很快，秦展秋的粉丝量到了一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数目。大家纷纷起哄起了万粉福利。有说要来一段艳舞的，有说要出一个枪炮师小姐姐露胸COS的……超话里面炸了个开，讨论好不热烈。
“万粉艳舞！！！”“说好的万粉福利呢？”“卧槽难道万粉没有福利？”“今天还打什么副本呀！我双手和纸巾都准备好了！”
——于是乎，在秦展秋某一晚登陆直播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排一排将要铺满屏幕的弹幕。
秦展秋垂了垂眼，但很快压住了深藏的厌恶，露出一个莞尔的微笑，她目视着摄像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脑屏和摄像头都暗了下去。
秦展秋抬眼一看，江澄提着电脑的插头缓缓从监视器的后方站起。他抿着唇，眼里浅灰的瞳眸都是暗沉的愤怒。
“你做什么？”秦展秋眨了眨眼问。
“你是直播游戏的，不是直播舞蹈和特殊服装的。”
秦展秋歪头：“直播的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激动的？”
江澄皱了皱眉，手上那根电线捏的死紧。
“我才只有一万个粉丝。一万个看我直播的人里面，只有一百个人刷礼物，刷礼物的人里，还有大半是系统登陆就送的免费礼物。当然，我不是说这个比例不对，大家都差不多这样。看动漫的时候，十万的播放量，投币不过几千，看小说的时候，阅读量上万，评论也不过几百。”秦展秋慢慢坐回凳子，“而我，需要在也许几年都不会有的时间里，赚到足够开销，或者换行投资的钱，江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还年轻，你有很多时间。”
“不，我老了。电竞行业吃的是年轻饭。”秦展秋笑道，“你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吧，像我这样的人，很快就会被忘记的，我必须在还能有人看的时候——”
“不是的。”江澄却打断了她的话。
“……我一直记得你。”
——我一直记得你。
秦展秋有那么一瞬间，被这句话里沉郁的情绪激起一阵心口的震荡，但很快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
一种被带来烦恼的愤怒已然消失不见，秦展秋发现，她的心中剩下的只是一点无奈的怅然，她扯了扯嘴角笑道：“你一直记得我？可我们不过相识三日。”
江澄喉头一卡，所有的话语无法出口。
于他，这是漂泊千年，藏匿于心中最珍重的情感。而对于面前的这个人，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一次……萍水相逢。
“抱歉。”江澄说。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