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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老子才不要叫驴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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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萧宝一个恶寒,卧槽要不要这么猥琐,大庭广众之下有变.态要解老子裤腰带!魏萧宝用枕头挡住下半身,语气深沉:“被你发现了。没错,在下正是除鳌拜辨忠奸京城独领风骚尚膻监正五品副总管太监桂公公—是也。”一口气说完超长的句子,魏萧宝累的喘了几口气,果然DK张的风格不是我等死宅模仿的来的,这样夸自己有点脸红怎么办?
老者喜形于色:“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真是小桂子!”就是承认的太快,让老夫好没成就感。老者请魏萧宝去后院东厢房里问话,四个大汉在屋外头守着。老者道:“桂公公,你这大驾是去五台山吧?”魏萧宝大方承认:“不错,神龙教真是神通广大,连在下的行踪都全在尊驾掌握中。”老者奇道:“桂公公怎知我是神龙教的人?”
“天地会和沐王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都见闻过了,尊驾武功高强气度不凡,必不是寂寂无名之辈。既不在这其中,又知道我要去五台山的,除了当初假冒太后的神龙教成员,还会有谁?”看过电视的都知道。
老者击掌赞叹:“素问桂公公足智多谋,乃皇帝倚重的少年宦官,仅从只言片语便推出我等出处,佩服!”两人在屋里头商业互吹,魏萧宝东拉西扯,“不小心”给老者讲了假太后私藏了三本《四十二章经》,不肯交给洪教主的事。
老者从未听过经书的事,忙追问道:“你是说教主下令要经书,毛东珠却不献给教主?”魏萧宝道:“我也是偷听到的,毛东珠和一个假扮宫女的男人,好像是她师兄说的。”老者道:“邓炳春。”魏萧宝道:“对,邓炳春,他和毛东珠要经书,说是洪教主的命令,可是毛东珠却推说自己没有。明明我抄鳌拜家时抄到过两本经书,还被她要走了。还有,真太后被救后也说先帝留给她的经书被毛东珠抢走过。”
老者半信半疑,分不清魏萧宝说的有几分真假,他喉头微动,突然觉得口渴,屋里没水,老者道:“你在这呆着,我去接杯水给你喝。”他出门后才发觉其他人都不见了,老者在大厅后院里来回奔走大呼:“你们都到哪里去了?”魏萧宝知道定是庄家女人做的手脚,确认下来后心里便不害怕了,她安静地坐在厢房里,烛火摇摆不定,像在等着傻乎乎的飞蛾扑来。
老者匆匆回到厢房关住门,脸上青白交加:“他们都不见了!”魏萧宝跑到老者身后揪住他的衣摆道:“好端端的,十几个大活人就无声无息地没了,莫非...是被恶鬼抓去了?”门外应景地响起女子哭泣的声音。老者大喝:“不要乱说!”他已惊恐到了极点。
一道女声幽幽传来:“章老三,你出来!”章老三.退后几步,壮着胆子道:“何人装神弄鬼?你以为我章老三会怕吗?”那女子并不答话,只重复着一句“章老三,你出来!”老者心神不定,突然后腰传来一股寒意,转而化作入骨的刺痛,他怒喝道:“你偷袭!”转身挥出一掌却打了个空,手往后腰一抹,鲜血淋漓。
魏萧宝身如鬼魅般飘开,嗓音甜美:“你以为呆在屋子里,我就进不来吗?”她展颜一笑,极尽女子娇柔之态,白皙的脸上溅了几滴鲜红,似乎此时她就是那个索命的女鬼。
老者惊叫一声,撞破房门奔向大厅,瞬间无声无息了。
魏萧宝擦干净匕首塞回长靴,冷风吹灭烛火,房中已多了一道白色身影。魏萧宝纯属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女子点住她的穴道,冷冷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害你。我问你,鳌拜真是你杀的吗?”
魏萧宝道:“我就是用刚才那把匕首,一刀刺入鳌拜的天灵盖。”那女子又问:“你为何要杀死鳌拜?”“鳌拜自私自利,滥用职司残害百姓,我既是奉命锄奸,也是为了百姓除害。”
女子默然不语,良久后才飘然离去。魏萧宝叹了口气,感受着萧瑟冷风扑面而来,奶奶,你老人家出门前能先帮老子解穴吗?夜里风寒,我会生病的!
她没等多久,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团亮光,细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到了眼前,魏萧宝才看清是个提着灯笼的双鬓少女。少女给魏萧宝解了穴,她年约十三,容颜秀丽,笑靥如花,虽不及柳梓儿姿容无双,却叫人心生欢喜。魏萧宝心中一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扮鬼脸吓唬人:“我叫双儿。是个女鬼哦!”魏萧宝挑起双儿下巴:“想不到女鬼的皮肤这么滑,还长得好看,不知道闻起来是不是香的呢?”说着凑近双儿,双儿小脸一红,忙推开魏萧宝:“你欺负人!”
魏萧宝哈哈大笑:“你不是鬼吗?怎么又自称人了。”双儿吐了吐小舌头,举起小爪子道:“其实我不是鬼,我是狐狸精。”魏萧宝道:“狐狸,你有尾巴吗?”双儿道:“我是千年狐妖,道行高,尾巴早变没了。”魏萧宝道:“管你是鬼是妖,你长这么好看,被你迷死也是甘愿。”双儿脸一红:“不知羞,刚才还怕的要死,现在又说起便宜话来。”
魏萧宝见双儿霞飞双颊,也知道自己戏弄过火,这才安静下来。双儿带魏萧宝去另一间房里,帮她熨干衣服,魏萧宝趁着这段时间填饱肚子,梳洗完毕后才去了灵堂见庄三少奶奶,也就是之前和魏萧宝说话的女子。
第二日云收雨歇,晴日朗空,魏萧宝拽着青苔在路上慢慢走着,身后跟着庄三少奶奶赠给她当侍女兼保镖的双儿。魏萧宝一边走一边教训青苔:“谁叫你乱跑的?现在好了,马没了,你又拉不动车,害的老子还要走着去五台山。哟,还闹脾气!快点走,你要是害的我露宿荒野,老子就不给你吃晚饭。”毛驴哼哼两声,摇摆着身体想把背上的包袱甩掉。魏萧宝气得想抽它,却下不了手。
双儿上前道:“相公,让我来试试。”她伏在青苔耳边软语,轻轻抚摸毛驴的背部,又掏出一根胡萝卜给青苔吃,青苔高兴的啃着美味,非常温顺地任由双儿牵着走。魏萧宝目瞪口呆,双儿捂嘴笑道:“相公,你不知道毛驴要顺毛摸吗?”魏萧宝撇嘴:“它乱跑闯了祸,我还要给它好脸色?”转念一想,若是青苔不乱跑,她可能要与双儿错过,所以青苔是类似帮牛郎娶到织女的老黄牛的存在吗?那我算什么?驴郎?好蠢!
魏萧宝盯着双儿,突然笑了:“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双儿被瞧得不好意思,问道:“相公,你看我做什么?”“双儿好看。”
来到一处集市,魏萧宝从枕头里抽出一张银票换成碎银,要双儿改扮男装去雇了辆大车,又采购了许多香烛金纸衣物,才一路不停赶出了龙泉关。进山后魏萧宝遣走大车,雇了一个向导几名挑夫直奔五台山清凉寺,扬言要做场大法事。
方丈澄光大师不为财帛所动,反而指点魏萧宝去几处有名的寺庙,魏萧宝知道这破庙里盘着条真龙,瞧不起自己这点家当才是正理。他也不气馁,先是赠僧衣僧鞋,又说要在清凉寺借住几日,沐浴佛光好为故人祷告。
寺庙不帮人做法事可以用人手不足佛法不精推拒,要是连施主在寺里祈祷都不准,清凉寺就违背了禅宗思想,再不能在五台山立足,方丈无奈之下只好答应。魏萧宝就带着双儿每日在清凉寺吃斋(躲在房间里吃肉干)念佛(早中晚敲一遍木鱼,其他时间修炼或者睡觉)。
就在她快受不住这清苦无聊的生活时,西藏密宗的大喇嘛终于来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