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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别样兴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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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别样兴致
林冰伊进了屋,弯腰示意瞄儿从她怀里下来。
瞄儿圆圆的眼睛巴巴地看了林冰伊好一会儿,毛茸茸的脑袋撒娇般地在林冰伊怀里蹭了蹭,才不情不愿地从林冰伊怀里离开。
屋子里比外面热多了,林冰伊换好拖鞋,就感觉身体出了些汗,不舒服极了。
她将大衣脱了挂好,准备去二楼卧室洗个澡。
李婶儿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林冰伊回来了,有些吃惊地问:“太太,才一会儿就散步回来了?”
林冰伊转头看向李婶儿,正准备说话,就被雷培逸的声音打断:
“李婶儿,你说太太那会儿是要去散步?”
李婶儿这才发现雷培逸回来了,她转头看向雷培逸,说:“是的先生,太太今天心情不错,饭吃了不少,那会儿还说要带着瞄儿去散步,结果不多长时间就回来了。”
雷培逸“哦”了一声,看向林冰伊时,又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林冰伊没理会雷培逸,径直向二楼走去。
她听到李婶儿问:“先生今天回来的早,饭吃了吗?”
她听到雷培逸应付地答了句:“不吃了,李婶儿你可以下班了。”
林冰伊进了卧室,拿了件款式保守的睡衣去了浴室。
她把浴室的门关上,很快就将沾了些汗水的衣服尽数脱掉。
解开发圈,乌黑的头发瞬间飘了下来,一些落在背上,一些落在肩上,还有少许落在胸前。
花洒被打开,从上喷洒而下的水珠将林冰伊的黑发润湿,面部润湿,脖颈润湿……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滑动着小水滴,在浴室白光灯下,肌肤仿若闪着光芒。
浴室内水声潺潺,白雾缭绕。
磨砂玻璃做的门沾了些水雾,使得林冰伊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这平白无故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让人情不自禁地想窥探到底,一睹芳泽。
水声敲打着雷培逸的耳膜,似有若无的身影撩拨着雷培逸的眼睛——
雷培逸只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想要破门而入。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雷培逸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儿,尤其是在这方面,
尤其,里面撩拨着他的人,还是他合.法娶回来的妻子。
进了浴室,看着林冰伊光滑的背部,雷培逸更觉,身体的火越烧越旺。
他们做这事儿从来都是在床上,还从未在浴室里来过一回。
这么想着,雷培逸更觉身体涨得难受。
“冰儿,冰儿。”雷培逸走向林冰伊,也不管花洒,直接从背后将林冰伊抱住。
花洒喷下来的水很快打湿了雷培逸的衣服,衬衣紧紧贴着身体,让雷培逸健壮的身体几乎暴露在灯光下。
林冰伊惊了一下,然后任雷培逸抱着,身体尽量不动,她耐着性子说:“雷培逸,你先出去,这里是浴室。”
雷培逸像是没有听到林冰伊的话似的,沙着嗓子说道:“冰儿,我们在这里来一次,就当是完成你没有散的步,好不好?”
林冰伊有些急了,声音带着些祈求意味,连带着称呼,都变了:
“三少,您可以先出去吗?这里是浴室。”
雷培逸本还是询问的姿态,一听林冰伊竟然这么称呼他,还用这么客气的语气,心里当即难受了起来,他一手继续抱着林冰伊,一手顺着开始解皮带,东西脱离了禁锢,猛地一下弹了出来。
“冰儿,冰儿,你真的是一块儿冰吗?”雷培逸将东西塞了进去,一边动作着一边继续说,“就算你真的是一块儿冰,我也要把你给焐热了。”
林冰伊承受不住,吼道:“雷培逸,你不要脸。”
雷培逸笑了,猛地一下加重了力道。要不是手把着墙,林冰伊觉得她都要站不住了。
“冰儿,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这些事情,都是夫妻该做的,嗯?”
换了地方,做事儿的感觉,真是更添了一番风味。
雷培逸觉得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在那里,催促着他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不管不顾。
直到雷培逸听到了身下的人儿弱弱的哭声,他才从疯狂中清醒过来,随便动了动,赶快将自己交代了。
“冰儿,乖宝儿,宝儿,伤到你了?让我看看。”
雷培逸说着就要蹲下来,林冰伊抓住他,面无表情,只淡淡地说了句:“这下完事儿了,请你先出去吧。”
雷培逸听到林冰伊这么没有情绪的话,心里不是滋味极了,他说:“冰儿,你别这样,别这样。”
他知道,这次,他又犯错了。
太过忘形。
林冰伊听到雷培逸这么说,终究还是抑制不了心里的愤怒,她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问:“那你说,要我怎样?你说啊。”
雷培逸有些难受,暗暗骂自己猪狗不如。
老婆这么对他,是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
他真不是个东西。
“冰儿,你不要激动,我马上出去,我马上就出去。”
浴室门被小心地关上,林冰伊知道,雷培逸出去了。
她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稳了稳情绪,这才睁开眼睛开始清洗身体。
林冰伊告诉自己,不要那么矫情,雷培逸除了做这事儿有些霸道外,对她,一直都挺好的。
其实林冰伊能感觉到雷培逸在尽量改变他的生活习惯。
毕竟像雷培逸这样的人,结婚后能按时回家,还能忍受得了她的无聊无趣,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洗完,林冰伊穿上睡衣,刚走了出去,雷培逸就踩着点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似有似无的烟草味告诉林冰伊,雷培逸在她洗澡的这个时间段,抽了不少烟。
林冰伊看了眼雷培逸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未换过。
“我没有生气,雷培逸。”林冰伊说。
雷培逸很努力地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丝外泄的情绪,但是,他看不到。
下午她脸上的怒气还这么历历在目,可现在,不会有了。
她向来吝啬,吝啬地连微弱的情绪都不舍得给他。
那又能怎样,雷培逸想,慢慢来,一辈子的路还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