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五十二章，扒马甲梗4+告白梗+灵魂伴侣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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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
在安置好复联众，一天的忙碌也结束了。除了复联众和值班的绿灯侠，所有人陆续离开。
绿灯侠的眼神粘在闪电侠身上，很是依依不舍，他期待对方给他一个告别吻或者拥抱也行，可惜对方像一道快乐的闪电欢呼着奔向传送装置消失在一片闪光之中。
神奇女侠看了垂头丧气的绿灯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也离开了。
海王、火星猎人相约喝茶，相伴离开。
绿灯看向还没离开的二人，发现超人和蝙蝠侠似乎在争执什么。
超人脸色微红，一脸的期待，而蝙蝠侠却紧抿着嘴唇，一如既往阴沉着脸。绿灯从未见过蝙蝠侠的笑容，一度怀疑对方是个超级面瘫！
绿灯偷偷摸摸靠近，躲在隐蔽物后面偷听。他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条约”、“老约翰”、“苹果派”让他十分疑惑的词汇，可等他想要仔细听时，超人已经露出每次作战胜利时才会露出的灿烂笑容，拉着蝙蝠侠冲向了传送装置。
等等！他刚刚没有眼花吧？他竟然看到蝙蝠侠笑了！虽然只是翘起嘴角，但绝对是笑了吧？
“嘶！好痛！”绿灯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眼角闪着泪花：“竟然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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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北极孤独堡垒：
成功让布鲁斯同意在自己最爱的“老约翰餐厅”约会，并且一起品尝了招牌苹果派后，克拉克心情愉悦。
一切进展顺利，仿佛梦幻，让他无法安心。
于是他没有回克拉克的公寓，反而化身超人，飞回到了孤独堡垒。推开重重水晶大门，来到最华丽的那间卧室，看着这里残留的痕迹，似乎还在提醒着他前一天发生的一切——
（前文提示：419后，女版布鲁斯被超人点破布鲁斯身份，又揭穿了他约瑟的身份。）
就算浑身赤裸，布鲁斯依旧能镇定自若，他优雅地拉过薄被遮住隐私，慢条斯理地拢了拢长卷发，这才用属于布鲁西的傲慢姿态斜睨着超人：“就算我是约瑟又怎样？约瑟只是本少无聊时的消遣罢了。也许约瑟爱过你，但那对我来说只是体验不同人生的小游戏～，而且，我记得很清楚，约瑟早和你早就结束了吧。呵，你该不会对我一时兴起扮演的角色念念不忘吧？”
真冷静。
是的，B一向冷静，这世上也许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失去冷静吧？
就算自己刚刚揭穿他约瑟的身份，他也仅仅是怔住片刻，又立即恢复成这副冷静的可恶模样。
“那蝙蝠侠呢？火柴马龙呢？也和我结束了吗？”超人咬牙命令自己冷静，可语气中依旧控制不住带了丝愤怒和委屈，他紧紧盯着布鲁斯，想从对方眼中看出动摇，可惜失败了。
布鲁斯的眼神完美无缺，脸上的表情也毫无破绽，完全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嘲讽模样：
“你在说什么？火柴是谁？哪个马戏团的吗？蝙蝠侠？呵，那个喜欢穿着万圣节服装到处施暴的疯子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一刻，超人突然意识到，布鲁斯永远不会主动承认这一切，他的一字一句都是谎言。
于是他拿出证据，揭穿一切。
……
在这之后，退无可退的布鲁斯/蝙蝠侠才用沉默代替了承认。
他本不抱希望，甚至决定作出不可原谅的错事，却被B突然的亲吻和答应和自己交往的惊喜冲昏头脑，晕乎乎地答应了不平等的约会条约。
现在，冷静下来的超人才有些懊恼，他叹了口气：当时真是蠢到家了！不过他为什么还是觉得很幸福呢？
他又回想起对方同意和他交往的时候，明明是应该甜蜜拥抱、亲吻的时刻，布鲁斯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强势地要求约会要按他的步伐来，而第一步就是互相写下希望对方服从、不可违背的约会条约！PS：不准多于5条！
看看！服从、不可违背、条约……,这根本不是恋人间的词汇！
不过，这很蝙蝠侠。能和蝙蝠侠交往，他还能抱怨什么？谁叫自己是心胸开阔的氪星人呢。
好吧，事实上，是因为他当时实在太过惊喜，已然忘了思考，更忘了计较。真心实意的说，他当时甚至很庆幸，天知道要是顺其自然，布鲁斯也许一个月都不会和他约会一次。
那时，在他绞尽脑汁，终于写出五条自认为完美的约会条约后，就被对方的条约气着了——
可恶的蝙蝠！果然不会无的放矢！明明说好的是约会条约，结果那控制狂虽然只写了三条，却没有一样是关于约会的！
过了一天，如今瞪着还贴在墙上的两张约会条约，超人忍不住懊恼当时自己果然不够清醒，要不然怎么会同意这份条约——
BC约会条约：
第一条，不准擅自插手哥谭的事；
（该死的哥谭控！该庆幸他语气还算温和，没有直接写“滚出我的哥谭”吗？）
第二条，作战时严格服从指挥；
（这个控制狂！我哪次没听指挥……也许有时候有点……随机应变？）
第三条，若我不幸死亡，不准失控，不准复仇，你必须坚守本心，维护正义，一如既往地守护地球。然后，忘了我，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Shit！这是什么鬼条约！这是什么意思？这个悲观主义蝙蝠！我绝对不会让第三条发生的！！！果然，自己列下的第五条条约真是有先见之明。）
身为钢铁之躯，他却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灯光吸引，却不幸撞晕在玻璃上的飞蛾！重重躺倒在床上，他抱着残留着布鲁斯气味的被子闭上眼睛，吸取重新飞起的力量。
往好处想，不管怎样他和B的恋情总算正式开始。
'拉奥啊，请祝福我们一切顺利吧！'
许久之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低喃：“B，晚安，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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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蝙蝠洞：
刚刚结束夜巡，回到蝙蝠洞的布鲁斯，一边修理蝙蝠制服，一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一天——
在被揭穿一切身份之后，布鲁斯沉默了。
伪装被揭穿，超人已经确定这个答案，他已经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辩白。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应对？以及下一步计划……
没有得到回应，原本狂怒的超人变回小记者，继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地跌坐在床边，隔着一臂的距离，近乎哀伤地看着他。
片刻后，克拉克用一种缥缈的声音缓慢地诉说：
“B，你知道吗？我读过一本讲述爱情的书。书名我忘了……，这真不可思议，毕竟我有着超级大脑不是……，啊，偏题了。我记得书中讲到，一个人一辈子会遇到4种爱情：
少年时，遇到同样懵懂的对方，获得青涩却单纯美好的初恋；
青年时，遇到了青春、美丽、魅力无边的玫瑰，毫无理智地付出一腔热情，然后被玫瑰花刺扎得鲜血淋漓，却依旧不管不顾，愿意为爱付出一切的迷恋；
落入低谷时，一对温和的眼，一双温暖的手，将你拉出黑暗，为你点亮明灯，那是让人忍不住流泪的救赎之爱；
最终，你找到了那个和你灵魂契合的另一半，那个和你志同道合，有着相同人生目标、相同梦想的灵魂伴侣，然后，你们才变得完整。”
“……”布鲁斯明白了克拉克想说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裂成了两半，一半火热，一半冰寒。
“其他人也许一生会遇到四个这样的恋人，或者运气好，或者运气差？谁知道呢，只能遇到其中一两种……
可是B你是那么与众不同，竟然在我的人生中扮演了四种角色：约瑟、布鲁西、火柴马龙、蝙蝠侠。让我何其幸运，品尝了四种爱情。”
布鲁斯皱眉，克拉克不愧是记者，总能说出这么打动人心的煽情话，动摇他的冷静。
“我爱你！我的初恋，我的热情，我的救赎，我的灵魂！
你占据了我的所有，我不可能再爱上你之外的任何人。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不要再企图让我停止爱你！
因为我无法停止，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心跳停止，直到我归于尘埃，直到我灵魂消散！”
克拉克何时学会的甜言蜜语？简直要命！
是的，他并非无动于衷，相反，他差点失去冷静，他用尽全身意志不去扑倒超人，给他一个热吻！
“B，你也爱我对吗？告诉我你爱我！”克拉克/超人期待的蓝眸，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冷静！你是蝙蝠侠！记住你的计划！继续思考！然后作出正确的选择！
布鲁斯喉头滚动，最终抿紧嘴唇，依旧沉默不语。
“呐，B，要怎样你才能接受我呢？”他将头埋在布鲁斯的脖颈，小心翼翼地问，一点都不像可以支撑整个宇宙和平的超人，而像一个迷路的不知所措的孩子。
超人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布鲁斯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一瞬间心脏紧缩，差点无法呼吸。
他脑中正飞速思考。
超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翼翼，更不该对他如此执着。
事情发展至此，自己错在哪里？
如果没有空间裂缝，没有这些外来者的捣乱，事情不会走到这一步，也许超人会很快走出失恋，遗忘他，开始新的人生，快乐单纯地生活着。
可最应该为此负责的还是自己——没能更谨慎地处理外来者；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再度和超人/克拉克纠缠不清；没能更妥善地处理后续；没有……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做？
应该如何理正确处理这错乱的关系？
PlanA（远离超人，仅作为蝙蝠侠监视超人、守护超人重要之人）显然已经失败了，……
被布鲁斯持续的沉默刺激，超人突然靠近，伸手将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爱人拥在怀里。
沉思中的布鲁斯没有拒绝。他上辈子就习惯了超人的靠近，本能的反射早对超人免疫。可是布鲁斯从没说过，情绪激动的超人也没能察觉。
“不回答吗？还是在想怎么摆脱我？”超人的声音在布鲁斯耳边炸裂，打断了布鲁斯的思考，而他眼中的哀伤绝望和决绝交替，危险的红色在他眼中明灭，却因姿势而没能让布鲁斯窥见。
“你真残忍！不过，就算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了，这一切之后，我的选择是绝不放手！”超人说这句话时，眼中燃烧着执迷不悟的固执火焰。
——就算是折断你的翅膀，束缚你的自由，我也绝不放手！请原谅我……
“我绝不会让你再次消失！”超人紧紧抓住布鲁斯的肩膀，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不再试图从自己生活中消失。
布鲁斯因为肩膀的疼痛，皱眉看向超人。他立即浑身一震，冷静的表情终于破碎，他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他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抬起擦去对方眼角碍眼的眼泪。
眼泪从来不属于超人。除了小克拉克时期，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到坚强勇敢的超人流泪。就算是上一世，也只有在失去重要之人时，钢铁之躯才会落泪。
布鲁斯探究般看进超人的双眼：那双天空蓝眼中何时不再澄澈，而是布满哀伤的阴翳？何时那双天真无忧的眼中多了不安，何时不安随泪滚落，化为绝望？
绝望？！！！明明他只是想要守护超人的那份单纯，可恰恰相反，让超人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却是自己。他憎恨这样的自己。
阿福再次对了，自己真是个白痴！真是个大写的渣！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恨自己没能算无遗策，就自以为是的伤害了超人。
而现在最不该考虑过去和后悔，他要考虑的是：如何踏着残酷的现实，正确迈出下一步！也就是找到最有利于超人的选择。
PlanB需要立即执行！
思考结束！
布鲁斯眼神一利，挑起眉，笑容蛊惑人心，他一把推倒超人，打断了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超人。他压在超人的胸口，低头舔去对方眼角的眼泪，邪魅一笑：“氪星眼泪也是咸的呢～！”
——思考的答案显而易见，但就算在一起，他也要掌控主动权。
“！”突然的转变让超人没能反应过来，呆愣愣看着压着自己的布鲁斯。
布鲁斯想要起身，被超人反射性搂紧而猛地磕在了超人胸口。
“嘶～”布鲁斯揉了揉下巴，超人露出内疚的表情却依旧不肯松手。
布鲁斯叹口气，然后给他对方一个热辣的吻，吻毕，满是嫌弃地命令：“起来，童子军！擦干你的眼泪，我可不希望我的男朋友是个爱哭鼻子的泪包。”
超人思维空白了许久，才迟疑地低声询问，仿佛声音一大梦就碎了：“男朋友？”
布鲁斯竟然脸红了，声音小得几乎无法听见：“对不起……,还有我也爱你。”
超人的超级听力显然不可能听不到，只是他却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布鲁斯凌厉地扫了超人一眼：“没听见？那就算了。”
“不！不！不！听见了！”超人忍不住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可他必须要问：“为什么？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布鲁斯深吸口气，他直视超人，神色格外认真，仿佛在进行神圣的誓言：
“我爱你！”他抚摸着超人的脸颊；
“我的初恋，”他亲吻超人的眉心；
“我的热情，”他的手指插-入超人的发间；
“我的救赎，”他亲吻超人的双眼；
“我的灵魂！”他亲吻超人柔软的嘴唇。
——这句话对他来说，是同样的！
超人脸红了，他觉得轻飘飘的，宛如置身太空一般。而事实上，他确实飘了起来。
“不要问为什么。你只需知道，我是认真的。过去是我错了，之后让我们正式交往吧！”布鲁斯很满意，这绝对是最正常最真诚的“甜言蜜语”了！
不是布鲁西的轻佻型甜言蜜语，不是蝙蝠侠的嘲讽隐晦，只是布鲁斯的！
“好了，”布鲁斯拍拍超人的胸口：“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惊喜过头的超人无法忍住灿烂的笑容，他有些不舍地从空中飘下来，磨磨蹭蹭地放开自己的男！朋！友！
“既然正式交往，那么就必须按照我的规则来！首先，我们需要制定一份约会条例！”甜蜜蜜时刻结束，蝙蝠侠时刻来临。
……
PlanB第二步，利用约会条约规范超人行为。完成。
至于超人提出的约会条约，他完全不担心。
布鲁斯修理好制服，顺手将超人写的SB条约：
第一条，待在我的感知范围内，让我时刻可以找到你。
（好像自己不允许，超人就不会时刻搜索他的心跳似的。）
第二条，每天都要和我约会！不准拒绝我的亲近和关心！
（啧！恋爱中的童子军，还是这么甜腻。）
第三条，只准喜欢我，只准亲近我！酒会上的逢场作戏也不行！
（啧！也许可以公开布鲁斯和克拉克的恋情？）
第四条，不准对我说谎！向我展示最真实的你。
（哼，蝙蝠侠不屑说谎，只会沉默和误导！）
第五条，不准独自以身犯险！不准故意担任最危险以及会受重伤的任务！
（蝙蝠侠的安排从来都是最合理的！哪有故意可言？不出所料，超人的条约完全浪费了。）
PlanB执行的很顺利，超人的情绪恢复正常，刚刚起步的黑化之路也戛然而止，残留的偶尔出现的小腹黑也很有情趣。
想到这，布鲁斯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笑容。
“老爷，您的红茶。”阿福心情很好地为他添上一杯热茶，心中笃定：“今日您和克拉克少爷的约会看样子很愉快。”
布鲁斯咳了一下，不满地瞪着永远睿智的老管家。
阿福不为所动，继续道：“我很高兴您享受这份关系，也许不久后韦恩家能举办一场婚礼？”
布鲁斯低吼道：“不！约会是为了超人，为了正义联盟，不是为了我的个人愉悦。”
“是是是，”阿福翻了个白眼：“您一点都不愉悦，更没有在偷笑。您一定是因为夜巡时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而觉得成就感十足，才笑得仿佛是在拆圣诞礼物的孩子一般！如果您照过镜子，看到您这百年难遇的笑容后，还坚持这样说的话，那好吧，我十分同意。”
“……”永远赢不过英国管家的布鲁斯。
阿福看着赌气般打开蝙蝠电脑开始噼里啪啦敲字的老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自家那永远不坦率的老爷，才能承认对这份感情其实也乐在其中呢？
阿福看了眼布鲁斯正在研究的东西——PlanB第三步，制造“梦中模拟世界机”。为防止超人在自己或其他亲人挚友死后（看到这，阿福不赞同地皱起眉头）黑化暴走，在梦中世界模拟相关场景，让超人预适应，变得坚强、成熟，坦然面对死亡，伤心却不崩溃，冷静地做出正确的选择，继续正常的生活。
阿福再次叹气，为超人悲惨的未来默哀。
总感觉喜欢上自家老爷的超人，相当可怜呢。
为了报复老爷用“死亡”这个词惊吓自己，阿福笑眯眯地提醒：“哦，对了，老爷您现在可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睡太晚哦~”
“！”布鲁斯眉头一跳，阿福不提醒的话，他/她都快忘记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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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瞭望塔：
钢铁侠变成了黑发大眼的浪□□，此时她正勾引队长，而冬兵竟然和队长为了她争风吃醋！
正当正联为了他们焦头烂额之际，大本蝠黑着脸出现在传送装置出口，身上挂着不肯下来死死缠在他身上的哼哼超（女）！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扒马甲梗4+告白梗+灵魂伴侣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