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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缘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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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恭看着如沁吃下丹药,眸光闪烁着将她缓缓地抱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双目轻阖,嘴角牵起一抹安然的笑………………
‘啪’地一声将棋子落下,欧阳少恭看着对面端庄美艳的女子微微一笑:“如沁,该你了。”然后伸手拿了一颗她面前的白色棋子落在棋盘上,又拿了一颗自己面前的黑子:“如沁,又到我了。”
棋子还未落下,一缕清风吹开了帷幔一角,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射进来,他就那样看着如沁站起身来,带着笑一步一步踏入光芒中缓缓消散。
‘啪哒’手中棋子骤然脱落,他怔然地看着翻飞的帷幔,眸中水光微闪:“……如沁,你食言了。”
几日后,蓬莱大战。
看着百里屠苏一行伤亡惨重,再看看自己,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欧阳少恭咳出一口血,神智也愈发迷糊。
“少恭!”
好像听到巽芳的声音了,欧阳少恭想。随即哂然一笑,怎么可能呢,巽芳早就不在了。
“少恭!”巽芳一来就看到欧阳少恭倒地吐血,慌忙跑过来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身白衣也被他的血液染红。她紧紧地抱着他,蹙着眉,眼泪簌簌落下滴在了衣襟上:“少恭,我回来了…你的巽芳回来了……”
“……巽芳,真的是你……”欧阳少恭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可以力气不够了。
“嗯……”她握着他伸出的手贴在脸颊边,流着泪点头。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不是的,当年蓬莱天灾,我法力尽失容颜尽毁,后来出了蓬莱见着你却不敢相认,就以‘寂静无声之桐’化名寂桐跟着你。”巽芳说到这儿已是泣不成声。
“寂静无声之桐……我竟从未发现咳咳……”又吐出一口血,欧阳少恭眸光越过巽芳看着乌云变幻的天空,心里闪过如沁明媚的身影,眼里划过一起遗憾,最终轻阖眼睑,释然一笑。安静地靠在巽芳的怀里,静待死亡。
罢了,错过了终究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