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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仅此献给小哥(&三日静寂后感) ...
【献给张起灵&藏海花&三日静寂】
我想对你多了解一些,用力些,再用力些。
——题记
我捂着胸膛倒在床上,原谅我的懒散,这些都是有原因的:最近后脑勺总在时不时的抽痛,像一枚钢针卡在里面似的,不知为何,多日未唤起的痛苦在今天犹为明显。我疼得死命的捂住它,从沙发一路转辗到卧床上,那深入脑髓的刺骨逼得我叫了出来,我扯着胞妹的领子问她是不是在我昏睡的时候偷袭了我,她看了我一眼,侧过脸去,嘴角闪过一抹极快的笑意。
那时候,我还未看完藏海花。
那时候,我左胸腔第四根肋骨往深一寸处的地方,还不疼。
——我只觉得头疼快把我逼疯了,那时候,我捂着脑袋咬着牙,却死命的拿住那本才到的书。
不记得倒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感情了,或许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痛苦。我当时觉得我应该学着谁一样抱着膝盖默默忍受,然而我努力的摆出了那个姿势,傻傻笑了好一会,还是选择四仰八叉的瘫倒在床上,一个人很没种的在那里安静的流着眼睛里的水。
房门没有关,胞妹还在客厅里设计着精灵国度的图案,几天后她就要交作业,上午我跟她探讨了许久,然而几套方案却迟迟做不下最后的决定。于是丧失灵感的我用藏海花挡住了她求知的脸,直到我流马尿的时候她才走了进来。我觉得这个时刻真是糟糕透了,我是家中长子,强悍如我,怎么可以在她面前这样窝囊?然而冷静如她貌似真的很有小哥的潜质,她问我:“你可以画了吗?”我打了个滚,筋疲力尽的我已经不想再多做什么假意的掩饰,我张了张嘴,努力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说:“我现在很难过,画不出来,要画也是悲伤的图。”
她点了点头,由是没带眼镜,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了解我的她做得很好,这个在我心里被奉为“张起灵”的女孩,如那个小哥一样,安静的退出了房间,迟疑了一会,还是带上了门。
我舒了口气。
但是没过几秒,房门又被打开了。
“快吃饭了。”她淡淡的在门口喊了一声。
我哭笑不得的打了个滚,用枕头轰走了我心爱的她。
其实写到这里,我大概也是冷静了下来。说实话,那种当时的冲动真的很难控制,我不想拉大纲打结构,因为我怕那些一做完,我就不知道该该干什么了。于是停在这里的我开始思索,我一开始为什么想要写这个东西。
哦,我想起来了,我看完了藏海花,瘫倒在床上,流着猫尿想画出自己的感情,却下不了画笔。对了,中途我被妹妹打断过一次,还听话的做了件家务。
言归正传,我提不起画笔也是无奈,曾经我认为身为绘手,最棒的一件事就是能准确用手中的笔反映出自己的心情,然而即便我画了这么久,却也依旧描绘不出那人在我眼前的模样。我不敢尝试,怕毁了他,虽是曾私下淡淡打过草稿,但是成品却一样也不能让我满意。
天知道我曾经努力过多少次。
正当我沮丧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另一项技能。
画不出,我可以用来写啊!
于是被自己感动得屁滚尿流的我爬到客厅拿到了电脑。
张起灵是一个怎样的人?
大概是我对于盗笔太过于痴狂,便连身边的好友也被我带得对这个起了想法。我记得那天我想了好久,说让我一个人静静,等会给你个说法。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对我说别太认真,他就是随便问问。然而我却没有回应他,就一个人坐在飘窗上望着被高楼大厦掩盖住的远方,他看着我也是无奈,嘟囔了几句便转身出了房间。直到他再次端着茶进入,我才回头望向他。
他忽然变了脸色,把茶放到一边,冲过来就抓紧我的肩膀,焦急的神情里是掩不住的担心,弄得我好一会莫名其妙。
“你怎么哭了?”
我愕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恍然想起了什么。我有些尴尬的抹了一把脸,嘴边泛起一个微笑,开口的声线里是惯常的冷静,平静得几乎听不出一丝不对劲。
我开口说出了原因。
“对不起,我说不出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偏头挠了挠头,神色带着羞愧,“但是一想到他,我这里就很难受。”
他看着我捂住胸膛的手,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这个平常各种奇葩的男人头一次没有笑话我的举措,他这种人,做不出什么矫情的动作,于是凶恶的他劈头盖脸就给我了一掌,差点没把我拍下飘窗。
“我不问了。”他自以为霸气的对我挥了挥手,神情里的倨傲让我都忍不住想揍他,“其他人都到了,走吧。”
于是心痛的我摸着被打了一掌的脑袋灰溜溜的出了房间。
小哥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瘫在床上,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我想这次我一定要整理出来一个头绪,可惜今天头疼得格外厉害,让我的思绪都有些难以维持。
不行,我一定要写出来,哪怕一条条列出来也好。
这时候,我想到了胖子的枚举法。
首先,小哥是个很强大的人,他沉默寡言,沉着冷静,心思缜密,那种从灵魂里生出的警惕和强悍的技能可以给铁三角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我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人的强悍,有人说他像块石头,做不出其他表情,但面具一带,这人几乎媲美影帝的演技便把所有人都给懵了过去,可见一个人的性子并不能决定太多东西。
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没什么在意的东西,他背负得太多,终极和族长的压力,不知道他抗住会不会觉得累。
但是我这么心疼也没用,因为能给他带来安慰的,从来不是一个陌生的局外人。
再者,小哥是个能让我疼得快要疯掉的人,专业虐哥无数年的三叔在这一方面技能点几乎是达到了无可跨越的神级。我看着天真字里行间的描述,想着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无论在本家还是外家,因为自身的缘故,都要承受不该由他背负的东西,鼻子就忍不住发酸。他八九岁的时候就要被所谓的父亲带走下盗洞,放血和苦力几乎已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在这里不得不提到一点,虽然是假象,但吴邪在墨脱放血驱虫的时候,脑子曾冒出过这样一个念头。
他想:切自己也是门学问,小哥能那么拉风地切自己,估计他以前吃了不少苦。
看到这句话,没种的我又是一阵哭天喊地,直到胞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才微微收敛了下神色。
我忽然很想问他一句疼不疼,可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可是我真的很想问他。
他不会回答也没关系,因为我要告诉他,这世上总该有一个人对你好,他无法为你的过去负责,但是却能深切的感受到你的痛苦——或许你自己对那些都没有感觉。可我相信,那个人将你放在了心上,是不舍得再看你多承受一分苦难,即便是要无力分担,那个傻子也会选择无怨无悔的跟着你一路跑到雪山。
那个人叫吴邪,你可以忘记自己,但别忘了他。
因为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人,能掏心掏肺的对你好。
——他会弥补你所有的空缺。
啊,不,还有胖子,他也是你的朋友,也别忘了他。
铁三角的你们,会为了各自的目的走到一起,但到了最后,又能为了彼此放弃各自的目的。你说自己有的是时间,会为了他们追杀仇家到天涯海角;吴邪说自家的产业毁在你身上他乐意,拍下案桌的力道大得连他自己都忘了骨指碎开的疼痛;胖子说能从他身上走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吴邪。
这就是铁三角。
还好,你遇到了他们。
话说回来,张家的失忆症从来是一个能让人忌惮的东西,这么一个活到跟世界没有联系的人,便连自己的存在也要忘记,这种东西想想就让人一阵后怕。小哥经历的事情我不敢想,被当作昆布沦落到巴乃丢下盗洞,一个人消失在终极后,小时候无情无喜的面对一切苦痛,云顶天宫的分离,张家古楼的无奈,蛇沼鬼城的失忆,新月饭店的决绝,还有太多太多,我写不出来,我看着拉风的小哥面瘫着一张脸面对所有的事情,看着他强悍的同时,心里又在暗暗的想。
到底是怎样的过去,才把他磨成了这样一个人。
我不敢想象他的曾经,因为人不是生来就可以如此,他会变成这样的一个张起灵,所承受的苦痛与危险绝不是我可以用言语表诉的沉重。许是我多虑,可我只要一想到曾经还存过天真和希望的小哥眼里悄悄出现过期望,曾暗暗问过自己为什么父母没有来,曾在绝望的时候也会哭也会放弃,这种感觉一袭来,便是我抵挡不住的沉痛。
如果曾经有过这些躲避的念想,那么现在长成这样的小哥,应该太能明白绝望和人心的丑恶。他能抗住一切的负面,这样的一个人,极少出现冷静之外的情绪,可他会在看到墨脱雪山中的那片湖时被震撼,会在雕刻了一年的石像,终于被老喇嘛带到白玛身边后,明白与世界失去最后一抹联系的痛苦。
他没有雕刻完他的石像,他倒在了雪地里。
那个为张起灵熬过一生的女人实在伟大,她看不见他,甚至喊不出他的名字,可她仍用她的执着,努力给了这个没有心的孩子一点世间最后的温暖。
上师说得没错,他不能让那时石头一样的他去见她。
这样睿智的人,超脱于三界之外,他们的高深和眼界是我不可仰望的高度,我想着,上师这样的人,该是云淡风轻如仙鹤吧?
他知道你该做什么,知道你如何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结局,你不听也不多劝,只是淡淡的念声佛号,安静的退出去。
那座哭泣的石像,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有了心。
这里不得不提一句,我从小便对西藏那儿虔诚的信仰打从心底的感到敬佩。转经轮,三叩九拜,布达拉宫,苍茫的天空蓝如洗,哈达的祝福飘过天际,一望无际的视野里铺满了白雪虔诚的色彩,穿着藏袍的藏民脸上泛着好看的高原红,上山的喇嘛轻声颂着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的经文,超脱物外的上师安静的坐在那里和蔼的笑。
那是一个怎样的国度,该是能让人净化心灵吧。
我想有生之年,一定要把身体练好去一次才行。
只有那样的地方,才配得上终极存在吧。无论是小哥所在的长白山,还是曾三日静寂的墨脱。
那里是一个能让人焕然新生的国度。
无论是小哥,吴邪,还是胖子。
最后说到小哥的收尾,其实这本该是这样一个总结:我本想说我为什么选择到现在才看藏海花和沙海,本想说为什么会忽然这样迫不及待的决定挑战我不想看到的一切,为什么我突然下了决定要好好迎接这个人。
十年了,够久了,这个人也该出来了。
可是三叔的一个决定全盘打乱了我所有的感慨,没错,季播剧上映了。
这个对于我这个从来不管三次的人来说,是一场灭顶之灾。
好吧,现在我最不想面对的东西换了,比如这个我觉得无法评论的季播剧。
讲真,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想面对这个话题,我是难得一个对娱乐不感兴趣的人,专业书籍和名著更能引起我的兴趣,我的爱好实在广泛,没时间浪费在为谁谁谁的恩爱情仇上撕逼。再说父母从小到大传输给我的教养也确实是向善的,教养和素质是一种后天培养的东西,我的父母很看重这一点,即便人心险恶,我也始终想着人性的善,虽然现在世道让我对自身产生了质疑,但无可否认,帮助别人真的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我,不知如何面对乱作一团的稻米。
诚然,我不能因为我的不喜就否认别人的努力,这种事情要是说出来,蜕变了这么多的吴邪和小哥都不会在意,他们顶多就是笑一下,不对,小哥这种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浪费他的表情。
所以我的态度摆在那里:如果演得好,我承认演员的努力,我可以说你很优秀,但心里的决定依然不会改。改编什么的的确容易让原著粉伤心,不过这也可能是我自多了,毕竟我不能以我的观点来概括一切的原著粉。我说得最多的也是这句话: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看法,于我而言,心中的盗墓笔记无人可以诠释,便连二次的绘图都无法勾勒出的人物,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被几个局外人定性?
我没说过什么重话,但那一天我很明确的表态了。
我说:“你觉得我会为了一堆根本不在意的人说话?”
就是这样。
其实我本来不想谈这个事情的,奈何身边的朋友对这个反映极其强烈,我无奈,只能在献给小哥的这篇文章里提到这个事情。我想告诉小哥,有人在影视你们在这个世界的投影,不过小哥那种人估计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要是对上的盗笔和藏海花里的吴邪,他还可能会尴尬的跟我笑笑,说一声别在意。可是时间在流转,沙海里的小三爷才是现在最真实的存在,我不晓得那样的吴邪还会不会对我笑,不过我能确信的是他估计对这个事情也是一样的无感,一个正眼估计都懒得给;而胖子,如果我生得极美,或是恰好与云彩长得有九分相似,他估计会安慰着我说老子护着你之类的,但是我不是。
他们都不在意,你急个什么劲?
经历了古剑,仙剑被大量改编的朋友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以上的话。
然后我就顿悟了。
今天看完藏海花忽然有了感触,忍着头疼敲完了这些字,边写边流马尿。我一边抒发着自己的情感,猜想不知明天看完了沙海,是不是又该抱着成长的小三爷一顿呼天抢地。
小哥是我心中的神,我写给他的,绝对不止这一篇。说不定以后我还会以他为念想写一篇文章,名字就叫《遇见终极》:讲的是今年立秋大家齐齐去接小哥,像吴邪的A被朋友硬是从长沙一路拽到了吉林,但大雪封山,帅气的兵哥端着枪护着那片区域,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不死心的损友在死缠烂打一番后,成功说服A一起偷偷潜入长白,果不其然,A好死不死的迷了路,便在他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个男人虔诚的跪在那里,正对着茫茫雪山朝拜……
说到这里,悲伤的情绪也淡化了不少,其实主要是我忍不住写到一半又去上网搜《藏海花2》,所以灵感出现断层,那时小小张起灵握着白玛手的三日静寂,被惨淡的未完结冲淡了大半的痛楚。可对于小哥的爱终究潜伏在我的心里,时不时的爆发一下,就比如那次我尝试着给自己的脸上妆,试图让自己变成一个惨绝人寰的帅逼,却不知是哪个损友开始外放三日静寂,我本来没觉得什么,一听歌词,霍,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暴怒的我抓着朋友的领子晃了半天,逼问她为什么要放这首歌,她本是受了惊,看到我眼泪冲开妆面的脸,张嘴磨蹭了几下,还是选择直接切歌。
他们都知道我对于这个的敏感。
结果她直接给我切成了村口王师傅的那首神曲,我嘴角抽动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乖乖回去洗脸,好早日离开这些不靠谱的人。
我正在天马行空的想象,一时间写这些东西也不知该如何收尾,我还有太多的话想说,但却有太多的话说不出。大约是双生特有的心里感应,我挚爱的胞妹忽然非常淡定的走了进来,那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我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当时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码字,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把我逼得忍不住僵在原地傻笑,才开口轻声道:“可以画画了吗?”
我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但我知道,这个使命该是终结在这里了。
我该回归自己的生活了,回到这一个没有小哥,没有天真,没有胖子潘子三叔小花黑瞎子的日子里了。
不过这句话也不太对,平常人哪有这样的人生?我曾暗想过要是小哥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他好,可转念一想,这个人不属于任何人,他不会为了我而停留。于是伤心的我望着站在门口的胞妹,本来还在自怨自艾的,忽然就醍醐灌顶了。
我忽然想起我这个人是该干什么的了。
我想变得和小哥一样强大,哪怕经历同样的苦痛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心甘情愿,没有人可以为我心疼。我现在有我想守护在心的“张起灵”,所以再苦再累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想倾尽全力去保护她。
我们各自的人生,何尝不是一部被缩小的盗墓笔记?
我们有着各自的天真,那可能是我们自己,又或许是别人;我们有着各自的张起灵,那可能不是自己,但是又可能是自己。还有胖子,还有潘子,还有好多好多人,只是我们没有发觉罢了。
也许我们的故事写出来,又是另一个滋味了,虽然没有盗墓来得传奇,但至少我们活在那里。
活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小哥,好好在青铜门里等吧,在三叔某次控制不住的抽搐中,天真曾问过你十年之后你们会怎样,而那时你对着火光,认真的眸子里倒映出了那人的模样。
你说:“十年过后,我们还有会有第十一年。”
于是我就笑了。
我起身,捂住阵阵发疼的后脑勺,咬牙切齿的向胞妹走去,她转身领路,回头的时候似是无意的说了一声,“你电脑没关。”
我又捂着脑袋痛苦的回头看了它一眼,那里还有着我不知怎么结局的故事,还有着我说不尽的话,但是我现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该去给胞妹的精灵国度构图,把自己想象的东西全部画出来。
于是我淡淡的摆了摆手,那模样让我自己都感觉有成长的味道。而能洞察人心的胞妹也没有多问,她神情不变的往前走,对我这个奇怪的举动没有感到任何惊异。
“我在想树叶的构图,光明与黑暗,尖耳朵的精灵穿梭在树林里,光打出的线是分散好还是聚焦好?也许我们可以借鉴霍比特人,蔓延的城堡通往的路,牵起的手,帅气的戎装和射出的箭,花纹一定要繁复,精灵这样美妙的生物,似是总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过也……”
胞妹安静的走在前头,时不时对我发表的话语以颔首来肯定,我在后头捂着发疼的脑袋,一个一个的说出自己的看法。身后开着未写完的感想,那里的盗墓留在那里,正在闪闪发光。
小哥,端午节安康。
铁三角,端午安康。
所有盗墓笔记里曾出现的人们,祝你安康。
这是当年季播剧刚开始、我看完《藏海花》写下的文章,现在还有五天小哥就要出来了,偶然翻到这一篇思念,觉得也是时候准备一下了。
小哥,吴邪到了青铜门了。
十年了,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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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仅此献给小哥(&三日静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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