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智商下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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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没……”
“没有哦。”
“你知道……可你不是……”
“我知道。”
听到了那段话后，看似神游天外的兰斯洛特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像抽风了似的和里包恩隔空打了一段哑谜。
“大概是因为我的身份？虽然说……明明现在已经不是【阿尔柯巴雷诺】了。”
家庭教师意味不明的按住帽檐向下压了压。
不过这句话在兰斯洛特这里并没有说服力。
只有非常、非常，非常特殊的人才会拥有【不受到法则】限制的特权，譬如被指环选中，成为其构成的一部分【纵向时间轴或横向空间轴的代言人】的他和白兰。而仅仅只是由家族传承下来——向彭格列历代首领那样，利用彭格列指环点燃死气之炎去战斗只是普通的使用指环的情况都不算在内——
——譬如海伦娜•格莱列娜，掌管业【罪责】火【灼炎】的魔王，这货同安琪拉和雷羽菲斯等人的情况一样。兰斯洛特和白兰是因为成为了法则的代言人所以不会被影响，而他们则是因为跳出了法则，生活在由【7′3】所构筑的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外。所以他们不被限制。
至于拥有天使之力的勒希克特•克劳德？那当然是因为他是圣皇的灵魂碎片转世，诸如此类，这些能够不受限制成为兄妹之间“联系”的人都十分特殊。
仅仅是彩虹之子人柱力的身份可不够，连尤尼都没这个殊荣。而他那性格鬼畜的家庭教师……有着什么奇妙之处？
*
“讲道理，让本王看撕逼大戏还是挺有意思的，这比春晚好看多了。”由于给吃的也堵不住她的嘴，六道骸把手机让给了海伦娜玩Fate go，虽然他自己总是抽到lancer，但小魔王的欧气挺厉害。像是之前那个除了顶级稀有和传奇级之外几乎集齐了所有宝可梦的《Pokemon go》账号，因为有了她镇守，谁也打不过黑曜中学的道馆。
#闲着没事一天到晚到处抓精灵的人生#也是难为魔王了。
不过也有麻烦的地方，想要不充钱就玩Fate对并非欧皇的海伦娜来说有点难度，所以她成了一个崭新的重氪患者。被区服里尊称为#百万大佬#，对此六道骸表示，就当是花钱买她闭嘴……谁让魔王还是一个小话痨呢！
现在她肯乖乖去玩手机了，骸终于感到清净。
忽然听摆弄屏幕的海伦娜叫道：“哎呀你的半个朋友发了好多条邮件没有回复呢！”
六道骸：“不用管他，反正也没什么好事。”
白兰：“骸君，我还以为你会否认那个【朋友】呢~”
“还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杵着，还时不时被精分安排一两句台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防止被无视），所以才让我为了配合你演出而没有时间否认。”
白兰：“……”这个人一本正经的胡说什么呢！不要这样赤|裸|裸的把作者的阴暗面揭露出来，你知道属于你那部分的剧情很虐就是因为太得罪码字的人吗？
某种程度上和兰斯洛特越来越拥有了同一种脑回路的白兰少年，恭喜你，越来越符合和他是“好基友”这个设定了呢。
两个年龄差不多都长着一张在众人中闪闪发光的脸的少年——一个穿着黑衣服，一个穿着白衣服，像演相声似的并排坐在游乐园里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其中还有不少属于白兰的冰淇淋、棉花糖、酬鱼烧、兔子耳朵发卡、半人高毛绒玩偶……
好像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算了，反正是白兰自己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随身把吃的玩的都携带上，不管他是偷偷趁别人看不见自己随便拿的还是用钱买的。
白兰用手肘戳六道骸，后者墨镜下的表情一脸生无可恋。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哎，”他指了指旁边趴在草坪上玩手游的海伦娜，“其实只要让她把‘领域’打开，魔法就会失去作用吧？说起来，我还以为现在骸君你身上的魔法效果已经很淡了。”
六道骸：“买不起。”
“？”
“你以为魔鬼是慈善家吗？”蓝发少年翻了个白眼，“和魔鬼做交易太亏了，我付不起代价。”
白兰向后仰，双手捂住嘴，做‘我的天哪’吃惊状。
六道骸：“……你什么毛病？”
“这种能明码标价的难道不是好事……骸君你居然会嫌贵？我还以为这个特别符合你的三观呢！”
白兰不知道六道骸和海伦娜之间早就有过两桩交易，还是传说中的【友情价】——也就是骸有特殊的自控技巧，换了别人恐怕早就忍不住倾家荡产甚至出卖灵魂了从恶魔那儿获取利益了。
这源于许愿神特殊的【等价交换】原则。
海伦娜的魔力，会根据愿望对于许愿者的重要性，而参考来交易。
针对许愿者的，是这个【愿望】对许愿者的重要程度。
而相对应要付出的代价，则是海伦娜心中对许愿者的感兴趣程度。
也就是说，这个愿望越是与六道骸自身的期盼息息相关，海伦娜就越会要求他支付在魔王眼中她所想要从骸身上得到的东西——
就算海伦娜没有说，难道六道骸感觉不到吗？
灵魂啊。尤其是，越强大的灵魂，越是属于魔鬼的……美味无比的【口粮】！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从海伦娜那里寻找实现愿望的途径的，太贵了，买不起。他本来也不是那种没有能力自己去支持自己实现愿望的人。
唯独【许愿】是海伦娜不能主观控制的，就算她有心想宽限条件也没办法，更何况魔鬼没有这么善良，交易归交易，感情归感情。他们这种人都很明白——“别跟我谈感情，伤钱（利益）！”
如果以为海伦娜看上去好像是个智障就小瞧她……那可太愚蠢了，或许卖萌只是她想奠定自己本文第一吉祥物位置而采取某种营销措施——对于曾经见过她成人形态的六道骸来说，是怎么也不会把她当成一个单纯软妹子的。
而外表是个软妹的魔王此刻正抓着六道骸的手机查看他邮箱里的未读邮件。
按理说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查看邮件是很失礼的行为……但是情况不一样，海伦娜知道六道骸没有朋友，他的私人手机号也差不多就是海伦娜下载各种手游的账号，一个联系人也没有除了垃圾营销邮件之外还有谁会给他发邮件啊真是的……看就看了啦！
然后她看到了这样的信息：
【是我想多了吗……不过为什么里包恩没有忘记你呢？难道是因为他才是漫画的主角？】
……后半句根本就看不懂他说了什么忽略。
而前面的话……
海伦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露出半茫然半困惑的神情，然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唰——
于是当六道骸看过来的时候，魔王不见了。
“……”蓝发少年死鱼眼的在内心那名为《得罪我的人》的小本本上给她记了一笔。
#出去玩别随手把人家的手机拿走！！！#
#虽然是lancer可我抽到了斯卡哈#
#非洲酋长偶尔也是想玩玩手游的(╯‵□′)╯︵┻━┻#
*
“很有道理。椴松的确是洞悉人心的达人、一旦碰到困难就毫不犹豫的出卖兄弟只要自己好，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人前虚伪人后阴险的差劲透的人渣，和你哥哥的人设简直一毛一样。”
好吧，椴松的人品究竟如何这里就不多做解释了，动画里诠释的很清楚。
……可是你们为什么全都看过《阿松》啊！这部番有毒是吧！！
小玉的心情扭曲了一下，不过他是在心里默默扭曲的，其他人反正也看不出来。
“跟我走。”
他决定假装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
被他拎过去的漫莎翻了一个白眼： “呵呵，放弃吧！‘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于是小玉被实妹用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啪啪啪打脸。
“挑衅我的威严可是没什么好处哦？”当然了，他要是被嘲讽一两句就生气，那也就不会被判定【能忍】这个关键词了。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能呛到他漫莎就很得意：“有什么，反正精分也说过了，自己打自己脸不是你的人生乐趣么。我是善解人意的美少女不会剥夺你的乐趣的哈哈哈哈！”
……精分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把她拉出来，最多也就是私底下读者群里这样吐槽而已！
小玉微笑：“是不是刚才掐的太轻了？”
“……”漫莎猛摇头，“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闻言小玉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她：
“某种程度上这应该算是我的错。”
他说，“你这个毛病是遗传我，别人说话‘只听自己想听的部分’，长到现在这么大没有被打死真是个奇迹。”
漫莎：“……谁会遗传你啊！你只是我哥哥而已才不会造成遗传呢！你倒是说说你自己的这个毛病是遗传谁啊？”
还有 ‘没被打死是个奇迹’这形容……你也知道这是你也有的毛病，如此热衷于自黑你是放弃挽回形象了吗？明明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本来是完全高冷自带逼格出场的小玉现在已经快要发展成逗哏的角色了，变化太快，可喜可贺（不是
或者说，从他莫名其妙跟着兰斯洛特的思路走承认了‘小玉’这个临时称呼开始，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如同脱缰的野狗般走上了说相声的道路。
还好现在他的马甲还没掉，不然事情就会变得很好看了……啊，想想库洛姆，掉没掉还真不好说。
“啊咧……”怎么回事？
眼真真看着这对兄妹不知不觉的把话题歪到了‘卖蠢’上，兰斯洛特抽了抽嘴角。
人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减少一下活跃度，就不能让他好好地思考人生吗？
兰斯洛特不禁想起了（传说中）精分安排给他的天职——在剧情过于沉重、以至于大家精神紧张的时候，出来活跃气氛。……看看这特么是言情文男主干的活么！明明是男主，却活成了志村新八的样子！！
虽然是这样想的——不过兰斯洛特最后还是没有机会出场活跃气氛……当然不是因为被小玉抢走了！虽然这货的确很有既要演剧情又想把搞笑戏份也一并揽过去的架势。
他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因为前面发生了变故。
出乎意料的……谁也没想到，法奈儿会从他们的对面，迎面走过来。
虽然约定之路的去向延伸到看不清楚的远方，但总体来说，是在螺旋着向上的攀登感没有错。方才分明将这个女人甩在了后面……
“很吃惊吗？的确啊在没有捷径可以选择的[约定之路]上……这看起来是不可能的……”法奈儿沿着接替向下走，一步一步的接近小玉和漫莎。不过在她眼中更多注视的，是少女的神情，而非站在她身旁的守护神。
“不过他的画应该明白才对……这是给予【拉美嘉鄂】的试炼啊……”法奈儿的话语意味深长。
“……哥哥？”
海蒂漫莎疑惑的眨了眨眼。
身后紧箍着她肩膀的手臂像是在传来力量般。怎么说呢，虽然漫莎不会表现出来，但她只有自己的时候，做事情会有一种仿佛‘豁出去’的拼命劲，可现在小玉站在这里，她就好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这个形容也不知道理解的是不是正确，但漫莎是这么觉得的，站着也不紧张了，也没必要小心谨慎了，反正就是哪里都顺心，怎样都舒服。
这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小玉的眼睛，他低头凑到漫莎耳边，“……你这样因为看见我智商就下降八度可怎么办，或许我还是不要出现比较好？”
漫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为什嘛！！”
小玉目露无奈，“还用说？当然是不想看见你变蠢啊。虽然说适当的放松也没有什么……不过啊，我就是……不想看见这样的……你。”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若不是漫莎有着极好的听力，几乎捕捉不到那最后半句话。
“……哥哥……”她感到了不安，但又因为依靠着小玉，并不在乎这种不安。
小玉垂眸凝视着少女发丝中露出来的粉色耳尖，微微眯起眼来。
他想让她所了解到的……这孩子还是没有发现。
就是不想让你依赖我，就是不想让你抓住我，我原本就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的[坏人]，徒劳的把我当成‘依靠’，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的……他将目光落在了那枚长命锁之上。耀眼的红色绳结映衬的少女颈间肌肤如雪。
那个长命锁对漫莎来说是珍重之物……可同时也是他的倒计时。
——【一直都待在长命锁之中，但是一直都没有出现。】
【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这个原因你有好好想过吗？】
从理智上来考虑，小玉自然知道，不出现在她面前才是最好的。就像之前那样，他可以暗中做部署，有那个女孩的配合，将一切计划完整的实施出来也没有什么……他可以避免。反正到最后也得不到，不要让她看见自己，不要让她抱有希望，这比得到之后再失去能好受的多。
可是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呢？
小玉最终只是回过头，什么也没有说。
“如您所言，因为这是【拉美嘉鄂】的试炼啊……”他转换了语气，露出那种面带外人所独有的商业微笑。
那是仅仅只有看上去很亲切，但其实什么讯息也透露不出来的表情。
他仰起头，眼眸中流转着游刃有余的光彩。
“只有[魔法]是例外哦，约定之路上，可以随意施展的只有魔法呀……”
英俊的少年歪着头，就像见到了有趣的玩具，但对方并没有让他十分想得到，他在挑剔。
魔法，这是属于拉美嘉鄂的力量，压制了一切力量属性的约定之路，唯独不排斥魔法。从这方面真是可以看出来魔法女神的人性呢，对自己的后辈大开方便之门？
而法奈儿这边，却有着波尔洛丽亚这位会使用魔法的术士！
说道波尔洛丽亚，法奈儿扭头看了看白发少女……咦？人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小玉面前的波尔洛丽亚单膝下跪：
“我回来了，主人。”
“？！”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智商下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