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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司徒稞的自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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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见到白遥遥的时候,她是从我的床下爬上来的。
那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很难看吧,超级难看。
我知道齐朔经常干这种蠢事,有时候如果手上有药甚至会给那姑娘吃一点春药。
没想到齐朔会在知道我还重伤的情况下,给我塞女人,我记得上一次重伤塞得那个女人,是唯一被我亲过的却也同样被我不留情面的扔了出去。
那个女人让我感到脏东西一般。
这与我的家庭环境有关,我们这一个家族的嫡系都有媚骨,而且对于第一个女人都有一种介乎于爱和不爱之间的强烈的占有欲,这是一种不知道称为变态的感情,但是司徒家的每一个有媚骨的人都极力克制自己这方面的感情。
那时,我还是懵懂的年纪,我看见奶奶和一个陌生男人牵着手很是温馨的走进来那个男人还想用空着的那只手拍拍我的头,被我扭头别过,我慢慢的沿着他们走过的地方爬去,当我爬到的时候,我看见的仅仅是抱头痛哭满身是血的爷爷,和倒在血泊中的两具尸体。
那是爷爷的眼神烙印在我小小的胸膛里,绝望而冰冷,疯狂而脆弱。
我上前摸了摸坐在地上哭的爷爷,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是的,我的嗓子还没养好,没办法说话。
爷爷抱着我,一直抱着我,直到管家爷爷叹了一口气把尸体,血都收拾一空,我累得睡着在爷爷的怀里。
再次醒来之后爷爷成为了那个整天笑着的爷爷,在我看来一点都没有变化,只是生活中属于奶奶的东西一夜之间都没有了,在这个只有寥寥几人的铜墙铁壁就空旷了起来。
原来女人那么的不可靠,那我以后找个男人吧。
我突然间想要快点长大,想要离开这只能成为司徒古宅的地方,这里没有一丝的人情味。
当我五岁的时候,离家五年的父亲回了家,他是带着自己爱的男人回的家,那天晚上,我吃晚饭,正在花园里遛弯。
就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我清楚的看见父亲伏在一个男人身上起起伏伏,脸色苍白,嘴唇不知道为什么红的吓人,可是突然间父亲口吐白沫抽搐了起来,很快的昏迷不醒了,最后我是和那个男人一起把父亲弄回了卧室。
并且在那个男人笑的那么恶心的时候,准备扒我睡衣的时候,爷爷即使赶到,敲晕了那个男人。
男人都是那样可怕的吗!而且他碰我的时候,发现好硬一点也不舒服,那么我还是找个软软的女子吧,我心里不由得想到。
父亲是在回家的一个月之后死的,死之前他用廋的只剩下骨头的手摸了摸我的头,眼神中是早已绝望,不想再活着的空旷。
长大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媚骨的解决方案有两种,一种是两人都是第一次那只要一次就可以解决;一种是一个是第一次,一个不是,那就多来几次就行了,也可以是不同的人。
父亲是被人陷害的,他和母亲都是第一次,却半途被两个进来就光溜溜的男子捅了菊花,母亲是,父亲也是,后来虽然母亲一次就得标生下了我,但父亲还是放那两个人和母亲走了,母亲很爱我,可惜最后我还是回到了父亲的身边,母亲没有跟来,父亲自那以后就消失了。
也许是悲哀吧!爷爷的那一代开始,我们这里就开始比赛总是输,拿到的资源也越来越少了,为了变强我努力着一次都不敢懈怠。
为了忘记我现在已经成年,媚骨也开始全面爆发的事情,我一天天有条不紊的提高着。
爷爷的教育似乎很成功,从小到大我经历了无数的流血事件,可没有一次把我逼疯,我的战斗,不管谁看来,都十分的冷静。
同样的身为军人,我有我自己的行为准则。
直到我为了在比赛中能赢,而不小心实力提高过快,媚骨提前爆发。
我受了伤,神情都有些迷糊了,可是我还是能看到那个离我非常远的模糊的影子,很快他又走进了,看来又是一个看中我面貌的女子,可惜这次的伤,比上一次要来的重得多,我无法反抗。
可是她却迟迟不动手,我痛晕了过去,在痛晕过去的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他摸了摸我的头,还喂了颗药给我,动作有些小心的避开了我的伤。
其实在伤好了许多之后,我就醒了,可我不想要睁开眼,也不忍心把这个对我小心过的女子扔出去,可是这个时候女子却附了上来,动作十分的生疏,却还是小心的碰触着我,她的体温十分的热,我十分的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想;算了吧!反正忍不过了,这次就这样吧!至少这个女子是我见过以来最有好感的。
可是,她还是给了我一喜,现在的人其实都是速食的爱情,在床上的事情我在出任务的时候见过好几次,也学的有摸有样的。
可我还是被他那一声“靠,痛。。。。。。停下来,停下来”弄醒了,不过她却没有看到,因为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听了他的话停了下来,慢慢的慢慢的,充满我的心。
我一遍又一遍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来证明这个女孩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的,我的眼神越来越精神,她却越来越累,不,我还没有知足,我贪恋着这个女孩身上的温度。
再女孩再度晕过去的时候,我把我的女孩抱在怀里我想: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了。
醒过来的她很漂亮,我不是没见过其他比起他来更漂亮的女人,可是我就觉得他是最漂亮的,因为她那种占有欲的眼神我没有错过,那是一种我十分熟悉的眼神,我的心像是漏掉了几拍一样,我知道这就是动心,那么怎么可能动心的只有我一个呢!我要编制一个温柔地陷阱把她拖下去。
醒来后她没有抱怨,只是对我的面貌似乎十分的好奇,那是一种占有欲的人对占有的东西的一种评估,我想我是合格了。
还有她腰上已经占过自己血,开了的奴隶标志。我无所谓。
这是一个十分适合自己的女人,她是我的;我欢呼。
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她现在躺在我的身下,她是我的;我庆幸。
“美人要我负责吗?”他挑起我的下巴。
“你这是在调戏你的主人吗?”我突然有一种这就是我的感觉,很奇怪,感觉却很好。
“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奴隶!”我看了一眼那个需要用血认证的玩意,让他这么认为也不错。
“那么,我的金主大人,你叫什么?”原来还不认识我。
“司徒稞。”我感觉他浑身一僵,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传闻吗?
“你认识齐朔吗?”跟齐朔有关。
“他是我好友,怎么了?” 我低头看着她,有些不开心,我可是你的男人,看着我呀!
“大家都说金主大人你和齐朔是一对呢!原来你不是同心恋啊!”最近手有点闲了,小齐子准备接招吧?我心中大怒,得益于多年的养气精神,我表面上云淡风轻。
后来她离开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叫白遥遥,原来是白家的人。
既然认定了他,我决定要把她的名字和我的写在一起,我轻而易举的进了宗祠,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还有族谱上从来都是两个两个出现的名字让我总觉得是一个好兆头。
一天的不见面,我有些开始想他了,我爬了窗户去找他。
没想到他很晚才回来,我有些生气,但一看见他我就准备原谅他,他还摸了摸我的手怕我着凉,我心里有些偷笑。
我十分满足的把她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世界,我知道她心中必然有抗拒的,可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其实这可以慢慢来。
可惜,不能在慢慢来了,要是我走了两年,她忘了我怎么办?我害怕,我生气,我无可奈何,爷爷说:“如果她真的爱你就不会介意的,要好好说。”
可是,我该怎么说,我们才认识半个月不到,我就很不负责任的跑了,而且一跑就跑了两年,他会生气吧!
司徒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一到了现场,却一下子通顺了起来。
听着他说不在意的时候,我真的怒了,而且怒得很幽怨,凭什么我动了心动了情,你什么都没有,太可恶了,我要惩罚她。
没有一点表示的话,我就自己来索取,不就行了。
什么,杀了我,我早就知道她的占有欲有多强了,第一次她说的十分的赤裸裸,我也第一次笑出了声,原来一直都不是我在演独角戏,我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是爱着她的,不是喜欢,是爱。短短的几日,她在我心中的分量每天以音速的时间快速增长着,我不知道等到地老天荒,她会长到哪里,但我明白我疯狂的爱着她,我的世界里似乎下一秒就变成了全是刻着他的罂粟花。
所以你也别想离开我,不能不想我,你的爱,为什么我不能接受,你应该更自信一点,要是能如果我不接受也要把我关起来该多好,你应该这样。我要的爱情从来都是自私的,我只想爱你,所以别离开我好吗?
这就是独属于我的女孩,我们可是天生的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