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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水火不容争锋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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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的过了8年,心如5岁了。一天早上我像往常走出门,突然跟一个小东西撞得满怀,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又见一团白影“喵”的一声从我身上跳过,跑了,还没等我起身就听到“啊,哇。。。。。。”的哭声,看了一下,一个小女娃因扑到在地,手被碎石扎破皮,我不屑:“哭什么哭,血都没流!”还没说完,“啪”地一声,一个踉跄倒地,吆喝:“哪来的丫头片子,把我们小姐绊倒!”冷眼看去一丫鬟两手叉腰,柳眉倒竖,十足的一母夜叉。不理会,拍拍衣服站起来准备走出去,小女娃可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的无视,吼道:“站住!”我心冷笑:本来一母夜叉,现在两母夜叉,还一大一小。继续走,后面的奶妈一手把我拎起,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使劲咬了一口,冲了出去,后听到骂声:“你是畜生啊!追!”本以为能成功出走,大事不妙,我后面跟着丫鬟、奶妈、小女娃一大堆人,“哼”想追我,来吧!“爹爹,把她抓住。”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去路,已知无法,便转过身,两手交叉,看着她们个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小女孩见到爹爹,更是得势,不由分说的倒在庄主怀中哇哇大哭,夫人走过来轻柔的问道:“小心如,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女娃手一指:“是她,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把我撞到了,看,我手还流血呢。”是呀,嫩皮被刮掉了一小块,“我带她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夫人和众丫鬟婆子走了,那个中年男子俯下身来,看见我右脸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左手臂也刮破一个小口子,“带你去敷药。”“不需要,我可以走了么?”他猛然觉得这小女孩一股霸气浑然天成,眉眼间似乎很是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忙道:“你是哪家的小孩?”突然有一天被人问到这个问题,头脑一片茫然,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也不想再如此纠缠下去,干脆作答:“不知道,跟李妈住。”就溜了。“爹爹,你在干嘛?”小心如刚刚包扎好伤口,撒娇地扯着庄主衣服问道。“刚才那女娃走了,她是谁家的孩子?”庄主缓过神来,突然发现她早溜了,”哎,晚晴,你还记得另外一个女儿吗?““夫人惊讶地注视着:”就刚才那小女孩?!“”嗯,是的,我们都忘了还有个女儿。“庄主无奈的低下头。”是呀,八年了,我都未曾瞧她一眼,也未曾抱过她,喂过一口奶。“夫人低喃着,毕竟十月怀胎,往事涌起,胸口绞着痛。庄主把她拥入怀,安慰:”明天我们去看看她,她也是我们的孩子。“心如听得云里雾里,但警觉从今以后将会发生变化,她不再是山庄里唯一的小姐。
第二天,破天荒的庄主和夫人踏进了后院李妈的小屋,惊得李妈忙放下手中扫帚,擦了擦手,迎了出去,道了万福,问道:“不知庄主、夫人到访有什么吩咐?”“李妈,快请起。说起来,您老也伺候过老庄主,这不是折杀我们么。”夫人顺手扶起她。此时李妈老泪横流,快快请进屋,夫人扫了扫里屋,四面墙坑洼、蜘蛛网,摆设着二、三根矮凳,破旧的桌子还四角不齐,的确委屈了她,“怎么没有看到小丫头?”“丫头?”李妈愣了好半天才反映过来,答道:“那丫头一早就出去了,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去哪?”瞥见夫人脸色不对劲,忙纠正:“寒心小姐,有些顽皮,性格执拗,一天闲不住。“庄主发话:”哦,嘱咐她明天来前院拜见先生,以后与心如一起读书练字,也好修身养性。“李妈忽听喜讯,忙重新跪地磕头:”我替寒心小姐,谢谢庄主和夫人了。“
我回来了,只见李妈激动地上前抱住我:“庄主和夫人记起你了。“后又被牵着洗澡、洗头,边弄边说:”明天你要去拜见父母、先生,以后可以和小姐一起读书练字,可要用功呀。“而我一点都不兴奋、好奇,父母这个词从出生就没有出现过,现在也不必了,只是被李妈擦得全身痛,好像脱了一层皮,整了好久,终于上床睡觉了。李妈却仍然挑灯做事。
第二天清早,我又被迷迷糊糊的拉起来,只见李妈拿出一件白布黑边的上衣给我穿,她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看来是昨夜赶工新衣;又帮我头发梳成垂髫,总角;被拖拉着来到前院正房,只见庄主、夫人正坐堂前品茶。第一次打量着他们:中年男子头束玉冠,脸如银盘,眉目疏朗,一身锦缎长衫,左角一支红梅渲染而上,生机勃勃,儒雅之气浑然天成;夫人云鬓高耸,一支翡翠流苏钗斜插发髻,柳眉杏眼似含情,层层宫纱衬雪颈;真是男才女貌,一对才子佳人!李妈在旁挤眉弄眼,最后喝道:“还不快拜见父母。“我反正死活不出声,实在烦了,冒出一句:“我不习惯!”顿时,两位脸色骤变,不是滋味,八年的冷漠,如今见爹娘,杏唇轻启:“是呀,不习惯,慢慢来吧。”然昨天撞到我的小女孩冲进来,扑到大人跟前,软软地喊道:“爹爹、娘亲!”马上宠溺地笑开颜,那小女孩轻蔑地回头瞧我一眼,在向我宣战。如果说我瘦小单薄,面色肌黄,粗布白衣,眉间一股英气逼人;而她则是肤如凝脂,巧笑倩兮,颈带金莲,腰悬玉环,脚上银铃叮咚响,如盛开的百合招人爱怜。“这是姐姐,以后你们一起读书练字。”“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也配作我姐姐。”“不得无礼,以后这位就是寒心小姐。”庄主威严的宣布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