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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质的飞跃 ...

  •   现在的我们时常窝在一起回忆过去的时候,幽总会说,“要是当时你没去公主岭陪我,咱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那你是不是后悔了?”
      “没,呵呵”
      “恩还好我去了,要不我们都不知道原来我们这么深爱着彼此。”
      话说小幽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就被派到北京的农科院做实验了,因为实验的需要就在放寒假的时候她又被派到吉林省的公主岭市去采样收集数据,那段日子我觉得对她真是煎熬,因为工作的最后大家都已经放假回家了,可是老师还是要求她继续工作,要在年前把三十年的土样的历史数据都收集全了。(越是有名气的老师往往就越变态!)以至于,常常整个公主岭市的农科院里就她一个人留守,一个人住着三层楼的研究所,也不能说一个人,一楼还有老鼠什么的。我觉得那要是我早就吓死了,不知道她这孩子胆子怎么就那么大,用她的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听了她的描述我真是担心的不行,还很心疼她,所以我跟她说等我回家了,就去公主岭陪她。她以为我是开玩笑呢,因为我都半年没回家了,再说又要快过年了,爸妈肯定不能让我刚回来就往外跑,这也是让我头疼的问题,其实想想本来回来在家也待不了几天,结果再跑去公主岭陪小幽的话,那在家的时间就更少了,我真的觉得挺对不起爸妈的。哎,真没想到小幽的诱惑比家都大,刚到家的那天,下了火车我就买了隔天去公主岭的车票。我还真是不孝呢。至于怎么安抚老妈的呢,只能说谎了,就说是导师安排我到那去学习的,老妈心里不愿意但是说到是导师安排的,再和学习有关,她就忍痛割爱了。
      记得我去公主岭的那天是2010年的1月30号,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就到了我那么向往的城市。可是那三个小时让我觉得似乎比我从广州回家的近四十个小时还要漫长,在火车上我就再想见到小幽要怎么跟她打招呼,怎么抛出一些话题,以至于不会让两个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的孩子太过于尴尬。下车了,我的脚步朝出站口每迈出一步我的心都会乱跳的不止一下,我来回的张望,搜索着我脑海中还仅有的小幽的模样,看见她了,穿了个天蓝色的羽绒服正向里面张望呢。我飞奔而去,这一次不再是逃走了,哈哈。
      “你怎么穿的跟机器猫是的?给,你的口粮。”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全身沾满了幽默的细菌,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和她开玩笑,捉弄她,害的她牙根都直痒痒,呵呵。到了她住的地方,我盯着屋子里那张双人床故意问她“我晚上睡这,你睡哪?打地铺么?”她倒是不服输“我给你安排了个更宽敞的地儿。”说着她便把我带到了对面的屋子,哇塞,那就是个天然冰柜。“你怎么能这么对客人呢?”我噘着嘴嘟哝着。“那就只能挤这一张床了。”小幽好像还挺无奈的说。“窃,你还老大不愿意呢,我告诉你我睡觉可不老实,你要是不愿意就打地铺,我看这地板还蛮干净的。”我冲她一脸坏笑,她无语,证明这一战我赢了,呵呵。
      “嗳,我说我能帮你干点啥,不能白上你这混吃混喝呀。”我的搞笑病又开始发作了,这可能是我用以缓解尴尬的最好方法了。“不用了,您老人家就歇着吧,万一把您累坏了,这责任我可担当不起。”嘿,这孩子也不示弱呢。“咱们一起看电视剧吧?”小幽推推眼镜,卡吗着眼睛对我说。“快点工作,好早点回家,还有时间看电视剧?我知道了,我就来监督你,快点开工,听见没?”我故意凶巴巴的呵斥她。果真还真有些效果,不过小幽还是很不情愿的打开EXCEL表格,开始和数据们进行英勇的斗争。看着她忙我也不好观战呀,于是我就自告奋勇的帮着打杂了,我帮她念数据她就负责敲键盘,这样合作起来会省力些。不过她总是敲错数字,我就在一旁埋汰她,她很是无奈。
      “嗳,你这鼠标垫挺可爱的,有个小驴。”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后悔的一句话,正是我这句话的提醒,她也关注了一下小驴鼠标垫,然后不屑的告诉我“那不是小驴,人家有名字,叫依幽驴。”我拽着她耳朵,表示对她鄙视我的反抗。她却镇定的定定的看着我,然后说:“嗳,别说你和那驴还真像,你看你看,你两的眉毛最像了,都是八字眉。”于是乎我就有了一个很有爱的绰号“小傻驴”,还好这个绰号没有被她传诵出去,就她一个人这么叫我。每次叫我小傻驴的时候她那得意劲甭提了就。我反抗无效,只能默默的接受了。
      话说小幽这孩子吧,比较矫情,觉比较轻,所以第一晚和她一起住的时候我很是小心,板板整整的躺着,一动不敢动,生怕吵醒她,就那么躺了一晚上我真是累的要死,浑身的不自在。其实我也很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除了我老妈,我还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呢。而且睡在我身边的人,可以负责任的说我几乎都不怎么认识她,对她的了解都是文字上的和语言上的,从来没和她真人有什么过多的接触。早上我早早的醒了,偷偷瞄着身边的小幽,皮肤很白皙,小巧的鼻子,呼吸那么匀称,觉得她睡得好香呢,那一刻感觉可真美好,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虽说等小幽回家了也能约她出来玩,不过只有这几天她才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呢,我来的没有错!注视她的我都忘了自己内急了,哎,忍不住了,我就蹑手蹑脚的起来去厕所了,等我回来她也醒了。“把你吵醒了?”我有些抱歉的问她。“没,睡醒了呢,对了你昨天睡觉还搂着我的腰了呢,是不是把我当你妈了?哈哈”又是一阵得意。我没说话,脸涨的有些红,我心里还想呢,我说呢感觉昨天搂着的假想中的我妈瘦了好多,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
      早上小幽带我出去吃包子,因为晚上睡前我们要把土肥所的门从外面锁上,这样方便一些来值班的老师进出,所以这会出去的话就要跳窗户了。“我来我来,你屁股大塞不下。哈哈”我把小幽推到一边兴高采烈的说。“你这孩子可太锻炼人了”小幽夸奖我了,呵呵。整个农科院都好安静,阳光透过树枝打在脸上,感觉好温馨,因为在广州,冬天里很少能见到那么明媚的阳光。小幽把我的手拉过去揣在自己的兜兜里,然后一起迈着矫健的步伐去小餐馆吃饭饭喽。第一次牵她的手,看不出来她那么瘦,小手长的跟熊掌似的,我当时告诉她这个真相的时候,她还美滋滋的说“这样的手有福。谁像你,手长的跟鸡爪子似的。”说的也是,我再怎么胖就是手不胖,我都挺佩服自己双手的这种视死如归减肥的意志力。早饭过后就一起逛了逛超市,买些零食,还有午饭——方便面两包外加两根马可波罗肠。“嗳,我说,是不是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喜欢吃马可波罗肠呀?我都舍不得吃呢,太贵,整根脆脆肠对付对付得了呗。”我一脸不解的问她。“不是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事,还这么多问题呢。我不是想着你来了给你改善改善么,别回头你瘦了,你妈再心疼,我可不负责。再说谁告诉你我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了?”
      “我猜的!窃,窃你还挺好心,那我就领了吧。”我洋洋得意中。东北的冬天白天比较短,这可是大大的满足了我的睡眠。天一黑我就犯困了,而小幽呢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第二天晚上,我早早的爬上了床,和正在收菜(什么这个农场那个农场的)小幽闲聊,聊着聊着我就困了。“是不是困了?”小幽问我。“还好,不用管我,你自己玩吧哈。”她没说话,把灯关了也躺到了床上。她一上来我好像还精神了,睡意全无。那晚记不清我两又在那扯什么皮,反正就是以埋汰对方为目的,以打击对方为主题。最后小幽拗不过我,居然耍赖皮地忘我脖子上吹气,我最受不得这个了,好痒。我肯定要报复了,我也吹她,让她受受煎熬,我两就这样疯呀闹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两个人都停了下来。她就和我面对面的躺着,鼻尖碰着鼻尖,争强好胜的我恶念一起,上前咬了她的鼻子,以示报仇雪恨。不知道怎么搞的仇是报了,嘴唇却刚好轻轻的碰到了她的唇,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不思考了,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通,整个屋子那么寂静,静的只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声。我的唇没有了力气,无法从她的唇上移开,结果就索了她的吻,当我的舌头慢慢的舔着她的唇的时候,我才忽的恢复了意识,我感觉到她给我的回应,便深深的吻了下去。原以为被我吻的她会忽地坐起来,给我一巴掌,但是她却没有,也许那个时候她也已经爱上我了吧。无眠的夜,无尽的吻~~~
      索吻后,似乎我和小幽之间的感情就应该线路就清晰了,一切就应该明了了,我应该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真的是喜欢她,很喜欢,这种喜欢是对爱侣的那种,而不是对姐妹的那种。她应该意识到我原来应该是爱上了她,至于她自己的感受么?我不好推敲。
      我们两个似乎是比较奇怪的高级哺乳动物,索吻后的第二天起床后,我们都没有提及昨晚的事,两个人似乎都在刻意的避开昨晚的“惊魂”事件,我们还像平常一样互相贬低,打打闹闹,却没再敢有什么不轨行为。因为那时的我着实为自己那晚抽风的行为感到懊悔,我觉得我就快把一个人很好的人生给毁掉了,我开始质疑我自己的人品了。我怎么可以这般的不负责任呢?我这样根本不是爱她,是自私!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为什么要打破以往的平静呢,让小幽也陷了进来。现在一个人的困扰可能就变成了两个人的困扰了,原来我一点都不成熟,成熟的人应该能理性的思考问题,应该能压抑自己的某些欲望的。我当时真的觉得好对不起小幽。再怎么说我也是和男孩子谈过恋爱的,可是她都还没谈过一场正常的恋爱呢,初吻就这么被我索了,我可真是龌龊至极。
      之后的两天里我都有些忧心忡忡,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那晚的行为。小幽更是能沉得住气,人压根就不问我那档子事,真的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感情我们那晚是在做梦,还是我那晚吻得根本不是她,而是空气。她越是不动声色我就越是慌乱,暗自揣测她心里的想法,哎,想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呀,郁闷。人吧一有心事就准会想起来“戒酒消愁愁更愁”这句至理名言,可越是至理名言我们越要反其道而为之,于是乎那天小幽出去买晚饭我就叫她买几罐啤酒回来,两人喝点酒可能憋在心里的话就能吐出来了,这事就能说明白了。
      我没和小幽喝过酒,不知道她的酒力,反正我喝她就跟着喝,我们也不说什么话就那么闷头喝酒吃菜,场面老悲观了,不知不觉4罐啤酒没了,我还没什么感觉呢。我抬头看看小幽,哇塞,那脸红的都能当红灯了,在那噘着小嘴跟我嚷“小伊,我困了,我想睡觉,这的残局你收拾吧,拜托了。”说罢,便一头扎在床上,没想到居然真就昏睡了过去。不是吧,这种情况还怎么敞开天窗说心里话呀,真是失误呀,直接就给人家喝过去了,哎,我这个懊悔。也不知道她这孩子胃难受不,什么都没来得及关照呢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留下我一个人,更愁了,酒精一点都没浇熄我心里的惆怅,反而越演越烈。我收拾干净,洗漱完毕后便也爬到床上,躺在了她身边,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我便伸出手轻抚着她的面颊,摸摸她的小鼻子,真可爱,想着我们这间发生的一切,真是上帝跟我开的一个大玩笑呀。明明可以不相识,明明可以不相知,明明可以叫我别爱上她,可是为什么却让她身上充满了那么多的对我的诱惑力呢?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让她来惩罚我,让我明明爱上她却不能和她一起?越想心越痛,也许两个人中学会放手的那个人往往爱的更深吧,所以我就放手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告诉她,什么也都别问,守口如瓶,心如止水。我轻轻的揽住小幽的腰际,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离她这么近,和她相拥了。没想到却把熟睡中的小幽弄醒了,她没有睁开眼,只是也伸出双臂把我搂在怀中,她的举动着实的吓我一跳,小幽??我没有控制自己的心中对她无尽的爱,深深的又吻了她,她同样没有拒绝,我们就这样亲吻着,似乎要从中探寻到彼此的内心世界。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的问“幽,你不生我的气么?”
      “什么气?”她反问到。“我亲你了?你不害怕么?不想给我个大嘴巴子么?”“怕啥,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她轻松的答着。我看气氛还好,就乘胜追击,“那你都不问我为什么亲你么?你不介意么?”“那你为什么亲我?”她一脸正色道。“恩,恩,我猜我爱上你了?你没有感觉么,一直以来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你不觉得奇怪么?”
      小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还真是,你是不是对我图谋已久了?”她按了按我的鼻子问我。“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图谋你什么,真的,我就是觉得你这孩子挺不容易的,想对你好点,让你觉得很温暖,从来没有什么过多祈求,就算你只把我当普通朋友,我也会一直关心你的。可是没想到,发展着发展着,那种只想关心你的心理有了变化,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就爱上你了。”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等着她的判决。“继续说!”小幽用命令性的口吻对我说。“啊,继续说就没什么了。对了对了,对不起我亲了你,那可能是你的初吻吧。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因为我从来没奢望过你会喜欢我,愿意和我怎样怎样。”“可是我好像喜欢你呢,要是不喜欢就任由你亲我,我是不是太随便了?”小幽的这句话似乎给了我继续生活下去的希望,我抓着她的双臂使劲的摇,边摇边问“你真的喜欢上我了?真的?”
      “救命呀,快松开,好痛。”小幽喊着。我一时太兴奋,力度有点大。“哦,那你说我们怎么办?”“凉拌呗,别想那么多了,我觉得就像现在这样就很好。”“现在什么样?”我不解的问。小幽凑过来,在我的鼻子上轻轻吻了下,“嗯,就这样。”我一时间被兴奋充斥着,内心满满的,幸福的直想大叫,真想告诉所有人,小幽也喜欢我,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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