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锋时刻》惋秋

8、今天的补全了

　　接下来的日子紧张、刺激，并伴随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而对于像他们这种被国家秘密训练的特殊尖兵来说，普通特种兵的训练科目远远不能满足他们将来的任务需求。
　　这一个月里，白天他们要进行野战生存技巧、捕俘技术、攀登技术、武装泅渡、潜伏、破袭、扼守等等科目的训练，晚上还要拖着筋疲力竭的身子坐在草绿色营房里听专家讲述特种作战知识、军事高科技知识、战场外语及军事地形学等等，这些必须强行记忆的东西被装进脑子后，还要在22分钟内跑完15公斤负重5公里越野，这一天的训练才暂时宣告结束，偶尔遇上该死的紧急集合，仅有的4、5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就又成了泡影，每每累得一帮人“欲死不能”。用雷铭的一句话说就是：别把自己当人，就把自己当狗，什么时候你能理解并做到这句话了，就证明你已经合格一半了。
　　打从进入A218开始，叶寒就一直企盼着有一天能亲手摸摸那些只能从《军事与科技》上才能看到的各种先进武器，因此，每当雷铭讲解各种战斗装备的使用技术时，叶寒都听得格外上心，总以为第二天他就能摸到今晚讲的令他心痒难耐的小家伙，可是，第二天依然不是普通的战斗技能训练，就是累死人的体能训练，雷铭连提都没提过这茬儿。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叶寒的耐心终于完全耗光了。
　　而一个失去耐心的人，往往总会做出不同寻常的举动。
　　这一天下午，他们几个刚完成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300趟的训练目标，雷铭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几个人回去洗了澡重新回到训练场，按照雷铭临走前的指令，练习自由散打和硬气功，难得没有冷酷的教官在旁边拿着皮带看着，几个人训练归训练，心里难免有些松懈。
　　和叶寒一组的是“野狼”的大个儿乔锐，叶寒一个过肩摔把乔锐压倒在地，轻声说道：“老乔，今晚咱们来个突袭怎么样？”
　　“突袭？什么突袭？”乔锐听得一头雾水。
　　“切，别装了，这么多天，巡逻的一来，你就两眼放光，一个劲儿盯着人家的家伙看，以为我看不出来？”叶寒松了压着乔锐的胳膊，乔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直接跃了起来，两人一边比划，一边对话。
　　“我都观察好了，兵器库离咱们住的地方不远，如果顺利的话，打个来回不到半个小时，雷铭也不可能发现，再说咱也就摸几样玩儿两天，完了再给他们送回去，那个兵器库平时没人去，就算少了东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知道，怎么样，干吧老乔？”
　　乔锐本来就挺眼热别人都有那么好的装备，心里早就百爪挠心了，如今听叶寒也有这意思，又分析得头头是道，立刻来了兴趣，很快，两人就结成了“狼狈为奸”同盟。
　　可是，两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要想避过晚上一波又一波的巡逻队倒是不在话下，可再成功引开看守兵器库的人，就有些困难了，再说，他们八个人住在一起，怎么瞒得过其他六个人呢？
　　想到这里，俩人相视一笑，看看别的组都在远处训练，也没人注意他们，于是，一声招呼，其余六人迅速集结在一起，一场“监守自盗”的偷袭行动就这样被敲定下来。
　　到了子夜时分，早该出现查夜的雷鸣一直没有出现，这下更给这些心怀鬼胎的人壮了胆，几个人悄没声地起来，穿上作战服，带上仅有的可怜装备，在月黑风高的晚上，悄悄潜出了住地。
　　一路上，闪转腾挪躲过了三波巡防队，八个人就来到了距离住地不远的小型仓库。
　　“小江、林子，你俩就地潜伏，有情况及时报告，周和子涵负责在外围警戒，其他人进仓库，5分钟后还在这里集合，明白？”
　　“明白！”
　　“明白！”
　　关键时刻，还是叶寒最具有领导风范，三言两语将任务指派清楚，众人分头行动。
　　叶寒带着剩下的三人悄悄摸到仓库的后门，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铁丝，三捅两捅，虎头虎脑的“铁将军”就缴械了。几个人忍着极度的兴奋，溜进仓库，把门虚掩上，顺手打开手电筒，琳琅满目的各式枪械挂了一墙。
　　“动作快点儿，别太贪心，捡最好的拿！快！”
　　在叶寒的带领下，几个人火速挑出自认为最好的各式枪支，心满意足地装进随身带来的黑色背包里。
　　“小江、林子，外面有情况吗？”
　　几个人往门口走的时候，叶寒接通了在外面放风的两人的通路。
　　片刻的寂静过后，就听小江说道：“一切正常，一切正常。”这下，叶寒可算放了心，几个人匆匆出了仓库，又照原样把锁头锁上，按原路返回当初约定的地点。
　　回到最初分开的地方，却并没有看到就地潜伏的江奕章和林迪，甚至连负责在外围警戒的周俊华和肖子涵也不在，叶寒顿时感到情况不妙。就在他刚刚转身准备让老乔他们把顺来的武器丢掉的时候，就听四周“刷刷”站起一圈儿人来。
　　“呵，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呢，原来都是自己人。咱A218什么时候专门训练人当贼了？”一个黑脸膛的中年男人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包围在当中的四个人，一摆手，江奕章、林迪、周俊华、肖子涵被人从后面推了出来，手指头粗的麻绳把几个人捆得跟粽子似的。
　　“说吧，你们是谁的人，谁派你们来偷兵器库的？”
　　“先放了他们！今天的事和他们无关，都是我的主意，要怎么处置你说吧。”叶寒一看自己被人抓了现行，又人赃并获，抵赖自然是行不通了，可若是八个人全交代在这儿，影响也太大了，自己一个人扛过来，总好过所有的人都受牵累。
　　“哦？你是谁？口气倒不小。”
　　卓凡打量打量叶寒，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过话。
　　“叶寒。”叶寒也不隐瞒，挺直了腰板儿报上名字，“你把人放了，我留下来。”
　　“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轻了，你们受个内部处分，说重了，你们几个都得上军事法庭！说吧，你们教官是谁，我倒要看看，是谁能教出你们这帮不要命的小崽子。”
　　几个人中年纪最小的林迪一听闹不好要上军事法庭，一下子慌了神，急急喊道：“长官，我们是雷教官的兵，都是自己人，你千万别把我们送军事法庭去！”
　　叶寒一听就急了，骂道：“笨蛋，他唬你的，这点儿事要是都能上军事法庭，咱们国家的监狱早成不下了！”
　　卓凡听叶寒骂完，笑了笑，也不和他计较，一摆手叫过手下，吩咐道：“给雷铭打电话，让他过来领人。”
　　原本以为他们肯定找不到人的叶寒，在看到十几分钟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雷铭时，一下子老实了。
　　“卓教，真是对不住，这都是误会。今天训练了一天的偷袭和潜伏，我和他们开玩笑说，谁要是今天晚上能把咱的兵器库偷袭成功，我准他三天休假，谁知道这帮小崽子们当真了呢！呵呵，都是误会，误会啊！”雷铭满脸堆笑地向站在一旁的卓凡解释，几个人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和颜悦色”的教官呢，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看着。
　　“这样啊！原来都是误会。我说呢，就算最差劲的教官，也教不出这么混账的兵啊！既然是误会，那我们把东西收回了，人，你带回去吧！”
　　卓凡摆摆手，手下人立刻给绑着的四个人松了绳索。
　　“都给我滚回去面壁，不长进的东西！”
　　雷铭等卓凡带人走远了，抬腿踹了离自己最近的林迪一脚，径自往回走，几个人灰溜溜地在后面跟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回到住地，雷铭坐在乔锐的床上，也不说话，手里的武装皮带抽得“啪啪”响，见八个人低着头鱼贯而入，沉着脸直接抬手指了指墙，甩出来俩字儿，“撑着！”
　　冷硬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子，让人不寒而栗。深知雷铭厉害的“野狼”队员乖乖地走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将整个后背亮了出来。
　　雷铭看看一直没有动作的叶寒，问道：“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吗？”
　　原本这事儿就怪自己，眼下看这情形，一顿好打他们几个是谁也逃不了了。可是，以前犯了错，都是钟易教训自己的，突然被他以外的人教训，叶寒一时还真是接受不了。
　　见叶寒不说话，雷铭也不再理他，直接拎着皮带走到了另外几个人身后。没有多余的废话，一时间就听“嗖啪”“嗖啪”的声音充斥着耳朵。叶寒背对着身子不敢回头去看，只听声音也知道，雷铭一皮带下去就能抽出一道口子。
　　“上衣脱了。”
　　好不容易等到皮带抽打的声音弱下去，没成想雷铭居然还不放过，竟然要让他们脱了衣服挨。一旁的叶寒再也站不下去，转过身一把抓住雷铭手中的皮带喊道：“人是我带去的，你凭什么这么打他们？你有什么资格要他们脱了衣服挨揍？！”
　　“他没资格，我有资格吗？”
　　叶寒话音刚落，就听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材高大，剑眉朗目的英俊男人走了进来。
　　一看见进来的人，原本还理直气壮逞强的叶寒一颗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炸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大……大哥……”
　　叶凌宇看也不看他，越过他径自走到雷铭面前，毫无表情地问道：“怎么回事？”
　　“叶帅，属下管教无方，这几个小崽子夜闯兵器库，被卓凡捉了，我刚领人回来。”
　　雷铭知道这事儿自己是瞒不住的，叹了口气，看看已经被自己抽得衣衫褴褛的几个人，只求叶凌宇看在他们已经被自己打得这么惨的份儿上，不再继续追究。
　　“哦？夜闯兵器库？呵呵，好啊，够有种的，我A218倒养起家贼来了。”叶凌宇冷笑一声，抬手一指浑身哆嗦着撑在墙上的几个人，冷冷地说道，“你继续，既然不想脱衣服，那几什么时候把衣服抽干净了什么时候停。”
　　雷铭闻言苦笑一声，虽然气他们会给自己闯祸，可又真的心疼了，刚想说两句话求求情，就见叶凌宇已经转过身，说了一句“这个人我带走了”，就拎着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叶寒往外走去。叶凌宇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多话，教训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如今看这架势，叶寒虽说是他弟弟，可到底也是凶多吉少了。
　　“叶帅，叶寒他刚来，不懂规矩，犯下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您可别……”虽说自己也觉得叶寒是该被好好教训一顿，可是，真要被这里的“王”拎出去教训，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再说，他好歹还是自己的兵呢，说什么也不能让叶凌宇就这么给拎走啊。雷铭这么想着，嘴上已经开始说情了。
　　叶凌宇顿住脚步，一只手揪着叶寒的脖领子，另外一只手狠狠攥成一团，回过头凌厉的眼神扫了雷鸣一眼，“什么时候，我的话要说第二遍了？！”
　　“是，叶帅！雷铭不敢！”雷铭被那带着寒光的目光扫到，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立正、敬礼，目送着纠结在一起的两个人离开。
　　叶寒被一路拖进叶凌宇的住处，门边的警卫被支走，随即，厚实的木板门被“哐”的一声关上，叶凌宇终于松了手。
　　叶寒苍白的脸上布满冷汗，他很想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不要抖得这么狼狈，可是，尽管没敢看哥哥的脸色，还是已经怕得连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
　　叶凌宇倒也不急着审讯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下来倒了杯茶，喝了大半杯，才抬头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站得规规矩矩的叶寒。
　　“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倒是越发地长进了！”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叶寒一个腿软差点儿没站住。他实在没想到哥哥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样子还是这里的高官。
　　“站好了！”叶凌宇看着在自己面前有些瑟缩的叶寒皱了皱眉，他们兄弟二人相差十二岁，自己差不多就跟他半个父亲似的，平时自己管他管得狠，这孩子一直怕自己，这两年自己一直隐身于国外，虽然也时刻关注着他的消息，但毕竟不在身边随时督促，年少气盛的他难免会闯些祸端，好在一直有钟易在他身边纠正，自己也不用太过挂心，如今兜兜转转，他一个团长居然跑到自己的大本营里胡闹，真是不收拾都不行了。
　　叶寒死死地盯着正前方看，努力平息着紊乱的呼吸，浑身的血液像过电一般，嗖嗖地在体内穿过，事到如今，他只能祈求老天爷，自己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和‘野狼’私斗，被发配到这里还不老实，你胆子不小啊！”叶凌宇看着弟弟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叶寒身边，一双常年握枪的厚实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意料之中的觉出弟弟的身子更僵了。
　　不理会在一边紧张到快要不会呼吸的臭小子，叶凌宇进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两指间宽的长长的板子。

　　“哪只手偷的枪？”叶大哥在椅子上坐下，把叶寒叫到了跟前。
　　“哥……”叶寒只说了一个字，就把头低下去了，随后，颤颤巍巍地把两只手齐崭崭地伸出来平举着。
　　“啪！”狠狠地一板子直接抽到两只手的手心里，手上最娇嫩的地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红肿起来，本来有些凹陷的手心已经鼓出了不小的弧度。
　　叶寒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痛呼声从嘴里泄出来，可是，盈满眼眶的泪水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流成了一小绺，不是觉得委屈，也不是害怕，是真的硬生生疼得眼泪就那么“刷”的一下出来了。
　　短暂的停顿后，“啪！”又是重重的一板子砸下来，不偏不倚，和刚才的红肿完全吻合上，手心就像发面馒头一样变得越来越鼓，红肿透亮，仿佛连里面的经脉都看得清了。
　　叶凌宇一板子一板子狠狠地照着叶寒手心里砸，一开始叶寒还能咬紧牙稳稳地举着双手，可四板子下去以后，不光是手，整个胳膊，甚至整个身子都轻颤起来，一丝几不可闻的低泣从紧闭的嘴缝里飘出，随即，更重的一板子就重新落了下来。
　　“哥……”哽咽的声音带着怯生生的惧意，如今整个手连带胳膊都又麻又胀，再这么打下去，自己的手就要废了，可叶寒不敢给自己求情，只是低低地叫了一声，努力地稳住不断晃动的胳膊。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你不是挺有种吗？钟易管不了你，雷铭管不了你，是不是连我这个哥，也管不了你了？！”伴随着叶凌宇冷冷的诘问，又是狠狠地一板子砸下来。
　　“不……不是……小寒不敢……”轻轻吸了吸鼻子，努力把又盈满眼眶的泪水逼回去，叶寒向上扬了扬头，生怕一不小心，那浅浅的一洼水就会流出来。
　　“你不敢？哼，这两年没时间管你，你倒真是让我该刮目相看了。如今既然被我抓到，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规矩你都知道，紧着吧！”
　　该来的终究会来，叶寒听哥哥这么说，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可是，一想到哥哥定的那羞人的家法，叶寒就算再怕，也还是忍不住仗着胆子偷偷望了哥哥一眼，企盼哥哥能网开一面，别再那么羞辱自己了。
　　“怎么，刚才挨得不够是不是？”叶凌宇又岂能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孩子大了，知道羞了，这是好事，可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办这样的混账事儿，实在是罪无可恕，故而将他的祈求直接视而不见。
　　叶寒被哥哥一声吼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耽搁，放下酸痛的胳膊，已经肿成馒头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裤腰，一咬牙，使劲儿拽开皮带，顿时疼得浑身一个激灵，将裤子褪到了脚踝，而后叉开腿，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脚踝，将自己的光屁股高高地呈现在哥哥面前。
　　羞人的姿势使得叶寒觉得自己浑身滚烫，连手上锥心的疼痛都忘了，只盼着这没脸的一刻早些过去。
　　叶凌宇冷着脸拎着板子走到叶寒身后，一扬手，“嗖啪！”一下，正中臀峰，立时一道红痕就浮现出来，叶寒咬着牙不吭声。
　　叶凌宇挑挑眉看看红着脸挨家法的弟弟，用更大的力道抽了下去，“嗖啪！”两指宽的板子愣是抽出四指宽的肿痕。叶寒闷哼一声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出声。
　　第三下，紧贴着第二下的边儿，落在了大腿根部，叶寒努力稳住身形，身子却还是向前栽了一步。
　　三板子下去，叶寒整个臀部红肿成一片，三道明显的肿痕格外醒目。叶凌宇可是真正的练家子，单手能劈五块砖，更别说用板子往肉上打了，真要是铁了心揍一个人，别说三板子，一板子下去，那人也就废了，如今他给了叶寒三次机会，若是叶寒再不识好歹，他可就真不客气了。
　　第四板子压着前两道板子的边儿，抽在臀峰略靠下的地方，比前三下都重了几分的力道提示着叶寒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这一板子一落下，叶寒就疼得咬住了舌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迸了出来，憋得通红的脸上冷汗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半晌，终于堪堪报出了“一”。
　　原来，叶家的家法，挨打是要报数的，就算再疼，再难堪，不报数，行的家法就不作数。叶寒两年没挨哥哥的家法，虽然规矩记得清清楚楚，可还是抹不开面子去报数，结果白白挨了三下。
　　见不成器的小东西终于不呕了，叶凌宇阴霾的心情这才稍稍舒展了些许，可手中的板子却没有因为叶寒的开始报数而有丝毫的留情，一板一眼抽得认认真真，直到红肿的屁股被抽成了青紫，而叶寒的报数也从最开始的个位数上升至50时，这场旷日持久的家法还没有露出一点即将到头儿的意思。
　　到现在还努力撑着身子的叶寒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了，他就觉得自己的整个屁股和大腿根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酸麻胀痛，每一种感觉都让自己怕到骨子里了，而这才只不过刚开始而已，哥哥的规矩，犯了大错，认错前先赏一百板子反省，一百板子打完，再根据罪名轻重逐条认罚。想想自己这两年接二连三犯的混账，叶寒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心中暗忖，自己这屁股怕是要保不住了。继而又想到以往犯错时，钟易虽说气愤，可每每下手时，总留着几分情面，而自己还总怪他下手太重，如今跟哥哥一比，当时挨得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思及此，叶寒不知道是悔不当初还是刚刚的一板子实在是太疼了，逡着的眼泪竟然掉在了地上。
　　“还有脸哭！再敢让眼泪掉出来，小心我以后让你想哭都哭不出来！”叶凌宇吼了一声，立刻吓得撅着屁股挨揍的小家伙使劲儿抽着鼻子，硬是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叶凌宇这次是狠了心要给叶寒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因此，尽管小混账的屁股有的地方已经被自己抽破了皮，他还是硬着心肠，拿捏着十分的力道一下一下继续抽下去，哪怕叶寒的身子已经颤得不成样子，哪怕从来不轻易流泪的弟弟早已经痛得泪流满面。
　　一百板子抽完的时候，叶寒的整个臀面已经不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红肿青紫，皮开肉绽，刺目的鲜血顺着开裂的伤口一路蜿蜒而下，经过两条修长的腿，一直隐没在褪在脚踝的裤子上。
　　“起来。”叶凌宇不忍心再看弟弟色彩斑斓的屁股，将头扭向一边，带血的板子被放到桌上，叶凌宇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长时间弯腰耸臀，猛然间根本无法直起身子来，更何况身后的屁股和大腿经过这么片刻的停歇，刚刚隐却的疼痛立刻又以十倍于刚才的力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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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有事情耽搁了，所以一直没更新，也没顾上和大家说一声，很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下次如果有事长时间不能更的话，一定提前告诉大家。
　　另外，这些天电脑没在，我都是用手机写了用手机发的，实在是太不好发了，有亲可以每次给代发一下吗？谢谢了！有意愿的亲请文下留□□。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全部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