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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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御人补充完水份后，想起身在的是S市，而且这里是警局，那么……“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司马燕的刑警么？”
白檀点点头，“他在录案室，你认识司马？”
展御人一笑，“嗯，说起来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交情还是不错的。”
“哦？”白檀轻挑嘴角，一改先前显得冷淡的态度，很是主动的凑至展御人跟前，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被突如其来凑近的脸给愣了下神，展御人慢了半拍的发出疑惑的声音，“啊……？”
白檀见他反应呆呆的，心说应该蛮好套话的，再接再厉的问：“你们的关系呀？你和司马的？”
展御人觉出有点奇怪，本来对自己很防范的白檀突然主动将距离拉近，不过他倒不笨，转念一想便知道是司马燕的原因。
近看之下，觉得以美人来称呼这个人一点也不为过，越看越是移不开眼，毕竟人人也有爱美之心的，就连瞪眼也显出特有风情，不由心叹果然像狐狸啊！
他的沈默令白檀有些不耐地戳了戳他，“快回答！”
命令似的语句完全不能让人产生厌恶的情绪，只因看到白檀微微鼓起脸颊，像包子般的脸让带有任性意味的态度转变成孩子气，这也是白檀做事随性却不会惹人厌的最大原因。──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般，在人情冷暖的社会中，这种不造作的率性反倒会让人产生好感。
展御人微微一笑，生出逗弄之意，便回答得含糊：“我们大概算是网友吧？”
白檀露出了然之色，“果然……我就知道那个无趣的三无男就这点出息。”
听见三无男的称呼，展御人挑挑眉，“我以为你会觉得司马喜欢聊天室奇怪的。”
白檀点点头，“是挺奇怪的，不过像他那种下班就回家的人，要是连这点娱乐也没有的话，早晚会成变态的。”
“……”展御人闻言一愣，随即低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真有趣！”
白檀往后一缩避开他的手，又问：“那你们只是网友而已？”
果然是警觉性很强的狐狸，展御人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右手，边想着边道：“这个嘛……我们的交情还是很不错的，毕竟多次被司马强逼，强逼强逼就习惯了。”
虽然他刻意以打趣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但暗里却充满不少误导成份。
原因的话，那便是他看出来白檀会喜欢这个回答的，获得好感才能深交下去不是？至于司马燕的清白？反正被他黑了不止一回，这回就当是利息了。
──从这点看来，展御人也不是个好货便是。
“强逼？？”白檀双眼一亮，兴致立即上来，心说有好玩的了。
对于能黑到司马燕，这两人皆是义不容辞的，于是他很满意对方接下来说的话。
“嗯呢，我本人也很困扰的。”展御人回答得没有半分迟疑，盯住开始面向自己的白檀，心说表情灵动的果然像只灵狐，不过……好奇的他看起来还真可爱呀！
……
于是展御人不负责开始将与司马燕的关系说得暧昧不明，白檀听得十分起劲。
但实际上……展御人之所以认识司马燕，仅仅是因为在展三少这层身份下还有另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黑客。
他在网路中的马甲名为轩辕，是国内知名的大神级黑客。
而黑客与刑警，众所周知的两者本该是不相容的。
只不过……在另一位黑客大神的牵线下，展御人便一再被当作白工。──毕竟他可不想被爷爷知道自己是黑客，万一身份被曝光想必爷爷是第一个出来大义灭亲的人。
换句话说，在场这两人都是被司马燕设计成白工的人，涉及破坏司马燕形象的话题自然是一拍即合了。
嘴里不负责任的将关系扯得暧昧不明，白檀听得十分入神，看着那头乖乖巧巧垂在颊旁的过肩墨发，展御人注意了良久，很想摸一摸，想必质感很不错，看起来又黑又亮的，如果留成长发一定会更好看。
很奇妙地，如果不是白檀问出这句──“你要不要休息一会？你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吧？”
如果不是听见这句问话，展御人几乎要忘却昏倒前的状态了。
……
热烈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低头瞥向挂在手腕的玉佛珠链，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表面出现了丝丝裂痕，展御人有些恍神，摇摇头道：“没什么……”
话没说完，白檀睨住他慢条斯理的戳穿他的谎言：“你吃过多巴胺是吧？”
展御人一怔，话锋猛转来到自身上，脸上瞬间没了刚才的轻快，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唇，“我以为你是中医，还知道西药呢，真了不起。”
白檀面无表情道：“那真不好意思，我是法医。”
……难怪先前是用针戳又懂得西药了，展御人面带讨好的接过话，“多才多艺，了不起！”
很可惜白檀完全不受这套，面色一正，再问：“为什么要吃多巴胺？依你的年龄看来你应该没到得老人病的情况吧？还是说……”微微一眯眼，顿了下才接着说：“你想说展三少是个嗑药的？”
“……”
展御人沈默了良久，有些迟疑的答：“我只是……不能睡觉而已。”
不能睡觉？不睡觉超过三天大脑便会自动陷入当机强逼身体入睡，那这个人特意吃下多巴胺压抑这种本能，难怪大白天会晕倒了。
只是……为什么不能睡觉？白檀很是纳闷。
“为什么不能睡？”
“……”展御人久久没有张声。
白檀眨眨眼，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看着他。
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正好拯救将展御人从略显尴尬的气氛中出来。
白檀顺势拎起办公室的话筒，“找谁呢？”
电话另一头是一把苍老但不失威严的声音，“听说御人在贵局。”
老人只说了一句，白檀便猜出这人大概是那位司马不得不顾及的“展爷”了。
将话筒递给展御人后，白檀很有自觉性地步出办公室，将个人空间留给别人。
“爷爷，我想我大概撑不过去……”展御人沈默了良久，道出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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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这是司马燕完成工作回到办公室听见白檀说的第一句话。
“既然你回来了，那里面那个人就留给你关心了。”
──这是白檀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毕竟你们是那样的关系，虽然我这样说有点不厚道，不过……”
──这是白檀眨着眼意味有深的第三句话。
“提起劲来，我想你今夜会有很愉快又激情的体验哦！”
──所以说白檀到底在说些什么？这四句话有什么能连成一线的线索吗？
司马大侦探感到莫名其妙，只得开口：“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白檀睨了他一眼，“提醒你记得把握机会呀！”
“所以说是什么机会？”司马燕仍旧完全不懂。
只可惜白檀只朝他暧昧地眨眨眼，回他一记眼神似在说──你懂的！
不、我完全不懂……= =
无声的回应被白檀忽略掉，下一刻他整个人便被转过身，大门一拉，人被推进去，白檀丢下一句话便猛的拉上门。
“这种时机得把握呀！乘虚而入才能幸福愉快哦，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
办公室内，展御人难掩惊讶的看着司马燕。
显然两人都将白檀的话收进耳内，前者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鼻子，像是理亏又像懊恼，后者则是轻托眼镜，神色有些紧绷。
久久的，久久的，司马燕首先张声：“我怎么觉得幸福的幸，他似乎发错音了？”
展御人可疑地沈默了一下，道：“口误？”
司马燕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是你跟他乱说过上什么才会造成这样的口误？”
展御人移开眼，“……”
“你惹上麻烦的机会率是98%，虽然拒绝展爷的要求不太好，但最近出现了不少案子……”
“行了行了！”展御人打断他未完的话，心说果然人太聪明就是不好，这不？做完坏事立即就得付出代价了，甚至连忽悠也是效用无果。
“所以，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司马燕对态度正确的犯人摆出稍稍宽容的态度，只是……
听完展御人七拐八弯的说法，司马燕自动将无关部份屏频后，得出一个很符合白檀想法的推理──“所以说他是以为我们不但有不纯洁关系，还是我强了你了？”
“……”展御人为这个一针见血的推理感到泪流满面。
刚才一时兴奋的结果原来让他和美人之间产生了天下间最残酷的距离了么？
所谓天下间最残酷的距离？──不就是所谓的……朋友妻，不要戏么！
硬生生憋了一刻，展御人抬眼望向他，突然问：“不能是你强逼我强你么？”
司马燕回答得毫不迟疑，“没有这个可能性。”
展御人：“……”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