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网王同人TF/AF/FY）》跆拳兔子

8、开

　　龙崎教练出院了。预定的彩球由越前来打开。Tezuka用左手猛力抽击强烈的回旋球正中彩球开关。虽然先一步知道你的手已经完全康复，还是不由得鼓起掌来。真的是很开心呢。青学，终于是完整的了。

　　拿灌苹果汁站在天台上。天空晴朗，阳日灿烂，一片新气象。夏天快完了，联考也快到了。分别也快来了。心里，有些纠缠的复杂呢。

　　“不二”
　　“ne.Tezuka.来了”
　　“嗯”
　　靠着铁丝网任风抚过额发，仿佛有翼飞翔。
　　“恭喜了。是个完整的Tezuka了。”
　　“嗯。”
　　“那…我们的约定也实现吧。”
　　“排名赛的时候我会安排的。”
　　“嗯。真让人期待啊。”
　　“不过，我不会把你从正选中去除”
　　“嗯？”
　　“想看看真正的你。在哪里。”
　　意外对上那双茶色的眸，心猛得晃荡。
　　“ne.Tezuka。把你，我，越前放在一组不是很有趣吗？”
　　“是吗”
　　“输一场，输两场，或者一场都不输。不是很有趣吗”
　　“也许。”
　　手里的易拉罐劲力下扭曲变形。
　　“三年生了。Tezuka想过将来吗？”
　　“我现在只是想尽力打好全国大赛。目标只有称霸全国。”
　　眼前暗了暗。“果然是部长的风格呢……”
　　“ne.Tezuka。今年，还去爬雪山吗？”
　　“嗯”
　　“啊。也许我也会想去爬一次呢。和大家一起。”
　　“嗯。”
　　无意识重复去年冬天的几句对话。
　　和你在一起感觉不管到哪里都能攀登到高处。
　　我这样相信并尊敬你。Tezuka
　　“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真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呢。”
　　背转身走过越前，给他一个微笑。
　　不知觉。为何会多一个越前呢。
　　好奇怪的想法。

　　越前是Tezuka的期望
　　不二周助又是什么
　　Tezuka。果然还是除了TENNIS还是TENNIS吗。

　　我有点累了。不想在半步的距离中挣扎守侯最后落得掩伤离去。最有趣的是，无人知晓哦。这一个人的游戏。就把那场比赛当作游戏的完结点吧。真的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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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你来找我吗？”
　　“嗯。周助”
　　柔柔的紫色缠绕上来。
　　“身体恢复得还好吗？”
　　“可以赶上全国大赛的。”
　　“那立海大也完整了。我很高兴”
　　手被轻轻握住。
　　“幸村？”
　　“周助是第二单打吧。想和周助一决胜负呢。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从手术完就很强烈。”
　　“幸村是为了关东大赛记恨在心呐”轻轻拍幸村的脸庞。
　　“本来以为弦一郎是碰上你才熟的。很意外啊。那个越前。”
　　“越前很强啊。真田也是”
　　“可是只有周助是不败记录吧”
　　“幸村今天总是夸我呢。”
　　“也许是看见周助很高兴吧。”
　　唇角拉到脆弱的弧度，立海大的部长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说起来Tezuka也是不败记录呢。这次青学的排名赛，是我和Tezuka打。”
　　“手冢部长啊。很强的对手呢。”
　　“嗯。说不定会输哟。”
　　“不。周助这里有只狮子，没人能叫醒，但总会醒的。”
　　幸村手指在右手心轻轻一划。眉眼都敞开了般明亮。
　　“我希望能叫醒它的是我呢。”
　　“呵~~幸村今天总是夸我呢。”
　　放开他的手。这样美丽柔弱的人儿可是王者立海大真正的王者。
　　“幸村那天去看吗？”
　　“嗯？”
　　“如果不能去看的话。我可以把比赛录下来给你。”
　　“麻烦周助了。弦一郎可以帮我。”
　　“不。你看就可以了。”摇摇手指，语气不自觉放柔。
　　“说的也是。那毕竟是青学战力的顶峰呢。立海大不应该去看的”
　　“误会了哦。幸村。按你所说。这里有只小狮子。如果真的有，我还是不喜欢被很多人看见呢。”
　　望着窗外，鸽群扑腾飞过，洁白胜雪。
　　腰被圈住，身体温温贴上脊线。
　　“不是小狮子哦。是只很大，能量恐怖，长的很华丽的狮子。”
　　“呃…”
　　“很想知道这只狮子的吻是什么味道。”
　　“幸村的想法…呃…”
　　“很奇怪的想法吗？”
　　“不…听起来很有趣啊。”
　　除了笑还是笑。幸村的话，好象一次也没有拒绝过呢。

　　手心凉凉软软一点碰触。唇角淡淡漾开笑意。
　　“幸村的吻很凉呢。”
　　“是吗”凉凉的薄唇贴上唇角。错愕。
　　“很凉吗？”
　　“不。有点热。幸村。”
　　“是精市哦。精市。”
　　“嗯。精市。”
　　即便拥吻，分开后亦是云淡风清。我和精市的关系，真是微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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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芥末寿司。青青的温和颜色。吃下后味蕾强烈的刺激却可以让人落下泪来。是种很好的食物呢。
　　吃完了，绕着学校跑几圈，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关节活跃松弛。手指拉紧网线，满意笑笑。状态很好呢。

　　Tezuka，从一年级起，你就是我们的中心。大家都很尊敬你。当然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就变了。
　　天才之名越传越远。总是跟在手冢国光名字后面。青学的NO。2
　　呵。无所谓成败的我，似乎无法接受除了你之外的人凌驾于我之上呢。
　　原以为你和我一样，背负了重重的名声无法自由。其实，不是很想打网球，当时，即便明白裕太的痛苦也无法对他说明。当哥哥。。我真是失败啊。这种感觉真是矛盾呢。你是个除了TENNIS只有TENNIS的男人。要用胜利来完成人生。而我，只能背上天才之名才能只离你半步。我的自由，变得越来越远了呢。
　　你的目光时刻都锁定在越前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你。恍然明白，原来你一直都是对我失望的。
　　我…似乎不是个会全力以赴的人呢。

　　站在球场上。眼睛缓缓张开，唇角上扬。正式站在你面前，隔着网与你握手，这是最后一次吧。
　　以前借关心你时常碰触你的左手。现在想来有些可笑呢。
　　其实，就算不碰着你的手，也能知道你是否受伤。
　　你不知道，受伤的左手，似乎是碰触我的幸福的唯一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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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球一球都是实力与智力的检测。接到的每一球都是经过精密计算再次准确打回。不到两个回合，手心便出汗了。很久不曾有的感觉。你也是吧。Tezuka。我们都是控制旋转的人呐。

　　GAME 手冢 1-1
　　各自保住了发球局。
　　Tezuka。ACE真的很重。意外得对我的胃口。脆弱的手腕要靠身体的旋转才能化去力量勉强回击。三年来，身体在耐力柔韧性集中力灵活性上花了很多工夫，乾无法得到我的数据，无法制定准确的训练菜单也很伤脑筋呢。不知为何，总是有意无意避开腕部的练习。对不动峰之战，那个单手波动球，我很想接的。连POWER那么强劲的隆都受伤了。我不知会是什么样呢。想想，觉得很有趣。

　　“不二！振作起来啊。这是你和手冢最后一场比赛了啊！”英二大叫破开了沉思钻入脑海。

　　“三年生了。Tezuka想过将来吗？”
　　“我现在只是想尽力打好全国大赛。目标只有称霸全国。”那天午后的风，柔得让人心醉。
　　对啊。游戏就要完结了。拿下一场HAPPY ENDING给自己一点安慰才是对呢。。。

　　微微压迫眼线。网那边Tezuka也是全力以赴着的吧。
　　重重把球击向角落。击回，挑高，等待扣杀。巨熊回击。
　　接下球时，虽然只是转换旋转，重重的冲击力几乎要震麻手臂，但这分，我拿下了。

　　4-2

　　4-3

　　4-4

　　6-6

　　重重喘息，眼里却无一丝懈怠。Tezuka。到赛末点了。你要看的真正的我找到了吗？
　　我就在这里。真正的我就站在你的对面。周围的风景和人都消失了。眼睛里只看得清你的手，镜片后微微勾起的狭长眼眸。唇角牵扯。来吧。Tezuka。即使害怕被你改变，但终于也将结束了。

　　我将离开。无论胜败。

　　计算好的球，一记巨熊回击。扣杀的人在空中换成右手打去零式削球，动作完美。
　　站在网前只想勾唇组织笑容，泪却不自觉滑下。
　　7-6
　　“你赢了。Tezuka。真不甘心啊。 ”
　　那右手，至今还很想念呢。能够陪你成长，哪怕一次，也让我高兴得不懂得掩饰。
　　但，一切都要结束了。
　　轻轻擦去眼泪。右手去碰触那伸出的手。拇指轻轻扣握。那日夕阳浸染的约定，那手势。终于，一切都完结了。
　　你。我。约定。
　　多么好。

　　双手插袋，低头走出校门。想起幸村的约定……明天吧。今天很累啊。

　　“迹部君？”
　　“本大爷亲自来接你了。上车啊。”
　　“嗯。”
　　“回家还是去被大爷别墅吃饭？”
　　“去幸村那里吧。”
　　闭上眼。很累。累得全身发软。很困。强睁开眼对迹部幸村笑笑，把比赛的录象塞进DVD机里。身体陷进沙发沉沉睡去。
　　幸村。你说的那头小狮子醒了吗？如果醒了，可我是输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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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了比赛心情却和输球一样糟糕。不知道为什么。当着不二的面，挽着他瘫软的瘦弱身体可以笑容满面。看他坐上迹部的车离开，脸上死一般寂静。
　　真正的不二，那是你吗？
　　软软亚麻色头发，唇角眉角永远弯弯的精致少年。
　　真正的你……
　　是那双深蓝的眼，竟然除了杀气一无所有。空得勾起嗜血般兴奋。

　　燕回闪。巨熊回击。白鲸。
　　组织手冢领域一一破解。用ACE发球打击你的手腕，控制无旋转球封杀三重回击。
　　原来你的预见已经超过了我。原来还可以准确控制触网球下落的角度。还可以使无旋转球反旋起来完成燕回闪，甚至诱我上网打出机会球。所有的看在眼里竟如陷入手冢领域一般只能按照你的意志控制旋转。
　　谁说谁又技高一筹。这样期待与你比赛。从三年前便是如此。只想看清真正的你，除了我，谁也看不到的你。但，我看到了吗？

　　摘下眼镜，疲倦冲击得全身无力。甚至最后那个球，已经超越了我的极限，身体的自然的反应，至于让你跟不上节奏吗？还是潜意识把那头苏醒的狮子按入沉睡了吧。
　　不二。不甘心的是我啊。那些泪水，一滴不漏的打在我的手上，心上，痛得人发抖。总觉得那泪就像你的笑一样被隐藏得含意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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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待在你的身后。把身体靠近隆，乾，依旧淡淡微笑。
　　真快啊。我已经适应不再随口说ne.Tezuka..不再抬头去看你锐利的侧脸，带着模模糊糊的笑用轻松的口吻开冰山的玩笑。
　　总之。我已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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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是个很过分的习惯。隐约觉得少了什么。越前的全美公开赛预选通过了，眉目无惊。
　　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少的不是越前的胜利。
　　可，又是什么呢。

　　独自在庭院练习。日益加大的训练量，让人疲倦得什么也不想。

　　“训练时不集中，集体20圈。”
　　“是！”
　　清晨。SEIGAGU热闹得不像话。虽然是越前的胜利，但训练就是训练，不容许分神。
　　抱臂说出惩罚。一群蓝白身影奔跑绕圈。心头缺失感重新觉醒。

　　最后一个到的要喝下乾式特制惩罚之茶。
　　乾的眼镜闪着白光。手里的杯气泡流动。
　　“ne.Tezuka。30圈有点多。少跑点吧。”
　　“40圈”
　　“呐。很好喝啊。我推荐。Tezuka，你要不要喝？”
　　“ne.Tezuka……”
　　瞳孔猛得收缩。
　　少的是这个吗？……

　　定定心神。仔细分辨奔跑中的人。晴朗笑意，亚麻色头发承接阳光，不快不慢跑在中间，欣赏般看着同伴因为乾的话惊惧得加速狂奔。
　　少的是这个吗？
　　唇角微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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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
　　“精市，周助。”
　　“嗯。精市。”
　　“上次看了你们的排名赛，让你看立海大的训练怎么样。”
　　“嗯。我训练结束了就去。”
　　紫眸漾着柔光，那个少年也是复活了的样子。
　　悄悄收紧手指，浑然不觉骨骼交错的声响已引得他注意。
　　“身体不舒服吗？”
　　“好象有点呢”
　　“切原那次比赛我也看过了。周助的伤竟然过了两个月也没有好。我有些担心。”
　　“不。没有事。切原的球打得越来越好了。不愧是立海大的二年级王牌。”
　　“我也很奇怪，那为什么周助的伤一直都没有好，反而加重了”精市凉凉的手撩开衣衫，眼神探问。
　　轻轻捂住伤口。
　　“只是一块淤伤而已。”
　　“在周助身上特别醒目啊。如果不是切原，周助又在哪里受的伤呢”
　　拔出他的手，只是淡笑摇头，眼神放空。
　　“全国大赛要来了。想碰上精市做我的对手呢。”
　　“我也很期待啊。周助那只狮子还睡着呢。”
　　睁开冰蓝锐利直视紫瞳。
　　“那只狮子真的在吗？”
　　“在的”手心轻轻一点。
　　温柔如风。可惜风无影。
　　“呐。精市高中打算去哪里呢？”
　　“周助呢？”
　　“是我先问的哟。”
　　“和弦一郎继续在立海大打网球呀。TENNIS是我的一切呢。”
　　“为什么把话说得这么哀伤。”
　　“感觉除了TENNIS，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填补它了。”
　　借着我的手指，精市点点自己左胸，笑容清澈如水。

　　是因为TENNIS认识了重要的人，TENNIS才重要。还是TENNIS重要，所以认识的人才重要呢。
　　呵~~有些弄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