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系统说被发现真实性别就会死》精分暮暮

3、第 3 章

　　竹寿司是一家十分具有和风的古典店铺，大门处是传统的障子门，里面的摆设饰品也大多是竹木制品，天花板由横竖排有致的竹条间隔成格子样式。

　　临街的入口处还排列着两扇窗，这也导致店内的香气扑鼻而来。

　　由于并盛中学的放学的时间较早，距离饭点还有几个小时，你发现店里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落座着。

　　这也导致你一进门，就被店里的老板注意到了。

　　寿司店的老板是一位面容刚毅的中年男人，他的额头上缠着白色的头带，黑色的短发根根分明的向上竖起，正是上完菜的空档，他有神的目光对准了你。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需要些什么呢？"

　　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气息，那股很淡很淡的、藏在普通衣着下却不能令你忽视的血腥气，你心下一惊，锋锐却内敛，这个人，居然也是用剑的么？

　　不怪你惊奇，你本以为这个和平的小地方却卧虎藏龙，两天遇到了三位至少实力在你之上（目前）的人，其中两位还是在校生暂且不提，而这位老板身上的剑客气息才是最令你意外的，这些不同寻常不禁让你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紧迫感。

　　但是你无法对用剑的人产生恶感，甚至能说很亲近。

　　你走进了他，双手严谨的递上身份证，诚恳发问，"我不是食客。请问您的店里缺帮手么？"

　　"啊？"老板看上去呆愣了一下才接过去，他笑起来，"真了不起呀，出来帮忙减轻家用么？"

　　"是的，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当然了，"你适时透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如果包饭的花薪水少一些也没关系的。"

　　老板大笑起来，"哈哈哈，很不错的想法，小男孩。"

　　末了，他伸出手想摸摸下颌但中途又放下了手，他的眼神里带着些锐利，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嘛、虽然已经有两个学徒帮忙了，但是忙起来的时候确实还是有些手忙脚乱的，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会什么吗？"

　　你觉得这股感觉让你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在哪里有碰上过类似的感觉了，转念间你还是决定先专注于对话。

　　生存是第一大计。

　　你从容不迫："那么就请您看看我的能力如何吧。"

　　店里的食客也注意到了你和老板的对话，他们对着老板和你调侃着。

　　"哟，山本，小朋友难得这么有想法，你就不要那么严格了吧。"

　　"就是说啊，我家里的逆子要是有这种想法我都要烧高香了。"

　　"老板也真是的，收进来慢慢教就好了嘛，这一看就是个好苗子！"

　　通过店内食客的谈话你得知老板名叫山本刚，不得不说人如其名，他正在挑出食材好让你展示一下能力。

　　唔，又来了，山本？这个名字是在哪里听过呢，你在脑海里思索着。

　　最终案板上放上了一条色泽鲜艳的鲔鱼和一些颗颗饱满的米饭。

　　山本刚把食材放好后就笑着回击，他深色的手掌用力的拍了拍案板上的鲔鱼，"知道了知道了，作为食客你们给我好好品尝寿司啊。"

　　"哈哈哈哈，好好！山本老板真是心地善良啊！"

　　山本刚给你示范了一遍鲔鱼的切法后，又捏了一个手握，他心很大的让你展示给他看，他的动作娴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步骤，切下来的鲔鱼片薄而均匀，饭团在他的手机乖巧的任捏任扁，随着手中的动作变成需要的形状。

　　整个过程可以称得上是料理界的完美艺术，成品自然就是艺术品了，寿司不愧为高级料理啊，你赞叹着。

　　你注意到他本来毫不在意的目光在看到你没什么生活痕迹的手指在握上相比较来说大了好几倍的菜刀时，隐隐约约透露了一股担心的意味。

　　虽然山本刚本来就是打算将你收下的，但是看你一幅没什么生活痕迹的样子，他想了想，打算让你去负责传菜和点单的工作，毕竟你的谈吐素养在刚才他已经感受到了，而且形象也十分养眼，斯斯文文的样子跟他家臭小子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在他愣神的功夫，你已经有样学样的处理起了食材，切下薄薄的鲔鱼片，手指沾上米醋专心的捏饭团，再将鲔鱼盖在饭团上，请山本刚过目。

　　"哦哟"的惊叹一声，山本刚出乎意料，他没想到你捏出来还像模像样的，特别是这个刀工，似乎跟他都不相上下了。

　　你静静的等待他点评，关于鱼片这一点上，多亏了你的本职还有一直以来维持自我生存的厨艺，你胸有成竹，但是米饭你就花费了较多的时间了，观摩的短时间内你也摸不出什么技巧，只能有样学样。

　　但是看样子还算合格。

　　山本刚毫不吝啬的大声称赞你是个好苗子，"差点看走眼了小子，刀工很不错啊，来跟着大叔学，大叔可算是找到一个好苗子了。"

　　你虚心请问："那么工作的事情......"

　　"你被留下了。"

　　"那么伙食的问题......"

　　"哈哈哈哈，大叔我给你包饭，只要你好好工作。"

　　高兴起来的山本刚似乎格外好说话，你也对这个用剑的大叔很有好感，直来直往的性子里透出来的都是真诚。

　　关于工作的事宜很快就谈拢了，你的工作时间定在放学后的16:00-20:00，刚好是人流最多的时间，你从明天开始来帮忙。

　　顺带一提，你提出在休息日从早上就过来帮忙被山本大叔驳回了，他提出"既然是国中生休息日就好好的休息，那么辛苦像什么话"之类的，并且预支了你这个月的工资。

　　？？？

　　你震惊了，绝、绝世好老板吗？一点都不担心你是骗子么？

　　是察觉到了什么吧？虽然你没有说，但是大概率是又被当成小可怜对待了？

　　看着你抱着信封站在原地瞳孔地震的样子，山本刚欣赏了一会你难得的情绪外露才慢悠悠哼笑了一声，"我可不是什么资本家。你是并盛中学的吧，和我儿子阿武一个学校呢，如果不是有什么困难怎么会出来打工。"

　　"好了，别傻站在这里了，今天就回家好好的做好思想觉悟吧，大叔我我可是很严格的哦。"

　　山本刚笑着，他想，这小子总算有点小孩的样子了，瘦成这个样子不会营养不良吧。

　　你平复了一下心情，攒紧了手中的信封，以一种带着些沉重的严谨放到了背包的夹层里，随后郑重的对山本刚行了一个礼节，"十分感谢您的帮助，今后的工作请您不用客气，也请多多指教。"

　　他看着你的礼节愣在了原地，眼睛倏地睁大，正要开口询问你，障子门被拉开了，一道爽朗的少年音传了进来。

　　"老爸，我回来了。"

　　来者穿着并盛中学的制服，黑色的短发同样有些向上竖起，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用收纳袋装起来的长条状物品，物品的一头靠在肩膀上，脸上挂着独特的少年气。

　　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想起来了，这是早上的时候在班里后排的那个男生，居然是同班同学么。

　　在他进来的时候你就收起了礼节的姿态，山本刚也顺势略过了刚刚的事情，你察觉到他是想和你说些什么的。

　　他顺带和你介绍，"这就是我的儿子山本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小子？"

　　山本武意外的看着你，似乎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自家店铺出现，还被老头子介绍了，"你不是薄野君么？你怎么在这里，来吃我家的寿司么？"他又恢复成原本开朗的样子笑着说，"欢迎你来吃全日本最美味的寿司。"

　　山本刚也没想到你们认识，山本武笑着解释了你的身份，"是今天转到班里的新同学，是外国人哦。"

　　他又想起来早上想和感兴趣的新同学友好打招呼却被冷淡掠过这件事情，想不到老爸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的样子，薄野君可真厉害啊。

　　"还真巧啊，是同班同学。对了，薄野这孩子以后会来我们店里打工，这下就不用介绍你们认识了。"

　　山本武："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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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找到了新工作的你有些雀跃，拿到薪水的第一件事你就去商业街给自己买了便当盒和食材。

　　太好了，你挑选着一个简易的双层方形盒子，以后中午就能吃上饭了，训练计划也不会被搁置了。

　　回到家处理完第二天食材的你洗漱好躺在了床上，没想到山本武居然是山本店主的儿子，果然虎父无犬子么，气息上提示你二者都是强者。

　　不过，真是太好了，你陷入沉沉的睡眠。

　　大家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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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你依旧准时在闹钟的铃声里醒来，晨练时和笹川了平同行了一段路程，学校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区别是越晚进入学校奇装异服的风纪委员就更多。

　　你踩着点进教室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棕色头发的男生，他看到你紧张的张口，似乎想和你打招呼，但是你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进入了教室。

　　教室氛围依旧在你进去之后就静默了一下，笹川京子偶尔会来和你说说话，顺带着叫黑川花的女生也偶尔会过来装作不经意的给你投喂饼干、糖果一类的东西，本着绅士原则你诚恳的接受并向她道了谢。

　　午饭你还是选在了天台，多亏了山本刚预支的薪水，你可以选择喜欢的食材烹饪了。

　　话说拿到手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毕竟对于你来说除却伙食费以外基本不会有其余开销，而他给的薪水让你产生了一种不配得感，你暗暗决定下午要好好工作，顺便决定日后带些手制品感谢山本大叔。

　　很快放学时间就到了，这是你在竹寿司工作的第一天，你到店里的时候是3点45分，山本刚对你的早到很满意，给了你一套员工服让你换上。

　　庆幸这个点都是店内员工的在岗时间，男更衣室自然不会有隔间那种东西，虽然没有人但你还是锁了门，飞速换完衣服回到前厅。

　　山本刚细致的教你辨认各种食材以及处理食材的办法，料理经验让你的知识盲区变得很小，越是教山本刚就越是啧啧称奇，他甚至想问你以前家里谁做什么生意的了，你谦逊好学的态度也让他十分受用，他常常示范一遍之后就去后厨转转，转完回来再来看你的情况，一边看一边点头，脸上刚露出满意的表情又竭力压下，端的是一幅怕你骄傲的严师模样。

　　你也不点破，只是将心思都放在手上的动作上，长时间触碰水的手指泡的有些皱巴巴的，但你只是想着快些学成帮助他减轻负担。

　　山本刚是个好上司，你想努力的报答他的恩情。

　　山本武通常放学的时候都会有社团活动，虽然才一年级却是棒球社的王牌新星，因此部活比较忙碌，他结束掉部活回到家里时你正在有条不紊的点菜和传菜。

　　由于第一天来工作，很多事情并不能及时上手，虽然你的手握给你时间你也能有模有样的捏出来，但是在用餐火爆的时间点这样就太花时间了，很可能会导致一些客人久等，于是你在这个时间段担任了在前厅服务的工作。

　　和平常在生活中和学校里的你不同，这时你的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很好地融化了你平日里的拒人千里之外的特质，面对有些客人疑惑的询问你为什么是生面孔时，你也会礼貌的停下脚步解释自己是新来帮忙的。

　　差别好大啊，山本武有些苦恼的挠挠脑袋，他又想起今天和你打招呼时你冷淡回应的姿态。

　　他甚至怀疑如果他不是你上司的儿子可能又会被无视掉。

　　嘛、不过好像除了对待笹川京子你好像对其他人都是这样的，他又释然了。

　　看到店里的盛况他也和老爸打了声招呼后就去后厨帮忙处理食材去了，料理店的人流高峰基本都是在饭点，所以店内的员工基本上都是在人流高峰过去后才能吃晚餐。

　　见食客都散的差不多，菜也差不多上齐后，你被山本刚一句"吃饭时间到了"给喊进了内间。

　　除却山本父子以外，还有店里负责外送的酒井和学徒内藤两个前辈。

　　大家围坐在长方形的餐桌前，山本武和山本刚坐在一起，酒井前辈和内藤前辈坐在一起，剩下的空位就是山本武和酒井前辈之间的位子。

　　你洗净了手之后坐过去，晚饭是寿司大餐，竹寿司主营手握寿司，所以餐盘里大多是手握，间或夹杂着鲑鱼卵军舰，餐桌最右边则摆好了整齐的三角饭团。

　　众人似乎都在等待你的到来，在你坐下之后，在说完仪式感的"我开动了"之后才开始进食，在马不停蹄的忙碌了几个小时后，你也感到饥肠辘辘，你首先选择了饭团这样的饱腹感强的食物。

　　你的坐姿很好，跟邻座的的人比起来你的腰背挺直，两手手臂也展开的适中，在他们在饭桌上闲聊的时候始终一口一口的吃着饭团。

　　对山本武来说你的一切都十分新奇，吃饭的样子很乖巧，坐姿也很有有钱人家的少爷的样子，吃到美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上眼皮却会忍不住向下垂，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的心情是放松的，而且，男生的眼睫毛会这么长吗？

　　你夹着饭团，咬开一角后就是照烧鸡肉夹心，裹挟着咸香味的汤汁，除了有点烫舌头非常的美味。

　　正要起身去拿桌子另一头的麦茶，身侧的身影却先站起了身，山本武凭借手长脚长的优势把茶和被子一起替你拿了过来。

　　"你是想要喝茶吧？"

　　你把往上挪了一点的臀部重新贴回凳子上，抬起头向他道谢。

　　山本武则是爽朗的笑着说："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同学嘛，因为工作辛苦了，所以要多吃点哦！"

　　山本刚也插话："哟，没想到你上手的很快啊薄野，内藤刚刚还和我夸赞你呢，说什么因为有你效率提升一大截呢。"

　　"就是说啊，本来我还在担心呢，没想到薄野弟弟很能干啊，你不知道平常他们点菜传菜有多混乱，常常会有上错菜的情况呢。"

　　送餐的酒井一边往嘴里塞寿司一边也忍不住夸赞，"是啊，薄野君把寿司打包的很牢固，路上遇到减速障的时候我还有点担心呢，但是一点都没变样哦，客人都很满意呢。"

　　"哈哈哈哈，怎么样，这可是我找来的徒弟呢！你们也好好学学人家是怎么处事的，薄野可是要跟着我学寿司的哦，等他熟悉了之后就会上桌了。"山本刚得意的对着另外两个员工说。

　　内藤和酒井："真可惜。"

　　他们都对新来的小师弟观感不错，虽然你一来就能成为学徒这件事情让他们一开始有些不满，但是在看到你的手握和工作效率之后就没有什么想法了，而且在山本刚的透露下他们才知道你今年14岁，只是一个国中一年级生罢了，因为不知名原因来打工，看着你瘦削的身体和没什么血色的脸，也忍不住想对你多关照一些了。

　　而且你对于上司和前辈都有一种尊敬心理，态度礼貌认真，做事严谨周到，平常也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以及就算面无表情也依旧好看的脸，没看到老板都很满意吗，那他们也跟着满意就好了嘛。

　　自觉亏欠上司良多的你饭后承担起了清理工作，山本刚看看你再看看自己将近高了你一头的不成器傻笑山本武，一巴掌把他拍了进去，美其名曰帮你的忙。

　　男生揉了揉自己被拍的肩膀，嘴上嘟囔着"老爸真过分"一边扬起笑容来到你旁边帮你收拾。

　　你："没关系，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山本武："哈哈，不行呢，老爸可是下了通牒的，我得帮你做完事情才能出去的。"

　　你背对着他把碗筷放进了洗涤池里，微微弯下腰的时候被宽松衣服遮住的腰背线显露了一点，在你直起身体的时候又重新被衣服挡住了。

　　山本武意味不明的看着你的背影，虽然你应该看不见但还是笑着看向你，"薄野同学为什么要打工呢？昨天看到你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呢。"

　　你毫不在意的回答："因为很需要钱。"

　　"诶，为什么需要你自己挣钱呢？你的父母这么放心你打工的吗？"

　　（门外经过的山本刚额头上浮现红色井字，这个没情商的臭小子，他是真敢说啊。）

　　"......他们都不在了。"顿了顿，你回望过去，慢慢的笑了一下，"所以没关系了。"

　　很难描绘你此时的笑容是什么样的，明明讲述的是一件悲伤的事情，你的表情里却溢满了柔和，应该说意识到了他向你问的是怎样冒失又失礼的问题，但像是怕他多想难得给了个笑容安抚一般。

　　他难得脸上没有了平日里显得开朗过分的笑容，眼眸倏地向下闭了一点，阴影打在眼球上染上一种晦涩的暗，这让他原本金灿灿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阴翳。

　　山本武定定的看着你，等了许久没等到他的回应的你又重新洗起了盘子。

　　在你将盘子收好擦净水分，轻手轻脚的放入碗柜里的时候，才终于听到他和平日里不一样的沙哑嗓音，"对不起，薄野。"

　　"没关系。"你只是恢复成了原本的神情。

　　他抬起了头之后恢复色彩的金色眼睛注视着你，在发现你确实没有其他被冒犯的情绪之后才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

　　挠了挠脸颊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嗯、嘛，其实我也没有妈妈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老爸在一起生活了，两个男人经常把生活搞得乱糟糟的......所以能自己独立生活的薄野君真的很厉害啊！"

　　今天晚上对你来说好像变成了一个夸夸大会，其实独立生活什么的对你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毕竟你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14岁小朋友，只是一个无处落脚的旅行者罢了。

　　你有些自嘲。

　　"谢谢你山本君，山本大叔和你也很了不起。"

　　"其实吧，我有个不情之请。"山本武重新挂上了招牌笑容，"既然我们也算是敞开心扉的深入了解了一下，那么称呼就该改变一下吧，叫我阿武就好了啊，隐月。"

　　山本武目标明确，他想和这位新来的薄野隐月同学成为朋友，想要发掘他身上更多不一样的地方，而且机会难得，不趁现在拉近一下关系的话明天到了学校又是点头之交了。

　　原来这就叫做深入交流了么，你忍不住腹诽。

　　你其实不是很愿意在生活里交朋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要离去的恐慌总是缠绕着你，虽然你不认为你的朋友会因为你的离去而过于伤心，但是你却会为羁绊的断开而感到心脏不适，这代表着你很伤心。

　　但是在这个地方你非常没有定力，总是在制造新的羁绊，但是好温暖，你其实很高兴。

　　你坚定了一下想法，还是决定随心就好，不只是主动伤人才叫做伤人的，其实把靠近自己的人都推开也算是伤人的一种吧。

　　此时此刻，你根据自己的心向着眼前的男生伸出了右手，展开一个柔软的、又好像有些释然的笑容，"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做薄野隐月，今后请多多关照，阿武。"

　　山本武也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也是请多多关照啦，隐月。"

　　少年的眼神里藏着一些什么别的东西，他的瞳孔紧紧的盯着一个人的时候眉毛前段会向下压着眼睛显得十分锐利，让你有种被盯上的毛骨悚然感，连脸上的笑容也似乎是藏着一些势在必得感。

　　但是你差不多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展现出锋芒，也并不在意，大多数时候山本武都像是蛰伏起来的猛兽。

　　在收拾完毕后也差不多到了你打工结束的时间，换回并中的校服后，你礼貌的告别了竹寿司的众人后独自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