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的公民国度》得闲执翻ji

17、真义会议

　　　　“这便是阳顶天夫妇的骸骨了。”
　　杨逍等人不胜唏嘘，阳顶天勇武英明，却不想被成昆算计，落个走火入魔身死密道无人知的下场，着彭和尚和说不得这两和尚先收殓起来，日后出密道后再寻地方安葬吧。
　　张无忌又拉着韦一笑等人问阿离去哪了，韦一笑很抱歉道“属下当时身上寒气发作，全力运功抵抗并不知道。”而周颠等人又顾着要先救韦一笑，竟不知道阿离最后怎么样了，殷野王却不担心：“她自小便离家出走，江湖经验丰富的很，武功也不弱，又是那副鬼样子，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张无忌心想也是，劫财劫色的看见她都远远掉头走了，武功差的打不过她，高手见她招数便知道她有来历，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她想见我又怕见我，想必故意躲我吧，现在我身边有不悔还有小昭，她那小心眼………不知几时就想一指戳死我，张无忌实在是有点怵。希望以后她听到我的名字回来找我吧。还不知道要在这密道里躲几天，张无忌想先整顿一下教务了。
　　“都过来！”在那间阳顶天练功的石室，张无忌招呼明教众人过来依次坐好。昔日偌大的明教，如今石室内连厨工等后勤人员堪堪二百来人。宋远桥等人也作围观。虽说明教开会议事不关他们什么事，但是他们也想知道自己这个侄儿，怎么应付这一帮桀骜不驯的豪杰。
　　“首先，乾坤大挪移秘籍，在我这里，以后只要立了功，谁都可以拿去参悟。”张无忌并不担心会出现宗师满地走的情况，火枪火炮一出来，谁还会练这玩意。火器出现是必然的，自己不研发，西方也会研发，与其被人坚船利炮打上门，还不如自己领先一步去打他们。
　　“其次，总结本教这次失败的原因，经验以及教训。先报一下各部原来的人马，损失的人马。由吴劲草开始。”
　　“是，锐金旗原有158弟兄人，尚有弟兄27人人。”原本张无忌从灭绝手下救出差不多有60人，但后来上山遭遇几大派又折损了几十人。
　　“厚土旗原有弟兄161人，尚有弟兄30人。”
　　…………
　　一番统计下来，明教五行旗原本弟兄八百左右，现在这密道中剩不到一百，即使加上外面被打散失落的弟兄估计也就剩二百左右。天鹰教也是差不多情形。张无忌心都在滴血，这些本该死在抗蒙反元战场上的英雄，却因为阴谋算计死在同为汉人武林高手的剑下。当然，中原各派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中层战力同样折损大半，主要是明教高层战力的缺阵，使得各大派的高层战力无可抵挡，光灭绝一人恐怕就屠杀了近百人。武当派起码也杀了几十人。
　　“明教遭此大败，战力十余二三，各位作何感想？”
　　殷天正沉默不语，猛地扣头地上“老夫自立天鹰教，致使明教分裂内讧，被外敌所趁，遭此大败，致使圣火蒙尘，明尊遭辱，殷天正万死莫赎。”
　　“杨逍有罪……”
　　“韦一笑有罪…”
　　“殷野王有罪……”
　　……………
　　张无忌忙一一扶起。有态度就好。“好，咱们一一分析失败的原因，咱们明教分裂内斗，致使战力大损当然是最主要的原因，否则，当时同心协力扼守光明顶要道，六大派便再多几倍人也休想攻上光明顶。”
　　众人心想可不正是，“其次，是杨左使等人被成昆所暗算，丧失战力，使得我方只剩我外公~殷天正一人应战对方灭绝空性等一流高手。致使战阵一再被突破。”
　　张无忌又再提到成昆，明教众人真是恨到咬牙切齿，这个狗汉奸真是本教生死大敌。阴谋算计几十年，传承几十代的圣火差点被他覆灭。
　　“那么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
　　周殿这急性子忍不住了：“自然是因为咱们明教先前没有教主，大伙都想当，又谁都不服谁，结果，不就弄成今日这个局面了。”
　　张无忌莫名一笑：“那如果，我因为某些事或者某些原因，不见了。如先教主阳顶天那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各位打算怎么办？”
　　这话一出，明教连同武当派等人都惊愕万分，殷野王殷天正以为张无忌不想担任这个教主，正想上前制止。张无忌摆手道：“我说了，是如果，假设。”
　　“各位，会不会因为谁来做这个教主，而纷争起来，最终致使圣火熄灭呢？”
　　虽然明教经过这次大败，都知道绝对不能再分裂，可是如果殷天正来做这个教主，杨逍韦一笑便不大心服，换杨逍来做，殷天正韦一笑又是不服，换韦一笑来做，其他两人同样。这问题竟然无解。便是武当派也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是个死结。而这个问题不解决，明教便不能同心协力，还谈什么起兵反元。
　　“无忌，你认为应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殷天正问道，张无忌既然提出这个问题，它或许会有解决的办法。
　　“选举产生，集体领导。集体决策，集体负责。”
　　“什么意思，一个个字都懂，连一起不是很明白。”博闻的杨逍和铁冠道人张中都没有听过这些词。
　　“意思就是教主由明教各位中高层推举出来，大家一起表决，多数支持者当任，少数须得服从多数，教主虽然有一言决定权，但众位亦有参与决策的制订及表决的权力，教主每五年推举一次，如果大多数人不再支持教主，可以动议让教主退位让贤，而决策一旦集体表决通过，各位都得支持并切实执行，不得再有异议，这就是集体领导，集体决策，集体负责。为了防止有些人不占多数，但又不想服从集体的决策，而另起炉灶者，凡此种行为均以叛教论处，予以诛杀。已正集体领导之权威性。”
　　张无忌一番话听得密道内数百人惊掉下巴，闻所未闻的教主推选方法，但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
　　瞬间密道内闹哄哄的讨论争吵起来，张无忌也不管，像旁观看戏一般，真理越理越真嘛。越想他们就会知道这对明教对自己都是极大的好处了。从老板下属，变为可以参与决策的领导，从员工变为股东，是个人都能想明白。
　　“我提议，由光明左右使，四法王，五散人，成立一个教务管理委员会，专职负责推举教主，并协助教主管理教务，制定教规等。教主若因为不可抗原因（伤，病，失去音讯超一个月等）无法履行职务，教主的职能亦由教务管理委员共同暂时代行，直至重新推举出新任教主为止，教管会以后如有出缺，当由众位从教众中推举产生，各位以为如何？”这相当于长老会了，张无忌知道，那个传承了两千年的教会就是用这种方法的，不行以后慢慢再改嘛。
　　这个杨逍殷天正等人倒是很快同意了，他们一向是明教的中高层，这次更是名正言顺的得到更大的权力，谁还能不同意。
　　“五行旗和天鹰教暂不能参与表决，两队人马要待重新整编。整编以后视乎情况由教务管理委员会决定是否给与表决权。”
　　“暂不参与表决？什么意思呢？难道现在就要重新表决谁当教主吗？”又是闹哄哄一片。吴劲草，庄铮等人更是不满。
　　其实也是张无忌为了平衡各方才这样做，殷天正已有表决权，如果殷野王和五行旗再有，难免会被认为表决有所偏颇。恐怕杨逍韦一笑等人也会心有芥蒂。
　　张无忌抬手虚按几下，才说：“正是，如果大家接受这新的教主推选方法，认同这个集体领导的方法，咱们正该重新推选一位新的教主，以后明教就用这方法传承下去，千秋万载，圣火永续！”
　　殷天正等人自然想明白了这个推选方法的好处，这可说是万年之策，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决策的话，争教主位置的必要性就大大减少了，纷争也就少了，再好不过了。按张无忌刚才说的，天鹰教五行旗都不参与此次表决的话，那么场中表决的便是五散人，铁冠道人张中、布袋和尚说不得、彭莹玉彭和尚、周颠、以及冷谦，杨逍，殷天正，韦一笑，除去不知所踪的光明右使范遥，出教的黛绮丝，海外的谢逊，应到11人，实到8人，已经是具有权威性和合法性。
　　可是方法有了，矛盾依然在，他们无论是谁推选自己都不可能得到半数支持。推选别人又不甘心。
　　殷天正看向杨逍，捋一捋白胡子笑了：“我选无忌。”杨逍看向正腻在张无忌身边的杨不悔，无奈心道：他的，都是他的。“我也选无忌。”韦一笑想这时候自己推自己肯定赢不了，还是随大队吧，“我选无忌。”五散人更无异议，他们看杨逍不顺眼，殷天正又太老，韦一笑就不像个做教主的样，怎么看明教都是张无忌主持更有前途。何况先前他还宣布要反元，具体怎么干，肯定要着落在他身上。
　　张无忌终于名正言顺的称为明教教主。
　　“好，多谢大家的信任与支持，我张无忌仅此发誓，定必为光明奉献所有，为光明行遍天下而奋斗。”
　　“首先，与各位议的第一件事，必须重新严格执行教规，特别不得欺压良善，不得欺凌妇女……”
　　“教主，为什么不是不得欺压百姓？”
　　“百姓也是有好有坏的，良善的百姓咱们要善待保护，刁民无赖泼皮等，请帮我踹多两脚。打多几拳，光明之下男女老幼一应平等，只以善恶区分。”
　　“正是。”
　　旁听议事的教众，都觉得这位新教主有趣且有见地并不是迂腐死板之人。而所说的又无不暗合光明的教义。
　　“此事着冷谦，铁冠道人张中负责选拔教众组建，嗯~教规执行部，有教众处就要有教规执行。万不可再有人视教规如无物。稍后详细再议教规律法，记住，如有冒充我明教中人作奸犯科者，败坏我教声誉者，一律诛杀！”
　　杨逍殷天正等人点头：“正该如此。”
　　武当派众位见张无忌用光明正大的推选方法坐上教主之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整顿教规，都大觉欣慰，如果以后明教再不是众人眼里的魔教，师父张三丰一定会非常欣慰。
　　“其次，我想与各位议一议，关于本教教众出入的问题，即是入教与出教的问题。”
　　“无忌，此话何解？”殷野王也忍不住问道。
　　“我想讲的是，本教教众入教与出教，太过宽松，导致很多宵小之徒轻易混入我教，行不法之事，败坏我教名声，魔教的称号，大家难道引以为豪？而出教更是，想要出教便宣称脱离我教，入教时侍奉明尊的誓言难道是虚妄？心里可有尊崇过圣火？如此藐视光明之尊严，简直可诛！”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面色难看，都知道张无忌说的是谁，但当时阳顶天已失踪，大家都碍于情面便由她去了。见无人敢应，张无忌又说：“我建议，以后传教之时所吸纳的教众，为外围教徒，外围教徒须经考验或有立功，由资深教徒推荐，由教规执行部监督立誓，方能正式拜入光明之下，成为我明教正式弟子，正式弟子全部造册登记，弟子或教徒如为本教牺牲或负伤，伤者本教会负责其医治，残者亦会关照其生计，死者则负责照顾其妻儿。日后当在圣殿中设一英灵殿，所有为光明牺牲的明教弟子，皆可供奉其中，受万世香火与世人瞻仰。弟子如要出教，须经教务管理委员会大多数同意及教主批准，否则视同叛教，本教当组织人员将其诛杀，已正光明之威严。”
　　未等教务管理会众人表态，其他的明教教众已经山呼“教主英明！教主英明！”这是明教首次用教规规定了教众弟子的利益，将一班老弟兄与外围教徒区分开让他们倍感自豪，为圣教战死或负伤，自己及妻儿的活路也得到了保障，更能在圣殿受供奉，只要明教存续，他们的子孙后代就能获得荣光，没有比这更荣耀的事了。张无忌这下可算得到了所有明教弟子的拥戴。
　　杨逍殷天正等人自然也只能同意，造册一事由吴劲草牵头负责也没意见，他被灭绝断去一臂，再也不能上阵，让他主管一部也是酬其功，名为教众管理部。
　　“如今黛绮丝踪迹如何？”张无忌问。殷天正等人肯定是知道的。只是碍于情面一直不曾与她计较，见如今张无忌似要追究，也只得说了：“黛绮丝出教后与银叶先生韩千叶结为夫妻，她自号金花婆婆行走江湖。”说完杨逍与殷天正等人不禁看向小昭。小昭的脸是有点儿白。
　　“稍后传令各信众，见到金花婆婆着她即刻来寻我，如有拖延，或故意避而不见，本教将以叛教之罪处置她。”小昭一个摇晃差点扑倒，还好被杨不悔一把扶住，她跟小昭都坐在张无忌身边，像是左右护法“这死丫头，是不是饿昏头了！”
　　张无忌看向小昭“小昭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白的？是不是不悔不给饭你吃？”
　　杨不悔气极，重重的在张无忌身上掐了一把“我没有！臭无忌哥哥。”
　　小昭笑的有点牵强“我没事，公子，兴许是坐久了。”
　　殷天正杨逍都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只要黛绮丝敢出现在咱们这位教主公子之前，保管被拿捏的妥妥的。
　　“我建议，组建教义宣讲部，负责宣讲教义，天下传教，由说不得，周颠，彭莹玉负责。”
　　“我建议，成立明教组织部，负责组建各省州县镇的堂口组织架构。由杨逍负责。”
　　“我建议，成立明教情报部，负责监察元廷动向，打探各路消息，由韦一笑负责。”
　　“我建议，建立圣库制度，并成立明教后勤部，以后咱们的所有杀敌缴获须归入圣库，各种来路之收入，以及信众之捐献，也要归入圣库并做登记，日后功成也是论功行赏的依据。圣库所有的物资钱粮由后勤部统一调配支使，当然各处堂口部门都会有一定的调配额度，但必须报知后勤总部，钱粮有数，咱们才能知道打多大仗，练多少兵！”
　　“此事由殷天正负责，各位以为如何？”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要练兵要打仗，钱粮可算是重中之重，由老成持重的殷天正负责，可算恰当，而他也是张无忌的亲族，众人也无异议。
　　“接下来，我建议，成立明军指挥部，由我任总指挥，先行将五行旗和天鹰教重新整编，之后再逐渐补充兵员，扩充人马，此事交由殷野王负责。向我报告。”
　　这也是应有之义，何况殷野王带兵的本事还是有的。众人也都同意了。
　　“以上职务分工调派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以后请大家切实执行，定期向我汇报进展，如有怠慢，教规不容。”
　　张无忌一番安排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又得了一众教徒的拥戴，已经无人再敢轻视这个少年。忙纷纷应是。
　　殷野王殷天正更是欣喜，自家素素的孩儿想不到竟是个天生的领袖之才，殷家日后与他荣辱与共，必定有一番成就。武当派五侠更是惊奇，想不到侄儿流落江湖几年，竟然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身的见识，见一众桀骜的明教群雄对他是真心恭敬从命，如能成就一番事业，武当自然是与有荣焉。宋青书简直都有点崇拜了，这个小时候被自己欺负的病小孩，让一众武功跟自己父亲差不离的豪杰俯首称臣，简直是偶像。心想如果日后明教起事，自己也要去跟他讨一份差事成一番事业才是。杨不悔与小昭更是直接成为张无忌的死忠粉与脑残粉。
　　“如此，咱们接下来议一议，如何起兵，如何反元。”
　　众人都静静看着张无忌，仿佛聆听说法，无人再出声：“首先，此次元廷派出大军攻上光明顶，咱们这总坛地址已经不能再用，须得放弃，只能以后再重新燃点圣火，我意在江南另觅一地，作为临时驻地，一则江南富庶易得补给，二则江南山多河多，鞑子的骑兵无法发挥作用，与咱们大大有利。”众人纷纷点头，的确如是，鞑子的骑兵是厉害，可打步战咱们可不怕他。
　　“先期咱们先建设一个驻地，待练了更多兵，有了更多将，便找另外的地方，建设第二个，第三个……采用逐步蚕食的方法，以武力威慑，金银收买，威逼利诱各地方官员，蒙蔽元廷暗中发展战力，待时机成熟时，便一举打出旗号，各个驻地伺机起兵，号召天下，推翻元廷。”
　　“我将之称之为“十年反元复汉计划”，总结就是十八个字“高筑墙，广积粮，聚人才，缓称王，待时机，复河山。””
　　明教众人仔细咀嚼着十八个字，咀嚼越多越觉得非常有理，推翻元廷这种原本属于遥不可及的事，如今竟有了计划，有了时间。
　　“咱们真能十年内把鞑子赶出中原吗？”这是很多人的疑问。
　　“绝对可以，元廷现在看似还威风十足，实则已经腐朽不堪，其当年天下无敌的蒙古骑兵，在中原的花花世界泡了几十年，早就没了当初的锐气，只要咱们把江南掌握在手，他没了钱粮赋税，饿也把他的马饿死了，打步战咱汉人比他多百倍，只要咱打到大都，他除了逃回草原大漠，别无他法。”
　　“没错，教主言之有理！”“教主英明！”明教众人都眼睛发光般，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即刻就去杀几个鞑子过过瘾。
　　“还有一点，这个聚人才，这人才不光是读书人，还有别行别业，不管是三教九流的任何人，只要心存光明正义，愿意和咱们一起打鞑子的，咱们都可以接纳。有鉴于此，那些个极端的教规，比如什么忌荤腥忌酒色这类的，就作废了吧，大家是要上阵打仗的人，不吃荤腥哪有力气呢，是吧。”
　　杨逍殷天正等对视几眼，便同意了，一来张无忌说的有理，打仗不让吃荤那哪里还有力气打，二来，这些高层也不是人人遵守这种教规，比如殷天正这种练外家功夫的，体力最为重要，吃荤喝酒都是常事。
　　“还有一点，宣讲部要注意，以后应着重招引女教徒入教。”
　　这说不得等人就不明白了，问为何？张无忌心说，那是你还不知道妇女能顶半边天。
　　“各位，女人的力量大着呢，虽然大多不能上阵杀敌，但是她们可以帮我们耕作，纺线，织布，制衣，让上阵的弟兄吃饱穿暖全心杀敌。她们可以救治伤病，让伤者得治病者得医。许多后方的工作都可以交给女人来做，男人只需安心上阵，多一名女人在后方，前线就能多一名战兵。我们就能多一份胜利，更不说女人可以帮我们在高墙大院之中刺探情报。宣讲部如有女人也做宣讲，效果想必更为出众。咱们明教待众生平等，光明之下更不应区分男女。”
　　说不得这下是彻底服了，教主连什么都想到了，不由得深深拜服在地：“教主英明如此，我教大业必成！”杨不悔与小昭更已经开始在想，自己做什么差事呢。
　　这个会议连开一日一夜，明教在张无忌的主持下就此商议制订了许多日后影响深远的法律教规，给明教的普世及发展壮大奠定了基础。旁听的五行旗和天鹰教众人就此都成为张无忌忠实的拥戴者，武当派也非常有幸地见证了这个历史性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