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千手和宇智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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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族地—
扉间背着弟弟回来，没想到出个门还倒霉的碰上宇智波。他想着要不要去厨房，拿点盐撒撒驱驱晦气。关上门仔细给板间检查伤势，确认没有大碍才松口气。
他去灶上拿出去前蒸好的白面馒头，细粮是最养身子的，容易消化也不拉嗓子。他掰开大白馒头，在中间涂一层自家弄的花生酱。
这浓郁的口感，是咸党的天堂！
宣软的白面馒头个头很大，还冒着热腾腾的气。上面抹的咸口花生酱被热气融化，渗透到绵密的气孔里，散发出极其诱人的香味儿。可以想象一口下去，会是多么浓郁的花生味。
“就算不能上战场了，我会好好种花生的。”板间捧着大馒头，咬了一口感觉很幸福。从前吃馒头都只能配咸菜，而且…杂粮馒头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吃。
“哥哥会想办法的。”扉间看一眼弟弟，情绪很稳定的样子。板间伤的是手腕的经络和骨头，预期不能完全恢复正常。结印和握刀是不行了，期望恢复更好一些，让他从右撇子，变成左撇子。
千手从一年前开始种花生，从花生油到花生酱，到是没辜负兄弟三个的耕种。因为是试种，初期种的面积很少，林林总总的小块地方，加起来不过两亩地。一斤花生米才能炸四两油，只是勉勉强强让他们一家，能吃上白米和小麦粉罢了。
不要误会，忍族不是没钱，是没地方买。
忍族心里有歧视链，做生意是不光彩的，所以只能暗地里交易。才把花生油和花生酱兑换出去，在黑市上弄来了这些细粮。
否则，有钱都只能买到粗粮。
“二哥，没有更多的地了。”板间想要在非战场上发光发热，为家里添一些收入，但思来想去没有地。种别人家院子，都是大哥死皮赖脸求来的。
他们自家院子没多少地，就把花生种在别家院子里，丰收还分一罐花生酱给他们。自家剩余的着实不多。
花生种少了。
得多种一些。
“荒地那么多，我们悄悄找个地方开垦，雇人看着吧。”一个声音突然插话，柱间不知道几时，手里拿着大馒头，出现在两个弟弟身边。
“哇——”板间被大哥吓一跳，身子往后一仰。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扉间冷下脸色，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偷偷摸摸谈何容易？千手少族长去不务正业，多少忍族等着咬千手一块肉呢。
柱间眼珠一转，手臂锁着弟弟的脖子拖走。在自己的房间，开始给扉间洗脑。板间现在振作起来了，只是想要种花生，做哥哥的能不满足吗？
“要是他抑郁了怎么办？”柱间说着眼眶就湿润了。弟弟不能再上战场闲在家里，他怕板间想不开啊。
“……”扉间听到这话绷不住了，稚嫩的小脸皱成团。因残疾不能上战场而郁郁而终的人，在千手并不少。他见过那些叔叔伯伯脾气变坏，自暴自弃的样子。
板间不过才7岁，要去过那样没有未来的人生吗？
“扉间，我们作为哥哥…要帮弟弟想办法。”
“……我想想。”扉间点了点头，眉头还紧紧皱着，这不是容易的事。怕是要用些非法手段，才能够达成了。
柱间：（擦汗）弟弟越大越不好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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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入夜后亮着油灯，随着微风摇曳着，黄橙橙的很朦胧。斑给弟弟们留了晚饭，看他们狼吞虎咽的，又给盛了味噌汤。
嗅到食物的香气，斑也感到饿了，这时候半大的小子，能把家给吃穷了。他拿起饭团慢斯条理的吃，细嚼慢咽增加饱腹感，又喝了半碗味增汤。
“哥没吃饱？”妙高两颊鼓鼓的，哥哥捏的野猪肉饭团好好吃。
“不是。”斑轻轻的摇头，他就是一天想吃五顿。
泉奈抱着碗扒饭，示意哥哥去拿他的零食箱子。除了糖果之外，莉莉丝还给他买了很多巧克力。“斑哥，出去任务带点巧克力吧。吃那个扛饿，比兵粮丸味道好很多。”
“你在窗户下面晒的土是要种什么？”斑含糊的应声：她把泉奈当成小孩哄呢？
（莉莉丝：我把你们都当小孩子在哄。）
“她要在船上种东西。”
“种花？”妙高转过脸，含糊不清的说。
泉奈摇了摇头，咽下野猪肉才继续：“小葱、大蒜、薄荷、紫苏、小辣椒。”
妙高和斑沉默了，能轻易想象莉莉丝早上煮面，揪点葱剪到碗里。
【是她，就很正常呢。】
三兄弟刷了牙，铺好床准备睡觉。可斑回来就发现，被子里多了个弟弟。那意味深长的小眼神，让斑有些心虚。难道他最近做了什么对不起弟弟的事？
“哥哥没什么事想对我说吗？”泉奈侧卧着撑着脸，弯弯眉笑了笑。
“……”我干什么了？
见哥哥不说话，泉奈一字一顿的开口。“花生油。”
“……”是这事啊。
斑知道不能装傻了，他悄悄和莉莉丝交易过，让她把东西藏在他的藤箱里，没有经过弟弟的手。他和柱间交好，也想在各自族群实验一下。
“只是一点花生，没和宇智波的产业冲突。”斑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我从千手扉间身上，闻到花生油的味道。”泉奈不认为哥哥那么迟钝，会不知道那个柱间和扉间是一伙的。
斑抿紧唇不说话，他能从柱间身上察觉优秀的忍者资质，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小族。关于柱间是一只千手的推测，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是的，老早我就看出来了。
柱间的名字…是千手柱间。
可要断交吗？
我犹豫了几秒钟，就决定装作不知道。
“他知道吗？”泉奈叹了口气，哥哥就是太单纯了。
“大概是心照不宣。”斑坐在被子上，眼神不敢直视弟弟，身为一个宇智波和千手有私交，这算是叛族之罪了。
“那哥哥是怎么想的？”
“能和宇智波匹敌的一族，只有千手。”
斑知道这想法很危险，但若不把千手同化，以后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就如莉莉丝所说，没有那个气量去包容百族，就不要做终止战乱的梦。能站在那个位置的人，该心怀天下，而不是把目光看在一族一城的范围。
“要消灭千手的代价太大了，我希望…他们可以改变。”斑是真这么想的，两族厮杀了这么多年，都没把对方给灭了。
要消灭他们要搭上多少人？
就算愿意付出代价，能不能做到？
“所以…哥哥要放弃仇恨吗？”妙高拉开了障子门，一双猩红的写轮眼睁着，那溢满了对千手的恨。若不是千手那些家伙，二哥怎么会死呢？
“不是那样…我不想在仇恨里迷失，乃至于…失去你们。”斑捏着拳头，压低了声音克制着。“我不会背叛宇智波，一旦他有不该有的想法，不用你们做什么，我会第一个杀了他。”
泉奈把三哥拽进房间，对他轻轻的摇头，不要说这种话。哥哥有多喜欢弟弟，怎么会不痛苦呢？
“我们是血亲兄弟，斑哥有什么话…直接跟我们说吧。”
斑凝视努力克制情绪的妙高，又瞧一瞧殷切望着自己的泉奈。他起身吹灭了油灯，把弟弟们都拉到被子里，天还这么冷，可别着凉了。
三兄弟贴贴在一起，把妙高贴在最中间，怕他身子弱，又咳嗽起来。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斑念着这句话，这是不一样的军事理念。和忍者舍弃自身完成任务的概念相反，但反复思量又找不到毛病。
他从这句话中理解出，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还在，地可以重新打回来，钱可以再赚，什么都可以重头再来。如果人没了，就无法跃过下一次灾难和战争。宇智波应该尽可能的保证人口，提高孩子的生存率。
“哥哥…想要站在世界的顶端，结束战乱吗？”妙高心里结束战乱，要降服忍界百族，那是绝对的力量才能办到。
泉奈怔怔看着哥哥，脑子里忽然响起一句话。【奈奈，你哥哥…是个心怀天下的人，未来会很崎岖也痛苦，要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处人所不能处。或许付出一切，也无法得到想要的未来。】
“斑哥…会很痛苦，比把宇智波变成忍界第一大族更难。”泉奈埋在妙高的背上，鼻尖酸酸的眼睛发涩，呼吸也湿乎乎的。
斑没想到他们第一个担心的是自己，心软成了一团。伸长手臂去抚泉奈的背，可不要哭啊，都这么大了。“别哭。”
“真是。”夹在中间的妙高叹口气，一转身换位让弟弟搁在中间。
“谁哭了。”泉奈哼哼的抹脸，他哪有哭啊。“斑哥是笨蛋，你以为自己一个人能做成那种事吗？”
“泉奈？”这是要支持他的意思吗？
“你无论做什么，都是为我们啊。”泉奈抽了抽鼻子，笨蛋哥哥给自己选一条那样崎岖艰险的道路，做弟弟的怎么可能不心疼？
妙高对哥哥的想法心知肚明，想要终止战乱是想保护他们。他记起濒临死亡时的记忆，斑哥恨不得以身代之，泉奈眼睛都哭红了。
如果战乱不终止，宇智波就要一直这么下去？
我终有一日会失去泉奈，还是失去斑哥？
“斑哥，我们会助你登上巅峰。”妙高抱着幼弟，目光如炬望着他。在深夜的黑暗之中，猩红的写轮眼格外醒目。
斑：“……”
我该高兴吗？
泉奈：“……”
好像没毛病。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千手和宇智波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