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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之骄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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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过后,就是五月了,五月的天气很热,热到让人烦躁。
中考月来了越近,每天早上的晨跑前夕,都能看到一群初三的学生,在奋斗。
燥热的风打在我的脸上,手握政治书的我,却因为风,而感到烦躁。
跑完步的我,回到了教室,教室已经亮起了灯。
教室里的人们打打闹闹,我决定不理会他们,好好背书书。
但是他们的吵闹声让我心神不宁。
大才子也在我们班的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将天聊着。
我倒是觉得才子好像有的时候还挺闲的,一天到晚站在我们班的后面。
但他刚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那个时候他生人勿近,只和老师打交道。
一天到晚不是在批作业就是在自己预习,对我们这种小朋友,不屑一顾,但也维持表面上的礼貌。
但后来的他,我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或许是从我问他要签名的那一刻,或许是从他留在我们班里的那一刻。
后来有一天课件,我见他合上一本字帖,很厚一本,他说终于写完了。
我问他那个是什么,他说是暑假作业。
我差点儿没笑出来,我还以为某人是觉得自己的字很丑,想要练一练呢,毕竟当初给我签的那个名,真的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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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下午,他们有一节体育课。
他上来时,是被别的人搀扶上来的。
我当时在喝水,也没有注意。
直到闻到了满教室的云南白药的味道,我才知道他腿受伤了。
好想还挺严重的,连续好几天都是坡脚的。
那段时间我期末考刚刚考完,考的也还算满意,非常努力的学习。
但是他受伤的第二天,午休,他留在了我们的教室。
教室里还是上次的我们四个,我,蒋天,何羽念还有另一个男生。
隔壁的老师已经熟睡了,他们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聊天。
我没有在乎他们聊什么。
后来,我去问了何羽念一到语文的翻译题,我本来还好,没有很多地方不懂,但是他故意翻译的很离谱,我就有点生气不理他。
他也就摆烂了,他们聊着聊着,还出教室了。
他们问我出不出,我说不。
午休快结束了,我已经换了一项作业,是历史,我不知道怎么写,我便去问何羽念。
然后,他们就强行把我留在了那里。
那里是电梯间,电梯间旁边有两排椅子,他们叫我坐。
然后就淘汰不绝的讲起了他们看的那本小说里的黄色内容。
再怎么说,我也是挺单纯的。
于是我就叫他们闭嘴,他们就无所谓的说:“这有什么的。”
我无语,但我被他们挤在中间,我也没办法出去。
于是我就灵机一动,拿出了我刚刚要问的题,问何羽念。
何羽念一看,就给我讲了,还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我们还没学的内容,还跑进了办公室,去拿他们老师的书。
我说:“你就这么偷老师的书啊?”
“我那叫正大光明的拿。”他嚣张的回答。
我无语,是真的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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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午休,我可算搞懂他个住校生是怎么不回寝室的,他借着腿受伤,不爬楼梯。
他的历史老师,这个午休破天荒的留在了教室里,她想我和其他两位通校生帮忙装喜糖。
历史老师说,她早就领证儿了,只是因为疫情,一拖再拖,老家也远,五一假期把婚礼补办了,正好送他们喜糖。
他们同意的很爽快,正好我也不想写作业了。
我也同意了。
我们五个,就像生产的流水线,一环扣一环。
最后装完时,什么巧克力呀,大白兔奶糖呀,还剩一大堆,我们征得老师同意了以后,几个人分了。
我想着要这么多糖也没什么用,然后我就拿的很少。
但是看到何羽念手里拿着这么多的时候,我的不爽在心里开始泛滥。
于是就去他的手中抢糖果。
他没有握的特别紧,可以很轻而易举的抢到。
我拿到了一些,觉得闹够了,就把糖放回了柜子里,回到座位上写题。
哦,对了,我又想了起来。
我们那个时候聊天,我无意间说:“我还以为何羽念和高冷呢。”
何羽念轻笑:“那你以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