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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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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晕过去了。”爱因斯蹲下去翻了翻克拉克的眼睛，说。
说这话时他心里带着窃喜，原来自己的魔法大有进步啊，什么准备都不需要，就一个对视就能让普通人晕倒了。
“嗯，你先下去吃午饭吧。”福伦冷淡地回答。
爱因斯朝他鞠了个躬，安静地退出了房间。福伦自己蹲下来看着克拉克，这家伙现在脸朝下趴在地毯上，脸色很不好。
“好罕见，魔抗完全为0啊。”他慨叹道，伸手戳了戳克拉克的脸。硬的。
福伦抓住克拉克的衣领，一眨眼就来到了一间空置的客房里，把他扔在床上，然后闪现在地下的实验室里。
安东尼在这里摆弄他们的半成品魔药。
他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就伸手去摸被烧得滚烫的坩埚，却毫发无损。或者说，他就是仗着福伦设定了“安东尼在这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规则，在这里胡作非为。
福伦饶有兴味地问他：“那家伙身上硬得很，怎么才能从他头上整点头发下来？”
安东尼把坩埚放下，熟练地拿起一根玻璃棒，帮还在吃饭的魔法学徒搅拌：“我倒是有东西啦，但那玩意儿有很强的辐射，我真的不想再直接拿着它了。防护服又大又重，我没带。”
最后当然是娇气的安东尼把铅盒掏出来给福伦，自己躲到房间角落，看着福伦掏出里面的绿色石头，用比较尖锐的那端从克拉克头上割断了一小撮头发。
福伦把头发装进盒子里，转身就要走，安东尼得寸进尺地抓住他：“福伦，我要防辐射的家伙！”
福伦点头：“现在你可以把他弄醒了。”
年轻学徒的魔法影响并不持久，安东尼去冰箱里薅了一盒冰块堆在克拉克脸上，很快克拉克就在一堆冰水混合物中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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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
克拉克猛地坐起来，把脸上的液体固体全部甩出去了。他顾不得这些，一把抓住安东尼的手：“你没事！这里太古怪了！我们离开这里！”
安东尼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没事吧克拉克？你自己莫名其妙地昏过去了，这里只是福伦家的客房而已。”
克拉克：“不不不不！脚步声、蛇、人影……不对！”
他甩开安东尼的手：“你不会也是妖怪变的吧？我的安东尼呢？”
安东尼沉思了一下，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外面喊道：“福伦––––克拉克脑子坏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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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顶着一块毛巾站到走廊上，左顾右盼。
走廊两端都是大落地窗，采光不错。走廊上的灯确实没有开，但是形状非常可爱，是小熊抱蘑菇灯。墙上并没有什么诡异的花纹，只有一些简单的金色贴纸。房间的门也是很普通的棕色。地毯倒是跟之前看到的一样，整体色调非常温暖。
他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是福伦。福伦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了，现在穿着休闲衬衫，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有魔法师的气息，但是看安东尼的眼神特别亲昵。而且现在大家都是有影子的。
“那个……你的书房……”
宽容的兄长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让他进去一探究竟。窗帘现在是拉开的，傍晚的阳光照进来，书柜还是满满当当，大多数确实不是他熟悉的文字，而是日语、拉丁文。书桌上的文件已经整理起来了，明显是打印用的A4纸，桌面上倒还有那瓶墨水和羽毛笔。
福伦拿起羽毛笔给他看：“这其实就只是个装饰，不觉得羽毛笔很浪漫吗？”
克拉克郑重地朝他鞠躬：“真的非常抱歉。”
居然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幻觉，是该找个时间单独飞出大气层好好晒晒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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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餐的时候，克拉克看见一个男孩子背着包从大门出去了。福伦解释：“他是来我们家借实验室的，现在要回去吃饭了，他父母不放心他在外面吃饭。”
克拉克点点头，表示理解。
杰西卡坐在门口吃她的狗粮––––福伦并不那么喜欢狗，主要是不喜欢狗毛，只在车库给她设了个狗窝，也不希望她来他的地毯上蹭。
地毯，可是安东尼打滚的地方。
克拉克看见安东尼坐在活动室的地毯上跟罗西下象棋，被福伦叫进了书房。这次一切正常，他看着对面的年长男子，听见他说：“你应该也有所察觉了，我们都不是精神正常的人，从那个‘幸福之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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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克拉克睡不着，换上超人制服出去浪。
芝加哥非常混乱，某种意义上比哥谭还吵––––哥谭市容易出大型事件，芝加哥是街头犯罪特别多。
但是没有人呼唤“超人”这个名字。
超人主动出击，阻止了一场火拼，没收了双方的枪支，并把差点被波及的路人送到安全的街区。但是，他不仅没收到任何道谢，反而只有一堆骂娘：
“F**king超人，多管闲事！”
“你这个b***h养的，把我的枪还给我！”
路人也对他开喷：“你把我送这里来干嘛？我在那边拍照呢！你有病吧！”
超人委屈，超人没处说。
还是大都会好，他伸手把一个爬到建筑外置空调机上的小猫抱下来，顺便吸了一口猫。又温暖又有礼貌，还有可爱的猫猫狗狗。
但是……他听见了芝加哥的枪声，那里其实更需要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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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需要超人的拯救。”安东尼说。
克拉克坐在床边看着他。安东尼在福伦家的待遇简直比王子还要好，早餐都被罗西贴心地送到了床前，就是早餐也是外卖罢了。
“其实他们需要，只是他们不承认。”克拉克皱着眉说，“只要呼唤我，那些不小心被波及的路人就能安全离开。”
安东尼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路过’火拼现场的只有两种：打探消息的和倒霉蛋。打探消息的当然不需要救命，第二种又有很大一部分是有自保能力的，就算没有自保能力，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担心被□□盯上，危及家人。所以，需要帮助的人就特别少了。”
“不是说超人不厉害，主要是超人不能善后。”
克拉克忧愁地叹了口气。
安东尼迅速吃掉了盘子里的荷包蛋，爬下床：“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带罗西和杰西卡去林肯公园玩吧！”
“啊？福伦呢？”
“他啊，忙得很，我们只需要去Alinea订餐的时候给他留个位置就可以了。”
“Alinea？！”克拉克掏出手机查了一下这家大名鼎鼎的餐厅的价位，被美丽的数字晃花了眼，“这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安东尼：“没事，福伦很有钱的。”
克拉克：“不是这个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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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伦很忙，今天他有一批高纯毒品要交接。他一向不怎么接触毒品零售，手里仅仅有一条完整的降纯销售的线路，其他的都销售给靠得住的合作伙伴。
那还只是常规的□□。
福伦在芝加哥毒品市场吃得开的原因是他的创新能力，他已经改良了十几种毒品，注射的口服的吸食的都有，口味丰富，副作用小，销路不错。
当然，现在的要紧事是研究超人和氪石。
作为魔法师，他比安东尼对超人更感兴趣。一个物理战斗力强得可怕的家伙，魔抗却为0，对这种绿色的石头也没有抵抗力，真是神奇的生物。
而且是外星人啊！这还是福伦第一次见外星人。
他把那一撮头发分成十几份，这份研究基因，这份研究辐射，这份研究魔法，这份研究和氪石的关系……
这些资料可是价值连城，所以这次他没有收安东尼的钱，甚至还打算倒贴请他们吃几天。结果，就在他用火使劲烧那根头发的时候，他接到了安东尼的电话。
“福伦，我们还是在你家附近的那家希腊餐厅吃饭吧，克拉克看着Alinea的价格要晕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