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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神秘的大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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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笑够了没?”富翀把肩膀上的手肘给打掉。
盛云飞又把手肘架到富翀的肩膀上开口:“你妈和他妈笑够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还没有笑够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我是不是也很幽默……。”
富翀:“…………。”
相一徳:“………………。”
俩人脑子里同时冒出一个想法,盛云飞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盛云飞半天才止住笑,低头拍拍相一徳的衣服:“对不起啊,喷你一身,明天赔你一件新的……。”说着说着就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相一徳。
就简单的白体恤,胸口有一个小狗,穿着一个浅棕色阔脚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帆布鞋,背上是一个简单的黑色背包。
盛云飞越看越不对劲儿,围着相一徳转了两三圈,拉拉上衣,扯扯裤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耐人寻味。
相一徳站着对盛云飞的拉扯也不在意,眼睛看着富翀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盛云飞围着相一徳转了几圈开口:“啧啧啧啧,相一徳你最近中彩票了?”相一徳对着盛云飞摇摇头,继续盯着富翀。
富翀拧着水瓶不搭理他俩。
“你身上这件短袖可是夏季新款啊,还说没有中彩票?还有你这裤子也是同一系列的吧?国内专柜也才刚上,你这都穿上了?你还别说,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大牌穿在身上,还真的挺帅啊?都快赶上我了。”盛云飞哥俩好的搂着相一徳的肩膀。
相一徳挣不开:“你别搂我,热死了,这衣服不是我买的,是……。”
盛云飞可来了精神:“不是你买的?那谁帮你买的啊?原来不是重彩票是榜上富婆了啊?”
终于睁开盛云飞的相一徳摆着手说:“不是。”
“不是?”
“嗯,不是。”相一徳点头,以为盛云飞听懂了。
谁知盛云飞渡步到富翀旁开口:“哦,不是榜上富婆了,原来是榜上大款了啊,哈哈哈哈……。”说完最后一句话搭上了一旁富翀的肩膀。
“你说是不是啊富少?”
富翀把盛云飞的肩膀耸掉:“你无聊不无聊?”
盛云飞双手一摊:“正因为无聊才找乐子嘛。”
相一徳接茬:“我又不是乐子。”
盛云飞又围着相一徳转:“哈哈哈哈我知道你不是乐子,但你是我的快乐源泉啊,哈哈哈……。”拍着相一徳的肩膀边点头边夸奖:“这仔细一看,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虽然还是这张傻啦吧唧的脸,但气质确实不一样了,变得有味道了。”
相一徳拎起衣服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没有味道,衣服洗过了。”
盛云飞:“哈哈哈哈……没有味道哈哈哈,我说的是你人有味道了,哈哈哈不是衣服有味道哈哈哈……。”
相一徳继续闻:“我身上也没有味道,我每天都洗澡。”
富翀:“傻逼。”
盛云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拍着相一徳的肩膀:“哈哈哈我不是说你哈哈哈哈,不是说你没有洗澡哈哈哈,我的意思是你变得有气质的味道了,哈哈哈哈不行,我现在笑的肚子疼哈哈哈哈,你真的是欢乐多啊哈哈哈哈,就是说你变帅了的意思哈哈哈哈,这回懂了不帅哥哈哈哈……。”
相一徳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懂了!”
“唉,帅哥,给透漏一下,这大款是咱们学校的吗?”盛云飞凑到相一徳的耳边小声的问,眼睛确实看着富翀。
富翀竖着耳朵也什么听不见,就看到盛云飞贱兮兮的看着自己,瞪着盛云飞一眼把人从相一徳身上拉开:“一边去,别他妈找事啊。”
盛云飞扔着手里的水瓶点头:“行行行,不找事不找事,大款都开口了,那肯定是不找事啊。”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对着相一徳开口:“帅哥,以后都是自己人哦。”说完还对着他眨了一下眼。
富翀:“…………。”哪里来的自己人?盛云飞今天绝对吃错药了。
相一徳:“…………。”什么自己人?我不是他的人啊?
只有盛云飞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俩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富翀对着盛云飞竖了一个中指,收回手后就开始抛着手里的水瓶玩儿,相一徳往前迈了一步开口:“富翀。”
撇了相一徳一眼没有搭腔。
相一徳:“富翀。”
人家玩儿水瓶玩的正开心呢?非得去打扰人家,所以不仅不搭理你,还赠送白眼一对。
相一徳:“富翀。”
富翀把手里的水瓶扔到相一徳的怀里:“你傻逼啊,叫什么叫?”相一徳把怀里的水瓶的递过去开口:“我就问问你最近忙什么?”
“管你屁事,别他妈的在我眼前晃悠,看见你都烦。”富翀把首屏从他手里抢过来,说的一点都不留情面。
“啊?为什么?我最近也没有犯什么错啊?”相一徳真的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的。
富翀指着他的鼻子开口:“你呼吸就是错,滚蛋滚蛋,别来烦我。”恶狠狠的说完,还是觉得心里有口气憋屈着,都已经转身离开了,又回去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下。
相一徳:“………………。”怎么脾气这么大?
“你他妈再说一遍?”富翀再次转身指着相一徳的鼻子。
欧欧~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惨了,人家真的生气了!
相一徳张着嘴巴问:“你想要五彩绳吗?”富翀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相一徳一脸惊慌失措的找的烂借口一点也没作用:“我他妈的让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你想要五彩绳吗?端午节的时候不是说带五彩绳可以祈福辟邪,我会自己编,我我想给你编一个,想量量你手腕的尺寸。”这句话相一徳缩着脖子说的急急忙忙,像是嘴里的话烫嘴一样。说完弯腰拉起富翀的手腕,快速的用自己的手圈了一下。
转身就走。
富翀:“…………。”老子这口气是咽不下去了。
刚准备去追,相一徳像个兔子一样跑起来了,跑了几步还害怕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差点被摔倒,看到富翀的脸色,跑的更快了。
虽然他不知道富翀为什么生气,但是他知道现在如果不跑,富翀有可能更生气。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相一徳从图书馆回去的时候,院子的大门是开着的,进去就看到富翀在合欢树下的摇椅上睡着了,相一徳轻手轻脚的把门给关上,进去拿了一个薄毯子轻轻的搭到他肚子上,蹲在一旁看着富翀精致的脸。
看着看着就扯着嘴角无声的笑,在相一徳的眼里,富翀是他从小到大最爱发脾气的人,还爱翻白眼,总爱撇嘴,脸上总是看什么都是不耐烦的样子。
生气更是家常便饭,一句话不顺心就生气,生气就动手,有的时候生气能把自己给气急了,暴躁的很,就像是一个煤气罐,一点就着,还随时有爆炸的风险。
但是相一徳可喜欢他了,就是喜欢他猖狂的样子。
这是有天晚上相一徳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富翀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脑瓜子都是嗡嗡的,如被雷劈了一样,再睡醒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相一徳就撅着嘴想亲富翀的额头,还没有碰上就跟富翀对上眼了。
相一徳:“………………。”
富翀:“………………。”
相一徳:“醒了?”
富翀:“嗯。”
相一徳:“在这睡冷么?”
富翀:“不冷。”
富翀刚睡醒还没有迷瞪过来,所以相一徳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帮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毛,问一句就乖乖的回答一句。
刚睡醒的富翀总是反应很慢,慢到相一徳偷亲得逞,慢到相一徳问一句乖乖回答一句,慢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都忘记了。
“我去给你拿五彩绳给你编上吧?”相一徳的手还在富翀的头上摩挲,富翀这会儿觉得懒洋洋的闭着眼睛点头。
刚才得逞了一次的相一徳,准备再偷亲一下就起身去里面拿五彩绳,嘴巴还没有碰上去,俩人的视线又对上了。
这次富翀的眼睛不是刚才的柔软,而是清明的透着光,所以抬手就一把掌呼到他的脸上了:“谁他妈给你狗胆亲我了?”
相一徳:“………………。”脾气真大啊?刚才还跟猫儿一样呼呼的惹人怜,这转眼就是苏醒的老虎,真是惹不起。
“让你亲了吗?你就亲?”富翀坐起来瞪人。
苏醒的老虎已经恢复到最佳战斗状态,可是人家不接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张嘴想说什么,对上富翀的视线,又把嘴巴给闭上了,起身离开了。
留下富翀在合欢树下的摇椅上,头上的月光通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富翀的头顶上,加上他的表情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不好亲近的样子。
“草,哑巴了。”然后富翀继续躺下来摇啊摇!
这个小院有点儿神奇,离开了也没有那么想过来,可是来了也没有那么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