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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Cait家的大萌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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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不过审删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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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则侧着身躯还在闪躲,死活不给凯特琳“验伤”的机会。
“站好不要动!把妳的手拿开,让我看看。”凯特琳真的板起脸来、态度转悍斥了一声,跟着大腿一夹紧紧绷着施劲、把蔚固定在她双腿之间,不准她再扭动。
唉,真糟糕,果然生气气气气气气气了--
蔚抬起手有些无措地挠挠脸,这下乖乖罚站在凯特琳的双腿中,仰起头放空地看着家中上方的天花板……什麽话也不敢吭。
就晓得她会生气才不想给她知道,然后又是缝过的伤口--晚上她又没得好睡了。
凯特琳嘴上凶着,但是撕开蔚伤口上的纱布动作却是很小心轻柔,怕弄痛了她。
但是纱布一掀开,蔚身上的这道伤口让她瞬间蹙起好看的眉峰。
蔚低头看到脸色难看的凯特琳,小声说道:“刚刚就叫妳别看--”见眼又被那双蓝色带着英气的眼给狠瞪,蔚只得把话再吞回去。“好好,我不说了,妳随意、随意。”
“怎麽伤成这样?”凯特琳盯着这被缝好几针口子,有些气又心疼。
都缝了七针还敢说没事!
这是野兽的爪痕伤是怎麽回事?三条撕划伤--一个伤口缝了四针,一个三针。
下城会有这种凶物……是吃了微光还是怎麽样?
观察敏锐的凯特琳,也没想到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看起来很严重,其实也没那麽严重……”蔚一边看着她的眼色,一边讨好笑着安抚着现在脸色很差的女友。“而且那时候受伤,隐鸦第一时间帮我处理过了,伤口也在、也在……嗯……”靠,她的伤口什麽时候在那裡缝合的,她怎麽记忆力整个断片了?!
完全想不起来呀!
“算了,这不重要……”蔚放弃回想中间失忆的片段。“就……这种皮肉的小伤口很快好了,嗳,妳不要担心嘛。”也不要生气!这句话她聪明的没有再说出口。
“隐鸦也在下城?难怪都没看到他人,尼克好像找他一天了。”想想也不意外,早上隐鸦“丢”了信息给在局裡的她和尼克,就该想猜到他应该也是往下城去查他们家城东的案子了。
凯特琳看着这已被水浸湿的伤口好一会儿--
唉……不行,这个得重新上药,不然肯定要发炎了。
她把蔚轻轻推开起身,走到柜子裡拿出家裡常备医药箱,又走了回来,接着把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然后看着还杵在桌边的蔚--
凯特琳拍了拍桌子,示意蔚坐上去,桌面的高度比较适合、好方便她上药,就见蔚单手一撑,像乖宝宝安份地坐在桌缘上。
凯特琳手忙着在医药箱裡找寻着所需要用的东西。“不是说好出外勤要小心的,在下城又跟人打架了?”
其实蔚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受到这种见血的伤口了。
那时她来上城之后,刚做执法者没多久--
初期的那阵子,她老改不过来那种不要命追捕方式,她自己从小大到伤受习惯了可能觉得没有什麽,但是她看不过去蔚老这样子粗爆自虐地对待自己的身体,后来跟硬是和她约法三章--
他们虽然做执法者这行的,有时因为出任务难免有些小伤,但以后只要她身上带了见血要缝口子,或是骨伤要包要静养、较严重的伤,回家就是禁止蔚和她同睡一张床。
直到伤好为止,她都不会和蔚同榻共枕。
有了这层威胁利诱之后,蔚这才比较“保重”自己的身体,也不随意让自己置身在危险中。
谁知道今天又--唉。
因为要方便上药,这下子二人姿势又反换了过来。
蔚坐在桌面上,变成凯特琳置身在蔚的□□贴着她,她手也没停着,俐落的拿出消毒水、乾淨的纱布跟其馀的药物出来--
拜蔚先前常弄的一身大小伤所赐,她们家裡医疗物资一向很充足的备着,也没短缺过。
“妳当时血是不是也流多了,我看妳血锭好像一口气吃了好几--”
“嘶……”凯特琳手中的消毒水一上的那瞬间,蔚表情面露痛苦、五官扭曲地抽气。其实这种痛她根本可以忍,对她来说不算什麽,这麽做只是--
“很痛吗?忍一下。”本来还想说教的凯特琳这下子心也软了下来。
“很痛。”蔚就是一脸可怜巴巴的。
“活该,妳还知道痛。”嘴巴上训着,凯特琳重新上药的力道却是再轻柔不过。明明心知肚明蔚就是在装可怜,却不戳破,她也没办法对蔚真的动气。
没一会儿,一张乾淨、清爽的纱布又重新复在蔚的伤口上。
“好了,明天吃过早饭以后记得再换一次药。”凯特琳贴上最后一块胶带固定着,大功告成。
蔚低头看到凯特琳把药换好了,马上一个往前微微靠向她,还有些微湿头颅搁在她软软的胸口上,双手并用牢牢环住她的纤腰道:“晚上想跟妳睡,不想一个人。”
整个人浑身可怜兮兮,她就想赖皮了。
伤口的疼,她忍的了,但明明二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却要好几天分床睡她可忍不了。
心灵上的折磨简直生不如死,太痛苦……就跟要她的命没二样!
蔚这种人后一个样、只对凯特琳装弱装可怜的怂样要是给尼克他们看到,打死他们都不相信,这跟辨案火爆、动不动就揍人的傢伙是同一个人?肯定指着她的鼻子骂是不是精分了!
“不行,约定好的,带伤回来就自己睡。”凯特琳的性情大多一向温和,但是对自己设下的原则底线却是有自己的坚持。
因为她知道不给蔚划条自律的分界线,以后只要蔚独自外出,她都要提心吊胆的,深怕又出了什麽事情回来。
蔚也要知道错在那裡、然后错了就要认罚--所以只有这件事,她很坚持不会让步。
凯特琳轻轻推开她转身,从柜子裡再翻出好久没拿出来用的另一套棉被、枕头--
她抱着这二样东西,对坐在桌上的蔚认真地道:“到妳拆线为止,我睡沙发,妳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