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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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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我真是真是~~~~太勤快啦!)
“把自己交给我罗伊”兰轻啃着我的颈项。而我能做的……除了配合,只有配合。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深渊……等着我的,只有万劫不复……
第二天,我就收拾行礼和兰上了通往巴黎的火车。一路上看着窗外消纵即逝的景物,我的心绪不禁有些恍惚:匆匆来到这里,又匆匆赶往那里,一个人的人生是否注定大半部分都要用在类似的路途中?
“小思想家又在想什么了?”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兰。
“没什么……”我吞吐地辩解,却被兰制止了。
“又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兰笑着揭穿了我的敷衍,而我……则一时不知改如何把话继续圆下去,只能眼看着脸一阵阵红下去……
“罗伊……”兰微笑着把我拥入怀:“有时候你真的让人有冲动就这么抱着永远不想松手。”
“兰……”我只能娇嗔着挣了挣,此刻即使没有镜子,我也明白自己的脸恐怕可以煮熟一锅鸡蛋了。
“好了不闹了。”始作俑者却永远是那么冷静,永远都是在你认为快要陷落的时候即时的松手:“我只是想问,罗伊,离开柏林……会不会有些不适应?”
“没关系的。”我立刻摇头辩解:“集中营也待过,怎么还会不适应?况且现在的条件比那时不知要好多少,兰,你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兰又扬起了那令人醉心的笑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会替你安排。”
“恩。”我刚答完,却一个不备被兰亲了一记耳垂,霎时感觉稍微平复的脸又烧了起来:“别……”
话还没出口,却已经被兰给堵上
“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不会有人进来。”一边说着,兰已经解开了我上衣的排扣:“吃得消吗?”
“恩。”轻喃着永远不会变的回应,我温顺地闭上了眼睛,对身前的这个男子,我注定……一辈子都无法说去一个“不”字。
由于是从首都派来的军官又仰仗着父亲的权势,兰得到了很好的招待,派下的宿舍是位于巴黎中心城区的豪宅。现在整个巴黎都是德国人当权,我们也就成了特权阶级,一等公民,而原先自命为巴黎上流阶级的那些人则顺理成章地降为了二等——这还只是针对那些懂奉承,会配合的人来说,而不通此术的,通常结果会比普通的市民还残。不过用兰的话来说这些都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怎么让手中的棋子在它的位置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
“罗伊,你用不着去同情他们。他们之所以会沦落至此,归根到底并不是我们德国人太强而是他们法国人太弱!合着张伯伦的妥靖政策;眼前着波兰沦陷却无动于衷;……从元首上台到现在他们一共浪费了多少机会?打倒法国人的不是我们德国人而是他们自己,而现在,他们只是为自己以前的愚蠢赎罪而已。”兰这么对我说:“有种人永远不值得同情——失败者。”
我怔怔地看着兰:但是,上帝难道就规定了一个强势的民族,就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侵略其他民族了吗?而弱者,即便很努力地为生存努力的弱者就合该被欺负,被凌辱,被压迫,甚至被宣告死亡吗?弱肉强食是自然界的法则……可人作为能思考的动物,若也如此,人性这两个字……又至于何地呢?
而这些话……我却永远也没办法讲出口,就像我不敢拒绝去救那个被狗追赶的女孩,不敢拒绝威尔森中尉,不敢……在我的人生中,实在有太多我不敢去面对的东西,
因为
这是一道太容易不过的选择题
生或死?
我选择了生,
于是,这一世,
我注定只能当一个胆小鬼。
大家都等着我揭兰的底牌,但近期内恐怕要让大家失望了。诚如大家所说,站在兰的立场,兰根本就很难去讨厌阿得,有阿得这个人多好?忠心的用人,贴心的暖床工具,效率一流的助手,像兰这么聪明的人又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
当然,底牌最后还是要揭的,毕竟……总有利益冲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