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5、15章 ...
-
“那怎么办啊太宰治先生,你可是我姐夫啊,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你都知道我是你姐夫,你还要这样做,是不是故意对不起你姐姐的,小姨子,你这样你姐姐知道吗?”
“那也是你的问题明白吗?是你不守男德,穿的太少了,勾引我,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要怪也是怪你。”
太宰治瞅了瞅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衣服啧了一声,“那我不管,你要负责。”
“看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时九月华小声嘀咕,就感觉脚底下一动,下一秒她的家没了。
“……”
废墟上站着齐木楠雄和五条悟。
时九月华头疼,这两个又怎么了?
打起来的前一秒,时九月华跑到他们中间,“停,你们要干嘛。”
“时九,他吃了我的果冻。”
“又没有写你的名字。”
时九月华的注意力在齐木楠雄头上。
天线呢,我那么大一个天线呢?
听到时九月华心声,齐木楠雄握紧手心里的装置,淡定的、默默的将它放到头上。
喔!是我认识的那个齐木了。
齐木楠雄想说这个不是天线。
嘛,算了。
“五条悟,你还真是……”
“唔,小月华。”
来了,他开始委屈了。
“你偏心,你都不做给我们吃,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
“好了好了。”时九月华打断吟唱,“齐木,别生气,我再给你做,三天,不,一周。”
一周!
这笔买卖划算。
齐木楠雄摆正一下天线的位置,她的家在眨眼间恢复如初。
白色猫猫不爽的哼唧一声。
“我也要。”
“好吧好吧,今天你出了不少力,给你做草莓蛋糕好吧。”
五条悟这才开开心心的哼唧一声。
看在咖啡果冻/草莓蛋糕的份上,暂时不和他计较吧。
齐木楠雄能听到五条悟心里在想什么,抿唇。
到底谁不跟谁计较啊,分明是你的问题,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他们都有了,那我呢。”
那我呢.jpg。
时九月华回头看去,蹙眉。
太宰治怎么回事啊,这么短时间就将脸上那些东西全整干净了,用什么东西整的?他怎么做到的?
秉着怀疑态度问了一声,太宰治笑嘻嘻的说不告诉她。
她伸手摸了摸太宰治额头上还留着的一个小猪印章,笑的合不拢嘴。
哈哈哈就是特别的搞笑。
太宰治挑了挑眉。
他也就把脸整干净了,身上那棵树还在,只能回去整了,不然在院子里脱衣服是不是坐实了他说自己不守男德这回事。
不对,他干嘛在意这种事,不守男德又是怎么传出来的一回事。
“唔,下次再做吧,也就你敢吃女鬼拿来的蟹……”
时九月华说的时候嘴角微抽,有种看不太上他的美。
太宰治鼓下嘴。
也没吃死,挺好的,味道不错。
将三个猫猫哄好,看他们离开。
主要是太宰治,其他两个嗖一声,瞬移走了。
太宰治:输了。
草,这方面。
时九月华回到客厅,看到东西都收拾好了,整整齐齐,想着应该是齐木楠雄毁房子又整好时连带着的吧。
这么想着,时九月华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在客厅来回转了两圈,最后目光停留在电视上才想起来。
奇怪生物和女鬼还在楼上!
他们不会吃死了吧!
时九月华赶紧跑到他们待着的房间,拉开门就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正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
你们中毒怎么跟别人中毒中的不太一样?
更重要的是,桂子,桂子小姐变得透明了,这回感觉就跟快消失的灵魂一样。
救一下!
时九月华拖着桂子就跑下楼,将他扔进了电视。
电视亮起来,时九月华看到里面的桂子小姐还在口吐白沫,这回多了点台词,口中念念有词:“我要找老婆。”
我为什么要救他?
呵,我就是改不了这莫名其妙的心软的毛病。
流泪了家人们。
时九月华再跑上去将伊丽莎白也捞了起来,丝毫没有愧疚感让他把这里给收拾了。
伊丽莎白懂事的点头,他为这个家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回过神,时九月华走去将女鬼给捞起来了。
她试了试,净化之力能够穿过去,惊讶一瞬后将他救起来。
一天过去,时九月华终于清净了,放了满浴缸的水,舒舒服服的泡澡,和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发消息。
时九月华的父母做的工作很是特殊,但这么多年,一直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她至今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要经常搬家。
用他们的话来说,因为工作原因,住的房子都是公司的,不是自己的,所以要一直搬家。
时九月华知道这只是借口,但具体原因她也不知道,父母过于神秘。
她说不可以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吗,哪怕他们不住,她一个人也可以的,他们说没钱。
“……”
那就没有办法了。
于是时九月华常常搬家,最多一年搬了四次,能在一个地方待一年都算久。
她住很多地方,高端奢华的,贫民窟这种的,遇到过很多种人,热情的,冷漠的。
但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样,让她有种无根的浮萍终于找到归属的感觉。
她像是水上随波逐流的浮木,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能够在这里定居,就好了。
时九月华不是普通人,有着特殊能力,这也是她长这么大,一下遇到这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还住在隔壁,虽然有两个不是长住,只是将这里当成偶尔过来歇脚的地方。
但,大家都一样可爱呢。
想着想着,时九月华在浴缸里泡睡着了,一不小心溜进去,呛了一大口水。
结果晚上又失眠了。
第二天睁着比昨天还黑的黑眼圈,影山茂夫在时九月华的“调/教”下,已经能主动跟她打招呼了。
她侧脸搁在桌子上,眼神困倦,半死不活的样子。
“时九同学,你还好吗?”
“好的很。”
不,完全看不出来你有多好。
影山茂夫垂眸,“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
你不说还好,一说,她从困死变成了又困又饿。
时九月华欲哭无泪,感觉眼前有个鸡腿,抱着就啃了一口。
嘶,好疼。
影山茂夫心里暗暗叹气。
时九同学,是不是,不太喜欢他。
昨天打他,今天咬他。
由于没咬动,时九月华爬起来,泪眼朦胧,“鸡腿,鸡腿好硬,咬不动,呜呜呜,饿死我了,困死我了,我要死了,我一定要死了。”
影山茂夫:“……”
他拿回手,时九月华又瘫在桌子上再起不能。
听到她的话,旁边不少同学拿着零食走过来,想要给她吃。
“时九同学,你吃这个吧。”
“时九同学,给你。”
影山茂夫见识到了什么叫献殷勤,他口袋里那块小面包被他捏了捏,没有拿出来。
反正,这么多人,时九同学,也不会饿着吧。
影山茂夫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哦,尽管他的存在感本来就不高,大家偷看或者给时九同学献殷勤都是无视他的。
小家伙没什么难过的心思,翻开书,又发现自己看不太懂。
“不用不用,谢谢你们哦。”
时九月华撑着身体拒绝了他们。
等人散开后,时九月华戳戳影山茂夫,“同桌,你有吃的吗?”
影山茂夫又捏捏那块小面包,包装袋都捏漏气了。
他摇摇头。
时九月华垮起个脸。
“唔……好饿。”
“为什么不吃,他们的。”
“跟他们不熟啊。”时九月华理所当然道。
“那……”
“你可是我同桌欸,是我在学校的邻居,咱两谁跟谁啊,熟的不能再熟了。”
我们也就认识几天。
而且你昨天打他,今天咬他。
唉。
影山茂夫站起来,“你要吃什么,我去买一点。”
时九月华从兜兜里掏出一块硬币塞到他手心,“一盒牛奶加一个面包就行了,剩下的给你做跑腿费,谢谢你,同桌,你真好。”
……这点钱买东西都不够,别说跑腿费了。
影山茂夫小声的嗯了声,去最近的便利店给她买早饭。
付钱的时候,他拿出时九月华塞给他的硬币,想了想,又放回去,拿自己的小钱钱付了钱。
吃过东西时九月华拍拍肚皮。
“吃饱了,睡觉。”
影山茂夫给她打掩护。
但事实上根本不用,因为老师压根不管她。
在第一次说她的时候,她站起来,眨巴眨巴眼睛,眼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又茶又白。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我得了一种不睡觉就会死的病。”
她都这么说了,那能怎么办。
睡到快放学,时九月华伸了个懒腰。
然后一想,也许就是白天睡多了所以晚上睡不着?
靠,那她明天白天试试不睡觉?
还差十分钟下课,时九月华掏出小本本,在上面刷刷写字,推给影山茂夫看。
“影山同学,我好像招了不干净的东西,等下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的师匠呀。”
是的,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