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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无辜炮灰的可怜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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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晴雨还在想以后该怎么行事,就得知父亲又气又恼的回到家就直奔书房。
韩晴雨直觉不对,从管家那里套出了消息。
原来父亲真的去找了韩岳东,说原本是生气着出来,后面突然高兴起来,然后又变得懊悔,管家也不知道老爷是高兴还是生气。
韩晴雨听后十分怨愤,因为她知道,如果父亲真的生气,绝对会大发雷霆,而不是这样纠结的模样。
父亲不会改变主意了吧?
就因为韩岳东突然上进了?
但他和父亲的关系经过她这些年的挑拨是不可能恢复的。
韩晴雨咬牙,难道父亲不清楚吗?
是啊,父亲很清楚的,不然也不会懊恼。
即使这样,父亲依然不愿意放弃韩岳东。
思及唾手可得的财富眨眼就要飞走,韩晴雨愤恨异常,缓缓握紧了拳头!
所以,她应该做些什么,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谁又能帮她呢?
韩晴雨想起自己如菟丝花一样的母亲,摇头叹气,这一条路还是算了。
随后又想起近些时日老是躲避自己的宋西故,韩晴雨咬唇,若不是偷听到他和小厮的对话,知道他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的宋家,她才不会这么上赶着讨好,结果对方还不领情!
想到这么一块肥肉从嘴边溜走,韩晴雨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对宋西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也不知道对方肯不肯帮她。
虽然韩家对宋西故来说不算什么,但若是自己愿意奉上所有嫁妆嫁过去,到嘴边的东西,哪里有不吃的道理,想清楚这一点,韩晴雨决定再去试试。
不过,这一次韩晴雨的动作虽然没有成功,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秘密。
韩晴雨受此启发,决定给韩岳东最后一击!
*
已经进入深秋的圣承书院,书院里却不见秋意,还是一片郁郁葱葱。
唐清绯正在加班加点的给韩岳东找书籍和出考题,幸亏有零零妖帮忙,不然就算唐清绯脑子好使,也得被这些古书搞得一个头八个大。
好不容易又过了一个月,男子书院的学生都在等这次考试的到来,这也是县试前书院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希望能和韩岳东一样,前进一个班次,不过这样的事情显然十分艰难。
在暗处,却有一个人,酝酿着一个可怕的计划。
又到了休沐日,唐清绯和韩岳东在小院里休息,韩岳东想出门买些纸笔,天气渐凉,便没有叫上唐清绯。
还差一条街就要走到书铺,从巷子里突然窜出来一个小乞丐,往他手里丢了一张字条就跑了。
韩岳东低头看去:想保住关阳的命,城外三里处的破庙。
想从字迹看出来人的身份,但这字歪七扭八根本看不出痕迹,纸条也是最普通的宣纸。
韩岳东本想不予理睬,但心中隐隐有些烦躁不安,去书院找人,结果发现关阳竟然不在书院。
除非放长假,平时的休沐关阳都不会回家。
听他同窗舍友说,关阳是早起出去买纸笔的,神情和往常一样,并无不妥。
可韩岳东刚从书铺过来,这一来一回的时间都够关阳跑两趟了。
韩岳东神色有些不安,关阳是自己最好的兄弟,韩岳东心里很看重这个朋友,不然也不会把糖糖给他的读书清单给关阳一份,让他好好读书。
事从缓急,韩岳东来不及想太多,直奔城外破庙而去。
*
韩岳东租了匹马,骑到城外破庙处,但是破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韩岳东找不到人要离开时,猛然听到后面有一个人的脚步声,韩岳东一个踢腿过去,差点把人踹倒。
宋西故连忙出声:“是我。”
韩岳东没认出声音,但是却认出了来人,这不是上次在书铺,韩晴雨叫的做宋公子的人嘛。
韩岳东皱眉:“是你把我约到这里来的?”
宋西故摇头:“说来话长,咱们先离开这里……”
再细说还没说出口,破旧的佛台上突然冒出一股股青烟,这青烟着实厉害,宋西故刚开口:“屏住呼吸……”神智就开始恍惚起来。
“砰”的一声韩岳东已经中招晕倒在地,宋西故捂住口鼻,坚持了一会儿也晕了过去。
这里是郊外,还是一座破庙,根本没有人烟。
没多久,破庙进来几个壮汉:“怎么有两个人?”
“废话什么,先把人捆了再说。”
这群人是附近山头的山匪,平日里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官府也懒得计较。
主要是这些人不多,一群小鱼小虾,山上这么大,这伙人狡兔三窟的,费那么多精力不划算。
当初山匪交易时还有些不相信,想着试试也无妨,没想到真抓到了人,不过和山匪做交易的人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直接让乞丐传的信。
这个人显然就是韩晴雨。
韩晴雨决定去找宋西故,打算把人约出来把话说清楚,但是去书院宋西故不愿意出来,在外面她又找不到宋西故落单的时候。
好不容易跟踪他到茶楼,韩晴雨却在隔壁偷听起来,这间茶楼隔壁设有偷听的窍门,是她一个爱慕者为了讨好她才告诉她的。
“爷爷……派你来了,京城……有变故?”宋西故声音很低,所以韩晴雨听的不是很清楚。
“公子……行事激进……京城严峻……杀手……”
宋西讶异,声音大了一些:“这么严重?雇佣杀手,五皇子这是疯了?”
“公子切莫小心,五皇子……不容乐观……小人就跟着公子吧。”
“不妥,你是爷爷身边的得力,若是有人顺着踪迹找到你,那我的身份也瞒不住,你今日便离开,去南边走一趟,然后再回京。”
“是,公子。不过老太爷说……”
宋西故咬牙切齿道:“这个时候爷爷还有心思关心这个?你现在立刻离开!”
杀手?听到这里,后面的话韩晴雨就没心情听了,她脸上变化莫测,最后似乎做了什么决定,眼底划过一抹狠厉。
等隔壁离开,韩晴雨在包厢又等了一刻钟,才离开茶楼。
其实宋西故下楼并没有离开茶楼,而是坐在一楼偏僻的一角,点了一壶茶想京城的事情,结果就看到韩晴雨神色匆匆的从二楼下来。
宋西故皱眉,韩晴雨怎么这么巧,他前脚走,这人后脚出来,不会偷听到什么吧?后又摇摇头,觉得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一定是想多了,说不定人家真的是凑巧来茶楼喝茶。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宋西故渐渐发现韩晴雨有些不对劲。
对方竟然不再费尽心思的来找他了。
这原本是好事,但宋西故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又想起那日茶楼的事情,总觉得对方或许是听到了什么,但自己那天应该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算听到了也无妨,为什么他心里会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