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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捉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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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原剧情的发展,第二天大早上裴家会带着一群人来抓奸。
只是没想到床上的人会是“易琛”,在裴家人眼里,也比床上躺个女人要好。
房门打开,裴家人蜂拥而至,将易琛堵在房间里。
易琛身份虽然一般,好在不是上不了台面的人,事情闹大,只好让两人在一起了。
原著里易琛就是一个炮灰,为人处世就像水一样顺流而下,压根就不知道逆流而上。
和裴衾结婚没有坏处,所以他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从一开始,裴衾被人下药,两人情不自禁发生关系后,裴衾把易琛娶进家。
到后面,在易琛的奉献撮合下,裴衾成功和Beta结合。
这剧情……妥妥的奉献自我,成全你我他。
易琛都快要感动哭了。
在浴室里放松完,易琛擦干身子就回床上了,房间还残留着味道,怪好闻的。
易琛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手机,裴衾才出来,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小麦肤色配着一身肌肉,十分有男人味。
易琛手里拿着手机,故作矜持,趁裴衾不注意,偷偷瞄了两眼。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十二点该睡觉的时候。
易琛打开闹钟,调了两个早上六点的闹钟,这一幕正好被裴衾看见。
“怎么,在向你背后的人汇报进度?”
语气中透露着几分审问犯人的意味,易琛像是没听见,继续玩着手机。
裴衾一个霸总人物,警惕心高得很,别说让生人靠近了,熟人都难接近。
昨天晚上要不是药效发作,也不会失控做出过激行为。
爽完恢复理智,笃定易琛做的一切都是预谋,有人指使的。
裴衾一生深爱要强的Beta一人,没怎么享受过鱼水之饮的快乐,易琛想此就暗自咂舌,这么可怜的霸总男主,不好反驳。
裴衾半天没等到解释,只见旁边的人放下手机,被子一盖双眼一闭,俨然要睡了的架势。
他脑袋放空,呆坐了十几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嫖了?
易琛一晚上睡得十分安稳,大早上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
彼时,窗外的天还没完全亮,只有一丝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房间里灰蒙蒙一片。
易琛凭借昨天的记忆,麻溜的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边穿,边往门口那边走。
上衣穿完,正提裤子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笑了。
这不是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吗?
因为分神,易琛没有注意到地上铺的毛毯缝隙,一脚踩空,人失重地往前倒去。
好在迅速反应过来,手撑在墙壁上,才没有摔得狗吃屎。
易琛一只手捂着胸膛,一只手捂着脑袋,有些庆幸。
这张脸要是摔破相,那不是直接失业,被迫躺平人生了吗?
慌张中,裤子再次滑落,皮带扣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易琛脑子一惊,猛然回头,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并没有醒。
他弯腰躬身,赶紧提起了裤子。
原文里,房门从外面反锁了,到了一定的时间才有人打开。
具体几点,易琛不清楚,也不确定门有没有打开。
手放在门把上,心里跟着忐忑不安。
他拧了一下把手,咔哒一声,落了锁。
门没锁。
船内是气候宜人的初秋,船外是天寒地冻的浓冬。
寒冬腊月,天刚蒙亮,室外的气温有零下几度。
裴家人刚到没一会儿,正坐在车上吹着空调。
裴家二房所出的长女裴悦紧紧盯着船上唯一出口,她提前得知消息。
昨天晚上和裴衾鱼水之欢的人是她的死对家温优。
她不会蠢到让这个狗女人嫁进裴家,抢走自己那一份家产的。
大早上,路上没几辆车。
易琛是从船上出来的第一个人,加上身上穿的是夸张的粉色西装,很快就引起他们的注意。
隔得远,只能看见个身形。
“那个是谁。”
“管他的。”
就在其他人还在七嘴八舌的时候,裴悦一眼认出从船上下来的人。
她说:“就是一个小明星,不用管他。”
易琛一出来就看见停在路边的几辆黑色奔驰宝马。
车上坐的是谁,猜得到。
裴家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此地不宜久留,易琛踏着小碎步快速离开了这里。
上世纪中期,易家是A市大户。
外界眼里,易家家底雄厚,资产过百亿,是数一数二的豪门。
那些人能产生这种错觉,离不开大伯和小叔日日在外大肆宣传。
父辈那一代完全没有继承到老一辈人的经商头脑,满嘴跑火车的本事倒是足。
近些年易家家道中落,加上前两年老太太去世,旁系血亲懒得维持表面关系,露出贪婪本性将最后一点家底瓜分掉。
易家只是表面风光,内壳一片腐朽。
到底落魄到何种地步,只有易家人清楚。
易琛昨天晚上喝了几杯酒,什么都没吃,肚子空空,隐隐作痛。
他知道易家不会给他准备早饭,没也想着回家吃。小区门口那条街两边有很多早餐店,他选了其中一家。
近些年根据政策制度,整条街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为了顺应市场,很多店铺纷纷转型做起了其他买卖。
就比如,买早餐的这家店老板是生面孔。
寒风中,易琛额前碎发被吹得四处摇摆,那张幼态的脸带着几分秀气,明亮清澈的大眼轻轻眨巴两下,十分无辜。
趁着烙饼的时间,老板偷瞄他好几眼。
易琛心里无奈一笑,知道自己又被误认为成女孩子了。
饼很快出炉,他接过热乎的饼子,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此时的易家客厅灯敞亮着,不知是有人彻夜未眠还是起早。
易琛嘴里嚼着千层饼,推门而入。
客厅里的人听见声音很快就看向了他。
“易琛,你昨天晚上没在家吗?”客厅的人正在找吃的,此人正是易琛堂妹易栎。
她疑问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慌张,先是一愣,片刻后确定是易琛随之高喊。
“易琛,你他妈的居然彻夜不归。”
易琛对于她过激的反应无动于衷,淡淡地回看了她一眼,说:“早上好。”
“好什么好,爷和你说话听不见吗?故意不回我是不是。”
“烁,彻夜未眠还是小点声,到时候把婶婶吵醒了,没你好果子吃。”
易琛被嚷嚷地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有气无力的说。
易烁从小人小鬼大,什么都不怕,就怕她那个母老虎的妈。
易烁一听易琛拿自己妈威胁自己,火气立马大了。“易琛,你疯了啊,你提我妈什么。”
“彻夜不眠,小心猝死。”易琛不愿多说,随口一说。
心高气傲的易烁哪受过白脸,还是软柿子的易琛的白脸,立马就不肯了。
她搞不定易琛,有人能收拾。
易烁扯着嗓子嚷了两声:“妈,易琛昨天找野男人彻夜未归,天天就想着嫁入豪门,你赶紧来收拾他。”
喊声在空中回荡好几次,留下阵阵余音。
音落,就听见二楼啪嗒一声,房门关上的声音。
易琛俨然已经溜回房间。
匆匆赶来救兵始终晚了一步。
易烁母亲慌张地问:“什么事,。”
问完,看着易烁憔悴的脸色和黑眼圈,哪还有心思管易琛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揪着易烁耳朵问:“大早上喊什么喊。又一晚上没睡是不是。”
易栎捂着耳朵说:“易琛彻夜未归,回来的时候精神萎靡,昨天晚上肯定去勾搭男人了。”
“易琛昨天晚上没回来吗?”
“是的,我亲眼看着他从外面进来的。他手上还拿情人送给他的礼物。”
“这和你一晚上不睡有什么关系吗?”
坐在床边的易琛,看着窗外雾蒙蒙的天空,苦笑一声。
他手里能拿什么,还不是冷掉的千层饼。
哪有人送礼物是送千层饼的,可笑。
易家只是外在风光,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利益的牵扯,这些人不可能会住在同一屋檐下。
这个家里除开父母没人真心待他,没人管他死活。
要不是恰好碰到易烁,没人发现他昨天晚上不在。
此时的三楼,易烁母女围绕易琛展开激烈的探讨。
“你说易琛彻夜不归私会男人去了是吗?”
“妈,我和你说,刚和他说话都不搭理,简直没把我们家放在眼里,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易烁母亲微微讶然。
“嚣张到这种地步的吗,我听到你说什么定情信物这是怎么回事,拿了什么回来。”
“千层饼。”
易烁母亲了然于胸的样子,“呵,那不是情夫送的。”
易烁不解但大为震撼,“为什么这么说。”
她得意的笑,“你也用脑子想想,就易琛那样,哪有情夫。”
这些声音被一扇门给隔断。
房间里的易琛吃完千层饼就去洗澡了,洗完躺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刚才洗澡,他发现手表不见了。那是前女友送的礼物,按理来说早就该丢了,戴习惯后忘换了。
还没想到掉在哪里,易琛有些犯困,眼睛缓缓合上,很快就睡着了。
他的世界陷入黑夜。
与此同时。
船上的裴衾被吵醒。
门口叽叽歪歪的,好像还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捂着到快要裂开的头坐起来环顾四周,房间早就没了其他人的身影。
模糊的记忆在忽然之间涌上心头。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感到不可置信,因为他不是那种疯狂的人。
外面的人是谁,裴衾猜到。
那些人想做什么,待会儿要面临什么,也能猜到,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
外面那些疯狂的人随时可能冲进来,留给他到时间不多了。
他连忙起床穿好衣服,刚清理完房间的痕迹,房门被人冲开了。
外面的裴家人看见裴衾衣冠楚楚的模样,都愣住了。
简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在这间房里有发生什么。
如果不是蓬松的头发证明裴衾刚睡醒,所有人都觉得他在这里办一晚上公。
裴家人来势汹汹,意图明显,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裴衾的特助埋着头,一脸懊的模样:“裴总,抱歉,我没拦住……”
裴衾知道他们想找什么,房间里早就没了人影,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什么。
他想到昨天晚上那人调闹钟行为,明白过来,这是未雨绸缪。
“如果什么都没翻出来,别怪不留情面。”
裴衾话落,所有人面色一僵,很快就散开找人。
只不过找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到,“没有人。”
裴家小姑在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只手表,举起来高兴的说:“这是什么。”
“你不觉得我这只手差了什么。”
裴衾走过薅过手表,熟练地带到右手上,一般人不会把表戴在右手,不方便。
而他的左手已经戴了一只表。
“各位,看来是平常太过纵容,都敢到太岁头上动土了。”
裴衾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耐心向来不好,用嘴赶人算是留情面的。裴家人什么都没搜出来,不敢多留。
易琛半梦半醒中,被电话铃声给吵醒。
手机屏幕上的那串是那么的熟悉,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的怪异。
他陷入了呆滞,这是什么?
警察叔叔为了向广大人民群众宣传防诈骗知识使劲浑身解数,甚至搞直播。
易琛只想做个良民安分守己,谨慎起见,他挂断了电话。
电话铃声一响,易琛就清醒了,睡不着就开始拨弄手机。
微信列表有几条未读消息。
庄逸:祖宗,你醒了没。
庄逸:再不快点,今天的试镜就完了。
庄逸:算了,你可是睡神附体,指望不上。
从“算了”二字中,易琛能感受到这个叫庄逸的绝望。
指望不上这四个字,怎么像在嫌弃烂泥扶不上墙。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人是……
只是脑子一时卡壳,想不起来了。
易琛喃喃自语,“这个是谁啊?”
二宝:【你怎么在这里。】
声冷漠无情,易琛被吓了一跳。
易琛:你干嘛。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易琛喝了一口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憨憨。
【你说什么。】
易琛: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去哪里了。
二宝半天没说话,观察着环境。
【你怎么回家了。】
易琛:我为什么不能回家,不回家睡哪里。
【你这么早回家是色色完了?】
易琛脑子立马想到凌晨发生的事情,老脸一红,有点上头。
二宝见他表情迅速变化,发觉不对劲。
【这又是干嘛。】
易琛:我不回家,难不成要裴衾继续大战三百回合吗?
易琛觉得二宝会被怼得说不出话,结果没想到他接了句。
【有何不可。】
易琛嘴角抽抽,有何不可吗?
够刺激,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