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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抓住 ...

  •   天刚刚下过一场雨,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的皇城,冲拆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皇城里一方胜利的到处拖拽的已经死去的尸体,此刻,整个燕京皇城内尸骨成山,整个皇城惨不忍睹,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人止不住的作呕!过了一会,之前前方出口一大群人围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过来,正在收拾尸体的属下忙单膝跪下齐刷刷的道:”
      见过燕王殿下
      都起来吧!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他们淡淡的道:“
      常温!建文帝的尸体找到了没?
      回燕王殿下,除了那已经被烧毁尸体,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关系建文帝的消息!那位名叫常温的男子忙回应道
      嗯!再去派些人手加大搜寻惠帝的下落!那男子皱了皱眉头,眼中飘过一丝冷意,淡淡的道:
      还有,王妃找到了没?
      回燕王殿下,属下没有找到王妃的下落!常温低着头已经不冷不热的回应着,看了一眼脸色由不冷不淡到日渐阴郁,心里莫名的一颤,试探似的问道:”
      殿下!也许王妃娘娘早已不在燕京了!
      无论王妃在不在燕京,你们加大力度一定要找到她,要是找不到王妃娘娘!!!!!!!!!!燕王眸中飘过一抹冷意,语气也逐渐变冷,淡淡的道:”你们就提头来见!
      是属下明白了!常温低着头心里一怔,从来未见过殿下这么生气,王妃就这么重要?自然,他跟王爷不久自然不知她的重要性,一阵风抚过,燕王早已经甩袖离开,常温这才起来,看着燕王的身影,淡淡的道”
      按殿下所说的去做吧!我这边找王妃娘娘,你们去找建文帝,两头行动!
      是!属下明白!底下的小卒低着头应着,当下就散了,各做各的事情,自燕王以清君侧为名杀入皇城,燕京城内一片不堪,到处可见的萧条,商人闭门不出,谢南枝带着包袱,走在燕京的街头上,她知她不会被认出来,因为她早已经乔装打扮成老太太了,谁愿意理她一个又脏又臭的老太太?谢南枝看着前头的小卒拿着她的画像排查着过往的行人,莫名一怔,苦笑着从心里叹了口气,五味杂陈:
      他终究还是不想放过我!只希望不要被认出就好!
      她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到城门前,小卒拦住她拿着画像拦住她,她心里有些惊恐,只见小卒上下打量了一番,皱了下眉头:
      好了!可以走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向城外走去,她刚还没有出那城墙一界,就听见有人在后头喊着:“
      慢!她听了心下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心里急慌慌的,生怕被人出来,只见那个人缓缓的走到她跟前,她微微抬起头看到她的容貌顿时感觉不好了,居然是他?燕王的心腹慈安,他对她最为熟悉,那些小卒看到慈安忙拱手道:
      属下见过慈安将军!
      嗯!慈安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卒道:
      这个人有点眼熟!让后又打量了她上下,皱了皱眉头眸中飘过一抹暗沉淡淡的道:"
      许是我看错了!放行吧!
      是!底下的人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她道:"
      老太太!你可以走了!
      她听了悬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忙点头,压低了声音,发出了嘶哑的声音颤巍巍的道:"
      谢谢军爷!
      说完,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城内,消失在人海之中,慈安看到人消失了,回过神淡淡的道:"
      你们先好好排查着!
      是!慈安将军!底下人应着,慈安这才缓步离开了,他自是知道那个老太太是谢南枝,只不过她想要自由那他尽可能的帮助她,慈安知道谢南枝落入燕王手中必会不得离开,几十年的的相处,他太明白燕王的性格了,他得不到的就算让她死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她,慈安知道自己对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既然这样就让它留在心底吧!只希望她平安喜乐!
      另一边,谢南枝出了城门才送了口气,但是她还不敢卸下伪装,但是这身伪装也不能用于太久,当下进城重新换了一身伪装,毕竟沈辞异于常人的聪明,现在只有赶紧离开燕京才能安全,她回过头看看燕京城门,眼中飘过一丝恍然,沈辞以清君侧为名杀进皇城,不知允文他怎样了?他活着还是死了?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他一定会没事的!他也许在某一个地方等着她!一定是这样的!
      想着,她回过头看了看远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想前方缓缓的走去!消失在萧瑟的风中.
      幽州城内,一个带着帽帏身着灰白色僧服,上下打扮一副出家人的样子,声音低沉的道:
      施主,可否施舍点斋饭!
      声音低沉好听又熟悉,谢南枝漠然一愣,声音好熟悉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去:
      是你吗?文?
      帽檐下的人微微一怔,迟疑的看着眼前的清俊男子,谢南枝忙卸下了伪装,露出了原本的模样,说着:“文,是我!南枝!”
      那帽檐下的人,看到眼前熟悉的脸,微愣了下,接着,便双手合十,淡漠的说着:施主,您认错人了,贫僧不是什么文!也不认识什么文!贫僧只是个化斋的出家人!帽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毫无波澜清冷淡漠的声音,谢南枝听了,心里酸涩不已,她什么都明白,他只是看破尘世罢了,他也知周边尽是沈辞的人,她不敢表露任何情绪,她也不敢掀开他的帽帏,只能看着他的身体渐渐消失在客栈门口,却无能为力,他们终不过是权利欲望中的失败者罢了,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从眼眶中落下来,一切终究变了!变了!!
      门外一阵吵闹,她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吵?她从口袋里取出银子,放在桌子上,出了客栈,却看到不远处一群黑衣人围着一个人,那熟悉的僧衣,熟悉的身影,她一惊:
      不好!允文!
      想着她快去的跑了过去,冲进了人群中,手臂张开挡着,身后的人身子一僵,摘下帽檐,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南枝道:"
      南枝!你快离开!很危险的!
      文!没事!你赶紧走!谢南枝并未回头,焦急的催着他离开,沈允文愣怔了一下,眸中飘过一抹决然,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南枝!何必呢!我现在只是个被通缉的人一个亡国之君罢了!,是一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罪人,不值得!南枝!你快走吧!若是沈辞看到,你便是逃不得了!
      “不!允文你先走!大不了被他再抓回去,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快走!”谢南枝看了看四周,当下便是皱了下眉毛,警惕的看着四周围过来的人,允文看了下给他挡着的谢南枝,眼底划过一抹不忍,不过那些侍卫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一枪过来,直接挑了谢南枝的头发,当下被扎着的头发哗啦啦的散落了下来,其中一个侍卫看到谢南枝,便大喊着:“别动那女子!那女子是王妃娘娘!”说着,便走了过去,来到了谢南枝的面前,单膝跪下,行了一礼说着:“见过王妃娘娘!”
      “你们放他走!我跟你们回去!”谢南枝看着底下的侍卫,声音颤抖的说着,她本不想被他们认出来,但是如今允文深陷囫囵,如此,她也无法,只希望能有救罢了,大不了,回去被那个人折辱一番倒也罢了,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此人是燕王府通缉的要犯,还请王妃娘娘不要妨碍公务!”呢侍卫闻言,皱了下眉毛,低垂着眉眼,掷地有声的说着,倒也是不让步,若是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这时,传来一个声音,只见的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走了过来,来到了两人的面前打量了一下谢南枝和那沈允文:“发生何事?”
      “回常将军,王妃娘娘身后便是要通缉的要犯,只是,王妃娘娘不准属下拿人!”那侍卫低闻言,忙起身看去,却见是常温将军,忙低垂着眉眼说着,那常温怔了下,接着,看向了谢南枝,眼底划过一抹惊艳,怪不得燕王殿下如此心急王妃娘娘,原来这王妃娘娘是如此的清冷美艳,即使这一身一身男装,倒也丝毫不减的美貌,只不过,这王妃娘娘与这惠帝是何关系?为何如此维护?倒真是绯闻所思的!
      不过,如此,将这两人拿回去才是正经!想到这,那常温看了下底下的侍卫,淡淡的说着:“既然如此,那就将王妃娘娘和这通缉要犯一起带回燕王府就是了!”
      “是!属下明白!”那侍卫闻言,便是应了一声,接着,起身,看了眼身后的几个侍卫,抬了抬手说着:“常将军的话,听到了没?还不去做!”
      “是!”
      “是!属下明白!”说着,几人便应了下来,接着,两人一个压着沈允文,另外几个压着谢南枝,直接将他们丢在了囚车中,谢南枝被扔进去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幸好被沈允文接住,沈允文打量着她,担心的说着:“南枝,你没事吧?可曾伤到?”
      “我没事,允文!”谢南枝闻言,抬起头来看着沈允文当下,便是安慰似的笑了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住了他的手四下打量着,也是担心的说着:“你可曾受伤?”
      “我没事!”沈允文闻言,便是笑了笑,淡淡的说着,面上依旧是平静的,谢南枝闻言,便是放心的点了下头,接着,低垂着眉眼,眼底尽是自责,低低的说着:“是我连累你了!本来你能够安全离开这里的?若不是我与你相认,也不会这样了!”
      “何必自责?若是今日没有你,他还是能找到我,并且不会放过我的!只不过时辰问题罢了!”沈允文皱了下眉毛,眼底无奈的看着谢南枝替她将两鬓的发丝抚到了耳后温柔的说着:“不过是你,为何不跑?若你落在他手中,怕是不得自有了!”
      “无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是死都无谓!”谢南枝闻言,抬起眸子看着眼前的男子,抿嘴笑了笑,眼底尽是笑意,那十年的煎熬,如行尸走肉般,她度日如年,如今这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真正的还活着。。。。
      前边骑马的常温不停的转过头看着身后囚车里情意绵绵的两人,接着,回头看着身旁的侍卫,倒是微微诧异:“这王妃娘娘与这惠帝可是有关系?”
      “回常将军,是这样的,属下也是听人说的,这王妃娘娘与这惠帝从小青梅竹马,本来就已经要谈婚论嫁了,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嫁给了燕王殿下!至于后来属下便不知了!”那侍卫闻言,回头看着身后那囚车两人,接着,回头看了下常温笑着说着,那常温闻言,怔了下,眼底划过异色,淡淡的说着:“原来倒是一对爱而不得的怨侣!”
      说着,车继续前行着,离着燕京城不远,少说不过半个时辰便已经到了燕京城内,此刻,燕京城内,一片荒芜,路边乱糟糟的,各种东西乱倒在地上,整条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有时还会看到街上好几句尸体,城内的百姓早已经逃完了,只留下一些老人,此刻,燕京则是跟一个空城没什么区别,沈允文看着一路上的一切,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不忍,当看到路上的尸体时,他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谢南枝看着眼神的人,眼底划过一抹哀伤,眼角忽然掉下一滴泪来,接着,很快的抹去,她不能让他看到她支离破碎的模样,就算看到,也该是她最美好的一面。
      一时间,整条街只能听到囚车行走的声音,也不知过了许久,车缓缓的在一处宅院停了下来,谢南枝回过神来,抬起眸子看去,只见的匾额写着三字“燕王府”,这是她永生厌恶的三个字,这里是她的十年来的噩梦,每每想起,都觉得痛彻心扉,她恨,恨这个世道,更恨这燕王府里的那个人,恨不得将那个人千刀万剐!!
      囚车门打开,谢南枝回过神来,那常温看了眼两人,对着身旁的侍卫说着:“本将军先去,你们随后将这王妃娘娘和这个要犯带进王爷那去!”
      “是!”那侍卫闻言,便是应了一声,接着,朝着身边的人抬了抬手,接着,几人便将两人拽了下来,两个压一个的,两人押着谢南枝和沈允文进了燕王府,那常温先行跟了进去,朝着正厅而去。
      书房内
      燕王沈辞坐在桌旁,手中那些兵书在看着,虽是在看书,心思却不在这里,眼底微暗,手指敲打着桌面,气氛分外的压抑,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沈辞回过神来,看了眼门外的身影,淡淡的说着:“进来!”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只见的那常温走了进来,来到了桌前,微微额首的行了一礼,恭敬的说着:“殿下,惠帝和王妃娘娘抓到了,现在已在正厅等候,等待殿下发落!”
      “哦?”那沈辞听闻,抬起眸子看了下常温,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接着,便起身对着常温说着:“你先过去,本王随后就来!”
      “是!殿下!”那常温闻言。便是应了一声,接着,便退后了一步,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待人走后,沈辞抬起眸子,眼底划过冷色,抿了抿唇,冷笑着,一连失踪数月,终究还是在这里抓到了她?没想到她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当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了!想到这,沈辞眼底的冷意更甚,接着,便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前走去,打开了门走了出去,转身朝着正厅而去。
      此刻,常温和那侍卫早已经在大厅候着了,常温看了眼门外,一旁的侍卫低声的说着:“常将军,殿下怎么还不来?”
      “殿下一会就来,想必是有事情绊住了脚!等会吧!”常温闻言,回头看了下,外边并没有见到沈辞的身影,微皱了下眉毛,正厅内一片沉静,谢南枝和沈允文被侍卫按在地上,谢南枝一身白衣,头发覆脸,看不清她的表情,整个人异常的冷静,一旁的沈允文亦是,安静的诡异,常温看了眼两人,皱了下眉毛,心里嘀咕着,这两人倒是冷静?当真是不怕这燕王殿下,这王妃娘娘又是何必呢?放着好好的燕王妃不当,偏偏要与这等亡国之君一处,当真是自毁前程!
      正当常温想着的时候,门外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门口的侍卫恭敬的喊着:“燕王殿下!”
      常温听闻,忙回过身看去,便看到沈辞一身黑色长袍,腰间系着宫绦,脚底踏着登云履,头发高高的挽起戴着玉冠,眉眼冷峻,一双好看且上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尖下却是恰到好处的薄唇,不笑起来分外的严肃,却带着一起冷清,常年领兵打仗却没有稍减他的清俊,面目且白晰,听说他与那逝去的燕妃有几分相似,如今看来,倒真是一副绝佳的美人皮,只见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那常温低垂着眉眼,恭敬的行了一礼:“殿下!人已经抓到!不知如何处置!”
      那沈辞不言,一步一步的朝着谢南枝所在的方向走去,谢南枝听到这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蓦地一沉,不知道为什么便慌了起来,十年了,她还是至始至终的害怕他,如今,亦是!
      谢南枝不敢抬头,低垂着眉眼,以发覆面,只见的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一双黑色的登云履停在了谢南枝的面前,那个身子接着蹲了下去,接着,一只手伸了出来,直接捏住谢南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张熟悉的脸,她永远不能忘怀,如同噩梦般在她脑中回放着,害怕,恐惧一股脑的袭来,但是,她将这种感觉压在心里,不做表露,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尊严,谢南枝低垂着眉眼,面色清冷不带有一起表情的,沈辞见她看也不愿看自己一眼,淡淡的说着:“怎么?王妃就这么的恨本王?连看一眼都不愿?”
      谢南枝闻言,依旧是平静低垂着眉眼,没有一丝表情,好像是个木偶人似的,没有一丝生气,沈辞见了,看到她依旧是那副清冷且面无表情的模样,接着,便放下了捏着下巴的手,一把甩开了那谢南枝,谢南枝身子微微踉跄了下,沈辞慢慢的起身,接着,便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只是一下,那笑声戛然而止,沈辞停住了笑声,脸色沉了下来,看向了谢南枝身旁的沈允文,眼底划过一抹冷色,接着,转过身背对着两人,淡淡的说着:“来人,将沈允文打入地牢!明日便处死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接着,一个凄厉的声音传来,身后的人挣开了牵制人的手,直接抓住了沈辞的袖口,焦急的说着:“不要,沈辞,你放了他,只要放了他,我随你处置!求你!”谢南枝抓着沈辞的袖口摇晃着,抬起眸子看着伫立的人,一脸的哀求,沈辞闻言,微微一怔,回过神来,眼底的冷意更甚,却不想,那沉默不言的沈允文当下便开口着:“不,南枝,你不必这样,不必求他!朕已然是亡国之君,又何必在意生死,南枝,你不必做这些无谓的求情,要杀要剐随他!”
      “不要,允文………”那谢南枝回过头看着身后一脸决然的沈允文,眼底含着泪摇了摇头,沈辞听着这两人的情真意切,脸色沉了下来,一脸阴郁的看着沈允文,有看了下底下拽着他衣袖的谢南枝,冷笑了一声:“倒真是一对情真意切的苦命鸳鸯!”
      说着,还未等谢南枝反应过来,低了下身子,一只手合住住了谢南枝的手腕,直接将她从地上拽起,朝着门口走去,那谢南枝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挣来沈辞的手掌,手腕被捏的生疼,沈辞路过常温身旁,冷声的说着:“常温,先将沈允文打入地牢,明日再行发落!”
      “是!属下明白”常温闻言,先是一怔。回过神来,便低垂着眉眼应了一声,那沈辞看了一眼那沈允文,勾唇冷笑了下,接着,继续拽着谢南枝出了正厅,大步朝着南风苑走去,谢南枝一边挣扎着,却也无可奈何得跟着走着,她知道,这一次,她彻底完了,至始至终她都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沈辞一路拽着谢南枝便飞快的朝着南风苑而去,很快,便到了门口,沈辞直接将她拽进了南风苑一把将她扔了进去,谢南枝整个身体一股脑的重重的撞到了对面的门框上,门“啪”一声关上,沈辞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谢南枝的面前,她想逃,沈辞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抵在墙上,一只手死死将谢南枝的右手压在头顶的墙上,谢南枝冷清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底毫无波澜,沈辞脸缓缓的凑向了谢南枝的唇,谢南枝用左手狠狠的推开了沈辞,沈辞被推开一步,踉跄了下,眼底微暗,一步过去,伸出手来,狠狠的掐住了谢南枝的下巴,淡淡的说着:“就这么恨我?谢南枝!”
      谢南枝依旧是平静的看着沈辞,眸中冷清的毫无波澜,沈辞忽又笑了下,手逐渐滑到了她的脖颈间,一把狠狠的掐住她,淡淡的说着:“我真想杀了你!”说着,便狠狠的将她扔到了地上,谢南枝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沈辞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谢南枝,眼底划过一抹阴郁,接着,转身便走出了屋子,屋门关
      上,门外传来了他的声音:“看好王妃!若是她再跑了,你们就提头来见!”
      “是!殿下!”门外的侍卫应了一声,接着,那脚步声逐渐远去。
      屋内沉静许久,谢南枝趴在地上,抬起眸子看着门外,眼底划过忧伤,接着,起身靠在墙边身子缓缓滑落在地上,眼底含着泪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竟是哭了起来,这一刻,她整个人只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原来,至始至终,她不过是这牢笼中的囚鸟罢了!
      她想要的自由,从来只是妄想而已!
      至始至终,她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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