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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吻 ...

  •   13
      黄金周第一天,街上人头攒动,电车里也比平日更为拥挤,帝释天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脑袋也晕乎乎的。

      “帝释天,你没事吧?”阿修罗关切地问道。

      “人太多了,我有点难受。”

      “是不是人太多,空气不太好啊?那我们回去的时候还是乘出租车吧?”阿修罗的母亲提议道,“要不我们下一站就出去打车?”

      “还有三站了,我还能坚持。”

      “我们还是下一站就出去吧。”阿修罗也有些心疼道。

      电车驶到了下一站后,阿修罗他们就带着帝释天出了电车。帝释天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感觉舒适多了。

      “我们今天就在这里逛逛吧,不去原定的地方了。这里的店也有不少,我想给帝释天挑几件衣服。我以前就想有女儿的话可以一起挑选漂亮衣服,今天终于可以达成这个心愿了。”

      “……”

      “你们尽管买,我都拎得动。”

      于是在午饭前,三人在购物中心的一家女装店里就挑选了许久,阿修罗的母亲拿着好几套衣服让帝释天去更衣室试穿。

      “我们家儿媳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个子又高,不如以后去当模特吧?”

      “上周六我带帝释天出去吃甜点的时候,就被女装杂志社的人搭讪了,那人问帝释天要不要去当服装模特,然后我替帝释天拒绝了。”

      “阿修罗的独占欲真强啊,不想被别人看到帝释天吗?”

      “因为我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用帝释天的照片解决生理需求。”

      “啊啦……”母亲露出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向阿修罗。

      “……”帝释天看着阿修罗欲言又止,他想起同学们说自己的偷拍照都被阿修罗回收拿回家自己欣赏了,不知道究竟是个怎样的欣赏法,阿修罗会不会对着自己的照片做些奇怪的事?

      “好了,我们再来试试这一套吧?”母亲又拿了一条白色的蛋糕短裙和一件设计独特的无袖衬衫。

      “妈,这裙子太短了,比校服裙子还短了一大截,上衣也露得太多了。”

      “你难道不想看看帝释天穿这套?”

      “想,但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穿露得那么多的。”

      “那么你跟着一起去更衣室看不就好了?”母亲说着,将阿修罗和帝释天一起推入了一间更衣室。

      阿修罗和帝释天在几乎是全封闭的小空间内面面相觑了片刻。

      “你不是不喜欢短裙吗?不喜欢就别试穿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但是刚才阿修罗说想看我穿这套。”

      “你愿意穿给我看吗?”

      “嗯。”

      “那我转过身去,你换好了再叫我。”

      “嗯。”

      阿修罗转过身面对着更衣室的门,只听身后传来裙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是连衣裙脱下来后被挂在衣架上的声音。

      阿修罗想象着帝释天只穿着内衣的模样,拼命忍住了想要窥视一眼身后的冲动。

      “阿修罗,我换好了。”

      闻言,阿修罗转过身去,视线从帝释天的脸上逐渐往下扫去。

      “你真的好美啊。”

      “……我可以换下来了吗?”

      “那你换吧。”阿修罗说着转过了身。

      “阿修罗不对我做什么吗?”

      “你想被我做什么吗?”

      “……”

      “在你答应跟我正式交往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阿修罗会对着我的照片做什么奇怪的事吗?”帝释天终于问出了方才想问的问题。

      “……会,我看着你的照片解决过生理需求。”

      “是吗?”

      “你会不会觉得我那样做很恶心?”

      “是阿修罗的话就不会,换作是别人的话会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那如果我说我已经在脑海内抱了你无数次了呢?你也不会感到恶心害怕?”

      “不会,我有梦到过阿修罗想要抱我,梦里的阿修罗也很温柔。”

      “真羡慕你梦里的我啊,已经抱过你了吗?”

      “没有,梦里的阿修罗只是想要抱我,他会很温柔地接近我,触摸我。不知道现实中的你是怎么想的。”

      “你啊,现在说这些话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吗?还是无意的?我快要忍不住地想要触摸你了。”

      “只是触摸的话可以。”

      “真的可以吗?”

      “阿修罗的话可以。”帝释天说着,拉住了阿修罗的衣角。

      阿修罗转过身去,发现帝释天将刚才的那套衣服脱下后,还只穿着内衣。

      阿修罗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你绝对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吧?话说回来你的身体体型也好美,不愧是练舞蹈的人。”

      “可是我几乎没胸,阿修罗真的想娶我这样的人吗?”

      “不是想娶你这样的人,是就想娶你帝释天。”

      阿修罗伸手触到了帝释天的锁骨,又顺着锁骨,摸到了他的肩部。

      “好痒啊,阿修罗,我还不习惯被别人触碰。”

      “如果你已经习惯了才是个问题吧?”

      “我真的很怕痒。”

      “把衣服穿上吧,我们该出去了,别占着更衣室。”

      “嗯。”

      两人离开更衣室后,发现母亲已经拎着一个大纸袋,里面装了好几套方才帝释天试穿过的衣服。

      “这些都是我送儿媳的礼物,阿修罗你拎好了。”

      阿修罗默默接过了纸袋。

      帝释天往纸袋内张望了一下:“衣服太多了,我不能免费收下。”

      “你就收下吧。”阿修罗和母亲异口同声道。

      “可这些衣服加起来得有好几万円了吧?”

      “这只是小礼物,我难得给你买一次东西,你就不要客气了。”

      “我不能总收你们送的东西。”

      “我们都已经把你看作自家人了,跟我爸聊天提到你的时候,我爸也对你很满意,给自家人花钱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吗?你要从现在开始习惯起来。”

      “那如果我们最后不会成为一家人呢?”

      “没有如果。我爸妈都认可了你,你家人也都认可了我,我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

      “那万一……”

      “没有你所想的万一如果。”阿修罗打断了帝释天的话道。

      “我们现在去吃午饭吧?帝释天想吃什么?”母亲勾住了帝释天的手臂,朝店外走去,阿修罗则拎着纸袋跟了上去。

      “只要是清淡一些的我都可以。”

      “那我们去吃自助餐吧,有不少甜点可以吃。”

      “我不能一下子吃太多甜点。”

      “没事,偶尔一次吃个够。”

      14
      三人在自助餐厅吃饱喝足后,午后又去逛了几家女装店,母亲又给帝释天买了好几个纸袋的衣服。

      “我都要来不及穿了。”

      “怎么会来不及穿,等暑假的时候一天换一套。我们再去那家店看看吧。”母亲勾着帝释天,又打算进一家服装店。

      “真的不用了,今天已经买了三十几套衣服了,阿修罗都快拿不下了。”

      “是吗?那今年的夏装就买这么多吧,下次再给你□□秋装和冬装,那我们现在去逛逛鞋子和包包。”

      “真的不用再帮我买了,您自己买一点吧。”

      “不用对我说敬语,我帮你买东西我开心。”

      帝释天向阿修罗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阿修罗马上替他解围道:“妈,帝释天可能是平常不怎么出门逛街,有些走累了,我们今天就逛到这里吧。现在去喝下午茶怎么样?”

      “原来是走累了啊,抱歉啊,都没注意到你走累了,那我们下次再逛。”

      三人进了附近的一家甜食店,点了两份下午茶点心,阿修罗只点了一杯清咖。

      “我中午自助餐已经吃了很多甜点了,再吃下去好有罪恶感。”

      “没事的,阿修罗不会嫌弃你吃胖的。”

      “唔……果然会变胖吗?”

      “我看帝释天根本吃不胖,在更衣室的时候发现你真的有些偏瘦,偶尔多吃一点不会怎么样的,你今天回去多练练跳舞就可以了。”

      “嗯。”阿修罗的话打消了帝释天的顾虑。

      三人喝完了下午茶后,母亲说先回去了,并祝他们接下来约会愉快,于是两人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爱情喜剧电影,看完电影后,阿修罗叫了一辆出租车,将帝释天送回到善见公寓楼下,然后拎着数十个装着衣服的纸袋,拿到了他家楼上。

      帝释天的哥哥正好在热晚饭。

      “你们已经回来了?要一起吃晚饭吗?还有多余的。”

      “不用了,我们去附近的善见商业街随意吃一点,多余的,你明天还能吃个一两顿。”阿修罗说着,将纸袋搬到了帝释天的房间,然后又带着帝释天出门了。

      两人步行至善见商业街后,进了一家很小的拉面店,各点了一碗面。

      “帝释天,你习惯出门了吗?”

      “还没有,但是多亏了阿修罗,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出门了,没有那么多人会来伤害我。”

      “是吗?”

      “但我还是不怎么敢一个人出门。”

      “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街上。”

      两人接下来默默吃完了面,阿修罗准备送帝释天回去。夜间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天气还没有真正热起来。

      “你冷吗?”

      “还好。”

      “我看你在哆嗦,我也没带外套,你冷的话就靠紧我吧。”

      “嗯。”帝释天向阿修罗靠去,“阿修罗的体温好高啊。”

      “冬天抱着我睡觉都不用开暖气,我读小学的时候,我爸在海外工作,我妈冬天就喜欢和我一起睡,把我当成热水袋。”

      “阿修罗小学时还和妈妈一起睡啊。”

      “只限天冷的时候。”

      “其实我小学天冷的时候,也会把我哥当成热水袋,我的手脚到了夏天也很冰凉。”

      “那么到夏天时,我可以抱着你降温吗?”

      “我的身体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冰冷,阿修罗不是还可以去游泳馆避暑吗?”

      “我在游泳馆当救生员的时候,并不是经常下水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黄金周之后几天的计划,两人约定好阿修罗每天中午来送饭,然后在帝释天的房间做功课学习,学习结束后,阿修罗再回去和母亲一起准备晚饭,再将晚饭送到帝释天家。

      阿修罗将帝释天送回到家后,哥哥正坐在餐桌前打着游戏,餐桌上还放着未收拾的餐盘,他抬头望了一眼两人,问道:“阿修罗今天要不要在我们家过夜?”

      “可以吗?”

      “你可以陪我一起打游戏,你平常打游戏吗?”哥哥盯着游戏机屏幕问道。

      “我小学时还很喜欢打游戏,现在不怎么打了。”

      “你跟帝释天怎么都不打游戏?算了,那你要留下来过夜吗?”

      阿修罗看着帝释天考虑了片刻道:“还是算了吧,我可能会忍不住对帝释天出手。”

      “你是婚后再出手主义?”

      “也不是,只要帝释天同意的话。”阿修罗看向帝释天说道。

      帝释天的脑海内浮现起了羞耻的梦境,他看向了别处,羞愧道:“我……我先回房间了。”

      “那么我也要回去了,明天给你们送饭过来。”

      15
      短短几天的黄金周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同学们都患上了节后综合症,节后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都无心上课。

      老师似乎也知道他们无心听课,第一节班会课上说起了一个月后要举办学园祭的事。

      经过投票表决,帝释天的班级准备演话剧,班委询问了各位要演什么,有个男生说想让帝释天演睡美人,底下有不少男生纷纷表示赞同。班委又问了帝释天的意见,帝释天说想演悲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男生们便听从了他的想法,女生们也没人反对,最终演出剧目定为了罗密欧与朱丽叶。接着,班委又给各位分派了各自的任务,一些人是服装组,一些人是道具组,一些人负责剧本和出演。

      在选定朱丽叶演员的时候,所有人都给帝释天投了票,他们都认为应该给帝释天一个锻炼的机会,让他尝试着站到人群中间最闪耀的位置。

      班会课结束后,一部分人已经为了学园祭开始忙碌了起来,剧本还未改写好,帝释天暂时不用做什么,有些人围到了他的桌边,问他黄金周都做了些什么。

      “第一天跟阿修罗和阿修罗的妈妈一起逛街,之后几天的午后跟阿修罗一起学习,然后跳舞给他看。”

      “你天天都跟阿修罗在一起啊?”

      “嗯。”

      “你们感情真好。关系有什么进展吗?应该已经接过吻了吧?”

      “没有。”

      “什么?竟然还没有?!不过高中生纯洁交往也没什么不好,但是纯洁到你们这种地步的人真的很少,一般来说早就该吻的都吻过了吧?”

      “因为我跟阿修罗没在交往。”

      “你又开玩笑了。”

      “我没在开玩笑。”

      “你总是说你们没在交往的话,那其他喜欢阿修罗的女生可要去倒追他了,你不会介意吗?”

      帝释天刚开始是完全不介意的,不过跟阿修罗相处了那么多日子后,他承认自己现在还是有一些介意的。

      “……或许她们会让阿修罗清醒一点。”

      “什么意思?”

      “她们比我更合适,阿修罗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想娶我。”

      “照你这么说,你粉丝后援会里的男生全部都是鬼迷心窍了吗?我是女生,我都想娶你了,我也是鬼迷心窍了吗?”

      “我不太懂了,你们对我的态度和小学中学时同学对我的态度反差太大了,我搞不懂你们究竟是谁在骗我了。”

      “我们怎么可能会欺骗你呢,你是真的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多受欢迎吗?”

      “我只知道阿修罗很受欢迎。”

      “你也一样啊,说真的,我最初还怀疑你是不是高级绿茶,故意装成美而不自知的模样把我们都骗了。”

      正在这时,一个同班女生飞奔进了教室,大叫道:“帝释天!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劲爆场面了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几个同学也好奇地围了过来。

      “我刚才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高三的学姐把阿修罗叫走了,我一开始以为是告白,如果只是谈正事,在教室门口谈就可以了,阿修罗明明都有你了,竟然还有人向他告白,我悄悄跟过去想看看那个学姐到底有多不要脸,那个学姐竟然说毕业前至少想跟阿修罗上一次床。”

      “学姐里竟然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有被恶心到。”

      “嗯,然后呢?”帝释天的语气平平。

      “帝释天,你这反应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正宫的自信?”

      “我们也想知道然后呢?”周围的同学也纷纷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阿修罗拒绝了那个学姐。那个学姐哪有我们的帝释天美啊,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自信。”

      帝释天看向窗外,听着同学们讨论那个学姐的事。

      很快课间时间就结束了。

      16
      这一日午时,阿修罗准时地来到D班喊帝释天一起吃午饭,两人一如既往地来到了体育馆附近的一片树荫之下。

      “你今天好像话有点少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过早上上学的时候看你也没什么啊。”阿修罗觉得帝释天有些异常。

      “我没有不舒服。”

      “是吗?那就好。那么你是在想什么心事吗?可以跟我说说吗?”

      “……”帝释天欲言又止地望了阿修罗几秒。

      “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

      “……”

      “你可别告诉我你爱上别人了。”

      “……我听说阿修罗拒绝了一个学姐。”帝释天看向自己的便当说道。

      “这事已经传到你耳朵里了啊?”

      “……为什么拒绝了?”

      “因为我对你以外的人没有任何想法。”

      “……”帝释天用筷子鼓捣着便当。

      “怎么?今天没有胃口吃饭?”

      “我一想到阿修罗要跟别人做那种事就觉得有些反胃。但是……我们根本没在交往,我没有资格阻止你。”帝释天一边鼓捣着饭菜一边说道,“我最初没有这种想法的,一定是跟阿修罗相处久了才产生这种想法的,一想到我可能离不开阿修罗了就好害怕,我想着你应该跟其他人在一起,但是又不想让你去其他人那里,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

      “你这是越来越正常了,不是不正常。你放心吧,我没和别人做过,婚后我也不会出轨的。还有,为什么你总想着要离开我?我们不是拉勾约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吗?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

      “那你还是没胃口吃饭吗?”

      “……不吃掉就拿回家的话,我妈会担心我的吧。”帝释天说着,夹起一个蛋卷塞入口中,细嚼慢咽着也尝不出味道。

      “下次再有人单独叫我出去的话,我就直接拒绝。”

      “……”

      “一年级同学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学姐可能只是不知道,所以你别多想了。”

      “……”帝释天依旧垂着脑袋,默默地咀嚼着饭菜。

      “别不开心了,老婆,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阿修罗还会变魔术?”帝释天这才抬起脑袋看向阿修罗。

      “会啊,你看看我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吧?”

      “嗯。”

      “你可以再检查一下我的衣服和裤子口袋。”

      帝释天伸手探进了阿修罗的校服口袋,什么东西都没摸到。

      “嗯,然后呢?”

      “然后看着我的眼睛。”阿修罗说着抓起了帝释天的左手。

      “……还要看多久?”

      “可以了,你再看看我的手。”

      帝释天往下看去,不知阿修罗从哪拿出一枚木质的指环,正要给自己戴上。

      “阿修罗,这是?”

      “我自己雕刻的,戒指内侧刻着我们俩的名字,在我送你真正的订婚戒指之前,就先戴着这个吧。”阿修罗说着,将木制指环戴到了帝释天的左手无名指上,“怎么样?大小合适吗?”

      “好像有一些松了。”

      “是为了方便摘下来,故意做大了一点。”

      “阿修罗刚才是从哪把戒指拿出来的?”

      “你猜?”

      “包着便当盒的布里?”

      “是我缝在了衣袖里,我本来是打算今天放学路上再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嗯,感觉没有刚才那么恶心了。”

      “对了,你们班下个月的学园祭要做什么?我们班是很俗套的女仆执事咖啡馆。”

      “阿修罗要当执事吗?我们班演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们执事会轮班,其实我想办鬼屋,但没多少人同意。你们什么时候开演?我会去看的。”

      “还不确定具体什么时候开演,我也会去阿修罗的班上的。”

      “你演什么角色吗?还是幕后道具组?”

      “我演朱丽叶。”

      “那么罗密欧是谁?”

      “我们班上的体育委员。”

      “是吗?如果我跟你同班就好了。”

      “我也想跟阿修罗同班。”

      “等到下次重新分班的时候,说不定我们会被分在一起。”

      “这所学校还要重新分班吗?”

      “你不知道吗?这所学校高三时会根据大家的志愿重新分班。一部分人打算直接工作,一部分人会参加高考,少数人是家族内定企业或是嫁人,根据这些情况进行分班,所以我们很有可能高三时会同班。”

      “刚才的学姐也是高三的吧?”

      “你怎么又回归到这个话题了?还在生气吗?”

      “我没生气。”

      “真的吗?”

      “嗯。”

      “那就笑一个给我看看。”

      “……我现在笑不出来。”

      “那我给你讲个关于迦楼罗的笑话。”

      “迦楼罗怎么了吗?”

      “它在我中学时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偷吃我的辣椒,被辣到了,满屋子乱飞找水喝,可它还没记住,第二天又偷吃了我的辣椒,又被辣到了,直到第三天它才记住。”

      “它好可爱啊。”

      “你更可爱。你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就很迷人。”

      “阿修罗,如果交往后,你对我的态度会改变吗?”

      “我可能会更加爱你宠你,对你的独占欲也更强。”

      “是真的吗?”

      “我有骗过你吗?不过,你突然问我这个,是打算跟我交往了吗?”

      “嗯……”

      “我哪骗过你了?果然只是我想多了吗?”阿修罗突然反应了过来,“嗯?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都收下了你送的戒指,还不交往才比较奇怪吧?”帝释天摸着左手上的木制戒指,很没有底气地说道,“还是说阿修罗其实内心觉得还是刚才的学姐更好?”

      “你别再跟我提学姐了好不好?是我错了,我今天不该跟着她走的。”

      “我没有在责怪阿修罗。”

      “那么我等会就向我爸妈汇报我们正式交往的事了。”

      “嗯。”

      “我总觉得现在看你,你变得更加可爱了。”

      “阿修罗看上去也变得更加耀眼了。”

      “是吗?我可以吻你吗?”阿修罗的食指拂过了帝释天的唇瓣。

      “嗯。”帝释天闭上了眼眸。

      阿修罗缓缓凑近帝释天,覆上了他的唇瓣,两人仅仅是静静地感受着唇间的柔软,与彼此的气息。

      帝释天听到自己的心跳变快了,他微微睁开眼眸看向了对方,只见阿修罗正闭着眼,原来阿修罗的睫毛也这么长吗?

      阿修罗似乎是注意到了帝释天的视线,也微微睁开了眼眸,在近距离对视之前,帝释天赶紧又闭上了眼。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离开了彼此的唇瓣。

      “阿修罗也是初吻吗?”

      “可以说是初吻吧,如果在游泳馆帮别人做人工呼吸不算的话,你会感到介意吗?”

      帝释天摇了摇脑袋道:“不会,我只会觉得救助别人的阿修罗很厉害,你也拯救了我,当初没有遇到阿修罗的话,我可能还是会害怕与同学接触,现在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我今后也会帮你一起克服过去的。”阿修罗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帝释天的左手郑重道。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阿修罗才好了。”

      “那么你就给我机会,我想要宠你一辈子。”

      “这不能算回报吧?”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别再说离开我这种话了。”

      “嗯,我不会再说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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