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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圣女小姐的神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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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中二向
全员ooc崩坏
超短篇向
cp:为了支配赌场而生的男人
这篇有三对cp
我直接把天人五衰三衰给凑齐了
另外两对以后会写,放在隔壁的预收小长篇里了——
1.
烈火将我焚烧殆尽。
我的神明,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救我呢?
我在大火中挣扎,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向下望去,只看到了…
信徒们,癫狂的笑容。
——“这是救赎!我们是在救您啊!”
——“圣女大人被恶魔洗脑了,让我们为她洗脱罪孽吧!”
…
麻木,我看着这一切只感到麻木,不知我曾经也是他们其中之一时,我是否也使用神的名义,用替天行道的理由,来“惩治”无辜的人们。
可笑啊,曾经的我是觉得自己有多么的正确,看着那些人被处刑,只觉得是我,是神明旨意的执行者在大发慈悲的给予他们救赎。
为什么人到死前才会看透一切呢?
是神的惩罚吧,惩罚我们这些迷途知返却无药可救的恶魔们。
绝望中得到的理智,死亡中看透的真相。
昏庸愚昧的一生,都被大火烧尽了,只留下了风一吹就散的灰尘。
灰尘会滋养土地…
那会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爱了吗?
一切会在永眠中,沉寂。
“迷途知返却无药可救的恶魔吗?”
…“听起来倒是有点意思。”
耳畔传来了声音。
不知灵魂在何处行走,彷徨中我走到了一座熟悉的教堂。
在那座开满“天仙子”的后花园里,我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黑发金瞳的女人。
她这么说着,表情平静,手上的动作却充满了讽刺意味。
她拿着刀子漫不经心地,在教堂的圣经上划着。
一刀,又一刀,圣经早就面目全非了。
换做从前,我一定会冲上去,斥责对方的行为,毕竟这是对全知的神明,不尊重的行为。
在我曾经看来,这是可耻的,下流的,肮脏的事情。
可不一样了,现在,我只是淡漠地跪坐在一旁,双手合十,僵硬地笑着,祈祷着,那所谓神明的拯救。
“啊,全知的神明,既然你无所不能,那为何?不拯救我呢?哈哈。”
“您也从不是无所不能的。”
荒唐,讽刺是我的所作所为,我现在就是唾弃光明的异类,怪物。
黑发金瞳的女人愣了愣,随即抚了抚额头,她的语气里充斥着一股不明的情绪。
“嘛…小圣女,别这么过激嘛,神明的确是全知全能的。”
“但…神明又为什么要解救你呢?”
我耻笑,“是啊,为什么要拯救我呢?”
“啊…我可真是个疯子,信仰虚无缥缈的存在,妄想会有神来拯救自己…”我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听到曾经最执着,最疯狂的信徒突然变卦,看透一切,并且好不害怕的方面自黑加诋毁自己,全知的神明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
“太夺笋了。”祂点评,随手拉起了我。
祂说,“嘛,从来不管顾教会的事情,也有我的错…”
我微笑着回答,“不,不配是教会,是邪教。”
“……喂喂喂,你是邪教圣女,你心里没有一二三四点数吗?!”祂大吼。
我点头,“有后来有数了,也醒悟了,所以我被烧成了灰。”
祂:………
“咳咳咳,那么恭喜人都成灰了的你,你被选中赠送重生套餐了。”
我点头,诚然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回答,“好的,谢谢您的重生套餐,我回去马上就帮您灭了自己的邪教。”
“………喂!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神暴躁拍桌,回想这么多年,还只有自己嘴毒夺别人笋的时刻,哪轮的上别人夺祂的笋。
“我是让你去拯救,拯救懂吗?!拯救这个教会!”
“是邪教。”我说。
随即我又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发问,“这个邪教,还能有救?…”
神累了,祂不想努力了。
“够了!你不想救也必须救!不然…”我看着她拿出了一张照片。
那个熟悉的人。
照片上悲痛的青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背后是早就烧的只剩下灰的地方…
沉默一会后,我又开口,“我同意您的要求。”
“…请别伤害他。”
“啧,我懂,毕竟,在你眼里,他就是拯救你的天使。”祂说着,话语里隐隐藏匿着一股酸味。
我察觉到了这点,“您单身啊。”
“嗯…”
“哦,我有对象。”
“…给我滚!”
“好的,那愿全知全能的主保佑您,早日脱单。”
“给我滚啊!”
“好的,毕竟哪有什么自己保佑自己的。”我一副了然的样子,退后,行了一礼。
“愿光明永在。”我说。
“………得了,迟来的尊重比草都轻贱,你别把光明给我灭了就够了。”神明扭过头,叹息般地说,“…哎,愿光明倒真是永在。”
不置可否,此刻,我与祂又站回了同一目的上。
与从前不一样的是,我从前为那个愚昧的想法努力,而现在的我,要为了我所爱之人,做出正确的抉择。
2.
天空赌场。
此刻,一个身着黑色修女服,苍金色头发的修女,正在闪躲着。
“西格玛君,我真的不是别的异能者造出来的幻象。”我颇为头痛地躲开向我高速飞来的子弹,又快速拿出藏在靴子里的小刀挡住另一颗偷袭的子弹。
“我相信您的。”西格玛一脸信任的样子,快速为自己的木苍装上子弹,又对准了我,“毕竟,您的眯眯眼装的可真是和她一模一样。”
这也叫信任?
西格玛,你什么时候抄袭了我的毒舌?
“嘭。”的一声,我硬生生扛下了那颗子弹,任由它穿透我的左手。
“啊,西格玛君,你这也太过分了。”左手的重创使我没办法握住木苍,只好任由木苍掉了下去。
“[异能力—枯骨生肉]。”话音刚落,那枚停留在我伤口里的子弹自动脱落了出来,伤口两旁的肉诡异的交织在了一起。
一瞬,伤口修复好了。
这就是我的异能,可以使伤口迅速复原,不过这也有弊端。
弊端就是,每次复原伤口,将会承受过度的痛苦。
这种异能用来修复不小心划破手指之类的简直就是脑抽,用来修复重伤之类的,能直接把病人给痛死。
…所以,我平时从来不用这个异能,而且我也不需要用这个异能。
——当然,这是在从前了。
现在,这个异能或许还是我脱离教会后的保命工具呢。
对面的西格玛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我走到他面前,他愣了好一会才拉住我的衣角。
“你回来了啊…”
“对不起,命…我没有救到你。”
“…西格玛,我不是鬼魂。”我拍着他的肩,已经脑补到他脑补到了什么。
我指着自己的影子,又指着我自己,“西格玛,你看,我有影子。”
………“啊?”
3.
不管是多久之后,西格玛看着身旁死而复生的女子还是饱含疑惑。
明明,明明是他,亲眼看着对方被猛烈的大火吞噬掉的…
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他身旁呢?
“西格玛君,你怎么又开始发呆了?”我在他的面前挥着手,从昨天我复活起,他就时常突然发呆。
“西格玛君,你好可爱哦。”
看来为了支配赌场而生的男人,也经常有这副呆萌的样子啊。
人前人后,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西格玛无语的抓住我的手,认真的对我说,“命,可爱这种词用来形容男人真的好吗?”
“用来形我的容西格玛君,当然是很合适啦。”我歪头,思考了一番,“啊,不过,仅限于,你是我的西格玛。”
“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西格玛说。
“四舍五入啦。”我将自己的头上的黑布一把扯了下来,说实在的,以前就一直觉得热的慌。
“命?”西格玛疑惑的看着我,随即,他又想通了。
我点头,顺带又解下了我一到都不透气的披风,“是的哦,我叛变了。”
毕竟,我刚被烧死。
“真没想到…被誉为神明化神的你,有一天也会叛变…”
“嗯…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我又说,“啊,对了,说起叛变——”
“西格玛君,可否帮助下你的小女朋友呢?”
“是,摧毁教会?”
“抱歉,我真的很想说是…但,我答应了别人,摧毁两个字,只能改成拯救了。”我向他伸手,亦如曾经他向我伸手。
那个拥有好看银色眸子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如同第一次看到他时,说的那一句话一样…重叠在了一起。
“愿光明永在,我也能被救赎。”
——“愿光明永在,你会得到救赎。”
4.
教会里大多数是一些疯狂的信徒。
他们所执着着那些自认的正义,看上去从不动摇,实际上…
他们的正义,就是泡沫的幻影,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灭。
当我回过神来,那个少年就出色的把一切都干好了。
他站在我面前,微微低着头。
“命。”他叫我。
我回头问,“怎么了?”
“结束了。”
听到这句话,我才恍如一梦才醒般迟迟的回想着,自己进行到了哪一步。
不对,我才刚开始怎么会…?
除非,早就有人下手了。
我看着西格玛君,此刻,他就像一个出色完成任务的孩子…像是在邀功。
“西格玛小天使~”我毫不犹豫得脱口而出。
“西格玛君就是来救我的天使吧!”
“命???你确定要把我称之为天使吗?”我可是恐怖组织的成员哎!
“嗯呢!”对,就是称你为天使,我为了自己所谓的正义砍人的时候,教会别的信徒不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称我为圣女的吗?
我认真的表示,“啊,太麻烦了,西格玛君,请嫁给我吧!”
这番发言,成功换来了赌场经理更加疑惑的表情。
这话不应该是我来说的吗?西格玛想。
我抓住他的手,顺势给他戴上了那枚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它的…戒指。
“西格玛,请嫁给我吧。”我又问,即使我的语气里并没有一丝询问对方的意思。
是肯定句。
当时的我没想过,自己可以称得上是莽撞的行为会换来怎么样的结局。
不过,我想,我有那个自信…
成为他的家人。
“西格玛,我不想再离开你了。”
死亡之时,还在想着你会不会哭的很难过。
仔细想了想,如果真的是西格玛的话,那大概是悲伤到无需用眼泪来表达的痛苦吧?
我也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了。
我说,嫁给我吧,西格玛。
往后让我来陪着你,我只想看到你,永远的快乐,高兴,为了一切而努力的样子了。
“…命。”西格玛看着手上的戒指叹了口气。
面对这个,正经时,周身带着一股不怒而威气势,看不清真正想法的眯眯眼怪物,不正经时候,骚话满天飞,竟然是圣女的人。
他从一开始的羞涩,已经变成了如今没有感情的吐槽:
“求婚应该是由男方来做的事吧?!”
“所以你同意啦?”我觉得我抓住了重点。
“……命!不要划错重点啊。”
“耶!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叫你老婆了!”
“…………”好累,不想努力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什么时候毁灭世界啊…
不对,我还有赌场…
好累。
5.
赌场的成员们都很疑惑。
因为,从前那个天天缠着他们老板,自己属下在的时候就一副正经,神秘莫测,属下不在时,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样的女人…她…
竟然死而复生了。
明明大家当时还看着,老板冲出赌场,最后,只带了个骨灰盒回来的,当时,整个赌场还低气压了好久。
最后还是西格玛努力为了自己的赌场振作起来,才变好的。
怎么现在,那个女人又回来了,而且还更加缠着自家老板了。
想到这里,赌场员工们齐刷刷对着那个人传去了眼刀。
莫名被眼神杀的我毫不在意,甚至在大脑中自动洗脑式的转换成了,他们是酸我和西格玛间甜甜的恋爱。
“老婆~西格玛老婆~”我追在他的身后,“要不要我帮帮忙?”
西格玛无奈的转过头,压制着暴躁的情绪,扯出笑容,“命,教会不忙吗?”
我答,“忙啊。”
“那…”
“可是教会哪有西格玛重要!”我义正言辞的抢答。
西格玛:…………………累了。
“而且,教会的事情,我只负责初步的拯救,洗白加整治成正经教会,就不是我的事了。”
“除了你还有谁有那个权利来处理后续?”全责把教会交回对方之手的西格玛疑惑。
我神秘的眨了眨眼,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小声的对他说着:
“神明的教会,自然是由神明大人祂亲自来拯救啦!而我,只是受神明之托的普通人罢了。”
“真的有神存在啊。”西格玛感慨。
“那是自然啦~不过,神明都没几个正经的。”我兴致勃勃的又打开了话匣子。
“西格玛君~你知道吗~”
一听到你知道吗,这四个字,西格玛就知道,大事不妙。
“我和你讲——我上次见到的就是那个复活我的神明她真的长得好好看哦虽然我当时气的要死说的话特讽刺她都没一刀捅死我!”
“呜呜呜呜真的好难过我死掉的时候一想到西格玛会难过的在我尸体化成的灰上难过我救更难过了西格玛到底是什么小天使呜呜!”
“不过太好了现在小天使是我的了老婆老婆老婆哎呀我老婆怎么长的那么好看我好罪恶神明啊我有罪我竟然亵渎比等美人!”
“愿光明永在我死后也可以一直看着我的西格玛大美人话说还好我先下手为强了如果西格玛和别人跑了的话我会悲痛欲绝的吧?”
…
西格玛头痛极了,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复这位说话快到都不带标点符号,停顿,一大串说下来喘都不喘的人。
西格玛一个不小心口误:关键,对方还是他老公…额,是老婆,这怎么能敷衍。
于是,他持续微笑着给出回答,“你开心就好啦。”
“!!!!”
“这是什么绝世小天使!”我大吼。
6.
教会的信徒一个比一个激动,因为,神明真的又重新降临了。
虽然…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神明降临后,待在神殿里老是动不动就委屈的大喊,“我也想要甜甜的恋爱。”这种话。
不过让大家更为疑惑的是,某天,神明突然留下一封信,说是去追求迟来的爱情,就消失了。
这让一众教会的长老给急坏了,再三决定,他们只好找回曾经的圣女来主持大局。
“所以?你们把她当成什么了?你们要用她时她就必须来了,不要用时,她就是可以用来钉在十字架上焚烧,处刑的恶魔?”西格玛听完对方的发言后,气的就差掏出木苍当场解决对方了。
长老自知理亏,但他也没话讲,只能低着头。
长老其实也很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从圣女死后,大家就陆陆续续好像做梦醒了一样。
所以人丢弃掉的道德观全部被送了回来,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反思自己的罪恶,同时大家也更相信了,圣女就是神的执行官。
她用死来唤醒了所有人。
在一旁仅仅是看着长老丰富表情,却像看了场反转电影的我:…………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神明什么的也太苟了。
我跨过沙发,抓住西格玛的袖子,收掉自己正经人公办公式,神秘莫测的表情,又睁开眼睛,露出委屈加疑惑的表情,茶里茶气的发言:
“老婆!他好可怕,我好害怕!”
长老:?
“嘤嘤嘤!他瞪我!”
长老:??
“老婆!他要杀了我!”
长老:???
“老朽什么都没做!”
“你看!他说他要灭了我全家!”
简直是被震惊了全家,万万没想到圣女竟然是这样的长老,“圣女,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又向西格玛靠近了一点,仿佛是受到了惊吓,反手指着长老,“嘤嘤嘤嘤!他还说要鞭我们尸!”
西格玛无语:说我人前人后,实际上你才是吧,而且竟然还是戏精。
我:我不是,我没有。
西格玛:你就是!你就有!
我:我要哭了。
西格玛:…………
我:要西格玛大美人亲亲抱抱才能好。
西格玛:……………
我:嘤。
西格玛:…司命。
我:西格玛,你变了,你当初还会叫我司命小姐,后来又叫我命小姐,之前叫我命,结果我以为你接下来会叫我老公!
你现在竟然直接叫我全名了!
西格玛:………………
我:不行,明天就要拉你去民政局领证。
西格玛:…………………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快毁灭世界吧,就现在。
我:QAQ抱抱。
西格玛:……你是教会圣女,圣女还要抱抱?
我:嗯,要西格玛大美人的抱抱。
西格玛:…………
“…”西格玛沉默的抱了抱我,又瞬间收回了手,耳根可疑的泛起红色。
看着两人诡异眼神对视的长老:?你们在干什么?
“抱歉,我想,命并不想回去。”西格玛说,“来人,送这位客人回去吧。”
门外应声而来的两个黑衣保镖直接把长老拽了出去。
行云流水,一条龙服务的把他扔回了教会。
我:别问了,就是爽。
“老婆~”
“玩够了吧?”
“还要亲亲。”
“…抱歉。”就不能放过这茬吗?
“我要哭了。”不能。
“…”你以为你是某个叫涩泽龙彦的吗?
见他再三迟疑,我干脆抓住了他的领子。
只是一个一触即离,浅尝辄止的吻罢了,我却看着眼前羞涩到如果有地缝一定会瞬间钻进去的青年瞪大了双眼。
“西格玛君,真可爱呀。”我又说出了这句话。
也是,的确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那个毫不犹豫,眼睛眨都不眨就可以解决掉别人的青年,会被可爱二字来形容吗?
在我这里会。
“我爱您。”记不清了,这是第几次倾诉对他的爱意。
西格玛愣了下,也握住了我的手,看上去挣扎了两下,又脸红着亲吻我的嘴角。
他喃喃着,“我也爱您…”
…!
“西格玛君!就是天使!”
“咣——”我扑倒了他,重物的叠加,使本就是单人座的沙发直接倒了下去。
这一声可不小,直接吓得守在门外的保镖们推门冲了进来,“老板!”
然后…
“对不起!您们继续!”他们又迅速关上了门。
“他们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事情吗?!”西格玛直接把内心的吐槽出了出来。
我歪头,笑道,“也许吧~”
7.
“…陀思君,这位就是我的…爱人。”
我听着西格玛娇羞的说出爱人那个词时,要不是另外几个人在,我简直要飞上天吹爆我老婆天下第一可爱了。
就在我嘴角不自觉上扬时,我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那个金发,黑眸的身影…
一瞬,我就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露出了可怕又无辜的表情,“小,小姐,您要干什么?”
我:?
我看看费奥多尔,又看看她,嗅到了奸情二字。
“你竟然也会有人要?”我震惊的说,“你竟然能配脱单?”
“哈?你以为你自己很棒棒?”她急了。
聆渊不知道自己有句mmp当讲不当讲,在以前,这个叫司命的人还是她最忠诚的信徒,只是…对方收获甜甜的爱情后,现在变成了她黑粉团的头头。
“费佳,她凶我。”聆渊开始了。
这哪能忍,竟然有人能比我还能飚戏?!我也退后一步,搂住西格玛,“老婆,她凶我。”
西格玛/费奥多尔:…………不愧是一个教会出来的奇怪生物。
我:你是找到了男朋友,而我不一样,我找到了老婆!
聆渊:我家费佳小时候就被我订婚了。
我:我有老婆。
聆渊:我家费佳是我信徒,还是曾经唯一一个没有被我buff洗脑的。
我:我有老婆。
聆渊:…我和我家费佳在一起好久了。
我:我有老婆。
聆渊:…去死吧。
目睹二人奇怪心里想法的西格玛和费奥多尔早就已经佛了。
西格玛拉住我向后退了步,“陀思君,我们走吧。”
费奥多尔点头,“好的。”
到了临时据点,我听着他们四个人奇怪的讨论陷入了沉思。
第一反应是,这么机密的事,是我能听的?
然后我又反应过来,哦,我是西格玛小天使的家属,一条贼船上的了。
第二反应是,这不是毁灭世界吗?我光明正大的看向某神明。
聆渊啃着苹果,嚼了嚼,“他开心就好。”
一副我老婆我宠的意思。
“哦”。
一旁的果戈里看着我们不满意的拍桌子,“陀思君和西格玛君都找到了另一半!怎么我还没有!”
“呜呜呜,我不想活了!”果戈里趴在桌子上难过的哭了起来,即使他是装的。
突然,他安静了下来,手一动就扔出了一把小刀,我瞬间躲开。
并不是他想杀我而是…
我望向了我的背后。
只听,“遭了。”一声,一个身影向外逃窜。
而原本位置上,果戈里已经没了身影。
啃着苹果的聆渊突然愣住了,坐的离她最近的我听到了她说了什么。
“果戈里也要收获爱情了,可喜可贺…就是这爱情,怎么不大对劲?…”
后来,我某次撞见果戈里拿着那把刀对着那个有着雾绿色头发和像宝石一般翡翠绿眼睛的女人,被果戈里压在身下…
女人表情平淡,相反果戈里倒是一副奇怪又病态的表情…两人身上还都带着血。
然而,并不是什么别的,因为果戈里正拿刀对着她的脖子。
那一刻,我说出了很久以前听别人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对不起,打扰了——”
我推门出去。
8.
已经是好几个月后了,今天我做出了惊人之举。
虽说这么久以来,都一直在叫西格玛老婆,老婆的…
但,还是没真的把他骗到手。
西格玛君,一定要带我回去啊。
是夜。
忙碌了一天的西格玛终于回到了这间温暖的小家,今天和往常很不一样,西格玛很疑惑,今天司命竟然没有来赌场找他。
虽然他也发消息问了,对方说只是想睡个懒觉。
不过,当西格玛回到家时,看着毫无生活痕迹的客厅,就知道了。
她不见了。
在寻找好久后,西格玛最终把目标锁定到了那一间教堂里。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他离开了那个冰冷的沙漠,被领到了这座教堂里。
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他们为他准备干净的衣服,为他准备温暖的食物。
西格玛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少女。
那个有些苍金色头发,和蓝宝石一般眼睛的少女。
当西格玛问起她为什么救自己时,少女用着理所应当的回答,“因为,你本身并无错,为什么要去经历那些呢?”
“人人都是一样的,你也可以幸福,你也可以拥有被爱的资格。”少女禁闭着双眼,她的语气充斥着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希翼。
“愿光明永在,迷路的孩子,你也会拥有家的。”那个少女就这么老生常谈的说着,明明,她自己也是个孩子。
从那一刻起,家,成了西格玛心中一直执着的词。
这件事也导致了后来费奥多尔邀请他加入天人五衰,他也同意的原因。
家啊,多温暖的一个字,自己也可以拥有的吗?西格玛想。
时隔多年,又重新回到了这里,哪怕是上一次帮助司命整治教会,他也并没有亲生来到这里。
不知道那条密道还在不在,西格玛躲开守夜的人,走到了教堂神像的背后。
他伸手按下了一块砖头,隐藏在一旁阴影里的一个小通道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还在…”西格玛喃喃自语,就这么跳了下去。
密道下方连接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西格玛并没有直接掉入水池,虽说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直接掉了下去。
不过,在被司命告知,旁边其实有绳子后,他再也没翻过车,这次也是一样,如同曾经,他一气呵成的荡了过去。
密道下面连接的是整个教堂外的各个出口,在这么多条密道里,也只有一条是不一样的,那条连接的是…
——教堂的钟塔。
教堂的钟塔并没有门,它是被彻底封死的,但是只有这一条密道可以进去。
钟塔里对外是说从不住人的,哪怕是维修人员也只能搭架子从钟塔上部进入,连里面原本上楼的旋转楼梯也是封死下不去的。
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因为钟塔之下,有着一个住在这间钟塔里感受时间流逝的人。
这个人就是教堂的圣女了。
西格玛相信除了她以外,自己大概就是唯一一个知道这里还能进去那里的人了。
当西格玛赶到这里时,看着门下灰尘松动的痕迹,他便知道自己没走错。
推开门后,便是另一个世界。
如果说,在她的印象里,身为圣女的命,是神圣的样子,那么这里就和神圣搭不上边了。
这里充斥着温馨感。
墙上着的全家福,黄色的暖光灯,厨房里正煲着的汤,沙发上还未冷去的茶…
这是一个幸福一家三口的家。
父亲是教堂的神父。
母亲是温柔贤惠的贵族千金。
女儿也是个优秀的孩子。
只是后来,住在钟塔的一家三口都变了,母亲被敌人暗杀,父亲一时心痛不忍,便也随母亲走了。
临走前,父亲还说着,“全知的神会保佑你的…光明永在…我的孩子,你会幸福。”
那一年,年幼的女孩,就看着父亲和母亲的尸体倒在地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最后,女孩被教会收养,因为是神父的孩子,再加之她的优秀,她成功坐上了圣女的位置。
不哭不闹,不卑不亢,易于常人的能更加容易看透人心。
“因为,全知的神明会保佑我的,我也会拥有幸福。”她跪在神像前,在众多信徒中,她是最执着的那个人。
西格玛回忆着这一段从前从女孩平淡着,向他倾诉的话,他想那个女孩是不是也把他当成家人,同类了。
因为都是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的人了。
顺着旋转楼梯他一步一步走上钟塔的最顶端。
中途他还能顺着窗外,看到整个城市,那个在黑夜中安眠的城市。
城市寂静无声,只有漫天繁星点缀在天空中。
“吱呀——吱呀——”破旧的楼梯用这种声音反馈自己的问题。
西格玛走着,很快就到了钟塔的最顶层。
推开挂着铃铛装饰的门,他看到那个穿着修女服侍的女人站在转动着的钟前。
在这里,分针转动的声音格外的明显。
许是长时间无人打扰这里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命,我们回家吧。”西格玛走到了我的身旁,为我擦拭眼泪。
我回头看着他,突然道,“别露出什么我都懂你样子啊…看着好让我心疼。”
“……别哭了,我现在不是你的家人了吗?”他将我搂进怀里,拍着我的背。
“QAQ。”
“…这个时候就不要突然变画风啊。”
“西格玛小天使又突然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了!”
“…………………”累了。
“好了,我们回家吧,他们的祭日已经过了。”钟塔上早就转过了那个十二点,西格玛低着头,“抱歉…命,我忘记了今天。”
“没关系的,以后记住就行。”我拉他向后退了一步,在他疑惑的表情里,我解释,“你小心点,那里死过别的几个人。”
我缓缓的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在这里,我杀掉了那几个杀手,你刚才站在他们‘身上’了。”
“………………”所以,我刚才闻到的奇怪的味道,就是你没清理干净才导致的吗?!
“哎嘿,是的。”我眨了眨眼,又冲他伸手,“高跟鞋把我的脚后跟磨破了,要西格玛抱抱才好。”
“命…你脚后跟早就起了茧子,不会再磨破了…”西格玛说。
“要抱抱。”
“……”玩不过你。
西格玛轻轻的抱了我下,相比以前,现在的他最起码不会手忙脚乱了,即使耳朵红这种事情是藏不掉的。
不过,这么可爱的宝藏西格玛小天使的特别福利,我是一辈子都看不腻的。
“实在是太可爱了,西格玛君!”我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到底什么时候和我结婚嘛~”比等大美人放在外面我都害怕被人给偷掉。
西格玛猝不及防的被我抱住,历史他对于这种事情已经经历很多次了,但仍然有点慌张的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
“嗯……”
就算看不见他的脸,我也能脑补出美人羞涩的样子,“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我想着,“趁着气氛正好,就趁机骗他和自己去领证了,嗯,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
“…嗯………嗯??命,你是不是把心里想法说出出来了?”骗他和自己去领证是什么东西,气氛正好又是什么东西。
他一脸惊恐,“这种死了一堆人的地方,哪里能算得上是气氛正好啊?!”
“哎嘿~”我摊手。
“真是的啊……被人们虚伪神明化生的司命小姐,怎么是这样的呢,明明可以说是神明在世,神明本神了。”
“西格玛君你又光明正大吐槽出口了!崩人设警告!”
9.
聆渊看着开心到冒泡泡的我啃苹果的手气的已经掐进了苹果里。
不管怎么样,她的恋情永远比我慢好几拍,而且也永远比我困难的多。
毕竟,我的恋人是还算能四舍五入是正常人类三观的西格玛小天使。
而她的是好心的俄罗斯毛子,说实在的,我到现在都觉得,费奥多尔和她谈恋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异能太好用了。
是很适合当用完就扔掉的工具人那一卦呢。
“你的恋情可真难啊。”我说。
“…………我累了。”聆渊麻木的表示。
一旁,某个带着步摇的绿瞳女人喝着茶,她唇角勾起,笑了笑。
我/聆渊:忘了最难的在这里。
我握住她的手,露出了看小可怜的眼神,“又被果戈里杀回出生点了?”
她微笑。
聆渊把苹果精准扔进了垃圾桶,“她身上一股洗不掉的血腥味,那可不就是又被对方砍了嘛。”
“啧啧啧,果戈里竟然没追妻火葬场,还是说你是斯德哥尔摩啊。”我说。
叶赦微笑着表示,“我没病,我有苦说不出。”
“她啊,被上面安排了,不和对方在一起就永远不能退休。”聆渊点评,“也是怪惨的,虽然以后果戈里也挺惨的。”
我:你又看透了什么。
聆渊耸肩,“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有剧本的人和改写剧本的人,很可惜,这二者,我一个都不是。”
我:因为你是有钱的投资商,你看哪个不顺眼就让他被雪藏。
聆渊:……………
“快滚吧,你老婆来接你了。”她想踹我一脚,被我躲掉了。
“哦。”我说。
下一秒门缓缓打开,那个男人站在门外,优雅的行了一礼,冲另外两人打招呼。
“两位小姐下午好,那我先接她回去了。”
“快走,别在这挡我眼睛。”
西格玛:你又怎么惹她不爽了?
我:没有,我暗讽她这个穷人,明明自己从前还是个钱随便花的主教,现在却卑微到被控制资金链。
西格玛:………陀思君还真是很…厉害呢。
我:我觉得应该用可怕来形容…啊,果然,能和西格玛在一起,是我毕生荣幸呢。
西格玛:因为陀思君和果戈里君?
我:不,因为西格玛大美人是天下第一的小天使。
西格玛:………
“嘻嘻。”我笑着,拉着他的手跑起来,“走啦!我们回家了!”
夕阳西下,教堂的琉璃玻璃的反光下,一男一女手牵着手走在了路上。
这一场景是否又和多年前,那个显少睁开双眼的少女领着那个少年走向某个地方时一样呢?
只是从前的那个少女,现在也重新找到了家人罢了。
西格玛,我爱您。
一直都深爱着您。
我想,真正将我从深渊中救赎出来的人…一直都是您。
神明吗?实际上,您才是的。
拯救我,将我从深渊中拉出来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