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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花海共舞,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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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阿白,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没有控制住情绪,没有注意到你对我的情感,才会造成那样的局面。”
暮白捧住墨倾的脸,“倾儿,别这么说,天命使然,你现在在我身边,是我的妻子就很好了。过往云烟就让它过去吧。”
墨倾点点头,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中,一瞬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光,但转眼既逝。
墨倾抱着暮白的腰,“阿白,可曾记得你吹箫,我伴舞的《清平乐》?”
暮白点点头,“记得,倾儿,可是想再舞一曲?”墨倾笑着,点点头。
暮白摸摸墨倾的头,“倾儿,先去休息,一会儿天亮了再说。”想着怀里的女人被折腾惨了,便抱起她进了倾夜居休息。
墨倾侧躺在床上,暮白从身后抱住墨倾,“倾儿,要不要?”
墨倾拍了暮白的手,“你太过分了,我现在腰还酸着呢,我看你就是只猛兽。你再不节制,我就不跟你一起睡了。”
听着女孩这么软软的声音,更是受不了,变将头埋进时倾的长发中,“倾儿,是你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为夫控制不住。好好休息,不闹你了。”墨倾沉沉地睡去。
次日午,墨倾醒来,已经中午了,身侧的人已经不见了时倾起身批了一件披风便回了倾音阁。
换了套白纱裙,配了件青色的荷叶广袖。草草地用凤翎束了头发,将白玉玉佩挂在腰间。
出门,正打开门,暮白就站在门口等着了,暮白微微一笑,“起来了?”墨倾一瞬间傻呆在原地,他笑起来真好看。
墨倾点了点头,“嗯,我睡了好久,太累了。都怪你。”暮白牵住她的手,“我错了,下次温柔点,多睡一会儿也没事,走吧,先去吃早餐。”
墨倾两眼发光,她有好久没有吃到他做的饭了。一看,紫薯银耳粥,南瓜饼,蜂蜜柚子茶,小甜点,都是她爱吃的。
墨倾莞尔一笑,环住暮白的脖颈“阿白,都是我爱吃的诶。”
暮白扶住她的腰,“嗯,自然。冷了就不好吃了,先吃吧。”
墨倾吻了他一下,迅速离开,眨眨眼睛,“奖励。”暮白笑笑。
这女人现在真是随时随地都敢撩拨他了,“先吃吧。”牵着墨倾坐下,端起紫薯银耳粥,一勺一勺地喂她。
她也乖乖的配合他喝完了一碗。她又拿起一块南瓜饼喂给暮白,暮白自然配合。
一碗紫薯银耳粥都被他给喂完了,“倾儿,食量见长啊。”墨倾正吃着南瓜饼,听他这么一说,刚好噎到,呛得满脸通红。
暮白连忙倒了一杯蜂蜜柚子茶给她,墨倾喝完后缓了缓,瞪着暮白。
只有对他,她才有出了清冷之外的表情。现在,只有他能看到的表情。
暮白见状:“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错了好不好?没事吧?”墨倾别过脸去不理暮白,转身又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品。
暮白将下巴抵在墨倾肩上,“倾儿,不要生气了。你太瘦了,多吃点。”
墨倾缓缓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我身材好不好,胖不胖,或许阿白比我自己更为了解。”
暮白一怔,回想起后山温泉闭关时,昨晚……“倾儿,你这是故意的。”
墨倾起身,暮白将头移开,她转身看着暮白,将青衣褪下,慢慢走近暮白,手贴上他的胸口,踮起脚尖,朝他耳旁吹了一口气。
暮白耳根红了,她发笑,她发现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轻轻的说了一句,“夫君,倾儿爱你。”
就这么一声,在暮白耳旁炸裂,身旁的风没了声音,树叶也停止了飘落。
耳畔只余小女人充满爱意的声音,暮白看向墨倾的眼睛,墨倾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对自己浓浓的爱意。他也在她眸中看到了属于自己独独一份的爱慕。
“夫君看来对倾儿的美人计很受用。”又一声夫君,叫的暮白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拥住墨倾,哑着声音,“嗯…只对夫人一个人的美人计受用。”
墨倾听着他着微哑的声音,不禁一抖,他的声音很好听,特别喜欢听他叫自己夫人。
在墨倾出神之际,暮白已经将自己抱起又回到了倾夜居,一进门,门自动关起,听见关门声,墨倾才反应过来。
才伸手推暮白,可是哪有那么容易,“阿白……”暮白的唇已经将她剩余的声音吞下。伸手去解开墨倾的衣服,
“夫人,在多叫几声,嗯?”他那勾人的声音响起,弄得墨倾没法集中注意力。
“叫什么?”墨倾傻愣愣地问。
暮白笑了,“你方才在对我用美人计时喊的。”
墨倾脸一红,“不要。”暮白,“没事,一会儿让你自己主动喊。”
最后,还是墨倾哭哑了嗓子说出来暮白想要的几个字,暮白才放过她,却也已经是深夜了。
他对她上瘾了,对她整个人上瘾。食髓无味。就这么夜夜春色过了一个月
墨倾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满脸控诉。眼眸中却带着陷入情爱之中女子有的娇。暮白知道这小女人是在闹脾气了,“说吧,倾儿,想要怎么样?”
“不妨共舞?”她对着他眨眨眼睛,暮白会意。
拉起她的手就往花海飞去,一阵微风,花海荡漾。
暮白一落地,墨倾就踏风而起,在空中旋转,暮白幻出古琴弹奏一曲,此曲是暮白新作的,墨倾便配合着曲子起舞。
一曲终了,暮白收住琴音,墨倾恰好落在花上,花却未受一点损伤。
暮白起身飞向墨倾。搂住她的腰,旋转上空一弹指,从空中落下桃花雨。
墨倾顺势搂住暮白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过去,暮白刚好低头,正好吻住墨倾,良久,才放开她。搂着她的腰落地。
“花开似锦满园春,
花落渐败满山秋。
不羡人间百花艳,
只愿一人伴身侧。”
“我只心悦于你一人,只愿娶你为我唯一的妻,不管如何,生生世世,我只要你。”
“阿白,我也心悦于你。”笑容很美,“诗很美,阿白也会用美人计了,我很受用。”
暮白也笑了,“倾儿,给方才的曲子取名吧。”
“你倒是不怕我毁了你的意境曲子很美呀。”
暮白揉了揉墨倾的头,“不怕,怎么说都是拿来给夫人的,夫人想如何就如何。取吧。”
“单名一个“愿”字如何?取自方才你的诗。可好?”
暮白点头,“嗯,好,果然很美。这首诗也叫取这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