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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苦探武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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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听得大笑,说;“神女,你讲的这不就是专门挨揍的掌法吗?还费七八力的说什么弥勒掌法,讲得这么好听。”
神女说;“你错了,这套掌法虽旨意不在功击,但当你应用这套掌法与人争斗时,掌法本身就在反击对手,大量消耗对手的体能。而对手对你的攻击力,会被掌法尽数牵引返还给自己。说白了,就是弥勒佛把借力打力应用得太过于精妙,可能世上没有比他更精于借力打力的人了。”
我说;“弥勒佛可能是个超极懒汉,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省力的精妙掌法。”
疯医说;“弥勒佛超特肥胖,整天挺着个嘿大的肚子,连走路都难,当然能省力就尽可能的省力了,不过这套掌法还真的适应我。”
神女说;“这套掌法不单适应你,它是最适应弱势人群的,当初我们局长就是考虑到我是女性,怕我面对强悍的歹徒时力弱,才把这套掌法传给了我。”
我也觉得这套掌法非常适合我,当我力疲时,可以用它来自保,于是我说;“行,神女,就烦你教教我们大家这套弥勒佛掌法。”
神女点了点头。
魔女突然对我说;“狂人,鬼才叫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
我听了吓一跳,魔女此时虽然任督二脉以通内功向前跨进了一大步,但要说助鬼才打通任督二脉,也太玄了,这也太开玩笑了。
鬼才内气不弱,在魔女之上,魔女要是运气进入鬼才体内,压不住鬼才的内气,而鬼才又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气,要是内气回攻,魔女非死却伤。
我望了望鬼才,鬼才站在一傍讪讪的傻笑。
原来鬼才见魔女任督二脉也被打通了,修习的内气大进。他心里很慌,就把魔女拉到一边,以教会魔女瞬间挪轻功身形步法为由,要魔女助自己打通体内任督二脉,魔女并不知个中的励害,心想;“就算鬼才不教自己瞬间挪移轻功,自己只要能办到,也会助鬼才打通体内任督二脉的。”
于是点头答应了。此时正好我啸声起,终止了鬼才与魔女两人的交易。
鬼才与魔女不知道我何故啸起,起紧跑了过来察看。魔女始终是女人,心思慎密,对助鬼才打通任督二脉心里实在沒底,只好对我讲。
我想了想,望了望鬼才,见鬼才那副模样,并对魔女说;“行,魔女,你就帮助鬼才了了心愿,我帮你看着。”
鬼才听了大喜,立即席地而坐,叫魔女快快帮他,鬼才也不想想魔女连什么是穴位都不懂,怎么能助他打通任督二脉。
我摇了摇头,示意魔女在鬼才身后坐下,双掌抵住鬼才脊椎至阳穴上,慢慢运气于双掌,将气透过双掌渐渐送入鬼才体内。
然后我也赶紧坐下双掌同样抵住魔女脊椎至阳穴,一掌运气护住魔女心脉,一掌运气引导着魔女的气在鬼才体内行走,与鬼才的内气会合,开始沿着鬼才体内任督二脉滑行,慢慢一个一个的打通鬼才身体上的穴道,鬼才的内气以有一定的火候,没用多久鬼才体内的仼督二脉就被打通。
我赶忙回气,并叫魔女均速收气回身,但鬼才体内任督二脉一通,所有气会聚形成一股强大的内气,随后跟了上来,与魔女的气纠缠在一起,我赶紧又运气助魔女的气去抵挡,魔女又不能一下收气回身,不然急收会伤了自己,顿时三股气纠缠争斗起来。
鬼才任督二脉一通此时可控制不了体内突然增强的气,我又不能运气攻击鬼才,我心里一急体內真气乱窜额头冒出了汗珠往下直滳。鬼才的内气也不想想要是硬留下我与魔女的气,躯体承不承受得了,经脉会不会被胀爆。
神女见我额头滚下了汗珠大吃一惊,在内功修为到我种阶段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淌汗的,说明我们三人此时都凶险无比。
的确内气的相争是隐形的恶斗,结果都是两败具伤,或一方直接死亡。
神女赶紧坐下,双掌抵住我背心运气稳住我体内急得乱窜的真气,我此时如运气击退鬼才的内气,会伤了鬼才,如收气回身,魔女一人之力可不是鬼才的下饭菜,魔女如不慎急回气同样会伤了自己的心脉,轻则重度瘫痪,重则立即死亡。
而我体内此时急得乱窜的真气同样会伤了我自己,正在我心急两难之时,神女稳住了我体内乱窜的真气。我的气终于抵住了鬼才的气,助魔女收气回身。
魔女终于全部收回了气。我也离开魔女,送回神女的气,只有鬼才占了个不小的便宜,我于鬼才纠缠的气,永久的留在了鬼才体内,这股气起码抵鬼才修练十年的功力。所以鬼才的内气现在也很强大,除了我之外,鬼才的内气在几人中是最强横的了。这也许是我欠着鬼才的情。
魔女现在的功力,在也不怕什么山路崎岖,野兽横行了。就魔女眼下的武功而论,连身躯强壮的疯、痴二人也都只能望其项背了,魔女现在要战胜一般的凶猛野兽犲狼虎豹等也不在话下了。
只是我感到很虚脱,免强提气对大家说了句,我想休息,倒头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不想竞然鼾声大起,在众目睽睽之下,睡得跟个死猪似的,鬼才赶忙脱下衣服盖在我身上。
转眼冬天以过去,我们在这外星球上迎来了春天,陕谷里到处山花烂慢,春的气息唤醒了万物。而我们人人在经过慢长的冬季洗礼后,也人人变得异常强壮,武学的修为也各自不同的得到提升。紧随着夏季的来临各种果实登上了枝头,而食物短缺的现象也随之逝去,我们这个团队经历过严寒深知食物的重要,人活着以食为本,我们开始尽量采集野果储存食物,夏过秋到是收获的时候,大家开始大量制作果脯以备不实之需,因我们团队尝够了寒冬没有食物的苦。
我们人人都在为更好的生存做作准备,闲时便极积修练着武学技能,随时都提高警惕应变突发的可能事件。
我也忙里偷闲拿着天一铲静静思考,我们当中除了神女外没有一人会使用兵器,而其他人虽然人人天一铲在手,却不怎么会使用,当遇突发情况时极易招到攻击,而有好的兵器却不会使,有点那么不尽人意,也是件很尴尬遗憾的事。
在这深山老林里猛禽兽类众多,我们得学会使用兵器才能防止被猛兽的攻击。
天一铲是我们随身野外求生的工具,但也是我们防身与进攻最好的利器,我冥思苦想着,看能不能整一套适应于防守兼攻击的铲法来。
我每天都手提天一铲独自一人在树林里不断的思绪比划着。
我与羊群搏斗,群羊会从不同的方位冲击我,而且它们很机警,我一返击进攻,羊会极速的闪避天一铲的打击,并从天一铲打不到的死角中逃脱,然后再度实施偷袭。
这里的羊是很聪明的,每天都要面对生存的艰难。比它们强大的凶猛捕食者很多,强存弱亡是大自然生存的法规。所以羊群野外求生能力不知比我们人类强了多少倍,它们非常适应野外生存,知道如何逃避打击,如何从你防护攻击不到的死角,给于有力的还击。羊群的智慧是值得赞叹的,它们随时都在调整自已的攻击能力,与找寻合适的攻击位置。
人就不同了,人与兽的争斗靠的是不凡的智慧,并且有些人的大脑就像个怪胎与兽类争斗多了越能激发怎么应对的灵感,所以人越处在极端恶劣恐怖的环境中灵感越能得到启发,这也是一个有益的恶性循环。
当我面对群羊步入绝境,死亡的阴影随时罩着我时,激发我不断的思索着怎样应对死亡的笼罩。手中天一铲从不同的方位挥出,去攻击去阻挡去抗据死亡。
群羊是极其睿智的,第一次遭到了打击阻挡,决不会从倒復折。这样我不得不不断的去领悟,翻新手中挥出的天一铲,把这些新领悟到的铲法向各个不同的角度施为,专注于如何才能战胜死亡的阴影。
人如一心一意专注于某件事,并会忘记一切,忘记死亡,处之死地而后生。
我与羊群搏斗时,手中天一铲忘我尽力的挥舞,横扫竖砍、左搪右挡任意出击,终于摆脱了死亡的威胁,从群羊攻击中存活了下来。
这些实战的经验是很难能可贵的,任谁,一生都不会在有第二次。
我与群羊恶斗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催发着我的灵感。我手中天一铲也自然而然的舞动起来,左挡右突,砍、劈、刺杀、身形回旋前后挪移,防守扺挡。我并不会一招一式的武功,也就不受武功一招一式的抅梀,完全自由发挥。
我不知不觉身形步法也用上了瞬间挪移与神女的左右漂移两大轻功,这两大神功揉合在一起,果然不同凡响,身形的变化加速度,把天一铲挥动的一招一式,产生的空挡死角完全弥补了。
一个没有死角空挡的武功招数,首先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去掉了后顾之忧,一味的进攻,威力是可想而知的。
我尽量演习着这些突然来自灵感的天一铲招式,我怕这些铲法招式,又会忽然从我脑呆瓜中消失。只好笨人笨法不停的演练。
我练得累死了,心里很后悔怎么就没叫个人帮我在一傍勤记着。这么好的天一铲法招式我要是忘了,我还不被自个气得非撞墙不可。
正在我累得心浮气燥时,神女来了,见我独自挥舞天一铲,像个疯子,突进狂劈猛刺,后退左旋右挡,身形快如鬼魅,左右漂移,前后闪现似雷电,人与铲翻滚似根线,沒有招与招之间的间隙,攻防自然浑成一体。
神女从未见过天一铲还有如此精妙打法的招式,只感天一铲在我手中打出,怪异无比,攻防浑然一体,凌励之极。这是什么门派的武学,把铁铲舞得如神如画,是什么人所创立的,狂人不是不懂武功吗?又怎么会此如此精湛高深的铲法。神女简直看得傻呆了,我连喊她几声,她才恍然大悟,惊问道;“什么事?”
我说;“神女,你不见我舞动得停不下来吗?快把我累死了,赶快拿纸笔帮我把铲法的身形招式记下来,不然我一停下来,就会忘了。”
神女是国安局的,画画素描是局里人人的必修课,出外勤时,有时见到可凝的人或物是必须平记忆画下来的,所以什么人或物啊画得又快又逼真,而且习惯成自然,身上随时都带有纸和笔。
神女见我粗气直喘,赶忙坐下,拿出纸笔根据我的舞动,开始把我的身形步法及天一铲的一招一式抅纳成图形。
我脑呆瓜里此时全是以羊群殊死拼搏的各种画面,我的每个动作与反应都标志着与死神的较量,一两头恶羊的攻击不希奇。但群羊的进攻,代表着的可是死亡,但我活下来了。
我现在演习的招式,沒有什么花俏漂亮的招数,有的全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狠招,每招施出都是像征着生与死的较量。
在羊群进攻下求生存,实打实的攻击招式才是存活的法则。
神女不负我望,尽心尽力,没用多久时间,我舞动天一铲的各式各样各种动作,身形步法及自已没法表达清楚的地方,神女也根据想像抅纳了出来。神女真不愧是国安局的人,出生于武学世家素描的天才,顿时一副副武功超然的铲式招法图形,活灵活现的跃于纸上,神女虽然不是画家,但她的素描确是一流的,神女不懈的努力助我大功终告完成,我也爬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神女太了不起,画中高手。
神女忘我的来回翻看着自己的杰作,嘴里不断的崩出,妙、妙、妙实在是太妙,这天一铲的招式招法舞动得浑然天成,竞找不出一丝破绽,不由欣然问道;“狂人,你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又会这套如此神奇精妙的铲法呢?这到底是谁教你的,不会是有什么神仙般的人物托梦给你吧。就像程咬金梦中学会威震天下的斧法,震天三板斧。”
我爬在地上喘着气说;“你先容我喘口气,在告䜣你。”
神女这才反应过来,我还爬在地上,赶忙扶我起来坐下,说;“你这是怎么了,累成这样。”
我说;“我一直在练这铲法啊,我怕停下来,会忘掉,所以练得脱力了。”
神女有点奇怪,说;“你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忘记,难到你就不知休息一会再接着练吗。真像程咬金一样一停下就忘了不成?”
我说;“神女,你别程咬金、程咬金的,你不知这些天一铲法招式,是我临时想起来的,又沒有什么付本我如停下来体息,突然忘了,还怎么能接着练。”
神女听得呆了,停顿了好半天,说;“狂人,这些铲法招式,真是你独自一人突然想起的?”
我说;“我骗你搞那样,只是我独自在这里舞弄了半天也没个人来帮我记下,真快把我累死了。”
神女听了,突然很兴奋,来回急走了几步,心里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突然走到我跟前,冲动的抱着我的额头狂啃了一口,说;“狂人,你简直就是个天才,是个神人。”说完神女转身就跑了。
我有点不知所以然,怎么天才神人就得挨她一口,多挨几口我也受得了啊,神女怎么转身就跑了,疯扯扯的来,疯扯扯的去,像有神精病一样。
不过我得赶紧打坐调息,先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