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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手一挥掌一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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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倚着床的忆无双稍稍睁开了眼睛,瞟了一眼小师妹,这么问。
“什么?”这时小师妹第一次听到这个人说话,也是小师妹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声音。
“一股···很香的味道,好像混合着酒的香。”忆无双这么说着,站了下来。
“你···”小师妹拿出了剑,往后退了几步,几个师姐出去买药材了,师父被忆无煞打伤以后一直需要灵芝还有一些人参来补身体。
“我现在要能杀了你,你根本不会听到我说话。”忆无双说着轻轻咳了几声,走到窗边打开了窗,的确,风里飘来一股香味,这种酒的味道很特别,里面混合着一种藏红花的味道,这是忆城独门酿的一种酒,这种酒很补身体,舒筋活血,是主人的主人发明研制出来的,难道这附近有忆城的人?如果是这样正好帮助自己一起打到依山派的老窝去,杀了这几个依山派的几个臭娘们和她们的掌门,然后找到《御电神功》。但是敢这样嚣张的暴露自己位置的忆城的人可不太多,这样排除下来,不是无蝶就是忆无煞在附近了。
小师妹放下了剑,走到了忆无双身边,风轻轻拂过他散下来的头发,他的发髻也散下来了,苍白的脸,但是却精致的五官,也许是依山派没有见过这样的杀手,所以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觉得也许他不会是那样的人,忆城和依山派之间肯定是有误会的。
“我不是你们的俘虏吧?”忆无双侧过头,这么问着小师妹。
“师姐们让我看着你。”小师妹稍稍低下头。
“你知道我不会跑的,我到是很愿意见你们掌门,正好还我一个清白,你们依山派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和我们忆城的名声到是完全不一样,而你们知道打伤她的不是我而是忆无煞,我和忆无煞虽然为同门,但是他那个人奸诈残忍十恶不做,自私自利,你们真的以为抓来了我,他会来救我?”忆无双说的条条有理,小师妹根本辩驳不了他。
“我想出去走走,你不会跟着我的是吗?”忆无双这么说着,伸出自己的双手,空空的,什么武器都没有。
“不行,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师姐回来·····”这时,却被忆无双点了穴道。
“我说了我不会走的,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小师妹同时被点了哑穴,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了。“师姐,对不起,我知道江湖险恶,但是我还是太相信别人了。”小师妹心里暗暗地说着。懊悔不已。
酒香夹杂着烤鸡的香味飘满在整个福来客栈。
忆无双顺着这味道来到了忆无煞的房间门口。
在里面的忆无煞听到了脚步声“是忆无双?”。
反映过来后,忆无煞马上把霍妾妃拉到了床边,放下了床帘,说,“进去后,不要出声。”说完离开了,接着就是听到门开的声音。
“无双,别来无恙。”忆无煞冷冷的说。
“你看我这个脸色呢?”那个陌生的声音同样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来这里干什么?”说着,忆无双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撕下鸡腿,吃了起来。
“来找你啊,听说你受伤了。”忆无煞说。
“找我?你不要假惺惺了,你想我死还差不多,你打伤了依山派的掌门人,结果她们把账算在我身上,我现在武功也没恢复,还被当成俘虏准备献给她们掌门人一掌打死我。”说着,又吃了一口。
“是吗?”忆无煞顿了顿,说,“你还没资格让我想你死,不然你早就死了。”
“你···”忆无双无语,这个鸡腿也变得不好吃了。
“你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了,我看到那几个江洋大盗连环凶杀案正在通缉凶手,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为什么还在这里游荡?就凭你的本事,依山派那几个女人怎么可能把你当俘虏?”忆无煞又问。
“你难道不怀疑依山派和你的血海深仇吗?你什么时候打伤过她们的掌门?为什么有人嫁祸你的事情你都不关心?”忆无双反问道。
“有谁能嫁祸于我?除了武功和我相似的忆城里的人,谁会那么无聊嫁祸我?除了你,我的无双兄弟,还有谁闲着没事敢嫁祸我?”
“哼。”忆无双冷笑一声,“果然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不是吗?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听说《御电神功》落到了她们掌门的手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就想去试试,结果没想到低估了这个门派的机关暗器,所以我才出此下策,不过江湖上都知道依山派那个老婆娘公然诋毁过主人,现在有人传你忆无煞为主人清理那些没有礼貌的狗,主人知道了不是会很开心吗?我不是嫁祸你,我是给你做好事。”
“《御电神功》早就失传了,很久以前就从忆城失传了,现在重出江湖怎么会落到这个这么新的门派手中。”忆无煞这么说着。
“无风不起浪,为什么不去看看。我的功力还没有恢复,暂时打不过他们——不如,你陪我一起去依山派,探探究竟?”忆无双狡猾的说道。
“你自己想做的事,我不会干涉。不要在冒充我,还有,你没有杀死那个掌门,只是打伤了她报我的名字,你是在侮辱我。”忆无煞这么说着,丝毫不给情面。
“忆无煞,不愧是你,残忍得要人命,那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你就没有怜悯之心吗?”忆无双鄙视的说。
“没有。”忆无煞坐了下来。
“对了,主人交给你的到底是什么特殊任务,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主人太偏爱你了。”忆无双表面好像在开玩笑一样,可是心里很不快。
忆无煞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偏爱我也没办法,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或者杀了主人,或者多做些事情,我的任务我正在进行,你就不要担心了,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忆无煞说。
“休息?”忆无双把视线注视到了床上,看到帘子里的黑影,“你需要休息吗?不是三更半夜都要练功的人吗?你要休息?”忆无双不坏好意的走了过去,掀开了帘子,看到了床上的霍妾妃。
“我亲爱的无煞,这就不是很好解释了,主人一再强调不要接近女人,看来放你出来还是难以管教啊。”忆无双笑了笑,但那笑容让人觉得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我没有碰过她,我没有破规矩。”忆无煞走了过来。
“真的假的,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共处一室?”忆无双突然拉过忆无煞的手臂,在他右手的脉搏处看到了火焰的标记。
“真的没有?不是画上去的?”忆无双这么问着。
而这时忆无煞把腰间的一壶酒拿出来,突然泼到了忆无双的手上。
“你···”
“果然,你才是那个破戒的人。”忆无煞这么说着,看着忆无双脉搏处融化开的火焰。
“我破戒就破戒了那又怎么样?破戒就死,我们是什么?和尚吗?奴隶吗?为什么要守一辈子这种规矩?因为我生来没有父母,被他照护,我就要一辈子做他的狗吗?我不能碰女人就因为他每天爱着的是一幅画吗?”
“忆无双,你再说一次?”忆无煞生气了,剑已经要拔出来了。
“好,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不过,其实破不破戒没有什么,你看虽然你现在有火焰,但是谁能保证你不会和我一样呢”说完又看了霍妾妃一眼,轻轻凑上前,“我们家无煞请姑娘好生伺候了。”说罢笑了笑,转身而去······
“忆公子,你··是因为我··才和那位公子吵架的吗?”轻声细语,就像现在的夜霍妾妃似乎不太明白他们在吵些什么清规戒律。
“就你,一样没有资格。”忆无煞说完又坐在桌边喝酒了。
可是,这时一阵剧痛破坏了这唯一美好却又短暂的夜,是自己肩上的伤口又流出了血,伤口应该是好了的,可是为何流了这么多血。
“忆···公子。伤口··又流血了···”霍妾妃声音很小,自己不想一直这样麻烦他,这种感觉越来越其妙了,明明现在的自己才是俘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