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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魔力枯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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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德拉科!血……好多血……德拉科……”哈利跌跌撞撞地跑向德拉科,绿色的眸子有些空洞。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一般,他紧张的抱着金发少年,眼角有些发红,“血!德拉科……血……”
“你们——那是斯莱特林的蛇怪……”
“我没事,哈利。”德拉科紧紧回抱住哈利,“这不是我的血。”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气息,哈利渐渐回过神来,但依然眼底茫然空洞,好像没什么生机。
“不——你们!你们怎么敢——”“洛哈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他举起魔杖恶狠狠地看着满身血污几乎要脱力的三个男孩,“你们!那我就亲手解决你们!粉身碎骨——”他尖叫着发出三个魔咒,“黑魔王会让你们痛苦的死去——这是代价!代价!”
纳威狼狈地逃开,他提着那柄满是血污的宝剑,摇摇晃晃地跌在地上。
“障碍重重——”德拉科吃力地喊出那个魔咒,他感觉魔力要耗尽了。他小心翼翼地拉着哈利到暗处。
“粉身碎骨——统统石化——”洛哈特歇斯底里地放着魔咒,效果却只能称得上平淡无奇。
“住嘴!废物——废物……”“洛哈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痛骂洛哈特那具苍白无用的身体。
一道红光朝他们飞来,哈利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挡在德拉科面前。“盔甲护体!”哈利的魔杖只是发出点点白光——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意识越来越模糊,纳威早就晕倒了。闭上眼睛前似乎有种淡淡的松木香,让人非常安心。
浑身血迹的金发少年……倒在血泊中的金发男孩……
“血——德拉科!”
白色的帷幔,白色的墙壁——哈利突然惊醒,他吃力地撑起身,四处环顾一圈——这是庞弗雷夫人的医务室。
“醒了?”低沉的像大提琴一般都声音响起,让哈利有些发毛,“也许斯内普先生应该好好解释一下这种格兰芬多行为。”
“爸爸——血!”哈利看着脸色很差的父亲,绿色的眼睛湿漉漉地像只奶猫。
“德拉科没事。”斯内普定定地看着哈利,直到那双绿色的眸子慢慢恢复平静。他又冷哼一声,“没有准备——就和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格兰芬多去冒险,我们教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哈利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西弗!”红发女人刚进来,就看到冒冷气的丈夫和依然有些失神的儿子,“哈利,你做的很好。”
“妈妈!”哈利扑在莉莉怀里,有些哽咽。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莉莉眼神复杂的摩挲着哈利的右臂,眼中有着欣慰和担忧,“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知道了,妈妈。让你们担心了。”哈利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他抬头对莉莉和斯内普笑笑,眼底有一层淡淡的水雾。
“德拉科怎么样了?”
“只是魔力耗尽,昨天就醒了。”斯内普看了哈利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安慰地看了莉莉一眼,拉住妻子的手出去了。
“德拉科当时满身都是血,哈利会不会……”
“你要相信他,那些过去的事,他会克服的。”斯内普复杂又心疼地看着房间里缩成一团的少年,“已经好很多了,我们要相信他。他现在有更多的事要关注……没事的。”
“哈利长大了。”莉莉带着哭腔开口,“他明明才十二岁。”
“哈利迟早要面对的。”斯内普将莉莉揽在怀里,轻声安抚着——他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儿子,那些心魔和过早的责任。但是这终究是哈利自己的选择,他们只能支持和保护。
莉莉擦了擦眼角,勉强笑了笑,但显然比刚才开朗不少:“我只是心疼。这几年太过顺风顺水,是我忘记了。哈利早点长大……是好事。”她到最后依然有些呜咽,斯内普只是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些,亲了亲她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