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诸神之战ll》冥爵

40、平等

　　卡尔修斯在背后给斯莱德一个稳住的手势。斯莱德一枪打在特纳的脚边。
　　特纳到底还是没敢拿枪对着卡尔修斯的头，“你怎么知道格蕾丝的？”马科斯上前一步，“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冥界的人。”他很镇定地说。
　　特纳特工不禁退后了几步，有些崩溃：“为什么是我的女儿？！”
　　“他们也有差不多的情况。”卡尔修斯看着其他的哨兵特工，“让他们离开，你们多多少少可以赎罪。”卡尔修斯并没有忽悠他们。
　　“我不可能就这么让你们走……”特纳特工很想这么做，可他不能空手而归。
　　“我们可以合作，X兄弟会比坎贝尔更加靠谱，而且不违背道德和法律。”
　　“什么？”洛娜对此无法接受，“我们不可能……”洛娜似乎看穿了卡尔修斯的心思，她对此失望透顶，“你不杀了他们，我杀了他们……”
　　洛娜控制磁力渐渐扭曲了特工们的装甲，卡尔修斯露出了很不耐烦的表情。
　　杰森一拳砸在洛娜脸上：“别像你父亲一样混蛋好吗？！”
　　“嘿！”马科斯手上发出了耀眼的光亮。可杰森却一点都不怕，他坚不可摧。
　　“别闹了，小屁孩！”罗德利克警告了一句，他不介意用风把他们强行分开。
　　“我替我的人冲动的举动道歉。”卡尔修斯抬手，帮他们恢复了原样，洛娜感觉得到，这是磁场的变化。
　　“如果你需要帮助，找斯特雷德-奥德琉斯-弗兰克斯。”卡尔修斯转过身，在罗德利克耳边问了一句，“他们都走了吗？”
　　“是的，先生。”罗德利克在离开前就给变种人们开了传送门，他们此时早已人去楼空。
　　传送门在哨兵特工们眼前开启，他们无法阻止变种人们的逃离。

　　回到了纽约，大厦里挤满了变种人，购买了两个街区里的所有楼房，虽然手续办完了，但原主人还没有全部清空。
　　〔脉冲〕古兹蹒跚地走过来找他的朋友们。
　　“古兹……你还活着？！发生什么事了伙计？”〔雷鸟〕约翰要和他好好叙叙旧了。
　　变种人们之前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在原总部的东西搬过来，但即便这样，他们采购的临时的救济物品也不少。变种人难民们第一次觉得东西多得要塞不下了。除了顶层和地下室，其他空间卡尔修斯随他们使用。
　　“绝对不准进入我们的私人空间……”卡尔修斯和罗德利克走进了电梯，“有事找杰森-罗根或者迪尔奇-查斯特。”
　　泰迪正在大圆桌和剪贴板上整理着史崔克工业和坎贝尔的资料，作为FBI特别行动组的成员，他的脑力劳动也还不错。“情况如何，泰迪？”
　　“你确定你不要开除他们？”吉尔躺在的沙发上，翻身把头露出来。
　　“他们会悄悄拿走资料，”卡尔修斯指了指脑袋，“我不会留下他们。”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吉尔一定会选这条便捷的路。
　　“这样反而会更糟。”罗德利克说，“算了，罗德利克，他不懂的。”卡尔修斯提醒道。
　　“你也不懂王。”吉尔反驳他，“你不是王，休。”
　　卡尔修斯对着无可救药的家伙摇了摇头。三观完全不对的家伙，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平相处的。

　　迪尔奇躺在其中一个行军床上，拿着他的酒壶呡着无名酒，他看着来来往往的变种人们，心里只是在想：「如果奥林匹斯和变种人起了冲突，他该站在那一边？」
　　“罗根先生，我……”〔北极星〕洛娜悄悄召集了变种人地下组织的几位高管，“有件事你需要知道。”杰森看了一眼迪尔奇，明显洛娜并不想把他叫上。
　　几个人一路跑到了大厦的后巷里，洛娜才开口：“在监狱里，那个小子（Kid），不仅仅救了我们……他还杀了很多变种人。”
　　“什么？”〔日食〕马科斯很意外，“他或许我行我素，但……为什么？”
　　他们罪不可恕，比起被坎贝尔拿去当小白鼠，还不如早点上路。杰森猜得到卡尔修斯当时的想法，但他无法明说自己同意。生活在冥界的他可以很清楚地区分罪恶……这种义务警员般的风格很适合他，然而他终究不是人或是变种人。有人能真正猜得透他吗？
　　“他救了我，我很难说他是个坏人……只是人们的立场不同，又很少为他人考虑。”〔脉冲〕古兹说道。
　　“我们都多多少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什么时候他万一盯上我们？”即便他救了他的朋友〔脉冲〕古兹，〔雷鸟〕约翰多少还是担心。
　　此时，变种人们的手机同时响起，低头一看，是斯特雷德的消息，［抱歉我不是故意监听，但是我已经删除了你们大部分正当防卫性质的犯罪记录。现在的大厦里还有不少小偷小摸过的人，我会把信息发给你们，先生让你们决定他们的去留。］
　　变种人的问题让变种人去插手最好，卡尔修斯并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史崔克工业98%股份收购完成，先生，它是属于你的了。］
　　“你不会用了休-卡尔修斯-弗兰克斯的名字吧？”卡尔修斯知道这么高调不是个好主意。
　　［不，瑞奇曼-M-弗兰克斯……］
　　“瑞奇曼（Richman）？M，Money”众人偷笑，斯特雷德这名字取得绝了。
　　“别把这名字套到我头上……”卡尔修斯看了一眼边上的金闪闪吉尔。这名字很适合吉尔，但办起实事来，还是卡尔修斯亲自出马比较好。
　　“休，你最好给我们局长打个电话。这里面还牵扯着复杂的政治关系，我不能一个人做决定。”泰迪决定走一小段正规渠道。当然，因为牵扯到复杂的政治关系，当地警局是不敢接的，接了也直接移交FBI。之后，众人放心地把事情都交给了FBI，局里的局长是泰迪曾经的“导师”，死赖着他也是情有可原。效率或许不比直接推平，但效果或许更好。
　　暴力不会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或许就会是第二个……

　　神盾局的局长科尔森突然微服私访，斯特雷德当然能识破伪装，不过他也很识相的没有拆穿。
　　杰森把局长拉到了房间，把授课的事情暂时交给〔雷鸟〕约翰。
　　“怎么了？关于之前的案子吗？”杰森主动问道。
　　“不，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和哨兵特勤处的问题，我们或许可以帮忙。”
　　“你打个电话给斯特雷德就好，干嘛要亲自来？”杰森觉得这很多余，要是被发现，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是‘最重要的人’，尼克要是知道我在你有难的时候坐以待毙，他会蹦出来毙了我的。”科尔森知道尼克-福瑞会这么做。
　　“哨兵特勤处的问题不大，问题在于斯特拉克……”
　　“什么斯特拉克？”
　　“安迪-斯特拉克，劳伦-斯特拉克。他们是新的〔芬利斯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