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WBY 全员戮兽化》失眠症

4、第四章

　　weiss和cinder随Salem走进了里屋。
　　“其实你派你自己的人去找也是很快的。”Salem走到监视台后，抚摸着冰凉的球体，眯起眼睛看着weiss说道。
　　weiss耸耸肩：“那会惊动一些苍蝇，不足为过但是挺烦人的。”
　　“你怎么就知道yang xiaolong一定会告诉你？”cinder抱起戮兽化的手臂，满脸的质疑，“她可是那个raven的女儿，耍滑头的本事肯定不会差，而且以你现在的身份立场，你就这么肯定她会遵守你们的所谓交易？”
　　weiss笑了笑：“奥，我是个商人cinder，不仅如此，我还是个很成功的商人。”
　　“什么意思？”
　　“商人的第一重点就是利益，最理想的就是风险最低的情况下获取最大利益，我怎么可能会做亏本的生意？”
　　说话间，weiss抬起了胳膊，黑色的液体从袖口里顺着她修长的手指淌了出来，在她的指尖凝成一个球，最后变成了一只小型的戮兽。
　　“这是！”cinder大吃一惊。
　　“小玩意儿，能读心。”weiss把小戮兽托在手背上，端详着怪异丑陋的怪物，露出恶魔一般深邃的笑容。
　　“可还好用？”Salem背对着weiss和cinder操控着监视台。
　　“你做的东西可是越来越有趣了。”
　　cinder呆愣地看着面前两个女人，Salem分明早就知道weiss的动向和目的，甚至还去帮助了她。cinder这才发现刚才会议上的一切都不过是逢场作戏，weiss的地位远比他们想象的高。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weiss有银瞳和戮兽的力量？那她算什么，秋之少女的力量又算什么！
　　“好了，你要的已经找到了。”
　　weiss把玩着读心的戮兽，走上前看了一眼，嘲讽地咧了咧嘴。
　　“假戏真做了么，希望yang别嫌弃啊。”
　　Salem注视着监视台，低沉地喃喃自语：“这就是你要的么ozpin，你将曾经信仰你追求你的人都逼到了如此境地……”
　　“很快他自己也要走投无路了，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一天，”weiss撑着手，双眼被刺激得愈发血红，“不过最后手.刃他的是你。”
　　看她惋惜的样子，Salem挑了挑眉毛：“没错，我们是这样约定的，只是到时候和你杀.掉他也差不多。”
　　“呵，差多了，我一生的仇恨却交给了别人了结，这让我有些后悔了。”
　　“你想反悔？”Salem危险地眯起眼。
　　“怎么会，”weiss抬起手掐住自己的脸往外扯，嘴角大咧得露出了直泛寒光的獠牙，“只要是为了Ruby，我什么都不在乎，不过是副皮囊，不过是条命。”
　　“我又不会叫你死，”Salem摇摇头，“你若是肯真的归顺我的话。”
　　weiss松开手，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那你是想都别想，我虽然卑.鄙，虽然痛恨这所谓的正义，可是我终归个Hun tress.”
　　Salem盯着weiss一会儿，呼出一口气。
　　“你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赶紧离开吧。最近一段时间我有很重要的计划部署，你不要给我捣乱。”
　　“知道啦，反正我要集中精力忙活自己的事情了。”weiss转过身潇洒地走了出去。
　　“你究竟和Salem交换了什么？”cinder抓住与她擦肩而过的weiss，低声道，“你不要命了么weiss？！”
　　“我哪有不要命，”weiss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对cinder戏谑地笑了笑，语气像是在享受下午茶一样，“只是，我要的，不是我这一条。”
　　cinder沉默了。为一个人什么都肯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是她觉得最疯狂的事情，也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磨难。
　　目送着weiss离开，cinder呼出一口气，垂下眼帘兀自摇摇头。
　　她的生命里可千万不要出现这样的人，她可不想有人成为自己这么巨大的软肋，她可不要像weiss完全那样为了别人活着。
　　“你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Salem的声音把cinder拉回现实，她如梦初醒，转身走了过去。
　　不过，如果是那个正义感爆棚的Ruby Rose，如果是她的话，weiss这样的做法，她真的能接受么？
　　“Neo，回去了。”
　　先一步走出里屋的weiss淡淡地招呼着手下，这有些突兀的声音令不安等待着的Emerald和Mercury吓了一跳，正闲得今晚餐后甜点都想好了的Neo也有些惊讶。
　　今天还真是早啊。
　　“你在发什么呆，时候不早了，快点回去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weiss径直往外走着，高跟鞋铿锵有力地撞击着地面，透出她满心的迫不及待。
　　Neo有些无奈地站起来，这是在里屋发生了什么事，自家主子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地出来了？眼看着weiss要推开大门走出去，Neo赶紧起身，丝毫不理会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只顾着追上weiss然后说服她今天晚上要吃意大利面和三色冰淇淋圣代。
　　晚上，schnee宅。
　　心满意足地享用完甜点的Neo开心地舔舔嘴角，利索地把小银勺子丢回玻璃杯，跳下椅子，留下一桌子残局便跑出了餐厅。本想回到房间里洗个澡好好保养一下皮肤，路过weiss的房间时，正巧见女仆端着咖啡站在那里准备敲门。心血来潮的她当即决定睡觉之前先去骚.扰一下自家的主子，于是，Neo笑盈盈地跳到女仆面前，伸手要接那托盘。
　　Neo个子小小的，生得也可爱，成天一脸无害的笑嘻嘻的也不说话，跟个不知世俗的小孩子一样，家里的仆人们既不知道她的过去也不知道她的本性更识不穿她的伪装，以为她只是weiss捡来的哑巴小孩，对她也没有防范。如今见Neo主动要给当家送咖啡，女仆自然不会阻拦，小心地把托盘放在Neo手上，嘱咐她提醒weiss注意时间休息，满心欣慰着Neo真是个知恩图报的懂事孩子，微笑着告退了。
　　若是仆人们知道了Neo装成个孩子只是为了能不用干活还多吃些点心的话，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端着托盘，Neo看着那黑得像黑暗领地那里的潭水一样的咖啡，皱了皱眉。Weiss一定是因为天天喝这种东西才会一肚子坏水，难怪叫腹黑呢。
　　只是她不喝这些东西，也挺腹黑的诶。
　　悄悄打开门，Neo凑在门缝前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手托下巴望着窗外的weiss.
　　诶？今天不看文件的嘛？
　　蹑手蹑脚走进来，Neo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屋内并没有开灯，破碎的圆月散着银色的光，穿过透明的窗户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规规矩矩地排成有些扭.曲的巨型，weiss一副出浴了的样子，穿着宽松的浴袍，白天的高马尾已经放了下来，一根根纯白的发丝被照得闪闪发光甚至有些透明，没有精致的妆容作掩护，weiss脸上的伤疤和符文清晰可见，好在不会抢了她原本姣好的本色，还给她平添了一分Hun tress的霸气。
　　毕竟她这副样子也太仙了，有点瑕疵反而能有些符合这个时代的现实感。
　　不得不说，weiss的确是个美如画的女人，不愧是从小就超吸关注的schnee二小姐，不知道那些绑架过她的莽.夫里有多少是冲着她的美色去的。
　　然而Neo觉得，如果是她，一定会选择在weiss初长成还手无缚鸡之力时绑.架她，然后在被抓获前，放弃跟警察周旋废话去好好享.用一下weiss，以做到死而无憾。反正不管最后要不要钱什么，绑架这个二小姐肯定有很大程度的目的就是为了操.她嘛，忘了初衷跟一群警察对骂岂不太傻了。Roman可是说过，作为一个犯.罪者，无论手法高低，达成目的才是基本。
　　不过，如果是Roman，应该能做到全身而退吧？那个男人一定会趁weiss还是幼女的时候就拐走，然后……
　　额姆，可是他要真是那样做了，这里就又会出现新的可能性，weiss可能就此变成一个玩具，也有可能会变成Roman的另一个徒弟。
　　不不，说不定也会在某个契机下对Hun tsman和Hun tress着迷，背.叛Roman就此走向邪恶转正的道路……
　　“所以说你从刚才开始就站在那里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不嫌手酸我还嫌咖啡凉了呢。”
　　早已察觉到Neo的存在的weiss看到她手上的咖啡，还在新奇今天她怎么这么有礼貌地来送咖啡，结果这小矮子站在门口看着她就开始表演变脸，饶是她也莫名其妙到烦了。
　　撇撇嘴，Neo走了过去，从托盘上拿了咖啡递给weiss. Weiss勾着咖啡杯，看着那氤氲的热气眯起了眼，慢慢抿了一口，带着些许苦味的醇香流入口中，充斥在口腔里，沁人心脾的惬意慢慢扩散开来，weiss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沙发上。
　　Neo在一边儿看傻了眼。
　　怎、怎么个意思，那黑不拉几的玩意儿这么好喝？这跟吸了.毒一样的突然放松……
　　“Neo，你猜ruby在哪里？”weiss头枕着沙发，对着天花板问道。
　　靠，本宝宝在这儿。
　　“ozpin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把她放在了那里，哼哼哼，胆子真是不小，真是愚.蠢啊。”随后，weiss又开始自言自语地呢喃起来，望着月光的眼神更是愈发地嘲.讽。
　　看来自家主子喝了咖啡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Neo暗自决定以后绝对不要再来给weiss送咖啡。
　　而在Neo跑神儿的空档，weiss已经起身走向了窗台，慢慢地喝着咖啡，weiss皱着眉头沉思着。
　　Blake的下落她其实早就有个大概的掌握了。正如Salem所言，她自己派人去找到Blake绑回来再让yang过来接人也是一个选择。只是，也正如她自己所说，现在有很多人在近乎监.视一样的关注着她，其中当然不乏一些不择手段的人，若是有个什么意外，Blake被那群人抢去了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让salem帮忙什么的，说实话那算是她的一步险棋，无非就是想看看她的话在salem那里到底能管多大的用处，她们之间的交易到底能不能进行到最后。好在她赌对了，看来，就算是salem，知识圣器的话也是不得不信的。
　　知识圣器，她离开ozpin的据点时顺手带走的东西。Salem对圣器问出了一百年来最后的一个问题，并得到了答案，并在这个答案的基础上建立了黑暗势力与她weiss schnee的合作，借着schnee的资源，salem把自己的势力范围扩大了很多，给军队还有ozpin一方带来了不少个失眠的夜晚。而她则从salem手里得到了戮兽病毒的所谓解药，仅是靠着从ruby那里分来的银瞳力量还不足以让她完全控制得住身体的异变，于是salem抑制住了她体内病.毒的疯狂增长，令她得以保持作为人的内在。
　　虽然那是salem最痛恨的光明之神所创造的东西，却还是对它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并对那个答案深信不疑，结果到头来这个对神恨之入骨的女人还是相信了神。多亏于此，她还得到了一张免罪金牌，再怎么给salem捣乱，这个女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结果现在，ozpin，salem，这对曾经的夫妻现在的宿敌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反正怎么都是要死的，完蛋之前捣这点儿乱也不过分。
　　最后嘛。
　　“呐Neo，你说，yang收到那条简讯，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说起来那算是她个人的一点小恶趣味呢。
　　把手下整得一脸懵逼生无可恋后，weiss饮下了最后一口咖啡，舔了舔发苦的嘴唇，“那么接下来，你就赶紧回去吧，我也要睡了。”
　　嗯？Neo眨眨眼，这个工作狂竟然主动提出要睡觉？还这么早？
　　“接下来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呢，”weiss坏坏一笑，捏着咖啡杯优哉游哉地玩弄着，“我要在信标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来迎接我可爱的小红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