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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悲催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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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榆霖听着红袖从刘统院那里得到的汇报,心里是又气又急。这个无赖到底有没有来齐都啊!本来都想通了顺其自然吧,可是心里就是那么不得劲,才气得画了很多这人骗人,扮道士的图像派人去逮人。
可这都几天了逮回来的一个都不是他,后日便是与母亲约定的日子,难道她真的要错付了。诗榆霖拿起刚画的那人小像,烦躁的一阵搓揉,这样还不解气,又是一阵撕扯,把这画当成那无赖,蹂躏够了才平复自己的怒气。
红袖何成见过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只能像鹌鹑一样,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也怕小姐就那样把自己撕了啊,还是不要去招惹现在的小姐为妙,啊!这强烈的求生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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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睡了一觉的吴斐梵,心情格外的好。叫了一顿豪华早餐吃得那叫一个满足,今天他的目标就是买买买。欢天喜地浪齐都。某二哈样的人,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这有一间成衣铺,进去买!把自己打扮得帅帅哒,很有小白脸潜质。那有一家玉器行,进去买,垂头丧气得出来,买不起。书斋,进去没啥能买,酒楼,还没到饭点,青楼,对不起进错了。总之,吴斐梵像在现代一样,穷逛了几条街,惹得各大商铺避他如蝎,自己还乐在其中。
一路闲逛不知觉便走到了东城这一
片,据说随便掉块砖都能砸到,几品几品官。看着手中的画布,确定自己来对地方的吴斐梵,露齿一笑,终于找到了。媳妇儿我来拉!
站在大门前,看着牌匾上偌大的丞相诗府四个大字。吴斐梵内心‘不愧是媳妇儿的家啊,看着磅礴的气势,宏伟的院落,苍劲有力的题字。那儿那儿都彰显出了她媳妇儿得内涵’(请问这些东西跟你媳妇儿有毛关系,舔狗)
西侧角门小仆看这人已经许久,看着俊雅无双,咋是个傻的呢。“这位公子,你有何事。你在我们府门口都站了半柱香了,麻烦先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被喊回神的吴斐梵,抹一把嘴。笑意满脸的对小仆“小哥,敢问你家小姐可是叫诗榆霖”
小仆看他,有看他,仿佛受到了惊吓,转身进门,碰一声把角门关上。
一脸懵的吴斐梵伸出尔康手,话都没说上就被吃了闭门羹。老子还不信了,你这门能关死咯。碰!碰!碰!“开门啊,开门啊,别以为你躲在里面不啃声,我就不知道你在哪儿,开门啊,开门啊,你有本事出来问,你有本事开门啊”
这一段金典敲门语,把吴斐梵自己给说乐了,笑得气还没喘匀,就听那角门小哥道,“那里来的登徒子,我家小姐的闺名岂是你能叫的,不要以为外面有谣言,就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求取我家小姐。你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少来碍我家老爷夫人的眼”
嘿,我这爆脾气,你才阿猫阿狗的。算了跟这小屁孩儿有什么说的,阎王易请,小鬼难缠。还是只有靠吴大爷自己想办法见媳妇儿啊!
角门内刘统府见门房老付的孙子,骂骂咧咧也不知在嘀咕什么。“付小娃,你不好好看门,在那嘀咕啥嘞”
“回刘统府,刚才又有个公子来打探小姐的事,老爷和夫人吩咐小的,不管是谁来都不用禀报,骂走便是。而且刚才那公子还是个傻子,小的气不过,才多骂了几句”
“嗯,干得不错。等诗艺大会举办后,看那些烂嚼舌根的还有什么话说。小姐只是不爱去那些无聊聚会,不与那些人一般见识,还真以为我家小姐没脸见人了,以后再有这种傻子来,你给我要多难听就多难听的骂”
“是,刘统府”
吴斐梵不清楚角门内的神展开,他此刻正站在诗府的后院墙外。通常情况下古代院落最易翻墙的地儿,都是后院。而女眷也多住后院西厢,他是拿着自己吃饭的家伙事,罗盘看了方位,计算角度,才确定从这翻应该是最佳。
可是,谁来告诉他,古代的院墙都是这么光突突的,高耸耸的,这大白天的有轻功,飞进去怕是还没落地就被打出来吧。寻觅了半天,终于在后门旁找到一颗出墙的树,吴斐梵在树上蹲着,大白天的有那么多人要走来走去不,也不怕晒中暑。
这都一个时辰了,愣是没找到下树的机会,这还不知道她媳妇儿住那个院呢。这些人都中午了不去吃个饭,睡个午觉再出来晃。
红袖感觉最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连着她身上的肉都愁少了。小姐进食是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没精神,书也不看了,画也不做了,那该死的无赖,登徒子再不来。她红袖就要先去阎王殿等着了。
红袖哀叹一阵,还是恪尽职守的为小姐取午善去,绿绸守在门口听候差遣。吴斐梵在院里东躲西藏,也不知自己到底转到了哪里。闻着香味竟躲进了厨房,老天还是待他不薄,肚子空空就有美餐来,顺了个鸡腿正啃着。
“红袖姑娘,你来取小姐的午善了,今儿个给你备了鸡腿,老奴这就去给你取来享用”
红袖知道这些嬷嬷的用意,一般都不会扶了这讨好。都是做下人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不背主,小便宜就那样吧。
“啊…那个杀千刀的动了我的鸡腿,被我逮到看老娘不打死你”
还在门口的红袖被这一声吼,惊得一抖,这威力挺大。啃鸡腿正香的吴斐梵,也被惊得一抖,鸡腿掉了,上面还留着几口牙印。
红袖也不等鸡腿了“张嬷嬷,你把小姐的午善提来,今日就先这样”
回过神的吴斐梵,听着这说话的声音,好熟悉的,应该在那里听过,而且记忆犹新。
“红袖姑娘,对不住了,需是鸡腿被野猫叼走了,改明儿个嬷嬷再给你做,你可不要怪罪嬷嬷”
“没事,我先把午善给小姐送去,张嬷嬷那你先忙着”
对了,是红袖。吴斐梵听那嬷嬷喊红袖,犹如醍醐灌顶。这不就是媳妇儿的丫鬟吗?跟着她肯定能找着媳妇儿。
红袖一路提着午善回到霖轩院,一点也没有察觉有条尾巴跟了她一路。虽然小姐最近进食少,可也挡不住她怕小姐饿的心啊!快走回小姐闺房“小姐,午善给你摆餐桌上了,你多少也吃点吧,最近你清减了许多,若是夫人看见,该怪罪奴婢们了”
“放哪儿吧,我待会儿就吃,你和绿绸也去进善吧,不用服侍了”
红袖为难的针扎一番“是,小姐。奴婢告退”
吴斐梵见人走了,东望望西看看,确定没人了才溜进闺房。餐桌上摆着午善,却不见媳妇儿来吃。他小心翼翼的隔着屏风,探出个脑袋观察着媳妇闺房内室,这房间可真大,这要放现代那是妥妥得两室一厅的标准房啊。
这都看不见卧室,只见诗榆霖端坐与书房桌案前,也不知在想什么,两眼放空,连房间进了个大活人都没感觉。
吴斐梵见她那样,也不敢大声唤她,怕把媳妇儿吓出个好歹来,也怕把其他人召来。只能就这探脑袋的姿势,轻声细语的喊“媳妇儿,媳妇儿,该吃饭了,吃饭了”
诗榆霖仿佛听到那无赖的声音,这是怎么了。都开始出现幻听了,难道真有那么想那人。
“唉,媳妇儿,你到是给我回个话啊,看这里,看这里。我在这儿,媳妇儿,快来吃饭啊,我要饿死了”
这回听真切了,真的有人在说话,诗榆霖顺着声音,侧头看去。只见一颗脑袋,脸上脏兮兮的人,那不是那个无赖还有谁。
本来很失望的诗榆霖都开始要调节自己的情绪了,这到好,这负心寡信的人还敢出现在她面前。刚才她听见了什么,还敢喊饿,怎么没把你饿死在外面得了,省的自己在这牵肠挂肚。
吴斐梵见诗榆霖看到了自己,忙跑到桌案前蹲在媳妇儿边上,若是他有尾巴,诗榆霖一定能看见那条尾巴,翘上了天还摆舞的欢。“媳妇儿,我终于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历经艰难险阻才来到你身边”
诗榆霖冷着脸,也不见心疼他脏兮兮的脸,也不问他这一身邋遢,全无形象的妆容,只轻飘飘的回到“哦!”
“哦!你就一个哦,你都不心疼我了,也不问问我是怎么千辛万苦来的,媳妇儿你变了”吴斐梵故做受伤得摸着自己的心。“我的心好痛,媳妇儿,要吃东西才能抚平我的伤痛”
其实诗榆霖在见到吴斐梵出现在眼前,内心是愉悦的。只是这个无赖让自己等那么久,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自己受那么久的煎熬,现在也该让吴斐梵也感同身受一番,不然你真当本小姐是那么好惹得。
看着这人在自己面前装腔作怪,诗榆霖现在感觉自己饿了。她也需要吃得才能抚平心中的波澜。“起开,见到你就烦”心里还有句话‘不见你更烦’诗榆霖也不管吴斐梵想怎样,自故自的走去餐桌,吃起了饭。
吴斐梵被诗榆霖这高冷冻住了,媳妇儿这是怎么了。感觉好像很不高兴,这剧情发展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难道不应该是,媳妇儿看到我,两眼含泪,喜在眉梢,轻唤一声吴郎,就扑到我怀里,紧紧拥抱着我,缓缓诉说着对我的思念,然后情到深处,我们就自然的酱酱晾晾吗?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兄弟想得还挺美哈)
脑补太多的吴斐梵是真饿啊,想不通就不想,餐桌走起。瞬间移动到媳妇儿旁边位置坐下,悲催的是怎么只有一副碗筷。眼巴巴得望着诗榆霖,幽怨的喊道“媳妇儿~”
听这音调,不会真的很久没饭吃吧。诗榆霖脑中一副副画面,都是这人一路落魄模样,肯定是骗人被撞破了,没骗到银子没钱吃饭,所以才用了这么久时间到齐都。连诗榆霖自己都没发觉,她为吴斐梵找了多么理所当然得借口,原来她真的是非他不可的。
诗榆霖强装让自己不去理会,在那卖可伶求关爱的人。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宗旨,吃好后放下餐具。本想叫红袖再去拿副餐具,取些食物,还未叫人。就见那人拿起自己用过的餐具就开吃,这…这…一抹红云爬上了脸脖。
娇羞含语“这是我用过的”
“这有什么,你是我媳妇儿,你用过的吃饭更香,嘿嘿…”
诗榆霖对这人已经不报希望了,能从他嘴里听到含蓄的话,那才让她惊讶。自从表明心意以来,就没听到一句正经话,看来以后还是要让他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