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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抛砖引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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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回来以后,李月槿就把自己锁在房间不出来,急煞众人。只是说了一句让我静静便没有响应。看见前世里把自己宠上天的七哥一模一样的人,怎让人不震惊。李月槿的愧疚都被牵扯出来,七哥对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七哥不说他也装不知道,继续无耻享受着他的宠爱。还听信他人的谗言去陷害七哥,自作孽不可活啊!
就算对七哥没有那种心思,但是.......猛然伸手向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抬头看天空高挂的月亮,李月槿不禁苦笑,想不到今时今日,他李月槿如此自私自利的人会栽在别人的手里。这算不算报应呢?看来以前的路太平坦了,以后要走的路看是很长了,自己这个性子真是够麻烦,连一点气都受不住。
打开门,看见小容和舒琉都在门口等着,“少爷,你没事吧?”看见李月槿出来,小容迎上去扶着他。
“没事,让你们担心了。”抬头打量俩人,想是怕他想不开才等在这里。“舒琉,小容,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我这个人呢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幸福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所以呢,就算我气愤的事,那也只是把别人当出气筒而已。看今天月色不错,我们出去看看人家南晋的夜色文化。”
“我就知道你一个人静静就没事。”舒琉还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月槿,告诉我吧,今天见到的那个灰衣男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的月槿从来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今天却向人故意挑衅,而且还不惜引起众怒。这不象我认识的那个人。”
“你想多了,只是气不过而已。”李月槿裂开大嘴虚假的笑着。
“少爷,你现在比哭还难看。小容觉得现在的少爷好丑。”小容不怕死的批判。
“你家少爷我人将人爱,车见车载。那丑了?恩?”一边说一边伸手捏小容的脸。小容一边直呼疼,看着俩人又恢复平常的模样,舒琉不禁摇摇头。到底还是个孩子,刚刚的多愁善感一会功夫都跑没了。
“小容啊,准备马车,我们出去逛逛。”
“少爷,你是去勾栏园吧!难怪才被老爷扫地出门。”继续不怕死的话把李月槿惹得一个接一个的暴栗。“少爷,我错了,不要打了。”
“几天不敲敲,你皮就痒痒是吧?”继续敲着这个免费的人肉沙包。李月槿心情大好,果然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我看少爷去不象是嫖的,到象让人嫖的。”小容话还没说玩就收到舒琉一记眼刀,小容不禁打个冷战。“舒琉姑娘我不是说你,我怎么敢说你呢?”
李月槿一脚踢上去,杀气腾腾地领起小容衣领。“小容啊,这池子里的王八今天估计有肉吃了。竟敢拿你家少爷我开刷。”说完就将小容丢进池塘。看着笑的狼狈样就哈哈大笑。“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开勾栏院的。本来就是给家嫖的,没人嫖我们还要关门大吉。是不是啊?舒琉。”舒琉只是笑着摇头。于是三人带着白天的俩个侍卫去花酒了。
五人坐在南晋京都最大的勾栏园里二楼,俩个侍卫满头大汗,舒琉到是怡然自得地看房间,小容到是成个虾子脸了,一脸委屈向他家少爷求救。“两位侍卫大哥,这几天小王怕是还要麻烦俩位,今天请俩位吃酒。”俩个侍卫连连称不敢。
“少爷,你就饶了小容吧。”小容苦着脸求着。
“小容啊。今天少爷我请客,你不要扫兴,姑娘们,给我伺候好好,小爷我大大有赏。”李月槿说完就看见姑娘们喂着俩个侍卫和小容的酒。小容被搂来搂去,直翻白眼。李月槿看得那叫一个开心啊。敢对我说教,弄死你丫。就你一个没□□的小处。今天你还不受一番罪。想着扭头看大堂里的热闹。嘴里还哼着小曲。
“哟,妈妈你藏着这么好的货色怎么不通知我一声。”一到声音打断李月槿的兴致。
“张公子你错了,这位小公子并不是我依醉楼的人。”看似老鸨的女人子连忙澄清,在位小公一来就引起不小的骚动,先是把楼的几个头牌叫去陪他的人,而自己却在一边看热闹。出手阔绰不说,就他自己和随身的那个女子就让她的依醉楼失色不少,如果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早就被别人强占过去,那还敢在这里享受这风花雪月。
李月槿茫然抬头看见对面的楼上,转身妩媚地朝那个叫张公子的人,小口半开,眼里含着水雾向张公子朝手,那张公子何时见过这样的绝色,竟然不由自住地走进李月槿坐下,李月槿半靠在他怀里,用手轻轻抚摸这他的脸蛋,说实在的,这位张公子长得也算是人中龙凤,一双凤眼,皮肤光华,李月槿最喜欢的当然还有他高挺的鼻子,以前七哥就老用鼻子噌他。“公子不喜欢我吗?为什么都在发抖?”李月槿调笑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语没把人嗲起鸡皮,美人就是美人,号召力就在不同凡响。见李月槿不拒人千里,其他的人也凑上来对张公子打招呼,而李月槿竟然是面地羞涩地躲在张公子的怀里露出阴笑。 看得小容一阵真鸡皮疙瘩,愿上天保佑这位张公子。
“在下张时,公子叫什么名?”张时看着怀里的美人,如今美人在怀,此生何求。李月槿迷茫地看看张时,轻轻撑起身子,这一动作看在张时眼里,无不是勾魂动魄。
“那个,恩,小生姓贾,小名宝玉。”说完害羞低着头,“这个名字只有公子可以叫。”听到李月槿的话,张时羽更是喜不自甚。
“嗖”一枝羽箭破空而来,张时抱起李月槿,轻易地躲过,李月槿不禁楞了楞,丫的,这个看起瘦不拉机的人竟然是个练家子,刚才那个动作做得何等的飘逸潇洒啊!惨了,又惹了一个,李月槿不禁抚着头,“宝玉怎么了?”头上传来张时关切的疑问。
“没事,只是很害怕。”李月禁全身颤抖的样子让张时眼里的寒光乍现。“那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出来玩都会有人跟踪我,而且每次都有人来抓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李月槿害怕地窝进他怀里。
“宝玉以后不要到这里来玩。”张时带着半分宠溺地噌着李月槿的头,李月槿闭上一只眼睛带迷茫和疑问地看着他,这让张时全身一阵燥热,只想赶紧解决前些事。“对面的朋友,今日在下不想枉动杀戒,识相地让个道给在下,至于在下怀里的人,以后不要想着妄动,不然我南晋第一将的名头可不是叫叫玩而已。”说完手按在桌上,桌子立刻碎成木块。看得李月槿等人目瞪口呆。
这下惨了,少爷这次又惹人了,上次是术情,这次也是这个南晋将军。回头看他家少爷,一样的目瞪口呆,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张将军,刚才冒犯还请见谅。”对面的一人带着笑走过来,李月槿曾经在术情那里见过。“公子,好久不见,家主思恋着你紧。”李月槿听了他的话不做如何回答。张时看来人对李月槿说的话,再看看李月槿的表情,想是害怕吧。看他全身颤抖,殊不知李月槿只是愤怒罢了。
“有些话我不想重复两次,给我滚!”张时吼着,原本热闹的依醉楼此时在一声怒吼中散场。
“将军,这里不是你的军营,在下也不是你的士兵。”来人依旧笑着,时不时打量着李月槿的表情,“家主术情曾经告诉在下,当年与张家有恩,张家发誓对公子.......”
话不没说完,张时已经将李月槿放下,“张时没敢忘记主公誓言。”说完就跪在地上。
来人绕着张时转了一圈,象是满意他的反应,走到李月槿面前,低头行了一个礼。“公子一声不吭地离开主人让在下等人好找,不知这次公子又想逃向何处?”嘴上说着恭敬,但态度极其傲慢和轻视。
李月槿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时,拉拉刚才皱的衣服。嘴角带着笑,“本王想去那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平民质问。”地上的张时听到他自称,不由惊了惊。
“在下岂敢质问槿亲王,只是家主吩咐在下请你过去叙叙旧。”说着又绕到张时的面前,“张将军,这槿亲王可是主上的人,你找错对象了,而且人家还是东离国国君的入幕之宾,可不是我等可以染指的。”张时依旧没说话。
“啪!”一到声音响透楼里,李月槿回头,只看见术情将那人丢下楼,接着一声惨叫,立刻就有人拖了出去。李月槿扭过头不看术情,眼里尽是伤痛,看得术情一阵心疼。“来人送舒姑娘等人回去。”术情吩咐着,接着舒琉等人被强行带走。楼里就剩他两人。术情走过去轻轻把李月槿拥在怀里,李月槿只是任由他抱着。
“术情,我们分开冷静下,看看谁才是我们心里的人,”李月槿推开术情,术情没接话,一记热吻堵上他的小嘴。李月槿不作任何反应,只是任他亲吻,“术情,连解释都免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你的戏,不对,你的报复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我的身体或者我的心不是已经属于你了吗?我们已经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