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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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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其实到头来都没明白过那个男人对他说的就是带有怎样的目的。他见过太多可终究太年轻,在他短短18年的光阴里并没有让他懂得太多无奈与疯狂,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亲爱的孩子你现在不懂以后也许会懂得,可是听我说完。我们的故事就快要结束了。
缇奇对他说“要不要离开这里。”
然后他抬眼之后便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住视野,他听到背后的男人说“离开这里吧。”
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在哪个不起眼的潮湿阴暗的小巷里,男人在朦胧的烟雨中抚到了少年嘴角的笑意,他听到他轻而谨慎的回答,他说好。
他就这样答应了男人,他说离开吧。他说能离开么。
男人蛊惑的声音在耳旁回绕。他说可以,他说只要你想的话就可以了。
雨势并无扩大,却柔柔地下了整夜,带走了两人身上的伤所流淌的血,在屋巷的水渠里汇流成一条淡红的河,滚过谁下坠的眼皮底。它们流向视野不及的远处,所以便无法知晓它们究竟会流向怎样的海洋,抑或在途中就干涸成红色的土地。
好像谁都不想懂得。抑或没必要去懂得。
拉比再次见到缇奇的时候亦是有着这样清凉月色的夜晚。那是河谷旁,他拨开芦苇的时候眼底是一群闪着黑色的光的蝴蝶。男人站在月光下,像一幅画。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便指指月亮。“好像水。”
拉比微微点头,依旧红得发亮的光流泻下来,染红了河流。多像哪首悲伤的歌。
男人再次回过头盯着月光,嘴里哼起了歌,像是哪首在梦中听过的催眠曲。
安静得只能听到流水的声音。
“你怎么还不开始呢。”还是男人先开了口。
拉比闻言便怔了一下“你知道……我的目的。”
男人戏谑的笑声从远处传来“这也是我的目的。我当然知道。”他转过身来,月光打在他的背后,太耀眼少年看不清他脸上什么神情。可是有什么理由让少年坚信着他依旧摆出他的绅士风度的微笑。
“少年呦。”
“请你……”
时间总是飞速流转的,少年几乎忘记他怎么度过这样的夜晚,他自始至终都没理解男人的用意是什么。可是他们都笑了,终究却只有男人离开了。拉比他想,他还有重要的东西在吧,他需要保护的需要珍惜的,他需要,所以留下来了。
你看,我们的故事即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