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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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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扬州许氏私塾
乔月生在此念了两年半的书,一直吊儿郎当,如今又被夫子许光明单独留在了他的书房。
灯光灰暗,寒鸦乱啼,乔月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乔月生?”许光明不过三十岁出头,长得颇是斯文,然,虽有万贯家财仍未娶亲。扬州城中从妙龄少女到半老徐娘无不想进私塾读书,都被他拒之门外。
许光明凭着胸中文墨收了一批又一批男学生。无奈,乔月生实在冥顽不灵,就要砸了他的招牌。这不,许光明的戒尺从他手心打到了他的后背。
“如此不争气,明年就要乡试了,吟诗作对怎么近来全是低俗之语?”许光明向来对学生严苛,说着就是一顿戒尺,边打边重复着,“单独叫你来给你留足了颜面。”
乔月生想着一张嘴又是“低俗之语”,于是闭口不言,彻头彻尾享受着他留给自己的颜面。
(二)半个时辰后,乔月生屋中
“夫子,唔……轻些。”乔月生赤着后背,血迹如印泥。
“知道疼就认真些,将来考个功名才行。”许光明一边敷药一边教训,真没见过这么不争气的学生。
“夫子,我不想去京城。”乔月生信誓旦旦。
“就你还想去京城?你还想干什么?”
“学生不通诗书,就想在私塾继续读,望夫子多用费心。”
(三)一个月后,许光明书房
“你给我过来。”许光明拉着他就是劈头盖脸的臭骂,一点也不斯文了,“你的同窗不过是用戒尺敲了你的手,你便将他毒打,日后是不是要揭了我的皮?”
乔月生:“夫子是夫子,夫子教训我正常,他们怎么能碰我?”
“人家没碰你,是戒尺碰了你。”
“所以我把戒尺也摔断了,他怎么能碰夫子的东西?”
“不像话。”许光明命人将他绑了丢在后院柴房。
(四)一个时辰后,后院柴房
“乔月生,”许光明怒视他,“他们都反了吗?连我也敢绑,是不是你指使的?”
乔月生凑上前去,“嘘……夫子,是私塾里的下人鬼迷心窍,我可心疼坏了,特意来救您。”
“混账,唔……轻些。”许光明的手已经紫青。
“夫子,下人们都卷款走了,同窗们吓坏了,也胡乱逃了。”乔月生看着灰头土脸的许光明,觉着他又要提颜面一事,于是自荐,“还是学生伺候您沐浴吧。”
(五)私塾浴室
“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许光明看着宽衣解带的乔月生,一时头晕目眩。
“伺候夫子啊?”乔月生将背露出来,“瞧瞧,夫子所赐,学生都没敢让疤消失,知道为什么吗?舍不得。”
许光明想呼喊,无奈双唇被乔月生的双唇塞住。
“嗯……啊……啊。”许光明只觉颜面尽失。
乔月生十分委屈地听着许光明叫,“夫子不必忍着,现在这私塾只有你我,大门我都下钥了。”
“你……”许光明恶狠狠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嗯……啊……啊……夫子……您……”
乔月生毕竟年龄小,十几岁的年纪哪里是三十岁的许光明的对手,即便他手青了。
夫子教了这么多年学,怎么可能用他来教。
(六)片刻后,许光明卧房
罗帐摇晃,春光旖旎。
半晌,乔月生挺成了咸鱼,筹谋了两年多,万万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登时觉着颜面尽失。
“乔月生!”许光明坐起身来,展手叫了一声。
乔月生忍痛抓起衣服,不过他决定先给自己穿上。
许光明眉头一皱,乔月生灵魂一颤。许光明伸手过去,罗帐再次摇晃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