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开了一家店》疾火·蔷薇

4、死神的邀请

　　“风纪委员到底要做什么？我又该怎么帮你啊！”
　　“真是奇迹耶~~”等一下，不要捏我的脸！先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扯远！“终于挨到这个时候了，佩服佩服！”
　　让我这段时间凄凉得不得了的怪物的名单中好像也有你的名字哦！观涛若！
　　还有，住手啊！这里是树上，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先听我说，为什么他们要折磨我？”
　　“为什么？”观涛若突然开始卖关子（管子？罐子？），“……恩、啊……哦……是这样的~~如果你在接到那张盟主认可的纸条之前，被打败并且认输，打败你的人就可以成为圣十字联盟的一员。就是这样！不过，虽然你能力得到盟主认可，可是跟你抢卡片或者会员名额的人还是很多的，现在开始就要注意保重身体了。”
　　“那你呢？也是圣十字联盟的人吗？”
　　“不是。”观涛若坏笑着摇头，“联盟只是作为协助的单位，而我们风纪委员主要是阻止破坏规矩的行为，维持学校纪律，就这样。联盟成立之后，还多了一项……”观涛若在树枝上站了起来，“保证决斗之后，无人死亡。”
　　“就是说，不阻止那种决斗？”
　　真的是很奇怪。
　　“是的。不过必须在出人命之前，阻止它的发生。否则綦月会海骂我们一顿。”
　　綦月……好像是卡片管理司的管理员……
　　观涛若继续说下去：“联盟里打败比自己高等级的人可以晋级，不过，现在找碧茫默远你的人应该还是有不少……总之，小心自己。晚上开始工作。我的工作时间是0：00到2：00，晚上这里见。在课室的时候就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
　　“不是重点班的人也可以进入联盟吗？”
　　“可以。不过那种人比较少。另外，在我们见面之前，不要打开那个盒子。”
　　“知道了。那么，决斗的拒绝方法是……？”
　　“精确来说，没有那种事。”什么！你整我！？“不过，有个比较古老的方法。”观涛若递给我一张纸条，“想拒绝就看一下。保证管用~~~”
　　然后，怪物大人坏笑着跑走了。
　　该不是……又有什么阴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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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前化·解除！”
　　盒子的香味再次出现。
　　不过……为什么盒子上面会有一个苹果……而且还长了毛……
　　我使劲拍一下碧茫先生（躯壳先生）的脑袋。
　　这个家伙啊……
　　“我说伏尸……你这样会搞得我吃不下这个苹果的。”
　　苹果一动不动。
　　90%……
　　我捏！
　　不动。
　　80%……
　　“我要吃了哦~~”
　　还是不动。
　　77%……（我是不是真的弄到一个变种长毛苹果啊！）
　　哼！我把苹果拿出来，向上抛起，接住。反复几次，然后，走向阳台，把抓着苹果的手伸到阳台外面。
　　“还不出来？伏尸！今天不是可以说谎的日子！”
　　“啧啧……谁说今天不可以说谎啊！”
　　苹果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我只好放手。
　　“我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伏尸每一次附身的东西都会长很多的毛啊~”
　　“……看来我以后都不要附身了……”
　　“那不行！会被那些血液吸走的！”
　　“今晚……”
　　“哎？”
　　“小心一点。这是最近可以用的剧本台词。”
　　我从伏尸那里接了过来：“谢谢了。”
　　“那，我睡了。”
　　“以后我叫你的时候不要不理我，明白？”
　　“你宿舍里面还有人啊！我怎么可以冒出来！”
　　人？不是已经……
　　我担忧地收起伏尸，回头。
　　“哟！早哦~~”
　　“小牙牙……早……”
　　我勉强地笑笑，挤出这样的话来，同时在转身之前，迅速收起伏尸附身的苹果。
　　“真是的，几个星期不见，你这笨蛋就认不出本尊了吗？”
　　突然出现的那只雪白的大猫凌厉地抓紧机会开始损人。
　　好、好凶的眼神……
　　不过，好眼熟的眼神……
　　这不是……这不是……那家伙的特技吗？
　　我在医院的时候冒充您的威名感到抱歉啊~~~
　　“呃……白虎？”
　　“算你识相……”
　　白虎走上前，拼命喷气，发出呼噜噜的怪声。
　　“那，你不要老是吓我才行的嘛！为什么突然跑出来？”
　　明白了，这家伙最近从神界跑出来，就是附身到猫咪身上，跟着观涛若同学……干尽坏事！！！前两天的噩梦啊~~~~~~我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
　　“如果你整天闻到难闻到要死的味道，不跑出来才怪！”
　　“什么？”
　　关我什么事啊？……不好，白虎兄又犯毛病了……
　　“都是你的错！你要不是在游泳池里乱来，我就不会每天闻到那该死的味道！对，都是你的错！这个笨蛋！”
　　白虎的眼睛好可怕！
　　不行，我要申辩！我不可以就范！
　　“我说……不是那样……”
　　“不是那样？活！那是怎样啊？你要是没有昏倒，那怪物就不会整天熬药！你知道那东西有多难闻吗！那怪物还吩咐我好好看火，自己因为难闻就跑掉了！我多凄凉啊~~~你这个不知道痛苦是什么的嫩小子！还说什么‘不是那样’？你有资格说这句话？自己开开心心地过活，就不管我的辛苦劳作了！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哼！”
　　一吨话砸下来以后，白虎跳上阳台，大口地吸起新鲜空气来……
　　我说……见色忘友的其实是白虎你自己吧？不然，以它的脾气，怎么会忍耐那么久才跑出来……两天……以前根本就别想！一秒种都算给面子了……噢呵呵~~~
　　不过，不能反驳……白虎兄的脾气我清楚。如果反驳，它一定马上说是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不像我整天玩来玩去的，不务正业之流之流……
　　反正我的口水不多，也说不过“连死的也能说成活的”的白虎大人（“你说这是死的？骗谁啊！伏尸，给我附身上去！你看，活过来了不是吗？”天！我已经能想象出那场景了……），所以沉默是王道，否则会被糟蹋到生不如死。跟白虎申辩，你只会感到自己全身苍白无力……就是这样……
　　“那……这只猫叫獠牙？”我担心地转移话题起来。
　　“恩。”
　　白虎生气地回答。
　　我不会安慰你的，白虎兄……
　　“那么，有关于决斗或者联盟的什么消息吗？”
　　“你这个笨蛋！别人伤心的时候不会安慰一下吗？尽在那里说些风凉话！气死我了！你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连怜悯都不知道的木头脑袋！”
　　我就不计较我刚才有没有说风凉话、碧茫先生的脑袋到底是不是木头做的好了……反正那都只是无意义的抵抗……
　　“我你说我该做什么？”
　　“起码抱着我，拍拍我的背，说‘不会有事的’才比较像话！木头！”
　　姓木巫就是会有些不好的外号……我就当作没有听见好了……
　　我无奈地张开双臂：“这样可以吗？”
　　要求多多的家伙……自己要什么难道不能直接说出来吗？转那么多的弯……麻烦死了。
　　白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只爪子打掉我伸出的手臂，无比凄怨地道：“我才不要那些需要别人提醒才假装出来的安慰！骗子！混蛋！恶心死了！我才不要你抱！不要你安慰！都是你的错！你的错！55555……”
　　这个比女生还要女生的变态……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理你了。
　　神界的败类……
　　真不敢相信，它就是传说中神界凶神之首、生界驱鬼师口中鼎鼎有名的白虎。
　　郁闷……
　　我干吗会认识这个家伙……
　　还有，既然不要我理你，就不要用哀怨的眼神想我去安慰你……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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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牙牙~~~~出来啦~~~~~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哦~~~~~~~拜托！~~~”
　　无奈啊……
　　把悲愤的白虎验前化以后，我只好跟着观涛大人无意义地寻找猫咪来。
　　“碧茫默远！不要发呆！现在是工作时间！”
　　“知道……”
　　“小牙牙~~~~~~”
　　呃，这种声音在黑恫恫的晚上听来，还是蛮可怕的……人吓人吓死人，真理啊！
　　“小牙牙你在哪里~~~~”
　　发抖~发抖~
　　看！连刚长出来的树叶都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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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惫地倒在教学楼大厅的阶梯上，我已经全身涣散……冰凉的大理石倒是让我舒服了很多~~~~做人真好！
　　不过……我已经……不是了……呢……
　　没有痛苦，就不会有触觉，那是十分之难受的感觉。
　　灵魂会消化掉躯壳的触觉（那也是一种背负），一开始会觉得舒服，但是两年过后，我便会感到自己正在消失……
　　现在才亲身体会到，那些借自残充实自己生命存活者的悲哀。
　　痛苦是一件好事啊……不知道痛苦为何物的……笨蛋！
　　哎！又骂自己了……
　　我睁着眼睛，慢慢消化着今天的背负，可是，还是感到很疲惫……
　　“没用的家伙！”
　　观涛若嘟哝着，翻了身。
　　离下一趟接班，还有半个小时。
　　“小牙牙……”
　　白虎啊……你才是，不知道痛苦是什么的家伙……只知道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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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着，却听到寂静中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
　　“我们决斗吧！连决斗都不敢的胆小鬼！碧茫默远！”
　　啊……是这样吗？
　　最讨厌跟这种人纠缠。
　　参考一下观涛同学的建议好了~那小鬼可是打了包票的……
　　摊开……我满怀信心地扫了一眼。石化！
　　这这这……
　　“喂！你到底准备好被我打败了没有！”某人上前摇起我的肩膀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好郁闷！
　　我无力地一口吞掉那张纸。
　　观涛若！我以后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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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女生，就托着她的手，单膝跪下来，吻一下她的手，说：“您是我的女神……”她就会马上瘫倒在地，你可以乘机逃跑……（对我无效！^o^）再不行就两眼放电，突然靠过去！必杀！
　　——如果是男生……呵呵呵呵~~~~考虑到女生欺负你的机会比较少（我：骗谁啊！你就是欺负我的女生！观涛：那才一个。不是比较少是什么？），所以下面几点要尽量做好哦！
　　1、（2米以上的距离）马上逃跑！
　　2、2米以下距离，先用一只手把他推倒（地上或者树干上或者墙上），深情注视……对方瘫倒的话，完成1。
　　3、否则，用一只手抬起对方下巴，瘫倒则完成1。
　　4、否则，保持3，并用迷离的眼神靠近，瘫倒则完成1。
　　5、否则……
　　（以下文字大大地残害青少年的思想，我只好做出马赛克处理）
　　PS：别人说出“我们决斗吧！”只能回答“好”，否则后果自负。
　　PS的PS：使用以上建议的时候（尤其第二种情况~），我必须在场！相机我已经随身携带了哦~~~活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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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怪物！
　　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观涛若，老老实实地蜷成虾米状的女生，一点也不像是写出这张恐怖纸条的人啊！
　　“喂！快说‘好’！”
　　“好……”
　　既然怪物小姐你已经睡着，我就没有拒绝的必要……况且只是一个人，那么……就试试看好了……
　　本人，不、本鬼可是2年前的TOP1啊！谁怕谁！
　　“啊……然后我该干什么？”
　　***************
　　“说‘好’的同时，决斗开始。”
　　“恩，然后？”
　　“一方布下不可视结界，这个时候……”
　　“停！什么是不可视结界？”
　　“使决斗双方都不被看见的防护结界。”
　　“好，继续！”
　　抄笔记啊抄笔记~~~
　　“这时把自己的身份卡片拿出来，丢到地上……”
　　“身份卡片？”
　　“正式加入后，从‘月之盒’取出的卡片。”
　　“月之盒？”
　　“预备加入时得到的香木盒子，得到正式通知前不可以打开。另外，在得到正式通知前，最后一个碰触到盒子的人就是最终被选定的人。”
　　“那么，在正式通知之前，被打败就必须交出盒子。通知前，最后碰触到的人就最有可能成为正式会员？”
　　“对。不过这时被打败，不交出盒子来也可以。”
　　“那，为什么现在的我必须答应所有的决斗啊？”
　　“联盟的规矩。”
　　“哦~~”我掏出盒子，推开盒盖，拿出一张让人为之汗颜的卡片：“是这个吗？”
　　“恩，这时把它放下……放到地上……对，然后决斗正式开始……”
　　“只能用卡片决斗吗？”
　　我很害怕那种情况……目前除去身份卡片，就只有用来隐身的“人鱼的泡沫”……还不知道被打败之后，有什么后果呢！
　　“可以用身体打击、精神攻击、术法、异能……这些都必须储存到卡片里面，才能发挥效果。使用的时候必须手持卡片，说出卡片的名字。然后……”
　　果然……这样看来，我没有胜算了……
　　“可以认输吗？”
　　“狡诈！……那时，你必须说这个……”某人用手指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A：我认输！
　　B：可以！
　　“必须说出来？”
　　点头：“单方面‘这样’也可以……不过在风纪委员要求下，双方都必须退出。”
　　怪不得说我狡诈……以为我要引诱他说这句话是吧？我不是那种人啦~~~~
　　“那么自己‘这样’有什么后果？”
　　“扣分。”
　　“什么？”
　　“新手有1000分，扣到0分就必须退出联盟。过了3个月必须达到1500分，否则就扣1000分……具体分数在身份卡片上面显示……”
　　抄笔记抄笔记~~~~
　　“扣分有什么标准？”
　　“按级别，对级别低一级的‘这样’，扣10分，以此类推……相反的，使高一级别的‘这样’，加10分。对高一级别‘这样’，新手不扣分，其他则扣5分。”
　　看来，观涛若那家伙的说辞有不足的地方……不过也对啦~她并不是会员，所以也不会太清楚这些等级分化……
　　“有没有和平解决的办法？”
　　“双方同时认输。”
　　“就是怎样？”
　　“怎样？”
　　某人又写到：
　　A；我退出！
　　B：我退出！
　　“不可以单方面退出。”某人补充道。
　　“群殴呢？”
　　“那是不允许的。被发现，全体扣1000分。执行中的风纪委员及其助手除外。”
　　“那……风纪委员是怎么看到不可视结界的？”
　　“风纪委员持有‘执行者特权’。风纪委员可以在决斗者违反规则或者使人有生命危险的前提条件下给予扣分处分……风纪委员不可恶意处分他人，否则撤消其职务。”
　　“那个……为什么扣分都是5的倍数呢？”
　　“据说那样扣起来比较爽……”订下这个规则的一定是个变态……
　　“还有，我该怎么弄到新的卡片……”
　　“冥想你面前一片漆黑……然后有一张白色的发光长方形……把你想用的能力在心里想象出来……对，卡片越来越清晰，光芒慢慢消失……看见了？”
　　我看着面前一大堆白色的纸片纷飞……心痛啊~~~先前的努力……
　　“卡片可以在结界以外使用吗？”
　　“可以。不过攻击无敌意的人类是会失效的。另外，在结界内使用的时候，不会影响到外面。决斗分出结果之后，一切都会恢复，精神攻击的残留影响除外。”
　　“那么这些其实都是幻象？”
　　“不，结界解除的同时会发出‘恢复如初’的能力……只是决斗以后，灵魂出窍的人必须出动卡片管理司的人员恢复。恶意使人灵魂出窍者，扣10000分。无意者扣200分”
　　“你好厉害哦~~这么多都知道……”
　　“因为‘月之盒’里面有说明书……”
　　虾米？
　　真、真的有说明书哎……还十分之详细哦……
　　咦？这个……云时……这就是撰写变态规则者的名字？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云时。不过，大家都喜欢叫我做BLUE _DEATH。”
　　今天的运势……该不是“大凶”吧？
　　太、太可怕的巧合了！
　　不行……要装傻、装傻……
　　“死神吗？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是比盟主低一个等级的会员，包括我一共有7个，一般称我们作‘DEATH _LORD’。是很难得到的等级啦~~~”
　　又是DEATH _LORD啊……
　　到底是干吗的呢？
　　“为什么叫DEATH _LORD？”
　　“我们使用死神作为主攻卡片。这是很难得的卡片啦~~~綦月那里又不肯给多一点……剩下的全都拿去研究了……”
　　研……究……我眼皮狂跳了一下……
　　“说起来……今天的名次又有很大的变动了啊……”
　　说着，云时掏出一张羊皮纸来：“不是吧？……BLACK_DEATH居然易主了。”
　　“我……我可以看看吗？”
　　“好。”
　　好奇特的表格哦~~上面的字都是不断地像鱼一样游来游去……可以看到积分和名字还有等级……我虽然排在很后面，但是居然还是有比我排名低的……积分有时会突然升高，然后名字就漂浮到该去的地方……
　　好可爱~~~
　　而标在DEATH _LORD中排名第一
　　——WHITE_DEATH后面的名字是……
　　荆红夜。
　　****************
　　“其实我是很奇怪，为什么名号会易主呢？”
　　“有人积分超过DEATH _LORD里面的成员也不是奇怪的事……不过得有死神的卡片，才能成为DEATH _LORD的成员……就是这样。具体看说明吧……”
　　呃，你写出来的东西，你解释比较好不是吗？
　　“啊……已经这么晚了！”
　　4：13了啊……
　　回头一看，观涛那家伙已经消失了。
　　哼，主人和她的猫咪都给我来个“背信弃义”啊！
　　交友不慎，后果还得自负……郁闷……
　　“对了，你刚刚答应了跟我决斗……”
　　云时很不合时宜地说到。
　　“我根本打不过你不是吗？况且卡片也不够。下次好了。我退出。”
　　我很悃咧！
　　“我退出。”云时笑笑，“很高兴有人问我规则的事啊~~~~两年来都没有人这样正式地请教过我~~~谢谢了！”
　　不用那么客气的说……
　　“不过，作为放过你的条件，还是太轻松了……所以，”云时突然凑到我面前来，瞪着大大的眼睛，“下次决斗之后，必须请我吃好吃的蛋糕！至于地方……我来决定~~”
　　“恩，好。”
　　就这么说定了。
　　*****************
　　今天是星期五，距离白虎口中可怕的、难闻的、可以杀人的药水的地狱试喝日还有一天……
　　悲哀的人生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白虎被大家称作凶神之首了！因为只要遇到白虎，当天的运势就是“大吉”也会立即变成“大凶”中的“大凶”！
　　恩……白虎……
　　我不会可怜你的，我可怜自己就足够了。
　　*****************
　　傍晚，下课以后，我接到了云时的纸条，说是呆会在校门口见。
　　另外，今天仅排在WHITE DEATH 后面的RED DEATH 也会来。上次看那张羊皮纸的时候，我倒是忘记瞻仰其大名了……（以后好偷他们的卡片，把引路人都释放出来）
　　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搞这么麻烦的体系是为了什么……不过，对G市灵魂资源循环有害的活动，都应该立即禁止！至于是处于什么目的或者理由，都不是我管的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把事情的大致都了解清楚了，再行动也不迟。
　　我的身份若被联盟发现，就会使原本的一星点优势都没掉。
　　不过，目前为止，我还只是到了了解其烦琐的规章制度和古怪的决斗习俗，对于解放引路人、解释这里“荆棘之回归”被禁止的原因、上古神兽血液的来源及处理方法等等问题，倒是完全没有消息……
　　还是继续扮演这个惨不忍睹的角色好了，G市往生界的存量应该还足够大部分高层的一年。啊，前提是，如果不算那几只饕餮的话……
　　“喂！不要老是在发呆啦！对身体不好的哦~~”
　　“RED DEATH 呢？不来了吗？”
　　恩，马上整理好思绪，继续我的演戏。
　　“不是，已经到那里了。”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观涛大人的地狱式训练使得我已经达到可以自己制出卡片的程度了。不过啊……不过……弄得我浑身想吐……可怕！恶魔！怪物！
　　不过，还算是个负责任的人。
　　只是啊……太负责任其实是一种灾难。
　　“本来应该比试比试的，可是我不想欺负小学弟，而且我们都饿了啊~~~先吃东西好了。”云时微笑着说。
　　真是个好建议。
　　******************
　　坐上久违的校车，我想起之前被众人鄙视、不，注视的感觉……
　　想笑。
　　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不到啊……我已经从过街被打的老鼠变成传说中的高中生！
　　停，不是因为我没有做过那种身世迷离的、经历奇迹的、全身散发光辉的、会特异能力等~等~等~等~的——小说漫画经典高中生——啦！我早就高中毕业了！而且也一边上必修课、一边驱鬼给墓地警局的打杂过（干吗瞪着我，你以为TOP100里面的第一是哪里来的）！
　　不过，重新做一次那种人，剧本已经写好、大局在握……一切跟以前的小心翼翼、自以为是，大为不同。
　　很有意思~~
　　从另外一个世界眼光看这个世界，和以前用这个世界看它，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自己也完全习惯附身了……以前那个死认定这是违法犯罪行为的自己也变了啊！
　　我已经改变了，被这个世界改变了。
　　我渐渐明白，为什么有生界……因为它会带来，许许多多的改变，交错着，许许多多的背负……我知道我的灵魂很快地消化了它们，与之融为一体。背负改变了我，可是我有选择背负、选择如何被改变的权力……
　　造物主大概是个很聪明的家伙。
　　另外……
　　“我说……你干吗要发呆。是太久没有见过帅哥了吗？”
　　……
　　“没有啦！”收回那精隧的眼神，我马上又恢复了角色，“虽然你算一个。”
　　“那就不要呆呆的，说点话嘛~~这样安静，会很闷的耶！”
　　“会吗？”
　　我可不能老是说话，多说会露馅的。
　　我必须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不过也不能忽视别人。算了，反正都是同学，聊一下还可以探听情报~~
　　*****************
　　“所以说，周末几天在我家过夜吧！”
　　“那样不行吧？”
　　“那你又回不去……顺便玩一下游戏也好哦~~我家有6个人，加上你和小红帽就是8个人，刚刚好啊~~好嘛好嘛~~~”
　　小红帽、呃，其实是RED DEATH 的外号……
　　“那作业……”
　　“不用理观涛的啦！你该不是因为坐她旁边就屈服了？”
　　比那个要糟糕得多……
　　星期天我必须老实得吞掉观涛怪物煎的药；这三天晚上本来还该跟着她去“找”白虎外加辅助风纪委员工作，外加进行地狱式训练；星期六是帮忙整理图书；今天晚上还要……
　　云时好像发现我在发呆外加冒冷汗，排排我肩膀：“不用担心，我都跟核桃（观涛若的外号）说好了哦~~”完毕，是带有阴谋的微笑。
　　有阴谋、有阴谋……
　　按照那位怪物的性格，一定跟云时有什么阴谋！
　　虽然暂时猜不出来，不过……
　　“不要老是发呆啦~~墨鱼~~~”
　　天！这么快我就有外号了……
　　我五体投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外号大王学长……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称您作“陨石”呢？
　　“啊啦啊啦……到了呢！”
　　透过落地大玻璃，我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很眼熟的人——
　　默之云。
　　“小红帽你先到了啊~~~这就是我今天的钱包！叫墨鱼哦~~~”
　　喂！不用这样称呼我吧？
　　“拜托……你不要老是把我叫得那么恶心……”
　　“那么……叫你墨汁？哇哈哈哈哈！”
　　“你改名的习惯也该改改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你不是小红帽是什么……”
　　恩，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RED DEATH 还有BLUE DEATH 的真面目啊……
　　“我说（咕噜噜）……我们可以（咕噜噜）点东西了没？”
　　我的抗议马上被淹没…咕噜噜…在那滔滔的口水中……我说，抗议啊，你该学学蛙泳的，要不狗爬一下也好……
　　不然，你的主人会……咕噜噜……饿死…咕噜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