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PMOR]复活》宅腐猩猩

52、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纽蒙迦德，间奏：给不列颠的消息（下）

　　西弗勒斯从冥想盆中抬头之后，他打量了一下冥想盆外的情况。看上去，疯眼汉一直都在列举格林德沃的种种可能是邪恶动机。
　　“就像我从前说过的那样，谁都不该接过那该死的‘标准欢迎礼包’。阿不思从来就没接过！”年长的傲罗恶吼道，“我听说过里边的内容，不过是杀掉没有怀有魔力的孩子的所有女性的方法罢了。——这倒是符合你的口味，不是吗，马尔福？”
　　卢修斯翻了个白眼：“格林德沃和他的追随者们十分残忍——我们都同意这一点。我们就不能讨论一下有用的事情吗？比如说，如果我们仍然希望继续假装我们能够与邓布利多交流的话，我们该如何回应格林德沃？”
　　疯眼汉唾了一口：“是你假装，不是‘我们’！”
　　大难不死的男孩借着卢修斯和疯眼汉斗嘴的机会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西弗勒斯对他快速地点了一下头。在疯眼汉能够继续抗议之前，波特说：“就目前而言，马尔福先生之前做的还算不错。但是，我们必须得想出些比较长期的解决办法来。或者说，一些至少能支撑五年的东西。”
　　从“五年”这一词汇出发，西弗勒斯猜想，哈利·波特计划着在十八岁——一个一般的学生从霍格沃茨毕业，麻瓜认为刚刚成年的年纪——成为一名真正强大的巫师。
　　西弗勒斯不知道任何人能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成为真正强大的巫师。黑魔王是一名非常杰出的巫师，他大概也从某种渠道得到了很多古代的强大魔法，但他的魔法大概在他三十岁后半段或是四十出头的时候才到达了那种境地。根据疯眼汉就“奇洛”在课堂上讲的故事查出的消息，在1958年“戴维·门罗”曾经就读过的那家日本麻瓜武术学院被屠杀之后不久，一名十分强大的日本巫师藤原阁下追踪到了一名比较强大的黑巫师，然后几乎杀死了他。那名黑巫师全靠了突然爆棚的运气，才逃出了性命。考虑到藤原阁下九年后才神秘死亡，西弗勒斯假设，黑魔王在第一次与藤原阁下作战的时候失败了，而他到了1967年左右才拥有了能够暗杀藤原阁下的能力。尽管西弗勒斯不认为他自己到四十岁的时候能够杀死那些真正强大的巫师，但这个故事的确证明，即使是汤姆·里德尔，他的魔力也需要时间的积淀。
　　——而大难不死的男孩想要在十八岁的时候拥有那样的力量！德拉科现在的魔力大概相当于四年级的学生，波特和格兰杰则与五年级的学生相差不远。就他的年龄而言，波特的确异常出色。但是，他想要在五年之内与阿不思比肩，这怎么可能呢？
　　从那黑魔王用来让格兰杰很难被杀死的献祭仪式中，西弗勒斯得知想要得到强壮而又敏捷的身体算不得什么难事。
　　——我们能用这种方法获取魔力吗？我们能杀死龙，然后获取它的魔力吗？又或者，能不能杀死那些真正强大的巫师，然后获取他们的魔力？
　　——呃，大难不死的男孩是不会接受杀死巫师以获取他们的魔力这样的事情的。但杀死龙大概是可以的。
　　——但是，我们不知道杀死龙有没有什么糟糕的副作用。更何况，虽说龙比包括我在内的一般的巫师要强大，但它们恐怕无法跟阿不思或是黑魔王相比。
　　——如果波特想要龙的魔力，他何苦要等待五年呢？我假设，给我和疯眼汉一周的时间，我们大概就能搞清如何献祭龙了。
　　西弗勒斯深思着波特的这句话的时候，其余的众人已经讨论过如何阻止包括伏地魔在内的其余的世界袭击霍格沃茨了。
　　卢修斯说：“就像波特阁下说过的那样，如果里德尔还没能找出他上次失败的原因，他大概不会急着成为第一个前来袭击的人的。但是，如果他在背后煽动其他强大的巫师，让他们先抢走魔法石，然后他再从他们手中夺走魔法石，我们该怎么办？如果里德尔选择煽动的话，我确定某些真正强大的巫师会试试看的。”
　　那在此刻与阿不思十分相似的男孩闭上了双眼，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马尔福先生，对其他的黑巫师来说，这是一个理性的选择，我们也必须盯着点儿。但是，就汤姆·里德尔而言，他大概更喜欢独奏曲。”哈利·波特哽咽了一下，“他大概会试着获得更多的力量，比如说麻瓜科学，或者——”
　　大难不死的男孩看了一眼卢修斯，又看了一眼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明白了。从卢修斯的表情上看来，这铂金发的男人也明白了。
　　德拉科先是看了看他脸色灰白的父亲，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教父，猛吸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疯眼汉不再伤痕累累的脸似乎也变白了一点儿，他低吼了一声：“他妈的！我得检查纽蒙迦德里边的每个人！”
　　卢修斯似乎是本能地回应道：“小心点儿，他们中的不少人恐怕是美国的人或是俄国的人。别用你通常的方式引发一场世界大战。”只可惜，他的声音中少了他通常的讽刺。
　　西弗勒斯思考了一下，然后回应道：“我会在前苏联国家里的麻瓜和巫师世界寻找类似的痕迹的。我听说，在苏联解体之后，麻瓜科学家大量离开苏联。也许我该寻找一下最近失踪的杰出麻瓜科学家。”
　　大难不死的男孩沉重地点点头：“马尔福先生，你能不能转告格林德沃，就说，根据梅林的未曾中断的传承的持有者对汤姆·里德尔的了解，重新出现的里德尔可能会接近他，想要得到他最大的秘密？而且，呃，梅林的未曾中断的传承的持有者认为欢迎礼包——不，欢迎礼包的存在——在道德上是不可接受的。”
　　接下来，他们几个一起讨论了该如何把这些话弄得听上去与阿不思说出的相似。
　　到六点的时候，他们就将要传递给格林德沃的消息的细节达成了一致意见，这也就到了卢修斯返回法律执行司，然后使用时间转换器，回去作证的时候了。
　　在那名铂金发男子被带走之前，他有些恳求地看着大难不死的男孩和死而复生的女孩：“波特阁下，格兰杰女阁下，我能与我的家人和朋友呆上一会儿吗？”
　　哈利·波特的面具在扫过德拉科的时候裂了一下，而赫敏·格兰杰在遇到卢修斯的眼神的时候退缩了一下。
　　西弗勒斯知道卢修斯在玩什么游戏——就算西弗勒斯不知道的话，疯眼汉也已经说出来了：“你这条爱操纵人的毒蛇完全是罪有应得！别以为你能打同情牌——”
　　大难不死的男孩插了嘴：“马尔福先生，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在西弗勒斯和卢修斯都用蛇语保证过之后，博恩斯、格兰杰、波特和疯眼汉先后离开了隐私圈。
　　在他们等待纳西莎的时候，西弗勒斯开始检查疯眼汉都留下了什么有趣的魔咒和魔法用品。黑发的巫师想要用工作占据自己的头脑，因为他不愿意想象这可能是他在很长时间内最后一次见到老马尔福的这种可能性——除非，他能在不用脑袋就复活死人这件事上取得突破性进展。
　　西弗勒斯知道他正在被卢修斯操纵着。但是，到纳西莎到来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保证道：“德拉科，纳西莎，别太担心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会想出办法来把卢修斯带回来的。无论如何。[蛇]我说的是真话。[蛇毕]”
　　三名马尔福看上去都感激万分。
　　卢修斯走上前来，抱住了西弗勒斯：“我最亲爱的西弗勒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你自己小心。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好吧，你可能需要等上一段时间，但我也会把你带回来的。[蛇]我说的是真话。[蛇毕]”
　　“[蛇]教父，我也会的。[蛇毕]”德拉科也保证道。
　　西弗勒斯知道卢修斯是个老混蛋，而德拉科虽然可能比卢修斯强点儿，但他仍然是个小混蛋。可是，黑发的巫师仍然情不自禁地感到，他心中自从阿不思被锁进时间之后就空荡荡的那个黑洞正在被填满。
　　——见鬼的马尔福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