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魔王肖恩》我是个好人

18、来自西雅图的电话

　　一通电话从西雅图打来，电话铃声在造纸街东北5123号的破房子里响得整间屋子都听得见。泰勒失踪前在家里弄了几部电话，还成立了一队太空猴子专门从电话的另一头下指令，杰克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机密文件。
　　“丁玲丁玲丁玲...”电话铃响个不停，接电话的太空猴子们停下手里的工作，他们想不明白这通电话是哪打来的。
　　楼梯吱呀作响，有人跑上楼。二楼泰勒的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白色汗衫和黑长裤的高个男人走了进去，把摆在房间正中央的梯形电话上晃动个不停的话筒放在耳边，他说：“谁？”
　　“肖恩，我是杰克。”他紧张的声音在肖恩的耳边响起，好像有人在追着杰克似的。
　　杰克接着说：“我是不是跟玛拉上过床？”
　　“这是什么话？”杰克听到肖恩在电话的另一头发笑。
　　“那么？”他说，“我跟她上过床？”
　　“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肖恩意有所指地说，“别傻了。”
　　“我究竟上没上过她！”杰克朝话筒大声吼叫，他快要捉到一直以来藏在眼前的答案，他只是没有正视，忽略了那些细节，自以为是的给它们添上诸多合理的解释。
　　在西雅图的一间酒吧里，他遇到一个鼻青脸肿的酒保，他说：“欢迎再度光临，长官。”杰克从来没有来过这个酒吧，他开始琢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杰克问他是否认识自己，酒保问这是否是个测试。不，杰克说，不是个测试。
　　酒保说：“你上周星期四来过这儿，德顿先生。”
　　现在是整部电影的重大转折点，如果错过这个部分，你就算是白看了。
　　杰克慌慌张张地跑回宾馆在房间里给肖恩打电话。

　　“去你的，我他妈再也不要帮你们擦屁股了。”肖恩感到心底一阵恼火，他气愤的指责，“泰勒上过玛拉，不过没问题，因为本质上你们是同一个人！”他挂了电话。
　　“嘟——嘟——嘟——”杰克茫然地挂了电话，脑子混乱地大战，他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想承认。”泰勒的声音从杰克身后响起。
　　“天啊，泰勒。”他像见着幽灵一样，杰克一直坐飞机满世界找泰勒都没见着他一根头发，现在泰勒却在杰克租的房间里凭空出现，坐在墙边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不过他现在看起来有些不同了，不像杰克第一次见着的那样，泰勒的头发剃成了平头，还戴着一副酷葬了的墨镜，身上还披着一套深色混搭的皮草大衣，说真的，狂野的皮草大衣。
　　“肖恩这丫，他发过誓。”泰勒晃着他的红色鳄鱼皮鞋，“我真不相信他敢这么干。”
　　“泰勒，”杰克站得离他远远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为什么肖恩会说我们是同一个人，这太神经病了。”
　　泰勒看了杰克一眼，像诱拐迷途的羔羊一样对杰克说道：“过来，然后坐下。”
　　杰克踌躇地面对着泰勒坐在床边，然后泰勒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三步走到杰克的面前。杰克抬头眨着眼睛仰视几乎贴在他身上高大的泰勒，他感到气温有点热。
　　泰勒低下头，嘴唇贴着杰克的耳朵，像在亲吻它耳朵的轮廓，他压低声音说：“是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仔细想想。”那蠢蠢欲动的嘴唇好像小虫子在咬着它的耳朵，杰克感到气氛不同寻常，他和泰勒离得太近，泰勒37度体温好像可以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杰克闭上眼睛回想，脑海中闪过片段一。
　　在驶出玛利亚医院的巴士里，杰克对穿着病号服的肖恩说：“作为回报，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够了，”他坏笑着，“多划算啊。”
　　肖恩踌躇地问：“什么事？”
　　“永远不要对杰克揭穿我的身份，向我发誓。”
　　在行驶的巴士上肖恩考虑了大概十分钟，然后看着杰克的眼睛开口：“我发誓。”
　　“你要是胆敢违背你的誓言，我会让你好看。”
　　“我知道，我发誓。”
　　“发誓？”
　　“我发誓。”
　　他睁开蓝色的眼睛，思维回到旅馆里，泰勒对杰克说：“你想到了吧。”
　　“不。”杰克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逼肖恩发三遍誓。
　　脑海中闪过片段二。
　　杰克穿着一整套黑衣，把身体埋地严严实实，他站在海因大厦的天台上朝那群太空猴子喊：“你不是你的工作，你不是你的财产。”
　　杰克不敢相信破坏工程一直都是自己在指挥。
　　脑海中闪过片段三。
　　杰克在泰勒的房间里把玛拉推倒在床上，用力操着呻吟的玛拉，玛拉叫着：“来呀，人形手纸！”
　　回到现实，杰克脸色惨白，“我的上帝啊。”
　　“你想起了我们一起操玛拉的日子。”泰勒笑了笑，下流地说，“当我用那根东西捅玛拉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在另一张床上睡觉。有没有梦见过自己操着玛拉？或者你梦见的是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这话从泰勒的口中说出意料之外的色/情，杰克尽量不把这当作调情。泰勒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自己跟自己调情实在是变态。我是杰克跳个不停的心脏。
　　“我不明白。”他疑惑的望着泰勒。
　　“你想要改变你的生活。”泰勒说，“但你一个人没法子办到，于是就有了我。我，泰勒，你所希望的一切就是我，我就是你的白马王子。”
　　“不可能，”杰克皱着眉头，“这太疯狂了。”
　　“我们没时间说这些了。”泰勒轻笑，他双手按在杰克的肩上把杰克一下子推倒在床上，房间暖色调的灯光，白色的床单，精致花纹的被子。“玛拉知道的太多，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他感到脑子浑浑噩噩，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杰克晕了过去。
　　隔了一会儿，又一通电话从西雅图打来，肖恩拿起黑色的话筒放在耳边，他说：“是，我是肖恩。好的，泰勒，一切都已经准备好。我知道，泰勒。”他心想，终于要开始了。
　　肖恩和杰克从小就认识，分开两年后，他先在圣三一教堂里遇着杰克，后来他又在玛利亚医院的病床上第一次遇着泰勒。区分杰克和泰勒对肖恩来说并不难，他们步伐、动作不同，表情、性格也不一样，就连语调都不一致。
　　杰克曾经跟肖恩谈过他的失眠症，第二天晚上，肖恩就亲眼看到泰勒在杰克失眠时跑出去撒一下野、放把火。在他们发明了搏击俱乐部后，泰勒就经常跑出去为俱乐部忙活，世界各地忙着开他的分店。
　　挂了电话后，他黑长裤口袋里的小型手机震了一下，肖恩翻开手机盖一看，屏幕显示，你有一条新短信，来自唯一的联系人：莫教授。
　　看完短信后，肖恩立马把它删掉，把手机放回裤袋里，他连忙跑下楼指挥那群太空猴子收拾好东西撤离。
　　泰勒说过，制作肥皂溶解脂肪时，煮过的白色油脂顶上会形成一层清亮的甘油，把这些甘油撇出来跟硝酸混合成□□，将□□跟硝酸钠和锯末混合造出炸药。
　　大破坏计划，我们要炸毁十二栋楼。
　　等杰克从西雅图坐飞机回到造纸街，那幢破房子早已人去楼空。他走下地下室，里面摆着一堆用来混合甘油和硝酸的器具、还剩下一些锯末。
　　他脑海回想起泰勒说过的话，只要有足够的肥皂，你就能炸平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泰勒说过，只要有足够的肥皂，你就能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捡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