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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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飞往日本的航班在中午1点降落在目的地东京国际机场。
烈日炎炎下，从飞机上下来的人们像是一支细流，汇入在周围等待的人群中。一直到人都走得零零散散了，黑发金眼的少年才迟迟下机。有些懊恼的敲敲脑袋，莫尔特后悔昨天工作得太晚了，连飞机内的提示音都没有听到。
少年一边走一边翻口袋，将身上带的东西再次清理了一遍。一张通用银行卡，一张伪造身份证，一把手枪，一些零钱和一个芯片。那个芯片里储存着他昨天收集来的所有信息——关于泽田纲吉和他身边的人。
很容易就找到了九代目安排的车子，莫尔特优雅地拉开前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少年一上车，车子就立即发动驶向幷盛町。在车内，莫尔特从司机那里拿到一个匣子，打开一看是几副黑色的隐形眼镜和一些…化妆品？
抽搐一下，莫尔特将匣子收好，他知道这是自己易容要用的东西，但是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黑眼圈后，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什么伪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眼前的景色渐渐模糊，脑袋也愈加昏沉，于是在司机叔叔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少年侧靠着椅背睡着了。少年稍长的睫毛微微翕张，在外人看来那是一个正在看风景的美少年。
一觉醒来，已在并盛。
莫尔特在车内将隐形眼镜带上，白皙的皮肤也在化妆品的作用下显得有些营养不良。将备用的隐形眼镜放好在匣子里，确认了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被认出来后，少年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这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刚刚打开的车门突然被外力又狠狠推回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被反作用力退回车厢内的莫尔特先是微微惊讶了一下，随机通过车窗看到了罪魁祸首的模样，这和他昨天查到的一个人十分吻合。
废材内定的云守——云雀恭弥，一个超乎常理的初中生。
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遭到了如此对待也应该是有原因的，但莫尔特心中的怒火就是止不住地向上窜。可怜那和莫尔特一同在车内的司机叔叔被吓得冷汗不停外冒。
“我一出去你就离开，不要让人起疑。”莫尔特如是说。
再次打开车门，莫尔特将事先准备好的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云雀恭弥的额头上，低调什么的早被他抛在脑后了。紧紧地盯着云雀恭弥的眼睛，莫尔特笑得冰冷且优雅：“这位先生，可以把你刚才的行为解释一遍吗？”
“哇哦，草食动物，”云雀恭弥冷笑着看着莫尔特，眼睛里闪现着名为感兴趣的光芒。他将右手的握着的浮萍拐抵在枪上，微微用力，将枪口从自己的额头转向另一侧。“在我的街道的上用枪，你是想和那个家伙一起被咬杀吗？”
顺着枪口的方向，莫尔特看到一个身形猥琐的男人手里托着一把步枪。那个男人面容混合着狂喜和惊慌，眼孔紧缩，似乎精神失常。男人托着枪的手还在不住地颤抖，苍白的嘴唇和身体一样颤抖着，枪随时会走火。周围的人们惊恐得不知怎么办，小孩子的低泣声萦绕在耳边，情况看上去十分紧急。莫尔特微微一怔，那个云雀恭弥刚刚是不想让他出来受到迫害吗？
“哈..哈哈…都去死吧..都去死…都去死！都去死！都去死！”男人歇斯底里地喊着，然后一声枪响。
周围的呜咽声和杂音都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怪物掐断了一样。
在并盛的街道上，一处书店的门口，男人托枪的一只手上多了一个血洞。枪支因为缺少支持力而掉落在地上，此时有人飞快地蹿过来将枪支拿到安全的地方，而那个男人仿佛无力站立，猛的跌落在地上，面容呆滞，嘴里喃喃着“美佳，美佳”。
莫尔特依旧维持着迷人的笑容，将枪口仍在冒烟的枪悠然地收了回去。
“抱歉，如果我早知道事情是这样就好了。”莫尔特道歉着，但语气里听不出什么诚意，眼神里反而略微有些挑衅的意味。
回应他的是云雀恭弥猛然抽来的拐子和嗜血的笑容，莫尔特反手用枪托挡住攻击，嘴角也噙着同样的笑容。
于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的并盛街区，又迎来了另一次更加恐怖的，毁灭性的打击。
左脚踏地，利用身体的惯性，在潜意识里让拐子以受到的空气阻力最小的方式击向对方。不擅长使用枪械近身战斗的莫尔特吃力的接下了那一击。此时他身上已经遍布伤痕，而云雀恭弥身上也有伤势，只是比他的轻得多。
从侧面滑到风纪少年的背后，莫尔特给了他狠狠一踢，不出意料被挡下了。莫尔特顺势用脚带住浮萍拐，然后突然用力，一只拐子便从云雀恭弥的手里飞出，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挑衅的看着对手。刚刚的打斗让两人手心都是汗，而云雀第一次打了这么久，手有些握不稳浮萍拐，这才被莫尔特找到空隙除去他的一只武器。
并没有被打击到，相反，云雀恭弥的眼神更加狂热，他握紧仅有的一只拐子，然后修长的身体像豹子一样地弹出，目标是力气已经快耗尽的莫尔特。
莫尔特外表上依然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惊异不已，这个少年的实力比查到的资料上所描述的要强得多，是里包恩做的手脚吗？
莫尔特有些后悔这次的挑衅了，他连一件用的顺手的兵器都没有带。
死气之火？不想被里包恩发现就别用。
拐子带出凌厉的风一次又一次从莫尔特耳边呼啸而过。就在最后一击时，莫尔特已经没有力气去避开了。潜意识里是不甘的，但这是自己的错。莫尔特此时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似乎只要一牵扯到那个废材就会消失殆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比如现在。
拐子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狠狠抽上来，而是停在了耳边。莫尔特疑惑地看向微微喘气的对手。只见对方潇洒地收拐，淡淡地丢下一句“下次再将你咬杀”，就施施然地走了。
莫尔特有些理解不能，但这种脾气还真是令人生厌啊，这种被看不起的感觉。下次一定要带刀在身边。朦朦胧胧之间，莫尔特觉得眼皮好沉，身体一歪就倒在地上，灼热的地面让身体更加难受。身边似乎还有人在围观。
该死，这种屈辱，将那些人杀了吧？
突然，将要闭上的眼帘里闯入了一团棕褐色，看上去柔柔的，软软的，好像小动物的毛发。疲惫终于压垮了莫尔特。昏迷之际他似乎听到身边的人在喊着什么，不过，那不重要了。现在他要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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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狱寺，怎么办啊，他，他昏过去了啊啊！”
“十代目放心，作为您的左右手我会帮您处理现场的！”
“不要说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啊啊，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把他抬到医院去吧…可是医院好远……要不…抬到家里？”
“十代目真是爱助人为乐！”
“为什么我没有一点被夸奖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