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收【在坦桑共舞】
就差那么一步,宋渝就能获得新闻最高殿堂·阿什顿奖了。
他前三十年卷生卷死,去过战地、拍过灾难。却被自己的授业恩师污蔑模仿,事业跌入谷底。
宋渝:“爷不卷了。”
他选择辞职,放下所有,独自去非洲坦桑尼亚看一次动物大迁徙。
谁承想人在飞机,就冤家路窄,碰到高中时期的死对头贺时亭。
至于为什么是死对头,因为他高中时期嘴欠还爱挑衅自己,不过宋渝大学出国念书后就和他没联系了。
十二年过去,贺时亭倒穿上了人皮,成了到非州投资的企业家,变得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偶尔蹦几句话还是宋渝爱听的。
“草原这两天有角马渡天河,我订了越野车。”
“换上马赛部落的服饰,体验一日酋长。”
宋渝:“你是本人?”
贺时亭:“你这两年身高都是长腿上,大脑缩小了?”
宋渝微笑:“爬,远点。”这下确定是本人了。
他们坐上热气球,俯瞰马赛马拉大草原上数以万计的动物迁移。在纳瓦沙湖乘船看河马,徒步接触水羚飞鸟。
宋渝此生没干过这么疯狂的事,他们横跨上千公里,与原始哈扎比部落一起游猎,寻找非洲公元前八世纪的失落古城遗迹。
宋渝那只拍有效新闻的相机,现在拍了许多许多无意义的照片。
他精疲力尽了三分之一的人生,却换来背叛。现在只想说,去尼玛的内卷,内斗。
忘掉繁忙,打理灵魂,享受自然。
去和地球对面的生灵碰个面,人类只是客人。
破而后立,再登新闻殿堂。
——某个夜晚。
宋渝与贺时亭坐在房车上,宋渝在整理相机里的照片。
贺时亭余光瞄到一张:“你这是在拍我吗?”
宋渝红着耳朵,冷着脸:“不小心拍到的,谁让你乱跑。”
毫不犹豫当着他的面把照片丢进回收箱,并且时刻准备回怼。
贺时亭居然喉结滚动了下,哑声道:“哦,那你可不可以拍下我。
斯文败类觊觎已久创业家贺时亭ⅹ人间清醒傲娇新闻摄影师宋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