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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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运气爆棚了
晚上睡的不是很安稳，早起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朱令仪简单洗漱后活动开手脚就沿着河道晨跑，等身体热乎了，又开始打拳，最后把根棍子挥舞的呼呼作响。
一番操练后，感觉人舒服多了。
许是昨晚的鱼吃的太饱，早上只烧了壶开水喝，一点没觉得饿，朱令仪又啃了几个野果就收起了营帐。
该干正事了。
昨天下午和今天晨跑的时候她特别留意过，这条大河比较宽，可能有的时节水大就把河道两岸都冲出一整片鹅卵石的河滩。如果有一坨坨的金子，多数时候就应该是在这些地方了。
河滩上鹅卵石间偶尔也长着杂草和低矮的小灌木，为了节省时间，朱令仪向这些草木发出询问。
好消息是确实有一坨坨的金色的“石头”，只不过有的半埋半露，有的混杂在石头底下，只有个别的暴露在外面。
朱令仪砍了一节手臂粗的长棍子，四下扫视着，边走边用棍子挖一挖，拨开石头看一看，走了二十多分钟，她发现了第一个疑似金子的物体。
“还真是一坨~”她运气不错，这是块裸露在外的金黄色不规则的、表面坑坑洼洼的“金属疙瘩”。
朱令仪谨慎地戴上防护手套和面罩才凑近了观察：原来这就是老树它们说的“狗头金”呀。
这块狗头金的个头不算大，搬起来掂量了一下，大约有十五六斤重吧。毕竟是重金属，比一般的东西压手多了。
朱令仪暗自点点头，抽出短匕削了一刀，嗯，虽说她的匕首削铁如泥，这金疙瘩也确实是软性的。从削掉的截面看，里面的金属光泽更明显，只不过她手头没有仪器，没法准确知道这金疙瘩的含金量是多少。
“先收着吧。”
找到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就都不远了。
朱令仪闷头在这片河滩上找了半天，成功收获大大小小十几块金疙瘩，总重量大约七八十斤的样子。
说多不多，说少不算少。
“不知道外头使用的金子纯度是多少，这要是纯度不够，还得进一步熔炼，四舍五入，能剩个六七十斤？也还行罢。”
应该够用一阵子了。
朱令仪直起身，这片的河滩已经翻遍了，前面转过弯再一千多米外还有一处浅滩，据说金的银的都有些。
朱令仪打算去找找。毕竟据说金子在这里太贵重，一般人不大直接使，比较常用的还是铜钱和银子。可惜自己学识浅薄，知道的历史知识太少了，仅凭这些信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历史上的时代可以设法对号入座或者提供参考。
再次吃了条烤鱼，啃了些果子，修整了一番后，朱令仪提着棍子背着篓子往另一处浅滩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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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弯处是好大的一片芦苇荡。
朱令仪见有被惊扰的绿头野鸭子和水鸟扑棱棱地惊慌飞走了。“说不定有鸭蛋或者鸟蛋哦。”朱令仪欣喜地拿长棍扒拉开芦苇翻找，果然发现一窝绿皮的野鸭蛋，足足有七八个。
这下也顾不上金的银的了，朱令仪割了些芦苇垫在背篓底部，小心地捡出4个鸭蛋，好歹是人家生的蛋，给鸭子留三个。这片芦苇的水不深，朱令想着以后估计没机会再来这里，干脆先翻一遍再说。十几分钟后，芦苇丛里不时有野鸭、水鸟、以及叫不出名的什么鸟类四处逃窜，留下一串串惊慌的鸣叫声，甚至还有野兔奔逃。
朱令仪无奈道：“我都已经很小心了，谁让这里藏着水蛇这种贱货呢！”差点缠她手臂上，可吓了她一跳，然后就动作幅度有点大了呗。
该捡蛋还是得捡蛋，见一面，留一半，野鸡蛋、野鸭蛋、不知品种的鸟蛋，统统收起来。嗯，还有的是一窝雏鸟的，自当没看见。
朱令仪觉得她就是个大好人！
它不犯我，我不搞它。
还有，芦苇荡的水里还有好多的鱼、虾、螃蟹、河蚌、螺什么的，跟大河里的不一样，朱令仪又大大地丰收一把。终于不用吃烤鱼烤鸡烤肉了，蛋么，煮熟就行。
对了，还应该打听打听，山里什么地方有盐，三两天不吃盐还行，日子长了就不成了。
盐、糖之类的物资原本她也是常备的，不用说，就是熔炼后全没了。朱令仪倒是不担心没有，毕竟有动物的地方肯定有盐，不然动物们怎么生长？就是不知道是山岩盐还是湖盐，不管哪个，遇到了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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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次朱令仪大失所望了。
看着眼前一群野山羊对着山壁上的岩石唰、唰、唰地舔舐着，朱令仪的知识里知道那是含有盐分的山岩，但她表示拒绝！她既不会去舔，也不会提炼，她还能挺一挺，外面有人的地方肯定有卖盐的。
强忍着再对熔炼她的不知什么破口大骂的冲动，没了的东西反正也找不回来了，骂也是浪费口水罢了。
盐是没指望了，还是去找找亮闪闪的小可爱们吧。
野山羊们聚集的地方不远就是河湾，朱令仪干脆顺着河湾慢慢往要去的浅滩方向寻找。
河滩渐渐宽阔起来，脚下大大小小的鹅卵石也多了，直到成片的都是鹅卵石，一点看不见河边的泥沙。朱令仪在这些石头里瞧见有半透明的彩色的石头，也捡起来，说不定是玛瑙或者玉髓之类的矿石，即便不是也挺好看的。还有鸡蛋大小的完全是油黄色的石头，不透明但颜色也很漂亮，捡起来收了。当然，更多的是最平凡的普通石头。
杂七杂八捡了不老少。
“咦，这个是什么？”朱令仪用长棍扒拉出一个有点铅灰色的小疙瘩，隔着手套拿起来细看，比石头重很多，表面明显是氧化了，还有一点点坑洼，原本应该是有些两头弯曲的形状，不过可能时间太久了，有些不大明显了。
朱令仪又在附近找了找，接连发现了七八个，好像有点多啊。
朱令仪把这些小疙瘩拢成一堆，又继续寻找，然后在一处有些积水的浅坑里发现了一个腐烂的木头箱子。这可是辛苦了两天第一次看见人工制作出来的东西！朱令仪有些兴奋，用长棍又是挖又是掘的，等把箱子完全弄出来才看见，里面还有半箱子这种小疙瘩呢。
看样子是被河水一路冲过来散落的。朱令仪摸着下巴心底有个猜测，向远处扫视了一遍，然后朝着一个地方疾步走了过去。果然，又发现一个烂木箱子，附近也是散落的可能是银锭子的小疙瘩，而且箱子里还有大半箱。
这下省事了，银矿什么的不必找了。
把浅滩都找了一遍，朱令仪赶着时间回到昨晚扎营的地方。
入夜，打开照明灯，朱令仪盘坐在睡袋上清点今天的收获：金疙瘩大大小小约六七十斤；各种彩色石头（疑似玉髓玛瑙什么的）二十多块；疑似银锭子178个，每个大约半斤多，其他各种蛋和鱼虾就不计算了。
唔，此行还算顺利，有了这些先用着，金矿什么的就算了，自己又不会挖，挖了也不会提炼，难道要空守着宝山叹气么。
在睡袋里打了个滚儿，明日早起回家。
哎呀，我竟然下意识地把个才住了一晚的山洞当成了家。
人呐，总是恋窝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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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办完了大事比较心情放松，第二天朱令仪没有立刻赶路，而是在这难得来一趟的翠阴山上好一通挖。
挖什么？当然是老山参呐！
我去！昨天没来得及找，今天才发现竟然这么多！一窝一窝地，还都是百年、几百年的噢！
朱令仪感觉自己运气爆棚，赢麻了。
“唉，我要克制！”朱令仪捏捏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平常心。
年份大的老山参五颗一窝里挖三颗，三颗一窝的挖一个，年份中等的如百年份的略多一点点，然后三五十年的，应该是比较方便拿出手的，再多一点点。
这边还有很多别的药材吧，可惜，她不认识，只好错过了。
再次站到山脊的岩石上，朱令仪张开双臂，迎着太阳大声喊道：“喂——我不管你是谁，为什么让我来到这个地方，我要大声告诉你：我一定会过的很好哒——”
山谷回应：“——会过得很好哒——”
朱令仪不满地嘟囔：“切，又丢三落四。。。。。。”
同样的路，回程却总比来时显得轻松许多。
朱令仪一边采集自己认识的松下蘑菇、黑木耳和白色的耳，猴头什么的，一边趁着身边都是几百年的老龄树，知道的故事和消息可多了，她抓紧了解一下往最东边的路线如何规划，不然等回到她住的山洞，那边的树龄可都没这么大。
回到山洞所在的山峰，时间还不到中午。朱令仪赶紧打开山洞瞧了瞧，挺好，一切正常，没有被别的动物偷家。不过两天没回来了，总要打扫打扫。
朱令仪好一通忙活，先把帐篷重新支上，火塘烧起来，又赶紧趁着正午的太阳大去洗头发洗澡，顺便打满水壶。。。。。。
等到终于安生地坐在火塘前啃果子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了。
朱令仪朱令心疼自己一秒：“我可太不容易了。”
，还差 